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仔細認真且努力的記憶著絲帕上面描繪的圖案,每一次我以為我已經記好,但蓋上絲帕回憶的時候,卻又總是覺得記得并不清楚。我總是只能記著大概,但如果讓我回憶每一道線條的勾勒,它卻總是模糊的。
我反反復復的這樣看了無數遍,也都無法使自己清晰的記下來。反而隨著自己越來越不耐煩的情緒,我最后連看都有點懶得看了。
我就這樣度過了最為無聊的一半時間。第二下午,我就去爺爺的房間了。
當我把絲帕遞給爺爺的時候,爺爺幾乎是看都沒看,就收進了懷里。而后,爺爺微笑頷首,問我道:“怎么樣啊,完全記下來了嗎?”
“不,實話,我根本就不可能完全記下來。但我又覺得我記得差不多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倒是也沒對爺爺謊,因為根本沒那個必要。
“哈哈哈...”爺爺一陣爽朗的笑聲:“得好!沒有那么自負自大,沒有那么死撐好面子。不錯,不錯。”
我這算是聽出了了,對于我沒有記下地圖這事,爺爺好像并沒有生氣,我不禁有些納悶。
“爺爺啊,那如果我沒有記清楚那地圖,要是咱們到了南方,怎么辦。”對著自顧開心的爺爺,我也不得不問到。
“呵呵。”爺爺微微一笑,對我道:“無妨的,地圖這種東西,本來就記不那么牢靠。再了,不是有句話叫做‘盡信書不如無書’嗎?你記得太過于清楚,到時候怕反而會誤導你。”
我聽的不是很明白,但也懂得爺爺的意思。我倒是有了幾分放松,畢竟那地圖我是真記不下。
“對了爺爺,那...咱們什么時候出發呢?”我岔開了話題,對爺爺問道。
爺爺看了看我,對我:“不是咱們,是你們。”
我一聽這話,心里又是一驚。“怎么...您...不去嗎?”
爺爺喝了口茶,對我道:“我還有別的事情,這一次還不能去。而且高和尚的傷也還沒好,所以他也不能去。這一次,我準備讓你還有你大伯,帶著你劉伯還有陳瑞一塊下南方。”
陳瑞?我聽了爺爺的話,露出了一副問號臉:“陳瑞么?他不是個風水先生嗎?他的手藝很好嗎?”
爺爺搖了搖頭:“不然,陳瑞的手藝的確不是很好,但他對風水的鉆研,可也不是你們比的了的。你們學的,大多都是偏北方的那種形式。而就陳瑞而言,他對于南方觀風水的方法以及功力,不可謂不強。”
“這南北文化差異很大,也就是,即便是你們可以根據你記憶里面地圖找到地方。但要是沒有找準下鏟子的地方,或者下錯了鏟子,或許會橫生枝節。”
我不是很理解,也許是因為上次陳瑞讓我們放棄古圖的原因,我不是很想跟他合作。我對爺爺道:“就算是我不會,可是洪家可以是就靠著南方吃飯的,他們總有人要會吧?”
爺爺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番,爺爺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他可以看出我心里面的想法一樣。爺爺嘆了口氣:“哎...少年人啊!...”稍一停頓,爺爺又繼續對我:“你所的,我又怎么會不知道?甚至可以肯定,洪家里面定然有比陳瑞更有本事的人。要理論我不敢肯定,但要是輪實踐,陳瑞自然是比不了的。”
“那您為什么還要讓他去?”聽完爺爺的話,我反而更不理解了。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們!你們在那邊兩眼等于就是黑的,我要是不安排一個明眼人在那,我怎么可能放心讓你們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太笨了,居然讓爺爺也有了一些薄怒。
不過,相對于爺爺的怒,我倒是有一些感動與感慨。我感慨爺爺的心思縝密,我感動爺爺為我們的瞻前顧后。
我看爺爺有些生氣了,也不敢再太多,但仍是心翼翼的對著爺爺問道:“那...李靜呢?不打算讓她也去么?”
我剛到這兒,爺爺眉毛一挑,繞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你想讓她去?”
爺爺的語氣路帶玩味,這個我還是聽得出來的。我急忙對爺爺解釋道:“也不是,關鍵是在一起合作過,也有些默契吧。”
爺爺搖了搖頭:“嗯...是這樣,她呢,還不好,我也確實沒有打算讓她去。畢竟要是算起來,她可是姓李的,我沒有權利讓她跟咱們一塊冒險。哎,對了,我聽你大伯她去找過你,還讓你勸我不要讓你們去南方?”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她是這樣過。”
“哦?這樣啊。”爺爺稍頓了片刻:“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爺爺對我擺了擺手,示意我離去。可我卻并沒有走開。爺爺看到我沒走,眉頭一皺,帶著一絲疑惑問我:“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兒?”
我有些遲疑,倒是沒有直接出來。而爺爺顯得卻很有耐心,等著我開口。
“是這樣,我這兩不僅在記地圖,還翻閱了一些關于九星輪的東西。我發現上面記載九星輪是南越國大祭司的東西,而且大祭司居然是白曦,白曦不就是女媧神寵嗎?怎么會這樣。還有,為什么定國王這么大的事情,居然會讓九星輪來判定。還是,南越國的宗教勢力比皇權勢力更大?還有,咱們這才去找的九星輪,真的可以改變生死嗎?要是如此,為什么南越國國王都死了?這顯然不合邏輯。”其實這些話,是我兩前就想問的,只不過當時沒有問,現在趁這個機會,倒是給出來了。
看我一口氣問出來這么多問題,爺爺看上去居然有幾分欣慰的樣子。爺爺對我:“不錯,這么短的時間,居然已經學會了未雨綢繆。雖眼光還不是很毒,但已經算是不錯了。最起碼,不再是一個只知道硬沖的血氣少年了。”
爺爺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急忙就接過話頭:“爺爺,您還是跟我道道吧!這些問題我想了兩了,實在是想不懂。”
“嗯,好。既然你心有疑竇,我就跟你我所知道的。”爺爺這是同意要跟我講了,我的心里都忍不住的一陣激動。
“這所謂九星輪,傳中就是占卜所用,而且每一個新國王要登基的時候,都會讓大祭司請出來九星輪占卜,看看此人能否勝任。”
“但要是以此來大祭司比國王的權利要大的話,我覺得倒是有些夸大其詞了。中國古代時期,最講究的就是王權的集中。那個時期是不允許有宗教比王權地位高的,在歷史中,發展到極盛的道教和佛教,都曾經被打壓過。甚至,那些功高蓋主的人,也往往都沒有好下場。這足以明對掌權者對王權的重視。如果非要給這所謂的大祭司一個辭的話,我倒是覺得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來形容或許會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爺爺的這些,跟我想的倒是也差不多。
“到九星輪改變生死的話,應該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爺爺到這兒,我就忍不住打斷了爺爺的話:“那為什么我們還要去南方,而且不只是我們,就連劉洪兩家都...”爺爺沖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安靜。我不敢多言,就安靜了下來,繼續聽爺爺。
“我曾經跟你過,我是覺得劉家有其他三墓的線索才催促我們盡快動手的。我也是最近才想到了關鍵,我認為,飛龍山也好,雀仙泉也罷,應該都沒有改變生死的能力!我想,劉洪兩家肯定也都知道。而他們之所以都讓我們動手,應該就是為了把四墓全部破開,使四墓合一。”
“四墓合一?什么意思?”我被爺爺的有點亂了。
“就是,沒有一個墓可以做到具有改變生死的能力,或許,只有把四個墓里面的所有線索全部集中,才有可能!我想,這也就是為什么,四墓會出現在同一首詩里面的原因了。”
爺爺完這些,就停了下來喝了幾口水。我也被爺爺的話的震撼到了,久久不能言語。過來一會兒,爺爺才接著道:“至于你的白曦什么的,應該都只是臆想的,或者是被神話了的。就比如姜子牙,或許真有其人,但已經被神話,就連周王朝都是被神話了的。或者,這就是統治者的手段,給大祭司一個神秘的身份,有助于穩固民心。我這么,你應該懂吧?”
我點頭,但又有些疑惑,我又對爺爺問道:“或者會是統治者的手段,但是,在一個極度封建迷信的古代,真的就這么好糊弄所有人?”
“呵呵。”爺爺微微一笑:“其實那也簡單,或許來,那人真的就是一個方士也不定啊。等一下!”爺爺猛地一喊,嚇了我一跳。
“一個方士,一個...方士”爺爺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讓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爺爺,是有什么問題嗎?”
爺爺聽了我的話后,仿若是猛然驚醒。爺爺抬頭看了看我,對我一陣急催:“你先出去!我有些東西要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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