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覺得男人的話可信么?” “大多數(shù)都不可信。” “每個男人都是這樣么?” “大多數(shù)男人都是這樣! “他也是這樣的么?” “他是誰?” “就是那個……武神。” “你還是記不住他的名字! “抱歉……” “我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他騙過你么?” “騙過很多次! “那你為什么還要相信他?” “因為我愛他! “愛一個人就要無條件的相信他么?” “我一直是這么做的! “明知道是錯的,也要跟他錯下去么?” “我沒有是非對錯的概念! “這怎么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祝融道,“我出生的時候,這個世界只有一個維度,只有一種元素,只有一個生命,所有的一切,都是這樣簡單而純粹。” 陳思琪道:“可是如果……” 祝融道:“我只問了你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騙我的?” 陳思琪道:“你覺得我是一個可信的人么?” 祝融道:“我對你了解的太少,但我對朱雀了解的很多,我并不覺得朱雀很可信。” 陳思琪道:“如果我說我是來幫你的,你會相信我么?” “會。”祝融回答的很干脆。 “為什么?”陳思琪搖搖頭道,“你明知道我不可信,為什么還要相信我?” 祝融道:“因為我只相信我想要相信的,億萬年間皆是如此! 多么奇葩的觀點。 但在那一刻,陳思琪卻被祝融的觀點征服了。 看著祝融,陳思琪嘆一聲道:“我真的很想像你一樣,像你這樣單純的活著。” 祝融笑道:“你難道還不夠單純么?” 陳思琪道:“我不知道,跟你相比,我的單純只能算是愚蠢吧。” “你是夠蠢的,”祝融道,“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這么多廢話,你到底愿不愿意幫我?” 陳思琪道:“我很想幫你,可是我找不到幫你的理由! 祝融道:“你不是第一天參與戰(zhàn)爭,之前的理由是什么?” 陳思琪道:“我想一切都恢復(fù)原來的秩序,我想讓人們恢復(fù)原來的生活,但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祝融道:“為什么不可能?” 陳思琪道:“武栩已經(jīng)喪失了斗志,他的時代,他的規(guī)則,他的秩序,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祝融道:“誰說都結(jié)束了,那只是暫時的! 陳思琪道:“你難道相信他還能恢復(fù)……” 祝融道:“我當(dāng)然相信!” 陳思琪道:“你想要……” 祝融道:“我要幫他拿回屬于他的一切!” 陳思琪道:“難道你真的想……” 祝融道:“不只是想,我一定能做到!” 每一句簡潔而干脆的回答,都深深的觸動了陳思琪的心。陳思琪緊緊的看著祝融的雙眼,紅色的瞳孔在此刻顯得無比澄澈。她又看了看她鮮紅的唇,陳思琪突然有一種沖動,她很想吻祝融一下,用盡全力去親吻。 奇怪的想法讓陳思琪自己也無法理解,她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沒想到祝融突然托起了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嘴唇輕輕的吻了下來。 電流順著雙唇,瞬間流過了陳思琪的全身,她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急劇升高,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某種力量融化了。 吻了好一會,祝融對陳思琪笑道:“抱也讓你抱了,親也讓你親了,還不肯幫我么?” “肯,我肯……”陳思琪道,“我……能提一個要求么?” “說吧,什么要求。” “我不懂軍事知識,你能教給我一些……常識性的……你明白的……” “軍事知識?”祝融道,“這可難辦了,普通的軍事知識要學(xué)習(xí)很久,復(fù)雜的軍事知識可能要鉆研一生! 陳思琪紅著臉道:“我只想學(xué)習(xí)一點常識……如果太麻煩的話就算了。” “常識?那要看是誰的常識,”祝融道,“如果是其他人的常識,恐怕你要至少學(xué)習(xí)一年,但如果是我的常識,我想一天就夠了。” “一天?”陳思琪一臉驚訝道,“真的……可以……” 祝融道:“我的教學(xué)方法很粗暴,你要做好準備! …… 距離不遠處,有一顆大樹,武栩坐在樹下,緊緊盯著棋譜和棋盤,似乎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生活的全部。 曲柔走到了武栩身前,拿起了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盤上。 武栩看了片刻,贊一聲道:“妙手。”隨即拿起白子,應(yīng)了一招。 這一招應(yīng)的很漂亮,曲柔沉思良久,又下了一手。 武栩放下了棋譜,拿起白子,又應(yīng)了一手。兩人你來我往,就這樣下完了一盤棋,直到收官結(jié)束,武栩贏了四目半。 曲柔嘆一聲道:“以前跟你下棋都是我贏,看來是你一直讓著我! “我沒讓過你,是你教我學(xué)的圍棋,”武栩道,“這局棋不公平,我已經(jīng)照著棋譜擺了一半,從一開始你就處于劣勢! “是啊,一開始就處于劣勢,”曲柔嘆道,“就像這場戰(zhàn)爭一樣! 武栩道:“今天只說圍棋,不說戰(zhàn)爭,可以么?” 曲柔道:“難道圍棋不是戰(zhàn)爭么?” 武栩道:“至少下棋不會送命。” 曲柔道:“如果拿一局棋來賭你的命呢?” 武栩道:“那要看你用什么樣的賭注。” 曲柔道:“當(dāng)然也是用我的命來賭! “”這我可就不明白了,”武栩把黑子和白子分好,各自放回了棋盒里,轉(zhuǎn)而對曲柔道,“我要你命拿來做什么呢?” 曲柔道:“隨便你想做什么,如果我輸了,我就是你的人,我的一切都將屬于你! “多么誘人的賭注啊,”武栩笑了笑,轉(zhuǎn)而收起棋盤,嘆道,“可惜太遲了,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一顆死去的心,再也不需要你了! “你的心,死了?”曲柔凝望著武栩,武栩微笑的看著曲柔,雖然氣氛如此的融洽,但情勢似乎已經(jīng)無法緩和。 武栩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對曲柔道:“我累了,想下棋的話,改天吧! “不改了,就今天,”曲柔道,“我拿另一個人的命跟你賭! “誰的命?”武栩一怔,轉(zhuǎn)而笑道,“千萬別說是那個可憐蟲。” “當(dāng)然不是不那個小可憐,”曲柔道,“我拿祝融的命跟你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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