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墜入海中,刺骨的海水很快就讓龔勝男手腳抽筋,要不是鐘源拽著她,她根本就游動不了。
“好……好冷……”
龔勝男冷得直哆嗦,牙齒不停的碰撞著:“鐘……鐘源……我們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是不是……”
海水中太冷了,只有緊挨著鐘源,她才能感覺到一絲暖意。
“是的,不會有事的。”
鐘源道。
不過他的眉頭緊皺,自己也沒有把握會不會活下來。
這不是陸地,這是大海。
如果他已經(jīng)到了金丹境界,倒是不用害怕,這地球上的海都不大,飛著飛著就到岸上了。
可是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連飛行都不能,在這大海中載沉載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游到岸邊。
坐汽艇那么久,如果是直線行駛,他這里離海岸線最少得有幾百里路。
他現(xiàn)在甚至連岸在哪個方向都不是很清楚。
他只能看著星空的方位,向著他感覺中的岸邊游去。
“我……我好冷啊……”龔勝男哆嗦著道,“鐘源,你能不能抱緊我一點,我快要凍死了。”
她手腳抽筋,想抱住鐘源都不行,只能被鐘源拉著往前游。
鐘源也怕她給凍死在這海水里面,暗暗調(diào)運內(nèi)息,修煉的純陽氣通過拉著龔勝男的手傳了過去,一股暖流很快的傳遍了龔勝男的身體,驅(qū)走了她身上的寒意。
她手腳抽筋的癥狀總算是解決掉了。
“這就是傳中的內(nèi)功嗎?”
龔勝男心頭一激動,對活下來的希望更大了一些。
然后她才驚異的發(fā)現(xiàn),鐘源都沒有劃動手腳游動,而是一只手拽住了那只大大的旅行箱,由旅行箱帶著往前面沖。
“這……這箱子是怎么回事?”
她睜大了眼睛,感覺腦子嚴重的不夠用了。
“華夏功夫。”
鐘源再次言簡意賅的道。
在汽艇上的時候,他用了很長時間在這旅行箱上刻劃了很多個符紋,這個旅行箱已經(jīng)變成了一件的法器。
上面有辟風符,有避浪符,可以避開六米之內(nèi)的風浪。
還有防水符,可以避免海水滲進里面。
還有飛魚符,可以在水中自動前進。
要不是法力不夠,他可以將這旅行箱變成一艘船,兩個人坐在上面漂走。
“這……這怎么看起來像是封建迷信?”
龔勝男出了自己的感受。
這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功夫的范疇。
“華夏功夫,你不懂的。”
鐘源很明顯的不想和龔勝男多。
龔勝男看出鐘源并不是多想理會自己,可是兩個人不話,就這樣在大海中漂流,而且是晚上,這讓她感覺到害怕。
停了一會兒,她還是忍不住了,道:“鐘源,你,我們這樣會去到哪里啊?”
鐘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別話,等會兒你口渴就麻煩了。”
這個問題他答不上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要漂流到哪里去。
而且,他的法力有限,刻劃在旅行箱的符紋,最多也就能在海浪中堅持五六個時。
五六個時就想要靠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希望能夠遇上船只,那就最好了。或者能夠遇上島嶼,哪怕只是一塊突出來的礁石也好一點,至少可以歇歇氣。
要是一直在大海中漂流,不要龔勝男承受不住,便是他也承受不住。
他不想和龔勝男話,龔勝男卻很難忍受住這沉默的環(huán)境,時不時的撩他話:
“鐘源,你哪里學的這些東西?可不可以教給我?”
“鐘源,以后我?guī)闳テ暇┵錢去,我們平分好不好?”
“鐘源,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鐘源,你怎么不話?”
“鐘源,我想尿尿。”
她正著,突然鐘源將手往她后腦勺一拍,她便昏迷了過去。
“聒噪。”
鐘源哼了一聲,將她的頭放到旅行箱上面,免得嗆到水,然后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帶一個昏過去的龔勝男,比帶一個唧唧歪歪的龔勝男要輕松很多。
他的眼睛看著海面,希望能夠看到路過的船只,可是他的運氣顯然沒有那么好,這一片海域也不是什么熱門航線,平常只有漁船出現(xiàn)。而現(xiàn)在這大半夜的,也看不到漁船的存在。
也不知道在大海里漂流了多久,東方都已經(jīng)透出一絲亮光了,鐘源才看到右手邊的遠處有一個的黑影。
這讓他精神一震,調(diào)準方向往那邊劃去。
隔得太遠,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船只還是島嶼。
他只能祈求最好是往這邊開過來的船只,要不然他不可能追得上去。
或者,是一座島嶼也好。
雖然他體質(zhì)很好,但是在海水里面浸泡了這么久,他也覺得有些不好受。
他又往前游了一里多路,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船只,而是一座島。
有些失望,不過總比什么都沒見著要好。
從發(fā)現(xiàn)那座島,到游過去,又花了兩個多時,最后那一個多時,他刻劃在旅行箱上面的法力都耗盡了,他是一只手抱著龔勝男的腰,一只手拿著旅行箱,被風浪推動著前行。
在最后的一個多時,可把他累得夠嗆。
好不容易到了岸邊,那岸邊不是沙灘而是礁石,幸虧有旅行箱再前面擋著,不然很有可能被海浪推得撞到石頭上。
將龔勝男扛上岸,鐘源也累得很了,坐在礁石上大口的喘氣,感覺又累又渴。
他記得龔勝男在旅行箱里放了些紅牛,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里面有沒有激素了,拉開旅行箱,取出一罐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還好旅行箱里面沒有進水,防水符的效果沒有消失。
喝完之后,感覺略好了一點,又坐著休息了幾分鐘,才將身上的濕衣脫下來,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衣服。
然后看了看躺在那里還在昏迷中的龔勝男,對著她人中掐了幾下,道:“到岸了,醒過來。”
雖然龔勝男的嘴巴有點煩人,可是她現(xiàn)在身上的衣服也是濕漉漉的,不脫下來肯定會生病,鐘源又不愿意幫她脫衣服,自然要把她給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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