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這一次,流炎聞到了陳思琪的殺氣,可依然沒能確定她的位置。因為她的殺氣彌漫在整個山洞中。 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的,流炎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戰斗準備。 可當陳思琪打來第一拳的時候,流炎不得不面對一個更加殘酷的事實,就連戰斗準備都是徒勞的,陳思琪一拳擊碎了他的頜骨,跟著一拳打斷了他的肋骨,跟著一腳把他鑲嵌在了巖壁上。 一大片碎石從巖壁上滾落,把流炎埋在了下面。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幸運,被埋在亂石下面的流炎找到了一個脫身的機會。當陳思琪撥開亂石的時候,卻發現巖壁上多了一個洞,一個帶著硫磺味的熾熱洞穴。 “這是他用熔巖燒出來的洞,”阿卡道,“召喚熔巖是流炎的看家本領,他要是用這招和你打的話,恐怕還真的很難對付。” “他逃了么?”陳思琪喘息道。 “沒關系,他逃不遠,召喚熔巖對體能的消耗非常大,我們肯定能追上他。” 陳思琪聞言剛要往洞穴里鉆,阿卡道:“等一下,這洞里有上千度的高溫,先做一個結界再進去。” 聽到結界兩個字,陳思琪心頭一痛,她回過頭又看了看那血紅色的膠囊,卻驚奇的發現里面似乎有個影子在晃動。 “那是什么,”陳思琪一驚,“是曲柔么?” “或許是吧,先別管她,快去追流炎!” 陳思琪沒有理會阿卡,直接沖到了結界前,等她打開結界,撥開了一層層黏糊糊的血肉,卻看見曲柔躺在另一個結界中,呆呆的看著自己。 她醒了,但是沒有哭,像嬰兒一樣不時的揮舞著手臂。 陳思琪一把扯開了結界,把曲柔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柔……你嚇死我了,柔……我以為你就這么扔下我了……你怎么能就這么扔下我呢……” 陳思琪絮絮叨叨哭了十幾分鐘,曲柔本來情緒挺好,結果在她的帶動下也跟著哭了起來。 “那個什么,容我句話好么?”阿卡道,“這個結界是你制造的么?” “怎么可能是我制造的?”陳思琪哭道,“我要是知道有這么個結界,我早就打死那個王八蛋了!” “的也是,可是……如果這個結界不是你制造的,你為什么能輕易打開它呢?” “我怎么知道,我就那么一扯它就開了,”陳思琪抱著曲柔,輕輕摸著她的臉頰了,“嚇壞了吧,不怕哈,我在這里哈,不怕啊……” “既然這個結界不是你做得,那會是誰做得呢?” “我猜是曲柔自己弄得,她還有保護自己的意識,”陳思琪摸了摸曲柔的鼻子道,“我們柔最厲害了哈,是不是,是不是……” “好吧,那個……這件事先放在一邊,我們還是先去追流炎吧。” “追他干嘛?你沒見曲柔正哭著呢么?” “她哭呢是因為她餓了,你一會可以給她弄點吃的,但是現在如果我們還不去追流炎的話,恐怕真的就追不上了。” “追不上就追不上吧,”陳思琪道,“我承認,我暫時沒有殺他的勇氣,但我想以后他也不敢再來找我的麻煩。” “隨便你吧,”阿卡長嘆一聲道,“別我沒有提醒你,在流炎的獵物中,有三分之一不是被他殺死的,而是被他逼死的。” “逼死的?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阿卡道,“這還真不好描述,不過我沒猜錯的話,你很快就能體會到了。” 亮了,陳思琪看了看結界中的那團血肉,低聲道:“我們把她葬了吧。” “好啊,”阿卡道,“古禮還是西禮?” “什,什么禮……” “我是用傳統禮節,還是西洋禮節?” “不用那么復雜吧,就簡單一點把她……” “今后要埋葬的人還有很多,”阿卡道,“我建議你多少學習一下葬禮的規矩。” …… 一大清早,白允、呂玉跟著肖敏到后山密室操演長矛,整整半日,二人心不在焉,受了肖敏不少訓斥,待用過午膳,肖敏對二人道:“看你們心神不寧,是不是什么心事?” 二人默不作聲,肖敏對白允道:“難道是昨夜又和石勇……” 白允聞言,跪地頓首道:“屬下不知檢點,屢犯軍律,懇請將軍責罰。” “哎呦,這是怎么了?”肖敏笑道,“你和石勇也不是一兩的事情,怎么今想起請罪來了?” “屬下……” “算了,”肖敏上前扶起白允道,“終日和一群漢子跌爬滾打,卻也難免動些春心,只是這兩日卻要收斂些,莫叫李源抓了把柄。” 白允紅著臉沒有作聲,肖敏笑道:“行了,別是你,就連藍瑛、楊紅她們也跟軍士有不少來往,平時故作清高總是奚落黃媛,真要是細究起來,一個個都是滿身的風流債。” 肖敏轉身對呂玉道:“還是我們玉最老實,只怕是因為終日跟著我,卻也沒有機會……” 話沒完,玉跪倒在地,連打了自己幾個耳光,道:“屬下該死,屬下知錯,屬下不知羞臊,懇請將軍嚴懲。” 肖敏見狀詫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難道你也……” “屬下……屬下前日操練,不慎傷了腳踝,”呂玉哭道,“軍中有一校尉,略知些推拿之術,屬下本來沒那心思,誰知肌膚相近,挨挨擦擦,一時卻沒把持住,就跟那校尉……” 肖敏道:“這事還有別人知道么?” 呂玉道:“屬下反復叮囑那校尉,此事關乎性命,萬不可為旁人所知,哪知那廝為重金收買,卻將此事給了李源,李源昨日卻來找我,以此事相脅迫,逼我背叛將軍,追隨與他,屬下不從,李源惱火,卻這一兩日間,便要置我于死地!” 肖敏聞言,神色嚴峻。呂玉抹去眼淚道:“玉不怕死,但卻不能連累了將軍,待午后回營,玉便自行了斷,來世再報將軍厚恩。” 話音未落,肖敏上前狠狠打了呂玉一個耳光,呂玉忍泣無語,肖敏怒道:“人前叫一聲將軍,背后乃一世姐妹,都是手足骨血,卻還出這番話來!” 完,肖敏將玉抱在懷中柔聲道:“便是塌下來,有姐姐頂著便是,可千萬別這尋死覓活的事情,卻把姐姐痛殺。” “姐姐,玉知錯了,玉知錯了……”呂玉撲在肖敏懷中,泣不成聲。肖敏轉臉對白允道:“那老鬼卻還未曾找你?” “尚未找過屬下。”白允低聲道。 “那就好,”肖敏替呂玉擦了擦眼淚,道,“收拾東西,早些回營,莫叫那老鬼生疑。” …… 黃昏時分,流炎跌跌撞撞走進了一家旅館。他看了看價格表,拿出了幾張鈔票遞給服務生,道:“要一個清凈點的房間。” 服務生抬頭看了看流炎那張滿是血污和焦糊的臉,愕然道:“這位先生,您……” 流炎又掏出了兩張鈔票,笑道:“少問點問題,多賺點銀子,你覺得不好么?” “可是……好吧。” 進了房間,擦洗了一下傷口,吃了些安眠藥,流炎躺在床上,在劇烈的疼痛中,努力試著讓自己入眠。 隔壁吱吱嘎嘎,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跟著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喘息和呻吟。 “真他么的,”流炎怒道,“跟他要找個清靜點的房間……” 橫豎睡不著,流炎從懷里掏出一只耳機,聽著里面悉悉索索的蟲鳴聲。 “她還在山上,嗯……不對,她要走了,會往哪去呢……” 一陣劇烈的呻吟打斷了流炎的思路,流炎看了看手表,嘆一聲道:“真是好精神,都半個時了。” 他從懷里掏出一只蠕蟲,放到了墻邊。蠕蟲順著墻壁的縫隙,鉆到了隔壁。 幾分鐘后,一聲悶響,呻吟聲停止了。 流炎又戴上了耳機,聽了一會,輕嘆一口氣道:“你先逃著吧,我等下再去追,時間有的是,咱們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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