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狙擊形態(tài)子彈2000m/s的速度,一秒之內(nèi)足夠沿著彈道將房屋繞上幾圈,在士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手中的機槍就已經(jīng)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成為一堆廢鐵。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里的機槍被人打成了一堆廢鐵,幾名士兵臉色驚魂不定,拋下變成爛鐵的機槍,趴到掩體里躲了起來,生怕從哪里再冒出顆子彈將自己打成篩子。
看著一幫驚慌失措的躲在掩體后面不斷呼喊求救的士兵,陳封不屑的呵呵了一聲:“怪不得美國一定要在戰(zhàn)爭收尾才肯插上兩下,就這素質(zhì),估計上去也是送人頭的。”
這么想著,陳封就將槍收了起來,不管外面那幫家伙呼喊地,安靜的等待政府的反應(yīng)。
不出陳封所料,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很快就被整理成相應(yīng)的文件資料,送到政府官員和商界大佬的桌上。
隨后,一個專門的會議為此召開,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討論,最終他們決定再次派出代表進行談判,同時將大部分的警察以及士兵撤遠(yuǎn)。
警察以及士兵撤退三后。
一個已經(jīng)被清空的建筑里,一些商界及政界代表正式與陳封見面。
因為自己戴的是人皮面具,為了保險起見,陳封盡量不讓自己露出什么表情,但是,再見到所謂的‘代表’后,陳封的嘴角還是掀起了一絲笑意。
原本他預(yù)計代表團里只會有幾個大佬,但是事實上,代表團里來的幾乎全部都是大佬,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期望值。
不過這也從側(cè)面證明這是一幫智障,所以才能陪著那幫真·智障居民一塊亂來,現(xiàn)在卻要他來收拾攤子。
一邊在心中不斷嘀咕著,陳封面無表情的走到一個空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準(zhǔn)備接下來的商談。
人類發(fā)展到現(xiàn)在,準(zhǔn)時的觀念早就已經(jīng)誕生,再加上他們知道陳封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所以早早的人就全部都到齊了,在陳封入座后,會議正式開始。
來參加這次會議的都不是什么專業(yè)的談判認(rèn)識,包括陳封在內(nèi),各個都是大忙人,因此沒有人玩什么誰先開口誰就輸?shù)挠螒颍苯忧腥胝}。
首先開口的是一臉淡然自若的躺在椅子上的陳封:“吧,你們到底想怎么個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見陳封一副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口氣也顯得漫不經(jīng)心,在場的其他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一番眼神交流后,一個政府的人首先開始發(fā)難:“這位...”
“tauren(牛頭人)。”陳封滿是惡趣味的提示了一句。
tauren???
講話的那個官員一臉懵逼,咳了兩下后繼續(xù)道:“牛頭人先生,你公司的員工在我市警察執(zhí)法時暴力反抗,同時非法持槍襲警,已構(gòu)成犯罪...”
看著喋喋不休的那個家伙,陳封直接打斷道:“停~,證據(jù)呢?你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嗎?終不能光憑你一張嘴什么是什么吧,總要拿點人證物證出來吧。”
“法制社會,沒有證據(jù)我要怎么配和你,要按法律來啊,你拿出證據(jù),我就配合你抓人。”
看著振振有詞的陳封,話的那個官員差點一口氣沒憋死,在心里不斷咆哮。
證據(jù)你大爺!人都被你們打死了,尸體都不知道被你們?nèi)拥侥娜チ耍貌蝗菀渍业揭粋目擊者才確定是你們做的,我要是出來,這家伙怕是也要失蹤。
當(dāng)然,以上這些話也就是在心里,他還沒有蠢到在這里吧話出來,看著一臉無賴樣的陳封,這位官員最后還是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不再話。
見陳封用這種話來應(yīng)付殺人襲警的事情,其他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這意味在沒辦法出示證據(jù)的情況下,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重要籌碼。
這么想著,已經(jīng)有幾個人開始用一種極為不善的眼神看向剛剛開口的那名官員。
然而,無論他們再怎么懊悔,也改變不了他們已經(jīng)失去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籌碼的事實,只能在心里埋怨幾下蠢豬一樣的隊友。
與此同時,剛剛那位話的官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怨恨的看了眼陳封后,默默的低下了頭,安靜的當(dāng)起了縮頭烏龜。
看了看練起縮頭神功的同伴,在看看一副無賴樣的陳封,在座的其他人不約而同的在心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失去了最重要的一個籌碼后,那些代表一時之間都安靜了下來,似乎在考慮接下來要怎么才能從陳封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見這些代表沉默下來,陳封有點不耐煩了,稍稍拍了拍桌子,道。
“既然你們都想不出解決方法,那們就按我提供的方法來吧。”
“首先你們每個人都必須要動用全部力量將事情掩蓋過去,同時向我道歉,然后,所有人都必須要無私的幫助我的公司,最后,你們要將關(guān)于我的所有事情全部攔在肚子里。”
聽到陳封提出的條件,在場幾乎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陳封到底有什么自信敢提出這樣的條件。
這時,還是先前那名錯話的官員,再次站了出來,略帶不屑的看著陳封道。
“你覺得可能嗎?你有什么資本提出這樣的要求?”
看了看面前這位腦袋好像不太好使的家伙,再扭頭看了眼其他默不作聲但明顯表示贊同的其他大佬,陳封一直冷漠的臉上突然掀起一絲笑意。
“資本嘛...我當(dāng)然還是有的...”,到這里,陳封故意拉長了話音。
聽到陳封的語氣,其他人心里都生出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只有那個智障仍然一臉神氣的看著陳封。
看看那個智障官員,陳封直接從桌下拿出了科技槍對準(zhǔn)了他:“這就是我的資本,怎么樣,夠了嗎?”
見陳封掏出了一把槍,其他人臉色頓時大變,一個個都不敢再有絲毫動作,臉色鐵青的看著陳封。
被嗆指著的那個家伙再次變成了一個慫貨,一臉驚慌的看著陳封,一句話都不敢在多,完全沒了剛剛怒懟陳封的氣勢。
陳封拿著槍站起來環(huán)視了一圈,無視眾人鐵青的臉色,發(fā)問道:“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完成我提出的要求了嗎?”
在槍械的威脅下,會議室再次陷入沉默,然而商人逐利的本質(zhì)終究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一位商界高管強自鎮(zhèn)定的道。
“有槍又如何,一旦你敢開槍,外面的人就會沖進來,到時誰也討不了好。”
聽到這話,陳封詭異的笑了一聲:“哦?是嗎?”
著,陳封直接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著一直懟自己的那個智障就是一槍。
隨著細(xì)不可聞的一聲槍響,一發(fā)子彈擦著那名官員的臉頰飛射而過,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濃重的血痕。
見空中突然飛濺出一絲血花,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不敢相信陳封居然真的敢開槍。
可是看看癱倒在椅子上的那個家伙,再看看毫無動靜的房門,聯(lián)想到那幾乎聽不見的槍聲,所有人都知道陳封不是在笑,他確實敢。
示威性的開了一槍后,陳封見有少數(shù)人仍不死心的看向房門,指了一下房門,道。
“我知道你們中仍有人想要向外面的人求助,不過你們要知道,想要在這種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里向外求助是很難的事。但是呢,事事都有例外,不定就有人能成功呢。”
“所以,一旦我發(fā)現(xiàn)任何人有疑似求助的行為,無論是否成功,我都會直接開槍擊斃這個求助者,如果求助成功了,那么我會瘋狂掃射,到時候是生是死就看各位運氣了。”
“以上就是我針對‘求助’這一行為出臺的一些懲罰措施,好了,想要求助的現(xiàn)在可以盡情的放手去干,只是在求助前要祈禱別被我發(fā)現(xiàn)。”
......
陳封這番話一,有一些偷偷瞥門的人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一番權(quán)衡后只好將目光從門上移走,對此,陳封拿著槍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只有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別人才會重視你的話。
“好了,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談?wù)剟偛盼姨岢龅囊蟆!?b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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