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提出了她的第一個條件,在未來的一百年內(nèi),不許黃思玲征兵。
這是一個比較苛刻的條件,看著黃思玲臉上的汗水,能看得出這份抉擇的艱難。
曲柔道:“我建議暫時休會,讓你的團(tuán)隊幫你做出決定。”
游霄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同意,我們是該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商量的,”黃媛嘟囔道,“一百年不讓征兵,那不等于撅著屁股等人打。”
徐佳萍道:“別急,大家好好想想,談判就是這樣,你來我往,想清楚了再作決定。”
曲柔對奎浪道:“奎秀,還得再麻煩你一次。”
奎浪道:“沒關(guān)系,我們不嫌麻煩,”他走到黃思玲身旁道,“請吧,跟我到休息室吧。”
“不必了,”黃思玲道,“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yīng)。”
就在眾人都準(zhǔn)備回休息室的時候,黃思玲竟然給出了答復(fù)。
“一百年不征兵,”黃思玲道,“我答應(yīng)了。”
所有人的驚訝的看著黃思玲,曲柔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道:“好,夠爽快!我們來談?wù)勏乱粋條件。”
“還有下一個條件!”黃媛怒道,“都撅著屁股讓你打了,還有什么條件?”
黃思玲喘息道:“沒關(guān)系,你說吧!”
曲柔點(diǎn)點(diǎn)頭,從黃思玲的身上,她看到了誠意,也看到了希望。
“第二個條件,在你接手南方維度之后,你可以享有經(jīng)濟(jì)上的自由,通過征稅也好,或是其他手段,在不過分壓榨平民的情況下,你可以自由支配南方維度的財富,但是每兩年,你要來混合維度覲見眾神之主,并且?guī)矸隙Y儀的禮物,以示對諸神的敬畏,能做到么?”
“我已經(jīng)承諾過了,”黃思玲道,“我不會再踏足混合維度一步。”
曲柔道:“我不需要這樣的承諾,我要你承諾的是不要讓男方的軍隊出現(xiàn)在這里,這并不包括你本人在內(nèi)。”
“你是讓我一個人來……”
“你可以帶適當(dāng)?shù)淖o(hù)衛(wèi),人數(shù)不能超過一百,你能接受么?”
“我……”
游霄在旁道:“陛下,慎重。”
黃思玲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道:“我答應(yīng)。”
“好!”曲柔道,“下一個條件,接手南方以后,你可以擁有律法和執(zhí)政的自由,但要允許諸神每三年視察一次,以確保南方的民眾沒有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能答應(yīng)么?”
黃思玲道:“你所說的不公平的待遇,指的是什么?”
曲柔道:“我對南方多少有一些了解,那是一個相對富庶的維度,如果在你的治理下,大部分民眾連豐衣足食都做不到,我們只能收回你在南方的所有權(quán)力。”
“我……能做到!”黃思玲道,“但是你們來視察的時候,也不允許帶過多的軍隊。”
“上限同樣是一百人,你覺得怎么樣?”
黃思玲咬了咬嘴唇,道:“我可以接受。”
“好!”曲柔道,“最后一個條件,你永遠(yuǎn)不可以使用赤地千里以及和它類似的任何法術(shù),能做到么?”
“不能再答應(yīng)了,”徐佳萍低聲道,“這是我們的棺材本。”
何樹青嘆道:“的確有些太苛刻了。”
黃媛道:“撅著屁股不算,還得脫了褲子給人打,大王,你要是沒瘋的話,可千萬別……”
游霄道:“陛下,我覺得……可以答應(yīng)。”
黃思玲看了看游霄,游霄的眼神十分堅定。
“我們不需要再使用這樣的法術(shù),”游霄道,“我們不需要再制造災(zāi)難,我們可以做的很好。”
黃思玲抬起了頭,對曲柔道:“好!我答應(yīng)!”
曲柔一笑,起身道:“我們的條件只有這些,違反上述任何一條,就意味著對諸神宣戰(zhàn),你能做到么?”
“我能!”黃思玲回答的很干脆。
“從明天子時算起,你要帶領(lǐng)你的人離開混合維度,能做到么!”
“我能!”
“奎秀!”曲柔對奎浪道,“取酒來!”
奎浪取來了一壇酒,看著是很普通的泥壇,可白冉似乎知道其中的特別之處。
“凌華漿,有詛咒的力量!”白冉喃喃道。
“什么漿?”黃媛道,“什么詛咒?”
白冉道:“凌華是一種很珍貴的植物,傳說用凌華釀的酒,可以對背棄盟約者施加最惡毒的詛咒,當(dāng)年訂立龍虎之約的時候,雙方就喝了這種酒。”
曲柔啟開了泥封,對黃思玲道:“只要你不違反任何一條盟約,諸神就永遠(yuǎn)不會對南方進(jìn)兵,這是諸神給你的承諾!”
“好!”黃思玲道,“希望你們永遠(yuǎn)都不要食言。”
曲柔取過匕首,刺破了手指,把血滴進(jìn)了酒壇,跟著拿起陳思琪的手臂,在手心上劃了個大口子,也把血擠了進(jìn)去。
陳思琪摸了摸手上的傷口,搖搖頭道:“有必要……這樣么?”
曲柔把酒壇遞給了沈宇峰,沈宇峰猶豫片刻,也刺破了手指,把血滴了進(jìn)去,王仲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刺破掌心,也把血滴了進(jìn)去。
曲柔把酒壇交給了黃思玲,黃思玲這邊也按照曲柔的做法滴了血,奎浪最后接過酒壇,給每一個人倒上了一晚,曲柔拿著酒碗高聲道:“蒼天為證,諸神為證,今日我等立盟于此,有背盟者,諸神討之,天理滅之!”
說完,曲柔舉起酒碗,帶領(lǐng)眾人一飲而盡,酒的勁道不小,在加上黃思玲一直在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之下,一碗酒下肚,竟覺得有些頭暈。
喝完了酒,眾人各自落座,奎浪笑道:“恭喜諸位,達(dá)成和議,今天我們弟兄做東,備下了幾桌薄酒,正好為今日的和議慶祝一番,不知道諸位肯不肯賞臉?”
“當(dāng)然賞臉了,”黃媛道,“家底都賠光了,還不好好蹭頓飯。”
“好啊,”曲柔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卻要讓西方的朋友破費(fèi)了。”
“還是不必了,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黃思玲捂著胸口,剛才的酒力確實有點(diǎn)猛,“我們打算明天就啟程,還得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
曲柔挽留了幾次,黃思玲執(zhí)意要走,不過其他人倒是沒有敗興,在奎浪的招待下,陳思琪、沈宇峰、王仲還有余下的諸神共同陪著曲柔吃了一頓豐盛的晚宴。
曲柔多喝了幾杯,興奮和激動的心情全都寫在了臉上。等回到盤古大廈,她抱著陳思琪躺在了床上,上下齊動,狠狠的在陳思琪身上占足了便宜。
“別鬧了!”陳思琪掙脫了曲柔的懷抱,問道,“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你打算做什么?”
“我啊……”曲柔幸福的說道,“打算好好休息兩天,后面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nèi)プ瞿亍!?br />
陳思琪嘆道:“好啊,休息吧,就兩天,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
在東方,白允站在山洞口,又看見了一縷青煙,這是今天最后一波人,雖然還有難民不停地趕過來,但貌似這條火龍已經(jīng)吃不下了。
“我看它有點(diǎn)消化不良,”白允對沈雨霏道,“吃了這么多,應(yīng)該沒問題吧?”
“能有什么問題,”沈雨霏道,“難道龍還會生病么?甭管它了,休息一晚,明天我們也該上路了。”
白允跟著沈雨霏下了山,留著火龍獨(dú)自在山洞里休息,它的確有些消化不良,因為在它的胃里有一個結(jié)界,結(jié)界里面有四個人。
昨晚被它吃掉的大叔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位姑娘親切的微笑,和另外兩個人震驚的表情。
“都醒了,”姑娘笑道,“看來大家都累壞了,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這里是?”大叔問道。
“這里是火龍的體內(nèi),我們還在它的身體里。”
“你是?”大叔又問道。
“抱歉,忘了自我介紹,”姑娘道,“我叫張冰蘭,我還有一個朋友叫閔蘭,我們在這有非常重要的任務(wù),但是不小心在半途走散了,既然我救了諸位一命,我想諸位應(yīng)該不介意幫我一個忙,幫我完成這次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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