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先問一下,你打算認罪嗎?”我靠在椅子上,隨意地開口道。 “你既然不是警察,沒有權利由你來發問吧。”趙勇冷笑了一聲,用不是回答的回答告訴我,他已經明白負隅頑抗似乎有機可圖。 我將身子向一邊靠去,卻被王國棟推了一下,我瞥了他一眼。他正襟危坐,卻沒有開口。我只能稍微坐正身子,“他都不準備和我話,你我能怎么辦?”我攤了攤手,無奈地。 “你打算認罪嗎?”王國棟終于開口了,卻是問出了我先前問的。 “呵,你們一唱一和的不錯啊。”趙勇很不屑地回道。 “我還以為你挺聰明呢。”我搖了搖頭,用一種更不屑的語氣,“現在看來你真的是蠢得沒救了。” 趙勇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卻沒有話。 “這才對嘛,”我對他露出一個微笑,“閉上嘴,問什么答什么才是你現在最正確的做法。不聽話就先揍你一頓。” 趙勇的臉色十分難看,似乎不敢相信我出的話。“怎么滴,你還不信嗎?你看那兩個你打得過誰。” “行了,不逗你了,我準備去見你哥哥了。他應該已經知道他弟弟入侵自己家里被抓的事了,他是被害人,我和他聊聊應該沒事吧。”完,便起身往外走。 臨到門前,我又留下了一句:“趙勇,你知不知道,先開口的那一個,可是有絕對的優勢的哦。” “等一下。”就在我轉身要關上門時,趙勇突然開口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趙勇,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仍然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還沒吃飯呢,又想耽誤我吃飯,不知道警局伙食怎么樣啊。”我正自言自語想去解決一下饑餓感,身后的門又打開了。 王國棟站在門邊示意沖我點頭示意我進去,我連忙搖頭,“沒吃飯呢,不想話。” 王國棟白了我一眼,招呼過來一個正在辦公的警員,囑咐他去訂了四份盒飯送來,還沒忘記趙勇的那份。 回到審訊室,我活動了下身子,對著羅楓,“你不餓嗎,不如我們吃完飯再繼續吧。” 王國棟突然一把將我拉在了椅子上,板著一張臉:“繼續問。” “有什么好問的,事情經過還不清楚嗎?那我再給你們都講一遍好了,你去給我拿瓶水。” 不大的審訊室里顯得格外的安靜,我清了清嗓子,繼續開口:“事件的起源就是你們兄弟想要在愛情方面一較高下,張苗萌就是你們選擇的目標。涉世未深,生活不如意,都是很合適你們下手的條件。你們的計劃應該是同時接觸,再各自交流,在最后表白的時候看她會選擇誰。” “案發那,張苗萌請你們去她公寓做客。你們都裝作不知對方會選擇表白,同時開口,讓她進行選擇。張苗萌選了你的哥哥趙智。”我一遍敘述一遍觀察著趙勇的表情,但后者卻是始終一副低沉的樣子。 我繼續道:“在這之前,你們兄弟的競爭應該一直處于僵持的階段,平分秋色。可是這次在情感方面,你卻是輸得體無完膚,或許張苗萌也了很多安慰你的話。可是在飲酒之后的你完全無法接受是這樣的結果,一怒之下,抓起了桌上的杯子就向張苗萌砸去。” “或許是來不及反應,或許是過于得意,趙智選擇了袖手旁觀。當張苗萌被你打暈,額頭受傷流血之時,你才清醒了一些。你知道,等到張苗萌醒來,可能會報警,你們本就對她只有虛情假意,把她當做競爭的工具而已。在酒精的影響下,你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張苗萌。” 趙勇突然站了起來,手敲在桌上,激動地大喊:“不!人不是我殺的。” “哼”,我不屑一顧地看都不去看他,“你人不是你殺的?難道還能是趙智殺的不成?他為什么要殺張苗萌?趙勇!殺害張苗萌的就是你!你怕她醒來之后去報警,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就將她殺了,是不是!”我語速急促,也是拍桌而起,直視著趙勇。 “不對,人就是趙智殺的,我沒殺人啊。”趙勇慌亂無比,出了我想讓他的話。 我重新坐下,冷笑道:“人是趙智殺的?這么你承認張苗萌的死不是自殺,而是謀殺了?” 趙勇突然反應過來,愣在當場,好久才慢慢地坐下。他自知失言,已經無法掩蓋真相,才慢慢地開口:“我確實沒有殺張苗萌,人真的是趙智殺的。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相。”接著他又準備開口,似乎想要講出整個真相。 我抬手打斷了他的敘述,搖了搖頭,慢慢地開口:“我知道人是趙智殺的。” 趙勇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議,張開嘴就想發問,但是又憋了回去。 我繼續講述我的推理:“雖然你被憤怒與酒精影響,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你還是存在著基本的理智,你并沒有想到要殺人。你很慌亂,你不知所措。反而是你的哥哥,向你提出了一個可怕的計劃。” 從趙勇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我確實猜對了。我談了口氣,才接道:“趙智提議殺了張苗萌,偽裝成自殺。這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去想到的做法,但是既被戰勝了多年與自己競爭的弟弟的勝利刺激又被酒精影響下的趙智,他居然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他或許是想進一步的戰勝你。你很害怕,自然是不敢動手,因為你已經恢復了理智,尚未完全清醒的頭腦已經在提醒你,打人與殺人完全就是兩種性質截然不同的結果。而且,如果由你動手,那么所有的罪行都是由你犯下的,你自然不愿承擔遠比打人嚴重無數的結果。” “可是你當時并沒有想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誰殺的人都是一樣的。因為除了趙智作為勝利品收藏著的杯子外,這件案子沒有其他的證物,一旦事情敗露,你們將承擔共同的責任。因為僅憑推理是無法證明到底是誰殺了張苗萌,你們兩個必然各執一詞,最后就是一起承擔殺人的罪行。”我將當前的情況分析給了趙勇,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手也不自覺的發抖起來。 我不再話,而是讓趙勇一個人去思考。終于,他想明白了,他抬起頭,用一種卑微的、懇求的語氣道:“人真的是趙智殺的,你們是警察,難道查不清楚嗎?” 沒有人回答他,或許在多數的人眼中,他的罪行是與趙智一樣的,但是從法律的角度出發,自然是不一樣的。 我慢慢地搖了搖頭,看向王國棟。 王國棟緊皺著眉頭,低頭不知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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