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張冰蘭躺在床上,看著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一點一點在身上移動。 她睡不著,在以前,她這個時間應(yīng)該心懷忐忑的擠在公交車上,如果不幸遇到堵車的話,恐怕一百大洋就要從口袋里飛走了。 可現(xiàn)在不用擠公交了,也不用擔(dān)心堵車了,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一百大洋了。 昨,她的新老板剛剛給她發(fā)了第一個月的薪水,那筆錢是她幾十年都賺不到的,也是她一輩子都不敢想的。 不只是那筆錢,還有給她配的房子,給她配的車子和給她配的傭人和給她配的這部手機,這些都是她不敢想的,而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只是躺在柔軟的床上,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拿著手機在電子商城里逛一逛。 當(dāng)然,她不需要像以前漫無目的的瞎逛,她現(xiàn)在可以漫無目的的瞎買,手表、皮鞋、衣服、背包……用她老板的話,這種不上檔次的東西,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她看中了一款內(nèi)衣,很誘惑,很有味道。 她想買下來,可又不知道該穿給誰看。 和上一任男友已經(jīng)分手兩年了,從那以后她再也沒有戀愛過,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把他搶回來。 就是因為自己窮,他才離開了自己,現(xiàn)在自己有錢了,絕對有機會把他搶回來。 可干嘛還想著那種渣男呢?憑現(xiàn)在自己的身價,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看著那套內(nèi)衣,張冰蘭猶豫了一下。可轉(zhuǎn)念之間又覺得自己很好笑,喜歡就買唄,幾千塊而已,干嘛要想那么多。 一個上午就這么過去了,幾十件商品放在了購物車?yán)铮退闶湛爝f也要跑斷腿,不過沒關(guān)系,樓下有管家和女傭,這些事情都不需要自己操心。 張冰蘭伸出手指,剛要點下支付,畫面卻突然卡住了,有電話打了進來。 張冰蘭立刻坐起了身子,這是她接到老板電話的本能反應(yīng)。 “老板,不是,那個……抱歉,公子……是的……沒,沒什么……很好,真的很好,謝謝公子關(guān)心……啊?您是……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 看來也不能躺在這曬太陽,張冰蘭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女仆在樓下備好了早餐,她拿了幾個蛋撻,匆匆跟管家交待了兩句,開著車,來到了城南的一家酒店。豪華套房里坐著十幾個人,姬家大公子嬴曼坐在正中,張冰蘭察覺自己遲到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了一旁。 嬴曼笑道:“抱歉冰蘭,這么早就把你叫過來。” “沒,沒,是我那個……” “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嬴曼指了指身后一個高大的男人道:“這是廖昌,以后他就是你的助手。” “昌,昌哥好!”張冰蘭深深鞠了一躬,廖昌一怔,上前道:“冰蘭姐,您這樣可就……您叫我廖,或者叫我阿昌都可以。” 嬴曼又指了指身后十幾個人道:“以后他們都是你的手下。” “啊?我的……手下?那個,那個什么……”張冰蘭,“初,初來乍到,大,大家多多關(guān)照。” 完,張冰蘭又鞠了一躬,眾人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行了,冰蘭,客套話一會再,”嬴曼道,“我剛收到消息,下午要來一群客人,你去迎接一下。” “客,客人,”張冰蘭一怔,“什,什么客人?” “稀客,火族來的客人,”嬴曼道,“這群客人可不簡單,這條街能不能守得住,可就全看你了。” 張冰蘭這才聽明白,原來所謂的客人其實指的是敵人。 “公子,我有……將盡一百年沒有上過戰(zhàn)場了,不知道……” “放心吧,”嬴曼道,“阿昌他們都是老兵油子,由他們幫襯,應(yīng)該不會有事。” “可……” “當(dāng)著手下的面,你就別謙虛了,”嬴曼笑道,“拿出點真本事給他們看看。” 張冰蘭的確上過戰(zhàn)場,在唐朝時她就當(dāng)了伍長,在明朝時還做過百夫長,可她真的很久沒打過仗了。她緊張的盯著監(jiān)控畫面,汗水很快濕透了衣衫,廖昌在旁道:“來的是火族的上將,名字叫呂佐青。” “上將?”聽到這兩個字,張冰蘭更加忐忑不安,以前在軍營里曾經(jīng)和中郎將一起喝過酒,激動的她好幾睡不著覺,中郎將還算不上真正的將軍,上將更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人物。 張冰蘭知道戰(zhàn)場上的兇險,她已經(jīng)做好了失敗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問題是能不能保得住這條命。 可惜啊,那么奢侈的生活,自己只享受了兩而已。張冰蘭緊緊的咬著嘴唇,直到畫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廖昌在旁低聲道:“來了。”張冰蘭睜大了眼睛指了指監(jiān)控畫面,問道:“就,就是這個人?” “他就是火族的上將,呂佐青。” “呂,什么青?” “呂佐青,”廖昌詫道,“冰蘭姐認識他么?” “好像……認識……” “先別了,”嬴曼在身后道,“準(zhǔn)備作戰(zhàn)吧,我看他也帶了不少人,需不需要我再叫些人手過來?” “那個……”張冰蘭回身對眾人道,“大家都辛苦了,在這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嬴曼皺眉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會會這位呂上將。” “一個人?” “一個人……足夠了。” 張冰蘭沒再多,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乘著電梯下了樓,在大廳里正好碰見了呂佐青。 “你就是,呂將軍?”張冰蘭盯著呂佐青,仔細的看了半響。 呂佐青上上下下打量了張冰蘭一番,問道:“你是誰?” “我記得,你以前不叫呂佐青,你應(yīng)該叫……呂大頭,對吧?” 呂佐青一怔,轉(zhuǎn)而笑道:“真他么見了鬼了,我不管你是誰,不想死的話,馬上給我消失。” 張冰蘭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么?我是……” “把這個女人做了,”呂佐青回身對手下道,“然后把這個地方燒了。” “等一下,我只是……” 沒容張冰蘭多,一個壯漢掏出了匕首,扯住了她的頭發(fā),匕首剛要刺下去,張冰蘭猛地折斷了對方的手臂,回手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呂佐青一驚,上前一腳踢了過去,張冰蘭閃身避開,一記勾拳打中了呂佐青的下巴,呂佐青仰面栽倒,帽子掉到了地上,他驚訝的看著張冰蘭,張冰蘭也驚訝的看著他,因為呂佐青的頭上頂著一塊石頭。 “你頭上那是什么?是石頭么?這石頭好像……”張冰蘭仔細看了看道,“這石頭好像……在你腦子里,怪不得你的頭變得更大了。” “抓住她!”呂佐青喊道,“給我弄死她!” 幾十個人一擁而上,嬴曼在監(jiān)控室里看得非常清楚,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除了呂佐青通過結(jié)界逃走了,剩下所有人都死在了張冰蘭的手上。 張冰蘭擦了擦身上的血跡,走回了監(jiān)控室,鞠了一躬道:“公子,對不起,讓那位上將逃走了。” 嬴曼笑著搖了搖頭。 張冰蘭又道:“樓,樓下有,有些尸體……希望大家?guī)兔κ帐耙幌隆?nbsp; “好啦,別了冰蘭!”嬴曼笑著對眾人道,“諸位都看到了,冰蘭的手段怎么樣?” 眾人一起投來了欽敬的目光。 “我給你們找的這位大姐怎么樣?” 十幾個男男女女站成一排,一起鞠躬道:“冰蘭姐!多多關(guān)照!” 張冰蘭嚇了一跳,立刻對眾人鞠躬道:“大,大,大家關(guān)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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