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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也讓那劉統(tǒng)威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可那何方知卻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差不多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血池之上的血橋也急忙蔓延到了岸邊。為此那五人已經(jīng)舉起了手中武器,時刻準(zhǔn)備著出手。
而葉昊然也露出了滿臉的凝重之色,用雙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黑色觸角。
差不多過了五個呼吸,那血橋瞬間和岸邊相連住了,與此同時,還沒等郭洪三人收手,那五人便一臉殺意的向著葉昊然攻擊了過去,在他們看來,葉昊然凡人一等,他們這一擊之下,足以破開葉昊然多的身軀,然后擊在郭洪身上。
可葉昊然怎會讓他們?nèi)缭福蠛纫宦曋拢种凶阌衅叱唛L的黑色觸角猛然揮出,這一幕,讓那五人露出了十分不屑的笑容。可下一刻,他們的臉色瞬間一變,只見那黑色觸角和他們五人手中的武器撞擊在一起時,竟瞬間讓他們的武器崩碎而開。而那黑色觸角卻絲毫沒有停留,瞬間砸在了他們五人的胸前。
“嘭嘭嘭...”連續(xù)五聲悶響傳出,恐怖的力量,讓那五人雙眼瞬間外凸,隨后紛紛狂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都向著后方暴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郭洪三人手中的動作也瞬間收了起來,而后郭洪便絲毫不遲疑的向著那血橋上跑了過去。
劉統(tǒng)威卻在這一刻,因為心驚葉昊然的力量,愣在了原地,可那何方知卻絲毫沒有遲疑的拿出了他那把暗紅色的巨斧,猛然向著郭洪隔空一斬。
這一斬,何方知的全身皮膚都變的雪白了起來,仿佛就像是被那巨斧吸盡了自己的血液一般,可發(fā)揮出的威力卻十分的驚人。只見一道長達(dá)數(shù)十丈的血色斜芒轟然出現(xiàn),下一刻,便向著郭洪的位置擊了過去。而郭洪的身體也在這一刻,就像是被那巨斧的莫名力量禁錮了身體一般,停下了腳步,一臉驚恐的看著那道血色斜芒向著自己迎面而來。這要是擊中,恐怕他的身體會瞬間被劈成兩半,直接死亡。郭洪也因為身體禁錮,無力回,急忙閉上了雙眼。
可就在這時,郭洪感覺到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將他推向了血橋的方向,為此,那股禁錮之力也瞬間消失,郭洪猛地一個轉(zhuǎn)身便站在了血橋之上。
一切都在瞬間發(fā)生,而當(dāng)郭洪猛然回頭看去之時,便發(fā)現(xiàn)葉昊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原來所站的位置,并將那黑色觸角橫擋在身前。
下一刻,那道血色斜芒瞬間而至,只聽“崩”的一聲巨響傳出,葉昊然手中的黑色觸角瞬間斷成兩截,而那斜芒剩余的力量也瞬間將葉昊然胸前的黑袍擊破,猛然將葉昊然擊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劉統(tǒng)威和何方知先是一驚,隨后便絲毫不停留的轉(zhuǎn)過了方向,向著郭洪追了過去。
郭洪自然也不會停留,因此他按照葉昊然的計劃,用出了所有的力量,順著血橋快速的跑到了那血魔樹之下,拿出了他那把血刃,直接舉過了頭頂喊道:“誰敢再動一下,我們誰都別想得到血魔果了!”
聽見這話,原本已經(jīng)向著接近了郭洪的劉統(tǒng)威和何方知瞬間止住了腳步。
“郭洪,別亂來!一旦毀掉了這血魔樹,可就徹底斷了我們?nèi)诘母耍 眲⒔y(tǒng)威心驚膽戰(zhàn)的道,他真的害怕郭洪做出瘋狂的舉動。
而那何方知卻冷笑一聲道:“郭洪,你們血刃宗好手段啊,竟然找來了這么一位讓人意想不到的暗棋留在你身邊!”
這話的時候,何方知轉(zhuǎn)頭看向了岸邊上那互相攙扶,捂著胸口,神色痛苦的五人,隨后他便看向了一旁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葉昊然,笑著道:“不過縱使他怎么強(qiáng),也抵擋不住我這高階靈器血魔斧的一擊!”
“血魔斧?”不僅郭洪一驚,就連那劉統(tǒng)威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而后,郭洪便皺了皺眉頭道:“傳言三十年前的三宗秘境,最后是你血斧宗得去了那血魔果,而后并沒有將其分給門下弟子,而是何宗主請了一位煉器大師將其煉成了一把高階靈器層次的血魔斧。原本我以為這只是道聽途,沒想到你血斧宗將其隱藏了三十年才拿了出來,看來圖謀不下啊!”
聽見這話,何方知看了看自己身旁那后退了幾步的劉統(tǒng)威,陰笑了一聲道:“事到如此,何某也不想多什么了,劉兄,你也不必害怕,雖然此次你有可能得不到那血魔果,但只要你乖乖聽話,何某絕對不會傷你性命。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血刃宗,難道你就不想為你的弟弟報仇嗎?”
此話一出,劉統(tǒng)威眼神中瞬間出現(xiàn)了一絲恨意,而后他便瞇了瞇雙眼道:“何方知,我該怎么相信你?”
聽見這話,何方知冷笑一聲道:“這還不簡單,到時候等我爹得到了血魔果,突破到了魔嬰期,拿下血刃宗還不是易如反掌嗎?到時候那郭融和那郭峰,我可以讓我爹將其讓給你們血刀宗!只要你此次出去之后,不要透露我得到血魔果的消息,就行了!”
劉統(tǒng)威對于自己弟弟的死,一直銘記于心,無論是他還是他父親劉撼早就想殺了郭融和郭峰報仇。因此劉統(tǒng)威心中想,既然沒有機(jī)會得到那血魔果了,他還不如賣個人情給血斧宗,這樣一來,他弟弟的大仇也就得以報掉了。
所以劉統(tǒng)威咬了咬牙,便做出了決定:“好!何兄,這一次我就幫你一把,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今所的話!”
為此,何方知微微一笑道:“放心!我何方知一向一不二!”
看著兩人的交談,郭洪不由在心中暗罵了劉統(tǒng)威一聲愚蠢至極,隨后他便冷笑一聲道:“你們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就不怕我真的毀掉此樹嗎?”
聽見這話,何方知陰笑一聲道:“郭洪,你毀掉此樹對你又有何好處?還不是要死在我們手中。既然如此,還不如賣我血斧宗一個人情,這樣一來,你可以保命,你父親的大仇也不就可以得報了嗎?何樂而不為呢?”
此話一出,郭洪瞬間愣了一下,隨后他便看了一眼那躺在岸邊的葉昊然,便像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一般,笑著對何方知道:“仇我可以自己報,但是,就算我不毀掉此樹,你覺得你就能得到血魔果嗎?”
為此,何方知攤了攤手道:“難不成,你一個人還能翻了不成?”
“誰我是一個人了?”郭洪神秘一笑道。
緊接著他便對著那躺在岸邊的葉昊然喊道:“豐收兄,別裝睡了!再不起來,我無奈之下,只能毀掉此樹了!”
此話一出,何方知和劉統(tǒng)威,還有那岸邊的五人皆是一愣,紛紛轉(zhuǎn)頭看向了葉昊然之前躺的位置。
只見在那里,葉昊然一臉無奈的站起了身來,看了看自己那黑袍破掉,但卻絲毫無損的胸膛,走到了那五人面前尷尬的一笑道:“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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