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河收拾心情,臉上陪笑,快步上前。
來人緊緊握住楚河的手,一副相識恨晚的模樣,口中唏噓道:“天天聽小曼講起你的事跡,這段時間,讓我這個表哥,都是對楚河兄弟你,格外的敬佩呢!”
“哦,對了,你看我,一時高興,都忘了介紹!”那中年男子一拍腦門,尷尬的笑道:“我就是小曼的表哥,曹坤。”
“曹坤大哥。”楚河客套的笑道:“能見到曹坤大哥,也是我楚河的榮幸。”
“哈哈!豈有在門外迎客之禮,楚河兄弟,快快隨我進(jìn)府,既然來了,一定要在這里多住幾天,也好給我一個機(jī)會,與你促膝長談!”
曹坤說著,便是一臉笑容的迎著楚河,向著曹府之中而去。
這個中年男人,看起來老實(shí)巴交,為人也是爽朗,但楚河笑臉相迎的同時,眼底深處卻有狡猾之色閃爍。
進(jìn)入曹府,一路上曹坤都是在稱贊楚河,而面對這些話語,楚河僅僅是一笑了之。
途徑一處祠堂時,楚河停下了腳步,探頭看向祠堂之中。
這是曹府的祠堂,其中擺放著曹府列祖列宗的牌位。
“噢,這是我曹府的祠堂!”見楚河好奇,那曹坤笑著說道。
抿了抿嘴,楚河有些尷尬的問道:“一般來說,祠堂不都是設(shè)立在府邸內(nèi)院嗎?”
“楚河兄弟有所不知!”曹坤臉色一正,道:“我曹家門規(guī)森嚴(yán),祖祖輩輩都是謹(jǐn)記祖訓(xùn)!故而,祠堂設(shè)立在門廳,好讓曹家子弟,在進(jìn)出曹家時,能夠提醒自己,謹(jǐn)記祖訓(xùn)不敢遺忘。”
聽這解釋,若是換做一般人,恐怕對于曹家這個不忘初衷的家族,會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意。
但是不知為何,楚河聽聞這番話語后,卻是有種恰恰相反的感覺。
再度瞄了一眼那祠堂,楚河這才是邁步而出。
“小曼他們還好嗎?”途中楚河問道。
“總體來說挺好,只是時間太久,顯得格外虛弱!不過好在,楚河兄弟既然來了,恐怕就是有了解蠱之法?”
沖著曹坤詢問的目光,楚河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后者見狀大喜,道:“我這就帶你,前往密室,與小曼他們一見。”
“密室?”楚河嘀咕著,跟在曹坤的身旁,到了曹家內(nèi)院,一處戒備森嚴(yán)的院落中。
進(jìn)入院落里一間房中,在房中酒柜之上,曹坤按動機(jī)關(guān),一間暗格浮現(xiàn)而出。
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曹坤笑道:“你也知道,此事跟屠龍司有關(guān),我曹家不得不防,所以才讓小曼他們,委屈在這密室中!”
楚河了然一笑,邁步踏入密室當(dāng)中。
幽深的密室深處,遠(yuǎn)遠(yuǎn)便是看到,正盤膝而坐,面色蒼白毫無血?dú)獾奶K小曼,以及殘狼和獵鷹三人。
聽聞有人前來,蘇小曼緩緩睜開眼睛,待得看清來人戳著一抹笑容,正是楚河時,蘇小曼激動的試圖站起身來。
但腳下一軟,踉蹌幾步,楚河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其身旁,將其攙扶。
“小曼,這段時間,讓你們受苦了!”
“楚河哥哥不必自責(zé),這根本與你無關(guān)啊!”蘇小曼有些激動的說道。
“楚河大哥。”此時殘狼和獵鷹,也是睜開眼睛,見到楚河后,這二人也是頗為的激動。
“哈哈,現(xiàn)在好了!”曹坤大笑著,道:“楚河兄弟來了,你們便有救了。”
“曹坤大哥。”楚河扭頭看向曹坤,旋即笑著說道:“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便是要為他們剔除蠱毒,還請勞煩曹坤大哥,在密室之外,為我把關(guān)。”
曹坤聞言愣了愣,顯然是因?yàn)槌樱讲乓娒妫闶且埶x開,而顯得詫異。
不過曹坤仍舊是滿臉笑容,欣喜的說道:“好,那真是太好了!楚河兄弟放心,這里絕對安全。”
說完,曹坤便是拱了拱手,而后轉(zhuǎn)身向著密室之外而去。
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一抹靈魂力,悄然自楚河眉心間涌出,而后神不知鬼不覺的依附在曹坤的身上。
眼見曹坤離去,楚河這才是輕笑道:“火焰雄雞的內(nèi)丹,已經(jīng)到手,我現(xiàn)在便以元力催動,為你們剔除體內(nèi)跗骨魔蟲的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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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哥哥,你竟然真的闖入了萬獸山。”看著楚河,從鳳尾簪取出的內(nèi)丹,蘇小曼眼里,竟然是有著淚花泛動。
她可以猜到,為此楚河定然是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的磨難。
“別多說了!多耽誤一會,就會多損耗你們一些元?dú)猓 睌[了擺手,楚河示意他們不必多說。
在他的安排下,蘇小曼三人并排而坐,楚河站立在三人身前,手掌微微一抖,四階妖獸火焰雄雞的內(nèi)丹,懸浮在了三人面前。
“出!”待得感受三人氣息平穩(wěn)后,楚河輕喝一聲,掌心間玄冥炎涌出,化作三股,涌入那火焰雄雞的內(nèi)丹中。
在他元力的催動下,赤紅色,宛若燃燒火焰的內(nèi)丹中,一股炙熱的氣息,一瞬間充滿了整個密室,讓得這里的溫度,都是驟然間提升了許多。
內(nèi)丹在三人面前緩緩旋轉(zhuǎn),一股股火舌噴吐而出,炙熱的高溫下,只是片刻之間,蘇小曼三人的額頭上,便是滲出了絲絲汗?jié)n。
淡紅色的光華,從內(nèi)丹中射出,籠罩在三人身上,一股炙熱的,但卻溫和的力量,隨著那光華籠罩,從三人的皮膚上,滲透而入進(jìn)入他們的體內(nèi)。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蘇小曼三人感覺體內(nèi),仿佛是有著一團(tuán)火焰,正在燃燒著一樣。
而后,他們便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經(jīng)脈中、血液里,甚至是骨骼中,有著什么東西,被那股炙熱所驅(qū)趕,向著他們皮膚之外攀爬而出。
看著蘇小曼三人的皮膚上,毛孔中溢出黑色的血漬,楚河這才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隨著火焰雄雞內(nèi)丹中的能量不斷涌出,蘇小曼三人體表毛孔里,開始有米粒大小,黑色的蟲子爬出來。
這些蟲子方才爬出體外,便是被那股源自于火焰雄雞內(nèi)丹的力量,瞬間焚燒成了灰燼。
距離三人身中跗骨魔蟲的蠱毒,已經(jīng)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故而憑借這火焰雄雞的內(nèi)丹,也是用了足足一個時辰,才是將三人體內(nèi)的蠱毒,盡數(shù)逼出而后焚盡。
“啪!”火焰雄雞的內(nèi)丹中能量消耗殆盡,只能剩下一個空殼,落地后破碎成粉末。
“感覺如何?”楚河撤回元力笑問道。
蘇小曼三人,相繼睜開眼眸,感覺著體內(nèi)順暢后的氣血以及元力,都是露出了喜色。
“咕咚!”殘狼和獵鷹對視一眼,二人竟然直接雙膝跪地。
“兩位兄弟,這是做什么!”楚河趕忙上前,將二人攙扶起來。
殘狼面色堅(jiān)定,道:“這一拜,不僅僅是感謝楚河兄弟的救命之恩,還代表著我兄弟二人,將性命交付給你的決心!”
“是啊,楚河大哥,從今往后,我獵鷹和殘狼二人,唯你楚河大哥馬首是瞻!”獵鷹躬身說道。
自打一開始,相遇殘狼和獵鷹,楚河便是看出,這二人乃是忠義之人,如今楚河二度救他們于危難,這二人自然是死心塌地的追隨。
“兩位兄弟見外了!自打在滄云嶺,小雅閣外,你我稱兄道弟那一刻起,我們便是已經(jīng)生死與共了!”楚河正色說道。
話畢擺了擺手,示意二人感激的話語不必多說,這兩人也是耿直,見狀狠狠點(diǎn)頭。
隨后楚河,這才是看向一旁笑容可掬的蘇小曼。
“小曼,你怎么看,你那表哥?”
“你是說,我曹坤表哥?”蘇小曼詫異的問道,見楚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略微沉吟后,才是接著說道。
“自打表姨夫去世后,曹家在表哥的打理下井井有條,雖然在蠻城只是二流勢力,但威望頗高。而且我表哥這個人,做事謹(jǐn)慎,為人圓滑,結(jié)交甚廣,也沒什么不好的嗜好。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問起他了。”
“噢,沒什么,隨便問問!”楚河笑著回道。
但那蘇小曼,卻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一把拉住楚河的手,她面色肅然的說道:“楚河哥哥,我了解你,不會輕易去懷疑一個人,可一旦懷疑了,那人肯定有問題!告訴我,你究竟看出了什么?”
一旁的殘狼和獵鷹,也是頗為的好奇,這段時間借住在曹府,那曹坤對他們可說是無微不至。
看著蘇小曼,那不問出個究竟,不會罷休的眼神,楚河淡淡一笑。
“或許,正是你那表哥曹坤,做事滴水不漏,才是讓人懷疑!”
說到這里,楚河狡猾的笑道:“曹府的祠堂,建立在通往曹府內(nèi)院的門廳,這讓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蘇小曼有些不解,那祠堂她前來曹府時,也見到了,但并非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
楚河拍了拍蘇小曼的肩頭,道:“此事只是猜測,你暫且不必將其放在心上!”
說完,見蘇小曼點(diǎn)頭,楚河才是接著道:“在那祠堂里,有一個牌位,是曹家管家的牌位,一個管家,能夠?qū)⑴莆环旁诓芨撵籼茫梢姶巳藢Σ芨呢暙I(xiàn)有多大。”
“這也不能代表什么啊?只能說明曹府對待門中之人,如同己身一般。”這一次那殘狼質(zhì)問道。
“哈哈!的確如此!”楚河狡猾的笑了笑,道:“怪就怪在,此人隕落的時間,靈位之上所寫,正是你們前來曹府之前的幾天,沒幾天的事吧!”
這話說的眾人一頭霧水,楚河看向蘇小曼,問道:“你是否記得,當(dāng)初在荔城外,那個來自于蠻城的人,交給耿成武五千萬金幣那人?”
“你是說,那人就是曹府的那個管家?”蘇小曼說到這里,大驚失色,道:“曹府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怕我見到,識破這一切,故而殺了他?”
“不不不,不會這么巧!”蘇小曼說完,卻又否定了她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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