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伯所的并沒有錯,的確,這里散落的弓箭確實是太少了。一般來,這種防盜的機關,一旦觸發,那就得是成千上萬的弓箭砸下來,以此來保證絕對的防盜能力。但眼前這個就顯得有些怪異了,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因為年代原因使得部分失效,那就有可能會出現再次觸動機關而再次發射弓箭的情況。
這墓室上的墓磚,基本上就已經表明了這個墓應該是個漢墓無疑了。兩千多年的歲月侵蝕,如果使得機關有些損壞,倒也不是不可能。但也不能排除機關可以二次甚至三次使用的情況。
除了馮澤之外,我們聽了大伯的話之后都是急忙的往后退,一直都快退到拐角處才停下來,大門口,就只剩下馮澤一個人了。
馮澤表現的有些奇怪,他并沒有后退,反而是對著墻壁兩側還有地上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反正是一點事也沒有。馮澤轉過身來,對著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過去。我們看馮澤沒事,才把懸起來心放了下來,慢慢的又湊到了大門口。
我們剛湊過來,張保國就對著馮澤問道:“馮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馮澤點了點頭,指著那五具尸首:“你們看那些尸首,有些奇怪。”
我們順著他所指的看去,那幾個骷髏,依舊安靜的躺在那里。由于剛才很匆忙,我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被大伯給吼的后退了。這會兒,才有時間仔細看看。
十幾年了,五具尸首早已化作了骷髏,暗黑色的骨骼裸漏在外。好在衣服雖然也經歷了十幾年的歲月,但還沒有完全化為沙塵。不過看其樣子,估計也是一觸就散的狀態了。
我們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來什么。那些遺骸很普通,就是一般的遺骸,實在是沒有什么好研究的。馮澤看我們好像沒有看出來什么,就直接用他的羊頭杖的尾部在其中兩具尸骨的衣服上輕輕一劃。沒有什么響聲,但衣服就完全破碎開了,所有的骨骼都漏了出來。馮澤指著那兩具遺骸,道:“你們再仔細看看。”
這會兒,大伯好像已經看出來了一些大概了。他跟馮澤一樣,也是往地上跟兩面墻壁上仔細的看了看。我對馮澤不熟,但跟大伯就不一樣了,我聲的對大伯問道:“大伯,到底有什么問題啊?”
大伯看了看馮澤,見馮澤沒有想要開口話的樣子,就對我們道:“這些人的骨骼都很完好,也就是,這些弓箭沒有傷到骨骼,或者這些弓箭發出來的力度不足以傷到骨骼。”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是傷到了要害呢?”
大伯搖了搖頭,把那手電的光轉到通道的磚墻之上,道:“你們看那墻上,有幾個箭痕,但卻都是很淺的。按照這樣的力度來估計,應該是很難直接就能把人給殺死的。而這幾個人,居然連短短的幾十米都走不了,肯定不簡單。還有,你看這地上的弓箭,太少了,我甚至都懷疑他們五個人中會不會有人根本就沒有中箭,也就是,他們的死,一定另有蹊蹺。”
我對著墻壁仔細看了看,還真就如大伯所的,墻面之上是有一些很的缺口,看樣子倒很像是弓箭射到墻上留下的缺口。只是這缺口實在太,就算它是打在了墓磚上,但這也是兩千多年的墓磚了啊,還真不是那么結實。如果就以這個作為評估條件,那看起來這弓箭發射的力度還真不大。
我又看了看那些遺骸,著實是想不通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有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十幾年前的那批人到底是怎么樣才觸發了這機關的,我們怎么樣做才能避免。我是挺心煩意亂的,順手就準備把腳邊的一個弓箭給拿起來。
“別動那些箭!”
馮澤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來了,見我想要拿地上的箭,也許是急了,直接朝我吼了一嗓子。
我嚇得手直接就是一哆嗦,地上的箭也沒撿起來。我急忙往后退了兩步,站好之后,轉身以一種“你有病吧”的眼神看著馮澤。
馮澤卻沒有搭理我,而是走到了我剛才蹲著的位子,蹲了下去。我見他又拿出了那副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手套,然后戴在手上,這才心翼翼的拿起來了一只弓箭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看了很久,他都沒有話,也沒有任何反應,由于他是背對著我的,我倒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在馮澤的身后,張保國見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馮澤都沒有動靜,忍不住沖他問道:“馮先生,可有什么發現嗎?”
聽到張保國的問話,馮澤這才是站了起來,然后,緩緩轉身,直到,面對上了我們所有人。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怎么呢,有一絲疑惑,有一絲不解,甚至有一絲不安。這個人看上去都顯得有些木訥。馮澤看了看我們,對我們道:“好奇怪啊。”
張保國一聽馮澤這么,他還真怕出現什么問題,急忙問道:“怎么了,還有什么不對勁?”
馮澤搖了搖頭,道:“好像沒有什么不對的,但這才是最最不對的。”張保國一聽馮澤這么,顯然有些不滿,剛想要再些什么的時候,馮澤卻沒有給他話的機會,而是直接對我道:“你知道剛才為什么我阻止你不讓你拿地上的箭嗎?”
我沒有想到馮澤居然會把話頭轉向我,就愣了一下,關鍵是我還真不知道他剛才為什么會阻止我。愣了一下過后,我才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馮澤看我搖頭,就接著道:“要為什么我會阻止你,還跟地上的那幾個骷髏有關。那幾個人死的顯然有蹊蹺,我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我感覺應該就跟這些箭有很大的關系。我想的是,要不然,這些箭上肯定被涂了劇毒,要么,就可能是被種下了巫術詛咒之類的。可我剛才仔細觀看之下,才發現這箭上并沒有這兩種東西,所以才感到很奇怪。”
馮澤所,意思就是這箭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箭,頂多就是年份久遠一些。若是我們剛才對于這些弓箭發射力度不大,不足以取人性命的推斷沒有錯誤的話,那這幾個人死的,就真是相當蹊蹺了。
我們當初決定走這邊的時候,有一些原因就是想看看當初的幾個人是怎么死的。沒想到這幾個人居然連大門都沒進就死在了門外。尸首雖然是發現了,但也同樣的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疑問。
一股詭異的緊張,瞬間就充斥滿了整個偌大的空間。張保國試探性的對馮澤問道:“馮先生,那...我們該怎么辦才好?”
馮澤想了想,道:“事到如今,還能怎么辦?要么就進,要么就退。倒是你...”
“等一下!”
馮澤還沒完,我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馮澤估計也沒有料到我會如此,頗為怪異的看了看我,問道:“怎么了?”
我倒是也不客氣,對著馮澤道:“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年這些人是怎么觸發機關的。既然明知道他們死的有蹊蹺,我們就務必要心。我覺得即使是要進,也要先找到發動機關的關鍵,能避則避,要不然,我們只怕也會跟他們五個一樣,兇多吉少。”
馮澤聽完我的話,居然咧嘴笑了一下。然后,他把手電照在了大門之上的一片區域,道:“你看看,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我緩步走到了大門前,開始細細的觀察起來這個大門,確切的,是大門上被馮澤照亮的部分。這個大門屹立在這里已經近兩千年了,上面除了灰塵還是灰塵,基本上就連上面所雕刻的事物都給掩蓋住了。
我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什么發現。主要是因為這上面全是灰塵,能有什么好看的不成?就在我想要回頭懟馮澤幾句的時候,一道細細的、像是人手圖形的痕跡,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痕跡很淺,淺到不仔細看都有可能看不出來。這應該是十幾年前那批人留下來的,十幾年了,若非是在兩千年的襯托下,還真是難以看出來,即便如此,那手掌的輪廓都已經十分模糊了。
難不成...那些人是在準備開門的時候引發的機關嗎?
我退了回來,對馮澤道:“門上有手印!那些人應該是在推門的時候出發的機關,你的意思是...機關的觸發點在門上?”
大伯笑著搖了搖頭,在馮澤之前開口,道:“倒不是在門上,而是在門下雙腳所立的地方。真個機關叫做先禮后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個門估計是死的,你要是強推,腳下地面所受的力就會變大,自然而然的就觸動了機關了。”
經過大伯這么一,我也算是懂了。但懂了歸懂了,一陣陣的后怕自是從心頭涌上來。我剛才站的地方居然是觸動機關的地方!雖然按照大伯的話來,我只要不推門,或者體重沒那么重,是不會引發機關的,但這玩意兒誰的準!萬一它觸動了呢?馮澤這子也太不靠譜了。還有大伯,知道了也不提醒一下。
就在我還在郁悶的時候,張保國卻滿臉猶豫的走了過來,對馮澤問道:“如果要是進去的話,該怎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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