() <div id="content"> 司庸下了車,平靜的看著車子對面的兩個蒙面人。 “五爺還真是不爽快,這來都來了,卻還不出來見我一面?” 一個蒙面人拱手施禮道:“都到這時候了,您就別跟我們攀親了,我們這里沒有什么五爺,我們也不認識什么五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您應該知道我們是來干什么的。” “刀客?獵戶?對了,現(xiàn)在應該叫殺手。”司庸道。 “呸!”司千啐一口道,“不知死活的臭魚爛蝦,敢到你爺爺這來尋死?老子殺人的時候,你們還在娘胎里轉筋呢。” “省點力氣,先別話。”司庸四下環(huán)顧道,“都出來吧,不用蹲著了,我跑不了,也沒想跑。” “啥,啥……還,還有人?”司千跟著四下望了望。皎潔的月光下,寂靜的山道上看不到半個人影。 “老爺子,您太看得起您自己了,”蒙面人道,“對付您,有我們兩個就夠了。” “聽您這么一,倒讓老朽覺得慚愧,看來我姒家的名聲,二位根本沒放在眼里。” “我看老爺子急著趕路,恐怕是真有急事,”蒙面人道,“咱們閑話少,今我們哥倆來呢,主要是想向您要兩樣東西,您拿出任何一樣來,我們都能交差走人。” “兩樣東西?”司庸平攤兩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道,“可惜我們這次出來,好像沒帶什么值錢的東西。” “別逗了老爺子,您這車就值很多錢,可惜我們想要的不是錢,”蒙面人道,“我們想要的第一樣東西是軒轅良公子的下落,不知道老爺子您能不能告訴我們。” “這個東西還真是好,”司庸點點頭道,“可是這東西他不在我這,我也想知道良公子的下落,二位要是查到了,我也可以出高價去買。” “老爺子,”蒙面人搖搖頭道,“你這可就有點……” “句句實言,絕無相欺,真是我們真是無能為力。” “好吧,那我可要另一樣東西了,”蒙面人道,“要是問不出良公子的下落,我們只好拿著您的人頭回去交差了。” 司千聞言怒道:“兩個嘍啰,還真敢在這猖狂。”言罷司千從懷里抽出一柄短刀,舔一舔刀鋒道,“不讓你們出點血,我看你們還真不知道疼。” “不是,這位公子,”蒙面人擺擺手道,“您先冷靜些,您這個,您看……” 司千不容分,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一刀刺向蒙面人的咽喉。蒙面人閃神避開,司千轉過刀鋒,又刺另一個蒙面人,另一個蒙面人也避開了,司千揮舞短刀左右開弓,始終保持著強大的攻勢。 “我這位公子,您看是不是容我們句話,您看您這,這個,這個,是刀法是吧,有點太那個什么了,要不咱們……” 一個蒙面人正在話,另一個蒙面人一腳把司千踢翻,將他的頭踩在了腳下。 “你看你,”一直話的蒙面人對這一舉動似乎不太滿意,“人家耍的正開心呢,你你也不配合一下,你這樣,你讓人家怎么下的來臺么?” 另一個蒙面人始終保持沉默,只是腳上又加了些力氣,司千隨即發(fā)出了陣陣痛呼。 “我侄兒不知深淺,二位英雄,容他一條性命。”司庸道。 “此事和這位公子無關,我們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但是為了回去交差,您這條性命,恐怕我們要收下了。” “五爺?shù)降捉o了你們多少錢?你們個數(shù),我們你們在后邊添個零。” “這不是錢的事,我們兄弟也不是第一入行,”蒙面人道,“另外再跟您一遍,我們不認識什么五爺。” “那看來我今橫豎躲不過一死了。” “您要是能出良公子的下落,我包您性命無憂。” “這就得看造化了,”司庸道,“實不相瞞,我確實在打聽長公子的下落,也就是這一時半會就能有回音,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陪我在這等一等。” “等一等?”蒙面人冷笑一聲道,“不都跟您了么?我們不是第一入行,要是真在這等下去,恐怕不一定把誰給等回來,您應該是已經(jīng)叫了幫手了,是吧?” “還真讓你著了,我真叫了幫手,就看二位有沒有膽量賭上一把?” “橫豎都是交差,我們干嘛要拼上性命賭這一回呢?” “恐怕不大一樣吧,”司庸道,“要是帶回去了良公子的下落,二位算是交了一份美差,這酬勞肯定一分都少不了,要是只帶回去我這條老命,二位恐怕是交了一份苦差,依著五爺?shù)钠猓X能給一半,就算不錯了。” “都跟您了,這不是錢的事,我們真的不認識什么……” “行了,不用多了,您二位之前也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咱們無冤無仇,你們干這買賣不就是為了錢么?刀口上舔血的好漢,還不敢搏上一回?” 兩下對峙片刻,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臉,但是司庸感覺對方已經(jīng)動搖了。蒙面人道:“搏是肯定要搏的,但是也不能為了錢輕易去搏命。我相信您那肯定有良公子的消息,也相信我能從嘴里把這消息問出來,我們可以等,但是不能在這等。” 話間,另一個蒙面人腳上又加了些力道,司千的哀嚎聲更加凄慘了。 “怎么樣?姒家長老,能和我們走一趟么?” “走一趟倒也無妨,只是不知道二位想去哪?” “這您別多問,好吃好喝,肯定是好地方。” “我估么著也是個好地方,只是我有點擔心,只怕二位想多領一份賞錢,既得了良公子的下落,又收了我這條老命,要是這樣的話,我得死得多冤呢?” “老爺子的是,雖我們兄弟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您也確實該有這樣的防備,”蒙面人道,“這么著吧,等您跟我們到了地方,先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等您出了良公子的下落,您再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地址,等我們驗明了消息的真?zhèn)危匀粫涯帕耍退阄覀儾幌敕湃耍依镆部隙〞扇藖砭饶X得這算不算是萬無一失呢?” 司庸思忖片刻道:“好,那就照著二位的意思辦,這事既然和我侄子沒關系,能先把他放了么?” “好。” 話音落地,另一個蒙面人抬起了腳,司千掙扎著站了起來。 “我他么跟你們……”司千又想揮刀,卻被司庸喝止了。 “滾!還嫌不夠丟人么?趕緊滾回家去!”司庸喝道。 “叔兒,我……” “滾啊!” 司千咬著牙,跪在地上對著司庸磕了個頭道:“侄兒無能,叔兒,您……” “快走吧,別在這現(xiàn)眼了!” 司千起身,對兩個蒙面人道:“山不轉水轉,早晚有一,我要讓你們知道姒家的手段。” “這位公子,我勸你趕緊上路,”蒙面人道,“聽你叔一句話,別在這現(xiàn)眼了,要是我們改了主意,別什么早晚有一,你連明都未必能看得到了。” 司千咬著牙,沿著山道旁邊的路,慢慢走了下去。司庸道:“行了,咱們也該啟程了,不知道二位的地方遠不遠,是坐車去還是走著去啊?” “哪能讓您老人家受累呀,”蒙面人笑道,“車都給您備好了,只是得讓您受點委屈。” 完,蒙面人拿出了一只頭套扔給了司庸。 司庸接了過來,看了看,笑道,“那就勞煩二位給帶路了。”完,司庸把頭套套在了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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