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如果黎響站在覃律的角度上,也不會放過這一次的好機會,因為新區這邊對于企業開辦的扶持項目,實在是太過誘人了!
比如稅收的減免,比如銀行借貸的方便和利息的調整等等,這些都是實打實的優惠政策,而且屬于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的,如果放棄了,那是真正的可惜。
雖然黎響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可不代表他對齊東這邊的情況就不了解,F在全國幾十個省份之中,齊東半島的發展是屬于名列前茅的,國民生產總值竟然已經接近了廣北,可見發展之快!
別說禹鎮了,就算是老家晏鎮,在下了飛機經過的時候,那驚鴻一瞥也足以讓黎響震撼,一個小鎮的建設和規模,已經堪比廣南的一個地級市了!
現在正好是企業發展的好時機,覃律當然不會放過,所以現在把黎響帶出廠外,也是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所處的位置,感受到機會就在眼前的那種迫切。
只是黎響依舊是心靜如水,他所站的高度和覃律不同,所以對這樣的機會也不會太過緊張,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看著覃律說:“咱們的廠子還不到兩年,以四條生產線員工差不多五千人的規模來說,吃不消。∥抑滥愫苡行判,可是卻要整個集團來做后盾,無限制的支持,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我現在還不敢這么揮霍!”
“你傻啊,你知道這個機會是多么的千載難逢嗎?你難道不知道向銀行先借款嗎?只要給我兩年,不,一年半的時間,我就可以讓生產回本,進入盈利狀態!”覃律眼睛瞪著黎響,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抓著他的胳膊說:“如果我們不這樣做,遲早會被別人給吞并!以我們現在的生產能力,實在是太過緩慢了,根本滿足不了市場的發展!藥被打出了名聲,就會跟藥枕組成一個系列,那時候對于咱們的業務來說,又是一種拓展,我們現在不珍惜機會,到時候肯定會手忙腳亂的應付不過來!”
覃律有些生氣了,他覺得這次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白送下來的一個好機會,黎響應該想到這個機會對藥枕廠的業務拓展是多么的重要,應該是舉雙手贊同的,沒想到居然還有點不情愿。
其實黎響何止是不情愿,根本就是拒絕,只是不好把話說的太絕,所以一直在醞釀措辭,難以開口而已。
不過該說的也不能不說,黎響還是向覃律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沒想到卻讓覃律徹底激怒,指著他說身在柳市根本不了解藥枕廠現在所面臨的情況,不明白這次機會對藥枕廠的意義有多么的重大,黎響純粹是個糊涂蛋,膽小懦弱,遲早要把藥枕廠給拖累死!
這話說的就比較重了,黎響的脾氣也不是好好先生,馬上就跟他反唇相譏,罵他鼠目寸光,就知道盯著眼前,不會把目光放長遠。
兩人就站在廠外的廢墟前,誰也不服氣的大吵起來,最后還是出來找他們的那歡顏和商雯雯兩人出面調停,兩人才算閉上了嘴巴,只是覃律卻扭頭就走,不愿意再跟黎響說什么了,因為在他看來,黎響不答應他的計劃,說什么都是廢話!
中午就在廠里吃了一頓員工餐,伙食還可以,雖然沒有實行廣北那邊的餐盤打卡制,可菜樣還是挺豐富的,兩葷一素,每個人的菜盤里都能看到一塊塊的大肉,味道還不錯。
剛吃過飯,秦紅軍打了電話過來,知道黎響來禹鎮了,想過來聚聚,跟他一起去看看小南方,黎響當然是求之不得,跟他也約好了見面的時間,本來想趁還有時間,再跟覃律好好談談,沒想到這家伙以吃飽就跑了,說是去辦公室休息了,謝絕見客!
又好氣又好笑的黎響也沒有做煩人的蒼蠅,一直纏著那家伙,他又不是美女,黎響才不愿做些哄他開心的事情,想不通就讓他慢慢想吧,如果這家伙的思路一直是圍繞著藥枕廠打轉,不跳出這個圈子看向更遠的地方,那他這輩子也只能是當一個藥枕廠的廠長了!
約好的時間一到,廠門口就來了一輛商務車,開車的是老聰,里面坐著秦紅軍、石頭、小安,范兵今天也不上班,特意跑過來跟大家一起過去。
把方斗和安虎一起留在了酒店,讓他們準備一下,明天應該就要離開禹鎮前往西秦了。
坐在車上,黎響一臉不滿的對秦紅軍說:“小南方出了這樣的事,你就不知道跟霹靂或者馮超他們兩個招呼一聲?這事就這么算了?打人兇手一直在逍遙法外,你們心里就沒點不落忍?”
秦紅軍苦著臉,看著黎響說:“兄弟,這事你讓我們怎么管?先不說跨界的問題,單單事這樁案子,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互相扯皮的事情,誰能管得了?”
聽他這么一說,黎響立馬就瞪眼了,剛想罵他,旁邊小安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說:“阿響,你在那邊不知道情況,你知道小南方給政府要多少拆遷費嗎?三百萬!少一分都不行!她那地方咱們也知道,哪里值這個價啊,這算不算故意坐地起價,開發商不急誰急?”
石頭皺著眉頭說:“這也不能全怪小南方啊,人家的營生都毀了,原本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你買了地皮不管以后人家死活也不行啊,所以才要了這個價錢,也沒錯!”
范兵搖著頭說:“所以這事咱們也只能是慰問,根本沒辦法摻合,你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幫,總不可能幫著小南方去跟政府作對吧?你以為那些開發商的后面,沒有上面的人在罩著?要不他們能有這樣的膽子?”
“這……”黎響已經是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這件事超乎他想象的復雜,到底誰才是對的誰又是錯的,他現在也說不上來,還真的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一路無話,車子很快到了禹鎮水泥廠。這其實不是一個廠子,而是一個廠區住宅地,這一片都是原來水泥廠的職工,后來因為污染的原因,水泥廠關停了,這些人也辦理了退至手續,自謀出路。
像小南方的老公強子,一家人都曾經是水泥廠的職工,從廠子出來后,也就開了那家驢肉館。
附近都是水泥灰的五層樓,小南方的家就在其中一棟的三樓,按響了門鈴,出來一個胸脯高高,屁股翹翹的少婦,看到門外的人,臉上帶著驚喜的微笑,打了秦紅軍一拳說:“你們怎么來了?快點進來,都在家呢!”
不是說強子出事之后都是第一次抽時間過來嗎?怎么看著他們好像互相認識的樣子?老朋友了?
黎響有些莫名其妙,跟著眾人一起進了家門,還在考慮要不要換鞋呢,那少婦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瞪著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他,看的黎響心中發毛。
旁邊一幫人也不說話,只是跟看熱鬧似的在一旁圍觀,過了一會,那少婦突然驚叫一聲:“黎響?!天啊,果然是你!麗子,娟子,快出來,小滑條來了!”
在學校的時候,同班級中黎響年齡最小,可性子最野,愛打架,愛玩鬧,又古里古怪的,所以就被人起了個滑條的外號,這可是齊東最出名的狗種,嘴狠心滑!
一下子從里面房間出來一幫女人,三四個,還沒等黎響反應過來,呼啦一下全都沖了上來,掐脖子的掐脖子,按胳膊的按胳膊,硬是把黎響給推到了沙發上,也不知道誰的手,就在黎響的身上亂摸,居然還有人在最關鍵的部位給抓了一把,惹來了黎響的一聲慘叫!
上學的時候,黎響可把全班的女生都給得罪遍了,他喜歡給別人起外號,什么潘大**啊,野貍子啊,老土豆啊,本來挺嬌滴滴的一個女生,被這樣的外號叫開,全都形象全無了!
為這個,黎響可沒少受她們收拾,經常被一群女人給堵在教室后面,全身脫得就剩一個褲衩了!
不過這些女生可不是真的恨他,黎響這小子仗義的沒話說,別的班里不管誰欺負到他們班的女孩子,他可是二話不說,抄起棍子就找上門,不把那家伙打的求饒是不放過他的!
所以大家對他是又氣又愛,也是姐姐對待頑皮小弟弟的態度而已,這在黎響入伍之前,全班女生都湊份子,就請了他一個男生為他送行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你是小豆芽!”黎響終于認出開門的少婦是誰了,然后圍繞在身旁的這些人也全都被他認出來:“野貍子!老土豆!冬瓜你還是那么胖……哎呦別抓那里,你瘦了真瘦了!”
秦紅軍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你們這樣是不行的,必須要脫他褲子啊!脫光,跟上學的時候一樣,一條內板都不要留!”
“我戳你大爺秦紅軍!”黎響倒在沙發上破口大罵,不過很快就被這幫跟如饑似渴了七八年一樣的女人給折騰的沒有了力氣。
這也太憋屈了,女人可以隨便整她,他卻不能還手,這可不是上學的時候了,一個個都是青瓜蛋、子,摸兩把也摸不到什么!這些可都是當了媽媽的人了,身上都是有真材實料的,黎響剛才就反抗了一下,一把抓住了一個軟綿綿又沉甸甸的肉球,嚇得趕緊松了手!
這女人結了婚跟沒結婚就是不一樣,作風實在太潑辣了,什么地方都敢抓,黎響都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在這樣的打鬧中有了反應!
真要是被人發現能活活丟死人!也幸好大家玩夠了,加上范兵實在是不忍心他受折磨,對大家招呼了一聲,才算平息了這場特殊的歡迎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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