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老夫追隨主君三千載,竟因一時貪念,毀卻一世清譽,真真愧對主君,真真愧對于族人。” “大人且放寬心懷,主君但因一時之怒而降責,待風波平息,大人定能官復原職。” “老夫無此奢念,只盼肖將軍日后多加照應,容老夫盡綿薄之力,以報主君再造之恩。” 耿立武走后當晚,李源便帶著共工的詔書來到了不庭山,共工任其為監(jiān)軍之職,官階低于肖敏,卻有直報直奏之權(quán),也就是可以繞過肖敏和耿立武,直接向共工報送消息。 肖敏要把府邸正園讓給李源,李源執(zhí)意不肯,肖敏便讓人打掃西園,安排李源住下。次日明,李源想要巡視一下山中布防,并且反復強調(diào)不能影響軍務(wù)。肖敏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借著巡視的機會開展調(diào)查,而且不想被肖敏干擾。肖敏記得耿立武的叮囑,讓藍瑛選了十幾個俊美的侍女,陪同李源巡視。 事前早已部署妥當,本來沒什么可擔心的,只是黃媛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卻怕她惹出亂子。 趁李源去巡視,肖敏想借機撫慰一下黃媛,不想剛到東廂廊下,一陣浪聲便飄到耳畔。黃媛不僅樣子變年輕了,聲音卻也甜美了不少,嬌喘片刻,卻把人聽得骨肉酥麻。侍女見肖敏來了,慌忙上前道:“黃統(tǒng)領(lǐng)正在沐浴,不知將軍駕臨,奴婢這便前去通稟。” 肖敏笑道:“是一人獨浴,還是幾人共浴?” “這個……”侍女紅著臉,趕緊進了廂房,不多時,幾員家丁慌慌張張跑了出來,黃媛不一會也走了出來,整了整衣衫,俯身施禮道;“屬下來遲,將軍勿罪。” 等進了房間,肖敏屏退眾人,對黃媛道:“一大清早便干這事,真是死性不改。” 黃媛一笑,道:“屬下便是這個根性,將軍勿罪。” “卻不跟你過,沒人的時候,叫我姐姐便好。”肖敏上前捏了捏黃媛的臉頰,輕嘆一聲道,“好妹妹,你受苦了。” “這是哪的話,之前也跟姐姐了,這幾好酒好菜,真的沒受苦。” “武栩當真沒有為難你?” “他就是纏著我那個了幾次,卻也算不上為難。” “那個?”肖敏詫道,“你是武栩和你……” “他在秦淮河的時候和我有過一回,是忘不了那滋味,所以就……” “到底是什么滋味這么饞人?”肖敏笑道,“改我也嘗嘗。” “能有什么滋味?女人不都一個滋味,”黃媛道,“他這么,其實就是想借著男人那點手段從我嘴里套話,這點把戲騙騙那未經(jīng)世事的丫頭還行,怎么可能騙得了我?” “他什么都沒套出來,就肯放你離去?” “放是不會放的,可他自己遇見事了,”黃媛道,“聽是陳思琪招惹了祝融,他為了給陳思琪平事,忙活了一一夜,我便趁機跑了出來。” “他手下卻沒攔你?” “攔了,可那幾個中用的手下都不在,就一個奎浪看家。” “你卻躲過了奎浪?” “躲什么呀?”黃媛道,“開打不就完了么?” “你卻敵得過他?” “你忘了,正德年間我和他交過手,他根本打不過我,也就是后來我中了毒,越來越不濟了。” “這么……你的武藝也恢復了。” “應該……差不多吧……” “那就好,”肖敏笑道,“我把你的人馬重新拉了起來,以后白營還是咱們山里的精銳營。” “真的!”黃媛大喜,起身施禮道,“多謝將軍!” “好了,好了,”肖敏將她扶起,道,“以后可得多用點心思,別再這么散漫。” “放心吧,我這兩正覺著手癢,一會就到校場練兵去。” “手癢?”肖敏看了看黃媛,“真的只是手癢么?” “什么呢姐姐?”黃媛嬌嗔道,“我怎么也是武人,你別把我想的太那個了……” “好,好,不想不想,”肖敏道,“你知道么,山里新來了個監(jiān)軍。” “聽了,是李源那個老鬼,”黃媛道,“這老鬼從太尉變成了監(jiān)軍,想必連死的心都有了吧。” “你還不知道,李源是共工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你可千萬提防著點。” “武栩都拿我沒辦法,這老鬼能把我怎么樣?” “此人老奸巨猾,千萬不能大意。” “放心吧,別看我平時迷糊,這大事面前還是有分寸的。” 又聊了一會,肖敏起身道:“我還有些事情,你也收拾收拾,去營中整理下軍務(wù)。” “倒也不急這一時,”黃媛道,“我這澡還沒洗完呢。” “還洗……”肖敏怒道,“真是個沒羞臊的浪蹄子!” “姐姐不知,清晨時分,男子氣力最盛,不用卻也浪費了。” “節(jié)制著點,可別弄壞了身子。” …… 陳思琪睡過了頭,快到中午的時候,她才駕車來到了公司。 耿立武等人早早的等在了辦公室,看了看陳思琪蒼白的臉色和深深的黑眼圈,劉莉道;“陳經(jīng)理,氣色怎么這么差?” 陳思琪沒有理會劉莉,直接對耿立武道:“昨晚的調(diào)查有什么進展?” 耿立武道:“我們跟著火族的人去了城東,結(jié)果在半路上被發(fā)現(xiàn)了,在脫身的過程中我們發(fā)現(xiàn)了軒轅良,祝融給了他一支人馬,應該是讓他備戰(zhàn)。” “我不關(guān)心軒轅良,我只想知道曲柔的消息。” “從調(diào)查結(jié)果來看,暫時沒有……” “也就是昨晚上一無所獲?” “陳經(jīng)理,”耿立武道,“我想我之前過,我們不能做出幾之內(nèi)把人找到的承諾。” “我也沒讓你們承諾什么,”陳思琪道,“只是我覺得你們弄錯了方向,之前我和祝融交過手,曲柔應該不在火族手上。” “那依陳經(jīng)理的高見,我們應該從哪開始調(diào)查呢?”劉莉問。 “我現(xiàn)在懷疑,這件事情可能和水族有關(guān)。” “荒唐!”劉莉笑了一聲。 耿立武也笑了,“陳經(jīng)理,你該不是誤會我們賊喊捉賊吧。” “我和水族有關(guān),并沒有你們有關(guān),”陳思琪道,“你們雖然是水族的成員,可你們也不會知道共工的每一個想法。” “我們確實不敢胡亂推測主君的想法,”耿立武道,“但我想他也不會輕易去打女帝的主意,這樣只會讓水族淪為眾矢之的。” “看來你對你們的主君很了解,”陳思琪拿出了一條床單,對何茜道,“你能感知到這上面的記憶么?” 何茜接過床單,摸索了一會,“應該可以,不過需要點時間。” “應該不需要太多時間,”陳思琪道,“你應該能聞到,這上面有海水的味道。” “似乎……有那么一點……” 耿立武看了看何茜,轉(zhuǎn)而詫異的看著陳思琪。 陳思琪道:“作為水族的上卿,我想宗伯大人應該這味道來自哪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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