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勇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臉色十分難看。王國棟走到他的面前,冷笑道:“趙勇,你非法入侵他人住宅,我現在要逮捕你。” 趙勇先前因疼痛而發白的臉突然漲紅了,大聲辯解:“我沒有!” “與其去辯解有沒有非法入侵這事,不如先考慮一下那件你想拿到現在卻在刑警隊長手上的證物,會給你帶去什么麻煩吧。”我在旁邊試圖用言語干擾到趙勇,為了讓之后的審訊變得簡單。 果然趙勇漲紅的臉又完全褪去,低下了頭,又突然抬起,指著我我:“你不是警察!” 我失望地搖了搖頭,對他的反應很不滿意,無奈地諷刺道:“我不是之前都告訴你我是誰了嗎。算了,有事還是回警局再吧,我算是報案者跟著一起去可以吧。” “可以。羅,拷上他,收隊了。”終于,在希望渺茫的情況下,趙勇自己卻將關鍵性的證據交到了他的手中。王國棟顯得意氣風發,也不再與趙勇多啰嗦,“你們兩位就先回去吧,后續我們會有人再和你們聯系,向你們詢問經過的。” 罷,便帶頭離開了房間。 路上。由王國棟開車,我坐在副座,而羅楓則看著趙勇在后座。 王國棟并不急著想趙勇問訊施壓,這樣壓根不理他反而是給了他更大的壓力。 “黃明啊,你是怎么知道會有這杯子的存在?”也不知道,他是想當著趙勇的面出推理來給他施壓,還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在我們第一次來這時,他們關于保險箱的表現。”我配合地解釋道,“趙智的提到里面都是曾經的獎狀、證書,但他表現地過于驕傲,而且是針對趙勇的驕傲。按理來,他們兄弟的成績相近,趙勇也不會落后太多,可是他卻表現出了怨恨。而且,我之所以注意到保險箱,也是因為他多次有意無意地看著它。” “所以你認定,保險箱里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吧。” “差不多吧,這并非是我想到趙智會保留兇器的原因。他們有無數種處理兇器的辦法。”我抬頭瞥了一眼后視鏡,發現趙勇面無表情,我冷笑這繼續解釋,“我認為趙智會保留著兇器的原因,完全就是出于自己的變態心理。他只是想時不時地可以拿出那個杯子,在他的兄弟面前炫耀自己曾經完全擊敗他的事實,讓他無法再與自己相比。” 我頓了一下,緩了口氣,“是吧,趙勇。” 后視鏡內趙勇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對于被我破真相的害怕,或許是對于自己哥哥行為的憤怒。 “趙智很自信,覺得他的安排無懈可擊,所以根本沒有處理這最后的證據的必要。或許他一開始是都處理完了,事后卻是拿出來在你面前炫耀。”我注意到在我完后,趙勇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你們遇到的是王國棟啊。” “我不覺得有什么可惜的,我只覺得他們可恨。”王國棟突然插口,“沒有什么犯罪是無懈可擊的,也沒有什么犯罪是值得可惜的。犯罪就是犯罪,你和你的哥哥必然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我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贊同,“他的沒錯,是我錯了。你們的變態行為根本沒有什么值得可惜的,能把你們親手送進監獄,我很開心。” 突然,我看到了趙勇向我撲來,卻被早有準備的羅楓一把抓住,摁在了后座上,“老實點!” “是啊,還是老實點好。”我雙手枕在頭后,悠悠地道,“你該慶幸陪你的是羅楓,而不是王隊長,不然你現在就是被槍指著腦袋了。” 王國棟瞥了我一眼,卻沒什么。 “你不也殺人了,你也是個罪犯,你有什么資格來我?你們警察都是干什么的,就這樣放過他嗎?”趙勇放棄了身體上的掙扎,而是轉為了言語攻擊。 王國棟又瞥了我一眼,沒有話,繼續開車。 羅楓注視著我,也沒有開口,在等待著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最近有幾根胡子都開始扎手了,坦然一笑,對著車上的四人道:“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沒有殺人。” 我很平靜,繼續開口解釋:“我曾經確實是犯下了一些錯誤,也沒有勇氣去承擔后果。但那錯誤并非我的真意,我沒有勇氣面對,但我想去彌補。” 我覺得氣氛有些太過沉重了,所以我這次只笑著對趙勇:“所以你們兄弟就替我彌補一些吧。我還有其他事要干呢。” 王國棟繼續開著車,沒有再分心。 羅楓撇了撇嘴,沒什么,但好像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我看不到趙勇的表情,但恐怕也不會好看到哪去。 我卻是笑了,繼續道:“你有著閑工夫為我考慮,不如先想想你自己。到底是負隅頑抗,死撐到底呢;還是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呢。” “你 ……”“你等會警察通知你哥哥,他的弟弟非法入侵他家,打開了保險箱,偷了個杯子,他會怎么樣?是為你辯解,是他讓你去拿出杯子毀滅證據;還是大義滅親,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凈,爭取寬大處理?”我繼續用語言刺激著他。 “你可要想清楚,這個帶有張苗萌血液的杯子將會推翻你們之前一切的證詞,那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樣的,可是有待商榷啊。”我留下一句意味深長地話,便閉上了眼,不再言語。 其實我們所得到的這個被趙勇用來攻擊張苗萌的杯子,可以推翻他們兄弟的所有辭。但憑此要將他們定罪,還是有許多麻煩的。因為除了這個杯子,是趙智故意留下,成為了唯一的破綻之外。我們確實無法再找到其他任何的證據,如果他們兄弟拒不認罪,再想出一套辭,那么這起謀殺案,可能就會陷入死局。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尚未見面之時,完全瓦解他們的同盟,讓他們陷入囚徒困境,結束這起案件。首先,就從趙勇開始。 到了警局,這次我們談話的地點不再是接待室,而是審訊室。本來我是不想參與進去的,因為我知道以王國棟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我想做的,但是他還是要求我也一起參與,即使這有反規定。 羅楓在一旁記著記錄,而王國棟坐在我身邊。為什么是他坐在我身邊呢?因為是我正坐在帶著手銬的趙勇對面,面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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