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聽大伯所的話,孫堂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但孫堂畢竟也不是莽漢,最會審時度勢,最后,也只是瞪了大伯一眼,并沒有什么。 隨著孫堂安靜下來,氣氛一下子就顯得有些尷尬了。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我輕聲的對大伯問道:“大伯,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大伯低頭想了想,面色一凝,銀牙一咬隨后道:“拼了!按理這蛇只能打其七寸才能制得了它,但它行動太快,我們根本把握不住。現在,我們就用火來攻擊它試試,但愿會有效果。” 聽了大伯的話之后,我們就把之前已經放入背包里面的那瓶汽油給取了出來,然后打開瓶蓋,準備隨時潑向那條蛇身上。而于此同時,跟我們僵持了許久的蛇,終于也蠢蠢欲動了起來。 一見蛇想要有所動作,孫堂一下子就慌了,隔了老遠就拿著汽油瓶往蛇身上潑去。 那蛇可是連扔過去的石頭都不怕的,但面對于潑過去的汽油,仿佛有一種生的恐懼感一樣,立馬就避開了。只不過,我們這里一共有七個人在朝他潑汽油呢,它又如果能夠完全躲得過去?很快,那條蛇的身上就被汽油給淋了一個透徹。 汽油剛一沾染到蛇的身上之后,就如同是冰水潑到了熱鐵之上一樣發出了滋滋地響聲,汽油一下子也如同是被燒開了的水一樣,冒出了大量的氣泡。而且,隨著這一系列的現象的出現,蛇的動作居然逐漸的緩慢了下來。 一見到這種情況,孫堂趕緊就取出來火柴擦著,就往蛇身上丟去。 大伯自蛇身上出現那種怪異現象之后,就皺起了眉頭,好像是在想些什么。孫堂剛一把火柴點開,一下子就驚到了大伯,大伯睜大了雙眼,對著孫堂喊到:“不要!!!”只可惜,大伯喊的已經有些晚了。 擦著的火柴梗被孫堂丟出,隨著一個并不完美的弧線落在了蛇的身上。那蛇現在行動遲緩,根本就躲不開,而且,看那樣子,它好像也根本沒有想要躲開的樣子。 “轟”地一聲,蛇身上的汽油終于被引燃,火花四射之間,我們清楚明白地看見蛇在這熊熊烈火之中,非但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反倒是逐漸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那蛇此刻就仿佛是傳之中可以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居然恍若無事地遨游在那片火光之間。 “我操...”大伯不甘的咒罵了一句,然后大聲喊到:“快退,記住千萬不要再往那畜牲身上潑汽油了,一定要等到火滅了之后再潑,到時候我們就制得了它了!” 聞言,我們趕忙再次后退了一些距離,已期可以盡量的遠離那條蛇。那蛇自然也不會就那么待在原地,拖著還著著火的身子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明顯地可以看出,那條蛇并沒有在大火中受到任何傷害,而且其行動的速度反倒比沒有被潑上汽油之前要更加迅捷了許多。 好在汽油的揮發性夠強,此時的蛇身上已經沒有了多少火苗,而且隨著蛇的不斷騰挪,火苗隨時都有被熄滅的可能。 我手里攥著所剩不多的汽油瓶,緊張到有些發抖。想要在火苗一滅就趕緊把汽油潑到蛇身上,但又怕時機把握不好以至于弄巧成拙。 蛇好像還真的挺記仇的,撇開我們徑直就朝孫堂奔去。孫堂此刻可以真的已經嚇到兩股戰戰的狀態了,他手里拿著的汽油瓶抖的比我還要厲害的多。 蛇行至孫堂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處時,那本就微弱的火苗也已經熄了。但孫堂就好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兀自在那里瑟瑟發抖,卻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當面對足以威脅到生命的危險之時,又有幾人可以做到泰山蹦于前而不亂。 眼看著蛇離孫堂已經是越來越近,還是孫堂的兩個手下反應的快,忙就是把手里所有剩余的汽油潑向了那條蛇,我們自然也趕緊幫忙。孫堂不似他的手下,他要是一死,估計我們就算是出去了,也落不了什么好果子。 當汽油再一次潑到那條蛇身上的時候,與之先前一樣的情況再次發生。只不過這條蛇似乎有了非殺孫堂不可的決心,硬生生拖著看起來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身體努力地朝著孫堂爬去。 大伯幾個箭步跑到了孫堂的身邊,然后一把講孫堂手里的汽油瓶還有手槍給奪了過來。大伯趁著蛇行動有礙,一舉就將剩余的汽油全部都倒在了蛇身之上。而經過這么一番“洗禮”過后,那蛇簡直就像是快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也只有掙扎的份兒了。 大伯拿著槍心翼翼地湊到蛇身旁,槍口所指,正是七寸位置。大伯很謹慎,生怕那蛇會來個臨死反撲。最終,伴隨著“嘭”的一記槍聲,子彈終于打在了蛇的七寸之上。 蛇的身體骨骼本是極其堅韌的,但也許是因為七寸處是死穴,也或許是因為子彈的殺傷力太大,大伯這一槍,直接就將蛇身上七寸的位置給打穿了,就出了黑色的血液,顯得腥臭無比。 孫堂此刻已經坐到了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我其實也不太好受,經過剛才的一陣緊張,我現在都有一種虛脫的感覺。我也顧不上許多了,干脆也跟孫堂一樣,往地上一坐,原地休息了起來。 我到現在還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因為按照大伯所的,這可是一個“妖”啊,難道我們真的殺了一個妖不成?直覺間覺得,這應該不是什么妖。沒別的意思,客觀地評論一下,這要是個妖的話,除了毒性強一點之外,那它也太弱了。 “大伯,這個東西真的是妖嗎?”歇了一會兒之后,感覺到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抬手指向了已死的蛇軀,對大伯道出了我的疑問。大家一聽我這么問,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們這里,看來,對于這個東西,大家伙也都很好奇。 大伯搖了搖頭,道:“哪有什么妖不妖的。我所妖是形容詞,而非名詞。因為這種蛇有一定的特殊性,所以我才會冠之為妖的,是你們先入為主的想錯了。” “那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我頗有一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嫌疑。 大伯道:“其實我對這種蛇的了解也有限,只是無意間看過一點,要不然,我肯定不會讓你們用火去對付它。” 原來,那種蛇居然是被人硬生生給改造成了那個樣子。也許在以前那種蛇是有名字的,但現在大伯也想不起來了。大伯,蛇本身是陰冷喜寒的,但這種蛇被某些奇人異士生生改了體質,變成了赤陽熾烈之物。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改變,所以剛才那蛇才會在烈火之中歡若游魚。 一般來,墓室里面是常年陰冷的地方,如果處理的當,是可以讓這種蛇常年處于冬眠之中的。在古代的時候,照明工具只有火把、膏燭等等有限的東西,且全都是放熱才能發光的一類,這樣的話,就很容易使得沉眠之中的那種蛇醒來。為了求熱,那些蛇自然就會攻擊到生人,那種蛇的毒性又強,一般來,只要被其咬到,估計就難逃一死。在一定的時期,這種蛇一度成為了護墓靈獸一樣的存在。 只不過,這種蛇也有其致命的弊端,那就是極度怕冷,很容易就會陷入類似于冬眠的狀態里面。所以,一般倒斗的都會帶上大量的清水,一做飲用,二來,就是為了提防會出現這種蛇。隨著這種蛇的缺點逐漸被傳開,護墓靈獸的名頭自然而然的就被抹去了,到了后來,這種蛇也漸漸地銷聲匿跡了,沒想到這里還能碰到一條。 起來,我們往蛇身上灑汽油跟灑水是差不多的,只不過我們可并沒有準備那么多的清水,根本就沒有肆意揮霍的資格。當然,用汽油的效果顯然更好,因為汽油的揮發性本來就很強,蒸發與升華之間,會吸收大量的熱。所以,一旦我們將汽油潑到蛇身之上后,就會立刻使得蛇體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大伯所的這一切,我們以前并沒有聽過,在心驚的同時,也忍不住暗暗慶幸。總之,能夠順利地滅了這條蛇,我們都很高興。 大伯這會兒顯得也有些累了,干脆也坐到了地上,對我們道:“大家都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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