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柔,別睡了,起床上班了!” “上什么班啊,”曲柔閉著眼睛,嘟囔著,“我早就被公司開除了。” “沒事,我去和馬總好好,應(yīng)該還有的商量。” “怎么,你現(xiàn)在得寵了?” “算不上得寵,就是在華勇那個項目上取得了一點(diǎn)成績。” “算了吧,你愛去你去吧,我可是女帝啊,人類的始祖你知道么?我干嘛要到那個破公司里,看那幫賤人的臉色。” “行了行了,”陳思琪上前掀開了曲柔的被子,“就算是女帝陛下,也得為一日三餐著想一下吧,趕緊起床了啊。” “我不起……” “你起不起?” “我就不起,怎么了。” “你再不起來,我可皮帶燉肉了啊!” “你敢!”曲柔怒道,“你試試看啊!” “你以為我真不敢啊?”陳思琪上前把曲柔扯到了膝蓋上,照著屁股拍了兩巴掌。 “你,你打我……”曲柔帶著哭腔,抽泣了起來。 “打你怎么了,你還矯情上了,趕緊給我起床。” 陳思琪又打了一巴掌,曲柔哭的更兇了。 “我不起……” “行了,行了,別在這惡心我了,”陳思琪道,“就打兩下屁股,你還裝得挺像。” 曲柔咬著嘴唇,一直在抽泣。 “怎么了,真打疼了?不能吧,你這也太……”,陳思琪突然想起來曲柔身上可能有傷,“不哭了啊,我給揉揉。” 陳思琪在曲柔的屁股上揉了兩下,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睡褲上有血跡。 “怎么了,來大姨媽了,你也不帶上個……” 不對,曲柔的整個睡褲都紅了,大姨媽不會流這么多血。 “怎么了柔,你是不是受傷了?” 曲柔沒有回答,只是在輕聲的啜泣。 “柔,到底怎么了,”陳思琪想扯下曲柔的睡褲,沒想到這一扯,竟然連皮帶肉扯下了一大片,看著鮮紅的血肉在眼前跳動,陳思琪差點(diǎn)叫出了聲音。 “怎么了柔?怎么會這樣?” 曲柔沒有回答,她輕輕掙扎了兩下,一片片血肉不斷的從她身體上脫落,有的地方甚至看見了骨頭。 “柔!柔!你怎么了柔!這到底怎么了……” …… 陳思琪在恐懼和慌亂中坐起了身子,從噩夢中醒了過來。 房間里一片漆黑,她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diǎn)。 她轉(zhuǎn)眼看了看曲柔,她側(cè)身躺在床上,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你醒了,”陳思琪驚喜交迭,走到曲柔窗前,“柔,你醒了!” 曲柔沒有回應(yīng),她埋著頭,似乎在低聲抽泣。 “你……怎么了?”噩夢中的一幕又浮現(xiàn)在了眼前,陳思琪輕輕撩起了曲柔的頭發(fā),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柔……你,你怎么哭了?” “嗚嗚嗚,”曲柔抬起頭,看著陳思琪,滿臉的淚容似乎帶著一絲期盼。 “不哭哈,是我,我是琪,我們回家了哈。”陳思琪,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異常的心,生怕曲柔的臉上會突然掉下一片皮肉。 “嗚嗚嗚~”,曲柔依舊在哭,那哭聲很可憐,讓陳思琪心疼不已。 “不哭了啊,”陳思琪抱著曲柔,輕聲道,“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哈。” 陳思琪輕輕的撫摸著曲柔的頭發(fā),趁機(jī)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血跡。自從回到公寓,陳思琪一直沒敢掀開曲柔的被子,也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受了傷。 “嗚嗚,嗚嗚,嗚哇~” 曲柔哭的更兇了,陳思琪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問道:“是不是哪里疼,你告訴我啊,我去給你買藥,我去給你找醫(yī)生。” “嗚哇,嗚哇,哇~” 曲柔哭的越來越兇,慢慢開始在陳思琪的懷里掙扎。 “柔,柔,你話啊,你別這樣,你別,你別嚇我……” “啊,啊,啊~”曲柔開始大聲哭喊,雙手奮力揮舞,似乎在撕扯著什么。 “柔,柔,你平靜一下,沒事了,我們到家了……” 曲柔突然揮起手,對著陳思琪的臉狠狠的抓了下去,雖然動作不快,可還是在陳思琪的臉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柔,你怎么了,你別這樣,你嚇到我了,你別,你別再……” “你別再瞎折騰了!”阿卡喊道,“難道你看不出來么,她餓了!” “餓了?餓了……” 對,是該餓了…… 她應(yīng)該有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不管她是上古大神還是什么女帝,現(xiàn)在肯定餓壞了。 “柔,乖哈,等我一會,一會就好!” 在曲柔撕心裂肺的哭聲中,陳思琪煮好了一碗米線,端了過來。 “柔,趁熱吃吧。” 看著熱騰騰的米線,曲柔立刻停止了哭聲,她瞪著眼睛,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吃吧,快吃吧,”陳思琪把筷子遞給了曲柔。 “啊啊,啊啊,”她伸著脖子,輕聲的呼喚著,可她的手卻始終沒動。 “吃啊,柔,來啊……” “啊啊,啊啊,”曲柔的眼睛里又閃起了淚光,抽了抽鼻子,很快又哭了起來。 “怎么了?你……不喜歡?” “她不是不喜歡,”阿卡道,“她是不會吃,她在等你喂她。” “不,不會吃?”陳思琪詫道,“是,是因為受傷了么?”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阿卡道,“她現(xiàn)在就跟嬰兒一樣,你見過嬰兒會用筷子的么?” “嬰兒?”陳思琪一驚,“怎么會這樣?” 話音未落,曲柔搶過了筷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跟著大聲的哭喊了起來。 “你先喂她些吃的,”阿卡道,“先讓她平靜下來!口口的喂,千萬別讓她嗆著!” 陳思琪用筷子把米線夾碎,心的喂曲柔吃了下去。等吃完了米線,又喝了點(diǎn)水,曲柔睡著了。 陳思琪將碗筷放回了廚房,低聲道:“怎么會這樣?” “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阿卡道,“我剛才用何茜的法術(shù)試探了一下,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是因為受了驚嚇么?” “絕不是受了驚嚇那么簡單,”阿卡道,“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記憶,全部的記憶,所以她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嬰兒。” 陳思琪沉默了一會,咬牙道:“是耿立武那個王八蛋對吧?是他用了那個什么移魂**,把曲柔給……” “這不是移魂**,耿立武也沒有這樣的本事,”阿卡道,“人類保存在大腦里的記憶十分頑強(qiáng),必須要用強(qiáng)大的法術(shù)才能徹底清除,而神的記憶保存在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之中,幾乎沒有徹底清除的可能。現(xiàn)在曲柔的記憶被全部抹去了,足見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 “嗚~嗚嗚~” 曲柔又哭了。 “怎么了,柔,是不是又餓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她應(yīng)該不是餓了,”阿卡道,“打開被子看看,我猜她是尿了。” 果如阿卡所言,曲柔的床單濕了一大片。等幫她換好了褲子,陳思琪把曲柔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看著曲柔慢慢睡去,陳思琪擦了擦汗,長嘆了一聲。 “你以前沒有照顧過嬰兒么?”阿卡問。 “當(dāng)然沒有,我又沒生過孩子……” “恭喜你,”阿卡笑道,“在今后的日子里,你必須要學(xué)會如何去做一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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