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有件事,愚兄想請賢弟幫個忙,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共工端起酒杯道。 “兄長不必客氣,”武栩道,“力所能及之事,弟義不容辭。”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有賢弟這句話,愚兄也就能張得開這嘴了,”共工道,“我想賢弟你也聽了,炎羽之矛出現(xiàn)在了不庭山,據(jù)是女帝和朱雀一塊找到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到了肖敏的手里,而后又被軒轅族人搶走了,現(xiàn)在又這東西現(xiàn)在祝融那,諸多曲折眾紛紜,愚兄一時也分不出個真假,不知道賢弟這有沒有可靠點的消息。” 武栩一笑,默然良久,不發(fā)一語。 共工嘆道:“我知道這事賢弟不愿意去管,也懶得去管,可這東西實在非同一般,賢弟也知道它的威力。當初這條長矛了本來就是我和祝融為朱雀打造的,真要是落到朱雀手里,也算是物歸原主,哪怕落在了祝融手里,也不會出什么亂子,可這東西要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只怕要貽害無窮。” “此事我也頗感憂慮,”武栩道,“實不相瞞,昔日我隨朱雀硬闖不庭山,有一半的原因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兄長要問可靠的消息,弟只能,那個時候炎羽之矛確實是在不庭山,之后的事情,弟也不清楚。” “這么,軒轅族人收服旱魃之事,賢弟并未過問。”共工道。 武栩道:“兄長覺得我該過問么?” “這件事牽扯到了朱雀,我以為賢弟會……” 武栩看著共工,神色冷峻,良久無語。 共工干笑一聲道:“愚兄多吃了幾杯酒,話少了些分寸,賢弟莫怪。” 武栩道:“相識相知億萬年,彼此之間自當坦誠相對,弟與朱雀確有一番舊情,然是非根本,弟尚能分辨。” 共工道:“近聞軒轅族人將有內(nèi)斗,觀賢弟之意,卻也無心干涉。” 武栩道:“諸神地位,今非昔比,然凡類之恩怨往來,弟絕不插手,也不希望看到諸神插手,這是神靈與凡類最基本的界線。” 武栩語氣越發(fā)冷峻,共工笑道:“只怪愚兄不該貪杯,言語不當卻惹惱賢弟,該罰,該罰。”言罷自飲一杯,又舉杯道,“賢弟治下有方,諸神得享太平,愚兄愿效犬馬之勞,輔佐賢弟,共建盛世。” …… “陳經(jīng)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馮雨秋的表情從容而自信,看得出來,她對陳思琪的出現(xiàn)有著充分的心理準備。 “馮,馮,那個馮總,最近生意忙么……” 盡管陳思琪的心理準備也很充分,但在馮雨秋成熟干練的氣質(zhì)面前,她還是延續(xù)了一貫的懦弱表現(xiàn),出了這句最沒有價值的話。 “你大老遠的跑過來,跟了我整整一路,就為了問這個?” “其實,那個,我是想,那個……” “我身體不太舒服,不想站著跟你話,找個地方坐下聊好么?” 馮雨秋帶著陳思琪去了一家咖啡店,包廂里,馮雨秋道:“有什么話直接吧。” “沒,沒什么,我就是想問問,您我們公司最新的一批產(chǎn)品,是否滿意……” “看來我的意思表達的不夠準確,”馮雨秋道,“你是想用人類的方式繼續(xù)在這繞圈子呢?還是想用更直接的方式交流?” “更,更直接的方式?” “如果你想繼續(xù)繞圈子,恕我沒有時間奉陪,我建議我們用最直接的方式話,這樣才能顯出神與神之間的誠意,你覺得呢,朱雀大人?” “我,我,我其實是……” “好了,看來朱雀大人沒有太多誠意,”馮雨秋道,“既然如此,恕我失禮,這就告辭了。” 馮雨秋起身要走,陳思琪道:“馮總,您稍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問您。” 馮雨秋坐回了座位上,笑道:“其實我并不姓馮,但是我的名字確實叫雨秋,我是火族的冢宰,雖然位列六卿之首,可還不能與朱雀大人相提并論,如蒙朱雀大人不棄,就叫我一聲雨秋吧。” “雨,雨,雨秋大人,”陳思琪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冢宰,也不知道什么是六卿,雨秋大人是目前她能想出的最合適的稱呼,“我,我找你的目的呢,是想找……找我的一個朋友。” 馮雨秋道:“你的是女帝吧?” “啊?女,女帝……” “你更習慣叫她曲柔是么?” “是的,就是曲柔……” “我見過她,”馮雨秋點點頭,“我見過她很多次,雖然不是太熟,可和她也算得上老相識。” “我是,你最近有沒有……” “最近是指什么時候?” “大概五六前。” “五六前……”馮雨秋喃喃自語,似乎在計算著什么,“見過,六前我們見了一面,是她找的我。” “她來找你,是為,為,為什么……” “你想問她為什么來找我是吧?”馮雨秋道,“她來找是想我討個法,關于你的法。” “關于我?” “是的,她想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δ悖俊?nbsp; “害我?” “我想這件事情不用我做出更多的解釋,”馮雨秋道,“在之前的一個晚上,你被我的司機趙宣偷襲了,你差點送了命,曲柔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討個法。” “你……知道這件事情。” “我當然知道,”馮雨秋的語氣和神情都十分平靜,“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主使的,而且我也參與了行動,那晚上趙宣在山上偷襲,我在山下埋伏,如果不是曲柔在山下打敗了我,你也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 陳思琪愕然的看著馮雨秋,盡管她也曾有過類似的推測,可對方平靜而自然的描述還是讓她瞠目結(jié)舌。 “你,你,你們,為什么要……” “你是想問我們?yōu)槭裁匆δ銓γ矗俊瘪T雨秋道,“曲柔也是這么問的,其實這里的原因你們應該十分清楚,當初你們?nèi)コ菛|鬧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后果。有仇必報是火族一貫的行事作風,難道曲柔沒有告訴你么?” “那她后來……” “后來?后來她就來找我了,非要我給她個法,”馮雨秋喝了一口咖啡,嘆一聲道,“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經(jīng)地義,還能有什么法呢?” “再后來呢?” “再后來事情就變得就簡單了,既然沒什么可的,那就開打咯。”馮雨秋往咖啡里放了一顆砂糖,用匙輕輕的攪拌著,“女帝終究還是女帝,原初之神的實力確實可怕,那她痛下殺手,險些要了我的命,多虧主君來救我,否則今我也沒辦法在這里喝咖啡了。” “主君?” “對,我們的主君,”馮雨秋道,“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可如果你有一定常識的話,肯定聽過她的名字,火神,祝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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