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當然是工作機會啊。” “但這不是我的專業,再了刑警那么好當嗎?要拼命的,你也知道我心臟不好了,你想守寡嗎?”我笑道。 “沒個正經。”雨白了我一眼:“這點我相信老劉已經知道了,應該不會讓你出外勤到前線,頂多是個顧問,撇開這些不,如果你進了清河支隊,就有權限接觸到案子,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給你送視頻的內部人員是誰嗎?打入內部調查方便的多了,你剛好沒了工作,當警隊顧問工資不會低的,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我愣住了,雨把我動心了。 “選擇權在你,我只是建議,不如先去看看老劉到底見你干什么,又不少塊肉,怕什么。”雨。 雨的沒錯,我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肖瀟沒接電話,不過很快車子就從拐角處倒了回來,停在了我身邊,原來肖瀟并沒有走,她似乎猜到我會怎么選了。 肖瀟先把雨送到了學校,然后才帶我去了清河分局。 劉長春單獨會見了我,他先是了一番客套話,對我在紙扎殺人案里的表現給予高度贊揚,又詢問我是如何找到兇手的犯罪模式,甚至關心了我的健康狀況,還因為這案子讓我兩度入院深感抱歉。 劉長春遲遲不進入正題讓我坐不住了,打斷道:“劉局,您是個大忙人,我也不想耽誤你太多時間,找我什么事直吧,不要繞來繞去了。” 劉長春哈哈一笑:“那我就直了,當初肖瀟那么對你我很惱火,畢竟你是人民群眾,出了事我們有責任,不過經過這案子后我對她為什么這么執著能理解了,你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分析出兇手的犯罪模式,又臨危不亂救下區長,這案子是你破的也不為過,比有些專家還靠譜,的確是個當刑警的好苗子,可惜你身體不好,公安系統沒有特招之,所以我借鑒了地方刑警隊招顧問的形式,想聘請你當支隊的顧問,不知你意下如何?” “顧問?”我愣了下,雨又猜對了。 “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情況,不會讓你陷入危險,會有專人來負責你的安全,出不出外勤你自己決定,唉,刑警是眾多警種里缺口最大的,我們人手一直不夠,有時候警校都沒畢業,我們就得去挑拔尖的,晚了好苗子都被其他局里挑走了,搞得跟菜市場買菜似的,我們支隊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劉長春點上根煙感慨道。 事實上經過紙扎殺人案后我確實對刑偵產生了濃厚興趣,在抓住兇手的那一刻就像那戴勛章的夢一樣,很有成就感,這點是漫畫工作無法給我的。 我之所以一直拒絕肖瀟,一來是因為她陰魂不散的方式讓人反感,二來是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三來是拒絕相信器官記憶。 我剛剛丟了工作,又有神秘人視頻的事,加上分局領導直接出面,讓我對這個顧問職位徹底動心了。 我想了想問:“劉局,您相信器官記憶嗎?” 劉長春皺眉道:“你是你移植張來心臟的事吧,上次你入院肖瀟向我承認了,被我狠狠斥責了,器官記憶純屬扯淡,我想聘請你跟這事毫無關系,你放心,肖瀟要是還因為這事纏著你,我立馬擼了她!” 雖然不知道劉長春是不是故作姿態,但至少他愿意做姿態,對我有起碼的尊重,我也聽得出來清河支隊確實缺人手,他是誠心想讓我當顧問協助破案。 想到這里我深吸了口氣,總算下定決心,站起伸出了手。 劉長春反應過來,站起跟我握了下:“我代表清河分局歡迎你的加入......什么時候可以參加工作?” “馬上!”我。 劉長春很意外。 “森林公園剛發生的案子我是報案人也是目擊者,對具體情況了解,就它了,剛才你有專人負責我的安全,我可以自己挑人嗎?”我問。 “你有人選了?” “鬼趙鵬。”我。 劉長春帶我去了支隊辦公室介紹給大家認識,肖瀟很意外,回過神后才帶頭鼓掌歡迎我的到來。 劉長春走后肖瀟:“沒想到你會答應。” 我清了清嗓子:“那是因為老劉話地道,不像你......廢話少,我要了解森林公園案子的具體情況。” “尸檢報告沒出來沒有方向,沒法展開調查,我手頭上還有其他案子在跟進,你現在是顧問那就好辦了,這案子先交給你,我們分頭展開工作。”肖瀟完就伏案翻資料沉浸在工作里了。 我把鬼趙鵬給招呼了過來。 鬼一本正經的向我敬禮。 我擺手道:“我不是體制內的,這種形式沒必要。” 鬼笑道:“易哥,劉局叮囑讓我負責你的安全,現在我是你的人了,有什么工作安排嗎?” “那口棺材在哪?”我問。 “棺材是證物,本來我們想拉回隊里的,但考慮到影響我們把棺材放在了森林公園提供的場所,由公園派出所民警負責看管,技術隊的李、王還在對棺材做復檢,不過尸體被老周拉回來尸檢了。”鬼。 “走,先去法醫那了解了解情況。”我。 我們還沒到法醫室門口就聽到了意大利歌劇,我都習以為常了。 本來我想等尸檢完了在進去,轉念一想,都當了顧問,如果無法克服這種毛病怕是要被人笑話了,于是硬著頭皮推門進去了。 一股濃重的尸臭味飄來,鬼遞來口罩戴上后這氣味才沒那么強烈了。 解剖臺上躺著一具惡心的巨人觀尸體,尸體腫脹腐爛的很厲害,頭部完全分辨不清樣貌,腹部已經炸開,里面綠黑色的臟器都被周明給掏出來了,這會他正在取心臟放進托盤。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一陣惡心,趕緊背過了身來。 “多看幾次就習慣了,慢慢來。”周明。 我調整了下呼吸轉過了身來,問:“周主任,尸體什么情況?” 周明笑:“叫我老周就好了,剛才看你在劉局辦公室呆了這么長時間,又聽到支隊辦公室傳來掌聲,怎么,現在算是正式涉案了吧?” 鬼插話:“是啊,易哥現在是我們的顧問了。” “恭喜啊,不好意思不太方便握手。”周明示意了下,:“尸體的腐爛速度跟外部環境有很大關系,比如土壤、氣溫、水,死者被封在棺材沉入水中,水流進棺材,外部環境很復雜,很難精確判斷具體死亡時間,不過我的初步判斷不會錯,至少有二十了,精確的死亡時間必須結合內臟的化驗結果,沒這么快,過來看這里。” 我繞了過去。 周明指著尸體靈蓋的傷口:“顱骨上有弧形的挫裂創,這是圓形錘面垂直打擊造成的特有傷痕,兇器是一把圓頭的錘子。” “錘殺......真殘忍。”我咽了口唾沫。 周明搖頭:“事實上這不是致命傷,顱骨是最堅硬的骨骼了,能承受很強的沖擊,兇手并沒有用很大的力,如果大力打擊就不會是弧形挫裂創了,而是圓形或圓形凹陷骨折、甚至孔狀骨折,換句話兇手只是用錘子砸了一下死者的腦袋,造成死者皮下出血,死者因為劇痛陷入昏迷,應該是為了控制死者,當然這只是我的主觀推斷。” 我問:“控制......那有沒有被性侵?致命傷到底在哪里?” 周明摘下口罩:“沒有性侵,也沒致命傷,死者肺部有積水,且有腫脹,是溺水死亡的。” “溺水?”我詫異道。 “對,從棺材里把她弄出來的時候還是蜷縮狀,為了方便解剖才變成現在這樣,指甲蓋里有木屑,開棺取尸的時候我就發現棺材內壁上有很多抓痕了,綜合判斷她是溺水窒息死亡的。”周明。 我的腦海里立即形成了生動的影像。 黑暗中,兇手從背后一錘子將死者敲暈,然后將她放入棺材,豎著沉入水中,固定在淤泥里,沒過多久死者漸漸醒轉,發現被封在狹空間里,于是開始掙扎,雙手在棺材里亂抓,水從棺材縫里滲進去,淹沒了棺材,死者被活活淹死了! 想到這里我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詳細的要等尸檢報告,估計兩時后能拿到報告。”周明。 “兇手是不是以為用錘子已經殺死死者了,所以才給裝進棺材拋尸湖中?”我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需要你們深入調查。”周明。 跟周明道謝離開后我和鬼驅車趕往森林公園。 路上我把這個問題拋給了鬼,鬼搖頭:“我看不像,泄憤殺人不可能只打一下,我同意老周的法,錘子應該只是為了控制死者。” 我們到森林公園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偌大的森林公園空空蕩蕩的,連門口賣部的老板都知道這事了,人工湖冒出棺材的消息不脛而走,這讓我感受到了肖瀟面臨過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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