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0,48小時后就能正常閱讀不動行光依舊搖搖晃晃然后被看到的藥研藤四郎拉走郁理也由此知道了包括長谷部在內(nèi),他和不動以及燭臺切都曾經(jīng)屬于織田信長的過去。
感覺以后要補的歷史又要增多了,想想全刀帳六十振左右的數(shù)量,郁理也只能翻翻白眼,游戲還不知道怎么攻略,先把本國文化撿起來再學(xué)學(xué)也是夠了。
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次郎太刀卻是拉著燭臺切很興奮地上了天守閣去找郁理。
“主公本丸今天有三十刃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個宴會慶祝一下?”明明是男人的聲音,偏偏次郎說話的語氣總是帶著女性化,因為不用出陣他一身寬松的黑色和服,腰間系著華麗的兵兒帶比起花魁式的出陣服要男性化多了的姿態(tài)在郁理眼中也順眼了很多。
畢竟這么大個子扮得再美女只要一走近違和感還是重啊。
“宴會?”郁理擰起眉頭“我看你只是想趁機多喝點酒吧?”
“啊哈哈哈哈怎么會人家是真心想慶祝的嘛!”被一下子看破心事,次郎扭頭否認(rèn)。
呵呵皮笑肉不笑地盯了次郎一會兒郁理不得不將視線轉(zhuǎn)向燭臺切發(fā)現(xiàn)對方也是一臉無奈,一看便知是被強行拖上來的。
“咳,燭臺切,廚房里的食材夠辦宴會嗎?”努力忘掉之前的尷尬事,郁理轉(zhuǎn)頭看向她的廚房大總管。
對方?jīng)]說話,只是用苦笑回答了她的問題。
“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如果只應(yīng)付今天的晚宴廚房里的食材還是盡夠的。”長谷部在這時給郁理一份詳解,“但是,之后三餐的食材供應(yīng)光靠田地上的采收已經(jīng)不足以應(yīng)付了,需要靠采購撐過這幾天才能恢復(fù)正常的自給自足!
“哦哦!長谷部你連這個都知道嗎?”郁理驚訝了。
“是!從被您任命為近侍開始,對本丸各方面有一個全面的了解是我應(yīng)該做的!遍L谷部行了一禮,一臉認(rèn)真道,“身為您的近侍,本丸里輔佐主君的第一人,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在場其他幾人表情是這樣的:口
似乎能理解為啥老板們的秘書工資都這么高了,太勞心勞力了,不給高工資誰給你干啊。
“主上,現(xiàn)在本丸還處于開荒階段,刀帳不過集齊一半不到,財政方面并不寬松,不建議您舉辦什么慶祝宴會!遍L谷部完全站在審神者的角度出言道。
“怎么這樣?”次郎拖長聲音很是失望,“這樣宴會不就辦不了了?”
“次郎,長谷部說得沒錯!睜T臺切轉(zhuǎn)頭看他,“所以之前你這么說時我才拒絕你呀!睕]想到他直接找上審神者,看來是真的很期待有一次宴會。
現(xiàn)場就要陷入沉默時,郁理的聲音在這時響起。
“那就辦吧!
她的一句話,讓其他三刃同時抬頭看過去,就見自家審神者雙手托腮輕描淡寫道。
“可是……”“主上……”
燭臺切和長谷部同時開口,就被她抬手制止。
“這次晚宴的開銷由我個人負(fù)擔(dān),不走公賬!庇衾砜戳艘谎鄞卫,“次郎說得對,三十振刀了,也該辦一次像樣點的活動了。我這個主人平時很少露面,很多刀大概對我也就一知半解,這可不是好事呢!
“主公!睜T臺切愣住,似乎不太敢相信這番話出自他任性的審神者之口。
“燭臺切,去籌備吧,缺什么就去買。”郁理伸手一揮,這動作在次郎眼里不要太帥,“你主人我不差錢!”
氪金而已,名畫家無所畏懼。
“唉呀!主公,人家愛死你啦!哈哈哈哈!”次郎已經(jīng)高興地?fù)溥^去,抱著郁理使勁蹭。
“放手,快放手!我快被你抱殺了!”
“次郎太刀,快放開主上!”
“主公。
廣間里混亂了好一陣才算消停,走下二樓的次郎就算被郁理嚷嚷著“明天讓你去遠(yuǎn)征”也不改好心情,一旁的燭臺切看他哼著歌的樣子也是無奈:“就這么高興嗎?”
“是很高興啊,我們的新主公并不是真的孤僻,燭臺切你不是最擔(dān)心這一點么?”次郎笑著應(yīng)道,“現(xiàn)在是不是安心多了?”
“安心什么的還太早!睜T臺切抬眼看他,“主人的生活習(xí)慣你也看到了,在本丸有我們在還好,回現(xiàn)世的話我是真的怕她一個人過得亂七八糟!
如果郁理有聽到,她一定會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會被拖著按時起床的前一天就是跟燭臺切聊天時隨口說了自己在現(xiàn)世一個人住的情況。
“據(jù)她說在當(dāng)審神者之前,是賣畫維生!睜T臺切把視線撇到一邊,臉上憂色更甚,“這種職業(yè)者一般過得非常隨意,一旦投入工作根本就是廢寢忘食,身體一般都不怎么好……”
“現(xiàn)在本丸是開荒期,主公是離不開本丸的,我們幫主公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就行了啊!贝卫陕犓@么講直接道。
“就因為是開荒期,趁著她還沒想著回現(xiàn)世,我和藥研商量著想要改正一下主公的生活習(xí)慣。”燭臺切嘆氣,“誰知道長谷部來了就被任命為近侍,今天早上……”
次郎也想起早上那會兒的沖突,頓時恍然大悟:“你們那會兒是為了這件事吵架啊!
“長谷部是主人至上,除了主人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觀念也和我們完全不一樣,他覺得主人的個人生活如何如我們這些臣子不應(yīng)該過多干涉,認(rèn)為我們現(xiàn)在的行為讓主公完全威嚴(yán)掃地,已經(jīng)是在反客為主,早就僭越了。”
次郎想起每天早上用早餐時,審神者那總沒睡飽怨氣沖天的臉,雖然燭臺切他們是好心,但長谷部的說法也不能說不對。
“嘛嘛,先別想這么多了嘛!迸呐臓T臺切的肩以示安慰,次郎轉(zhuǎn)移話題,“反正長谷部也不會一直是近侍,總有機會的。我們還是想想今天的晚宴要準(zhǔn)備籌備吧。”
“也是,先把歌仙,藥研,堀川都叫上好了!
有了審神者的出資批準(zhǔn),又是本丸里第一次正式的集體活動,晚上的宴會差不多算是全員出動了,熱鬧得讓郁理都被動靜吸引下了二樓跟著短刀們鬧了一會兒,不過死宅的體力讓她堅持沒多久就又回去休息了,走之前還把長谷部留在一樓讓他也加入幫忙。
召喚過來一天不到就跟著她在二樓窩著也不好,也要好好熟悉一下本丸里的同伴們才對啊。
認(rèn)為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的郁理高興地又玩起了電腦,現(xiàn)在她又換了口味,追起了圣士的同人。
就算過去很多年,但同一招術(shù)第二次不起作用什么的,看到還是覺得非常帥啊!
什么時候有游戲公司出個這樣的虛擬實境單機就好了,她也想搶一件黃金圣衣穿穿,打一打那些華麗的絕招。
一邊著,晚宴的時間也越來越近,郁理去了被征用專門當(dāng)食堂的大書院里,看到用食案拼接起來的長桌上從門口一直鋪到里面的一堆美酒佳肴也是吃了一驚,這么多吃得完么?
事實證明她的擔(dān)心很多余,等到月上梢頭那會兒,桌上不但菜被吃光,連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坐在主座上,看著左右兩排吃飽喝足東倒西歪的刀劍男士,郁理微微感到了壓力,這款單機游戲初期不是一般的吃錢啊,如果不是靠氪金只靠游戲自己都養(yǎng)不起這些附喪神。
屋子里有些悶,郁理看他們很多都醉倒了,干脆誰也沒說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出了屋子,走到遠(yuǎn)離人聲的檐廊處看月亮透氣。
清新的空氣鉆進(jìn)心肺,連帶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主公,出來透氣嗎?”耳邊傳來熟悉的男聲,郁理轉(zhuǎn)過頭,就看見燭臺切端著一個茶杯走過來。
“嗯,不出來感覺要和他們一樣醉死在里面了!毖鐣,郁理身為主人怎么可能沒喝酒,但她本身并不擅長也不喜歡喝酒,所以大多數(shù)的敬酒都被長谷部給代喝了并且“壯烈犧牲”,但剩下的也讓她夠嗆,現(xiàn)在都覺得熱得難受,臉上一直在發(fā)燙。
“我猜也是!碧肚嗄晡⑽⒁恍Γ謱⒉璞f給她,“這是醒酒湯,主公喝了會好一些!
“哦!大感謝!”來得正及時啊,郁理接過茶杯放在唇邊試探了一下溫度,隨后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她的表情微妙了一下,醒酒湯這種東西,味道上就那樣了。雖然不可能立刻就起效,但心理作用下,她覺得自己還是好多了。
轉(zhuǎn)頭看向燭臺切,發(fā)現(xiàn)他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恤,不似之前還套著運動服外套,不由笑了:“哈哈,讓你總說我,現(xiàn)在不也脫了!
“要講點理啊主公,我可是一直從廚房忙到餐廳,一直沒停的!睜T臺切嘆氣,夏天還呆在廚房里忙碌,可不是一般的受罪。
“那倒是!睂γ娴娜司谷粵]反駁,很爽快地點頭了,“明天買個空調(diào)安進(jìn)去好了!
“主公,不要總這樣大手大腳!睜T臺切趕緊制止,“夏天馬上要過去了,廚房那邊忍忍就是。本丸里要花錢的地方多得是,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句俗語您總該聽過。”
“你這家伙說什么呢!廚師可是很辛苦的職業(yè)知道嗎?”郁理怒了,揮舞著茶杯就要抬步上前理論,“以后廚房里缺什么都要告訴……啊!”
因為喝醉把握不住平衡的身體才跨出一步,就因為腳軟直接往旁邊栽過去。
杯子脫手而飛,砸在木制的地板上又咕嚕嚕滾到一邊,郁理回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一條有力臂膀上,忍不住抬頭,就看到手臂的主人擔(dān)憂地看著她。
“主公,沒受傷吧?”慢慢將審神者扶正,看到她映著月光醉酒酡紅的臉,燭臺切已經(jīng)在心里想著下回不能再讓那幫同僚給主公多敬酒了。
“沒,沒有……!”郁理慌慌張張地脫開對方的懷抱,立刻拉開距離,結(jié)果因為步子邁得太急才后退兩步又沒站穩(wěn),直接向后仰倒,她下意識地抓住燭臺切還沒收回去的手,結(jié)果不但沒穩(wěn)住自己還把對方也給拉倒了。
完蛋了!
想想自己不但要摔,還要遭受被壓扁的命運,郁理這回是緊緊閉上眼準(zhǔn)備認(rèn)命挨上這一下,結(jié)果只覺得腰間一緊,接著就響起了沉悶的倒地聲。
不痛。
身下還挺軟的。
下意識伸手按了按,那仿佛包裹了天鵝絨的鋼板的熟悉觸感讓她猛得睜眼,一下子就對上了一張帶著無奈笑意的臉:“還要再按兩下確認(rèn)嗎?”
“燭臺切?”郁理一下子坐起來,腦子立刻分析出對方在倒地的瞬間轉(zhuǎn)換了位置,讓他成為了自己的肉墊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沒受傷吧?”
她一邊道歉,一邊就要從燭臺切身上爬下來,結(jié)果對方按在她腰上的手根本沒動彈。
“您還是不要起來了。”自家主公這點重量對附喪神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燭臺切一手托著審神者一手撐地直接站了起來,隨后就在郁理的驚呼聲里換了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就您現(xiàn)在的醉酒狀態(tài),還是讓我送您回去吧。”
郁理被迫靠在男人懷里,鼓著臉頰很想說沒這回事,奈何兩連摔的鐵證讓她毫無反駁的余地,最后只能頂著溫度越來越高的臉嚅囁了一句:“麻、麻煩你了。”說完再也受不住被人公主抱的羞恥感雙手捂臉掩耳盜鈴去了。
啊啊!想死!
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一路捂著臉過去的郁理沒有看到,月光下附喪神看著懷中人眼中閃過的溫柔和愛憐。
這樣的主公,怎么讓人放心得下。
這直接導(dǎo)致每天早上每多睡一分鐘都是享受,因為很快就會有刀跑來催她起床吃早餐。
明明是主人,偏偏威信很低,就是郁理此時的寫照。以至于每次想賴床都被強行叫醒那會兒,她都要思考一下人生,自己真的是主人嗎?
就算是這樣郁理也沒想過要棄坑就是。
相比起以前玩過的單機游戲,這款刀劍亂舞簡直就像第二人生啊,們智慧極高,交流起來就像跟那些連線游戲里的玩家一樣毫無滯塞感,讓郁理玩了一次就欲罷不能了。
就連現(xiàn)在為了每天多賴幾分鐘床和手下的刀劍們斗智斗勇都成了一種樂趣。
“呼啊”
終于,她睡飽了,從床上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嗯好久沒睡得這么痛快了……”
郁理如此感嘆著,揉了揉眼角下榻洗漱,牙刷到一半終于意識到不對。
她今天睡懶覺了。
沒有人叫她起床?
沒有藥研,沒有燭臺切,這兩個一直想改掉她賴床習(xí)慣的附喪神今天沒出現(xiàn)啊喂!
想到這一條時郁理感覺到了驚悚,立馬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打理完自己就要沖出去看情況,結(jié)果紙門才一拉開跨出去,就看見一名男子跪坐在門旁,身邊還擱著餐托盤。
“長、長谷部?”
“您醒了嗎?”煤色短發(fā)的男子恭敬道,確認(rèn)郁理已經(jīng)打理好自己,這才將旁邊密封得好好的餐盤端起來,“那么,主上請用早食吧。”
把時間線調(diào)回到之前某個時段。
“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手刃家臣?火攻寺廟?請隨意吩咐!
才召喚出這把刀的那會兒,郁理聽到這句話時先是驚愕隨后只覺得好笑,饒有興趣地向他搭話:“暫時沒有這么兇殘的工作讓你做啊,你好,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代號是星宮,壓切長谷部是吧?以后請多多指教了!”
“……”這把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在郁理疑惑的眼神下開口,“可以的話,主上能否只叫我長谷部,因為壓切那個名字來源于前主人野蠻的舉動!
“哦……好的,長谷部!庇謥硪话研碌,郁理也不懂,但人家直接指出自己的忌諱,她從善如流照做就好。
聽到郁理這么叫他,這把一直表情嚴(yán)肅的刀面部線條柔和了些許,隨后認(rèn)真道:“是的,主上,請問有什么吩咐?”
太恭敬了。
恭敬得讓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對方一臉“快給我活做,快讓我做事”的意愿太過強烈,郁理不得不扭過頭:“要不這樣吧,你先熟悉一下本丸,把自己的房間什么的安排一下。明天就來當(dāng)我的近侍好了!
近侍,似乎是所有刀劍男士天生就懂的詞,壓切長谷部在聽到這句話時那雙淡青紫色的雙眸在瞬間綻出的光輝,讓郁理都有些心驚肉跳。
“是!定不會辜負(fù)主上的信任!”他本就挺直的脊背更加挺直了。
“那,那明天就拜托你了……”人家剛來就拜托這種事,郁理本來還有些后悔,但看他這么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也只能順著之前的話說下去了。
然后,今天似乎已經(jīng)見識到了威力。
“不是……”抬頭看看天空快要近午的太陽,郁理小心翼翼確認(rèn),“長谷部,我睡到這個點,你都不叫我起來的?”
“主上希望我提前叫醒您?”對方反問了她這一句。
“當(dāng)然不是,我才不想那么早起床!”死宅多年的郁理無法接受早上六七點就要爬起來的痛苦,下意識喊出來之后又覺得不對,“除了你以外,就沒有人想要叫我起床?”比如某把眼罩太刀,或者某把白大褂短刀什么的……
“今天是由我擔(dān)任主上的近侍,您的生活起居也由我來負(fù)責(zé),不需要那些不相干的刀插手。”壓切長谷部說這句話時氣壓明顯不對,郁理情商正常,從他不快的臉色瞬間就腦補出她睡著這期間底下幾把刀為了叫不叫醒她而展開的爭斗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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