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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丸里她每天的作息簡直不能太規(guī)律什么時候起床,什么時候吃飯又什么時候休息,簡直是被手下的操心刀安排得井井有條抗議都不行。
這直接導致每天早上每多睡一分鐘都是享受,因為很快就會有刀跑來催她起床吃早餐。
明明是主人偏偏威信很低就是郁理此時的寫照。以至于每次想賴床都被強行叫醒那會兒她都要思考一下人生,自己真的是主人嗎?
就算是這樣郁理也沒想過要棄坑就是。
相比起以前玩過的單機游戲這款刀劍亂舞簡直就像第二人生啊,np們智慧極高交流起來就像跟那些連線游戲里的玩家一樣毫無滯塞感讓郁理玩了一次就欲罷不能了。
就連現(xiàn)在為了每天多賴幾分鐘床和手下的刀劍們斗智斗勇都成了一種樂趣。
“呼啊”
終于她睡飽了從床上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嗯好久沒睡得這么痛快了”
郁理如此感嘆著,揉了揉眼角下榻洗漱,牙刷到一半終于意識到不對。
她今天睡懶覺了!?
沒有人叫她起床!?
沒有藥研沒有燭臺切這兩個一直想改掉她賴床習慣的附喪神今天沒出現(xiàn)啊喂!
想到這一條時郁理感覺到了驚悚立馬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打理完自己就要沖出去看情況結果紙門才一拉開跨出去就看見一名男子跪坐在門旁,身邊還擱著餐托盤。
“長、長谷部?”
“您醒了嗎?”煤色短發(fā)的男子恭敬道,確認郁理已經(jīng)打理好自己,這才將旁邊密封得好好的餐盤端起來,“那么,主上請用早食吧。”
把時間線調回到之前某個時段。
“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手刃家臣?火攻寺廟?請隨意吩咐。”
才召喚出這把刀的那會兒,郁理聽到這句話時先是驚愕隨后只覺得好笑,饒有興趣地向他搭話:“暫時沒有這么兇殘的工作讓你做啊,你好,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代號是星宮,壓切長谷部是吧?以后請多多指教了!”
“”這把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在郁理疑惑的眼神下開口,“可以的話,主上能否只叫我長谷部,因為壓切那個名字來源于前主人野蠻的舉動。”
“哦好的,長谷部。”又來一把新刀,郁理也不懂,但人家直接指出自己的忌諱,她從善如流照做就好。
聽到郁理這么叫他,這把一直表情嚴肅的刀面部線條柔和了些許,隨后認真道:“是的,主上,請問有什么吩咐?”
太恭敬了。
恭敬得讓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對方一臉“快給我活做,快讓我做事”的意愿太過強烈,郁理不得不扭過頭:“要不這樣吧,你先熟悉一下本丸,把自己的房間什么的安排一下。明天就來當我的近侍好了。”
近侍,似乎是所有刀劍男士天生就懂的詞,壓切長谷部在聽到這句話時那雙淡青紫色的雙眸在瞬間綻出的光輝,讓郁理都有些心驚肉跳。
“是!定不會辜負主上的信任!”他本就挺直的脊背更加挺直了。
“那,那明天就拜托你了”人家剛來就拜托這種事,郁理本來還有些后悔,但看他這么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也只能順著之前的話說下去了。
然后,今天似乎已經(jīng)見識到了威力。
“不是”抬頭看看天空快要近午的太陽,郁理小心翼翼確認,“長谷部,我睡到這個點,你都不叫我起來的?”
“主上希望我提前叫醒您?”對方反問了她這一句。
“當然不是,我才不想那么早起床!”死宅多年的郁理無法接受早上六七點就要爬起來的痛苦,下意識喊出來之后又覺得不對,“除了你以外,就沒有人想要叫我起床?”比如某把眼罩太刀,或者某把白大褂短刀什么的
“今天是由我擔任主上的近侍,您的生活起居也由我來負責,不需要那些不相干的刀插手。”壓切長谷部說這句話時氣壓明顯不對,郁理情商正常,從他不快的臉色瞬間就腦補出她睡著這期間底下幾把刀為了叫不叫醒她而展開的爭斗場面。
毫無疑問,壓切長谷部贏了。
“您是主上,想做什么都可以。”這把刀如此對她道,“我們作為您的部下和臣子,只需要聽從命令為您斬去所有障礙,全力侍奉您就足夠了。”
一直總被說教的郁理簡直熱淚盈眶,這才是真正當了主子啊,而不是仿佛是一個米蟲雖然家里也愿意養(yǎng)著你但總是會開啟說教模式明明都是她在氪金養(yǎng)著他們的。雖然總覺得壓切長谷部的說法好像有哪里不對,但這種時候就不用計較那么多了。
她只到了一條:讓壓切長谷部當近侍,她就能睡懶覺了。
后面郁理才發(fā)現(xiàn),這把刀的作用并不止于如此。
比如現(xiàn)在,她坐在電腦前明面上是在處理公文實際上是在瀏覽頁,長時間坐久了有些難受晃了晃胳膊。
“主上,是處理公務累了嗎?”長谷部的聲音適時出現(xiàn)。
郁理抬頭,就見他正端著茶點走進來,連忙道:“還好啦,沒有太累。”玩電腦還被認為工作累了什么的,臉皮還沒厚到這種地步啊。
“我在昨日已經(jīng)打聽過了,您接手本丸雖然時日尚短,但所有的文書工作一直都是您一個人在處理。”長谷部站在她下首的位置仍舊是一臉恭敬與認真,“若您允許,文書的工作請交給我來。”
郁理圓睜著眼睛,張著嘴正想開口問一句“這個工作附喪神們也能做?”時,一直神出鬼沒的狐之助在這時跳了出來。
“星宮大人,和政府接收和匯報的工作,刀劍男士同樣可以勝任,不一定非要審神者親力親為的。”
“可他們也不能用電腦吧?”
“電腦是審神者專用的物品,但是刀劍男士卻可以通過古老的紙媒傳遞消息,作用也是一樣的。”
郁理沉默,然后一把抓住狐之助,向著附喪神微微一笑:“長谷部,我和狐之助說幾句話,馬上回來。”說完轉身就跑,也沒看到對方恭敬行禮的動作。
鉆進了隔壁的近侍間,郁理一改方才的笑容,直接替換上黑化臉掐著狐之助的脖子:“為什么不把這個消息早點告訴我?”
每天像是個傻子一樣在電腦前一坐就坐一個小時,也很磨人的啊!
“那是星宮大人您沒有問咔!”掐在它脖子上的手瞬間收緊,“我說我說!是燭臺切大人讓我不要告訴您的!說您已經(jīng)很懶了,如果審神者的工作再減少下去,您會更加懈怠的,這樣不好!”
“燭臺切”郁理咬牙切齒,高漲的怒火讓她立刻跑去找那把刀算賬,腦中卻在這時跳出了自己伸手摸人家腹肌的畫面,瞬間那火氣就像氣球一樣直接戳破了,“算了,也沒什么。”
說話間,她已經(jīng)把狐之助扔下地,花狐貍正覺得自己逃過一劫時,就聽見頭頂幽幽道:“今日起一周內(nèi)油豆腐供應減半。”
小狐貍如遭重擊,聲音比方才被掐脖子還要凄厲:“星宮大人我錯了!不要這樣對我啊!油豆腐就是我的第二生命啊!”
“哼哼,知情不報欺騙主人,沒揍你就不錯了,這次讓你長點記性。”
找不了燭臺切的麻煩,同樣摻了一腳的狐之助自然是遷怒對象,郁理哼哼著返回了自己的小廣間:“長谷部,謝謝你愿意幫忙。不過今天就算了,我的文書很快就完成了。”
審神者這么說了,長谷部自然不再說什么,只是等郁理處理完了公務,提出要幫她按摩松緩一下肩部疲勞的請求。
會在主人工作之余提出為其揉肩捶背的刀雖然少,但還是有的,其中以短刀居多,所以郁理也沒有太驚訝,笑著接受了他的好意。
工作完成了,又享受了一把近侍的按摩服務,郁理又蹲在屋子里開始了死宅的生活玩電腦吃零食。這在燭臺切一干刀的眼中,是又到了他們主人制造垃圾弄亂屋子的頹廢時間,整個白天除了工作和一日三餐以外,別的清醒時光她幾乎都在干這個。
對此,一般郁理一天最少要聽一次說教,哪怕沒有說教也會聽到幾聲埋怨,可是到了長谷部這里卻是什么聲音都沒有,她在那邊糟蹋著,長谷部過了一會兒就默默收拾掉,既不會讓她尷尬也沒有讓屋子陷入雜亂的境地。
這么任勞任怨毫無怨言的部下,實在讓郁理不能不震驚,仿佛看到了跟在經(jīng)理人身邊與一些社長互相交談恭維時見過的那些秘書或者助理,不動聲色間就幫老板處理好一件件瑣事。
完美的近侍人選!
決定了,她要讓長谷部一直當近侍!
“主上,您之前鍛造的刀已經(jīng)到時間了,現(xiàn)在要去召喚刀劍男士嗎?”秘書啊不,近侍長谷部看著墻上掛著的時鐘,對郁理發(fā)出提醒。
不說她都忘了,今天的鍛刀依舊是一半的成功率,但好歹湊足了三十振呀。
“走走走!長谷部一起。”郁理興沖沖跑下樓,“新刀新刀三十振!”
鍛刀室。
“我是阿蘇神社的螢丸。鏘!壓軸登場!”
一個銀發(fā)碧眸的綠色軍裝短褲小正太出現(xiàn)在郁理面前。
等等,軍裝短褲小正太?
“那個你是不是背錯本體了?”郁理指著小正太背著的早就超過他身高的大太刀,表情糾結,不應該是短刀嗎?
銀發(fā)正太順勢轉頭看了看自己背后的本體,又轉回來:“沒有錯哦,我就是大太刀螢丸,可不能因為我現(xiàn)在的個子就小看我啊主人。”
“不,不是小看,只是感覺自己的認識出現(xiàn)了錯誤。”想想自己本丸里其他三把大太刀,個個人高馬大,這一把為什么是正太模樣郁理是感到糾結的,“算了,都不重要,我叫星宮,是這里的審神者,螢丸,歡迎你來到這座本丸。”
正太型號的大太刀立刻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向她行了一個不正規(guī)的可愛軍禮:“好的主人,螢丸來報到了!”說著蹦蹦跳跳走到她身邊。
還有一把。
櫻花的幻像閃過,這次出來的是一把真短刀。
“嗝。我是不動行光。織田信長公最為喜愛的刀!如何,認輸了嗎”
紫色的長發(fā)綁成高馬尾,面前的少年手持著一罐甘酒,臉色酡紅地向郁理自我介紹,說話時那搖搖晃晃的樣子都讓她擔心。
“認輸認輸。”她看他晃來晃去,都忍不住伸手想去扶一把,“你要不要先去睡會兒醒醒酒?”
正要上前一步,卻被長谷部攔了下來。
“主上,不用管他。”打刀的附喪神很是冷淡道,郁理沒錯過他看向短刀時眼中閃過的輕蔑,“他還不值得您這么費心。”
哎?這兩把刀是認識的?
短刀仍舊醉眼朦朧,瞇著眼盯著長谷部看,搖晃著步伐很沒禮貌地指著他:“你很眼熟啊,嗝!我們是不是見過?在哪里呢想不起來呢。”
鍛刀室內(nèi)的溫度明顯下降了一些。
郁理和螢丸面面相覷,從彼此的表情里互相確定他們之間有故事。
說起來也是啊,一個刀派之間的刀互相認識,同一個主人之間的刀互相認識,那么前主之間是仇敵的刀們自然也會認識。
這樣一想,這個本丸雖然是附喪神,刀劍男士們的聚集地,但也像一個小型社會一樣呢。
偏偏,這些刀現(xiàn)在全都歸她管了,郁理忽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雖說是能隨時退出游戲,但也因為是潛行系統(tǒng)的虛擬實境游戲,它的退出登陸也是有講究的。
退出時,游戲內(nèi)虛擬的五感和游戲外真正的五感要進行交換,會給現(xiàn)實中的身體帶來很大的負擔。如果從站立的狀態(tài)突然變成橫躺狀態(tài)的話會有一種強烈的宿醉感,郁理因為一些緊急事態(tài)曾經(jīng)試過好幾次這樣,用她的話來說就像做著被妖怪追趕的惡夢然后突然驚醒一樣,眩暈心悸外加強烈的嘔吐**,那滋味絕對讓你難忘。
為了防止這種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寢落”法,在虛擬的環(huán)境里進入睡眠狀態(tài),睡著后便自動退出,現(xiàn)實世界的自己則從睡眠狀態(tài)蘇醒了過來。
老司機郁理對此輕車熟路,一覺醒來睜開眼,已經(jīng)是陽光明媚的上午十點鐘怎么也不能被稱為早晨了。
游戲里十幾天的體驗,不過是現(xiàn)實世界里睡了一覺的功夫。
摘掉頭上的游戲機,郁理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慣性地帶著昏昏沉沉的表情下了床走去衛(wèi)生間洗漱。
頂著一雙死魚眼站在鏡子前,郁理忽覺不對。
以往玩了一晚上的潛行游戲,就算在游戲里面也有休息,但大腦一直總是處于活動狀態(tài)的,就像人睡著后做夢一樣,看似都有休息,實則睡眠質量不怎么樣,這也是第二天醒來精神不濟的原因。
可是從刀劍亂舞里退出,郁理卻沒感覺到那種疲憊感,相反的,真的像是好好睡了一晚似的神采奕奕。
有毒。
回想起游戲里似真人的角色,以及現(xiàn)在很精神的自己,郁理只能這么判定,心里面卻是更想打出個結局試試水了。
唔十點鐘,肚子有點餓。
洗漱完畢,郁理從冰箱里翻出了一盒牛奶和兩片面包,隨便熱了熱吃完了事。
把幾個手游每天的日常任務迅速刷完,郁理抓了抓發(fā)型凌亂的腦袋,想想接下來要干什么,游戲可以暫時停停了,也不想畫畫
哦!吃大餐!
想起半個月前呸,昨天在商店街看到的春果亭,郁理迅速返回了臥室開啟了新一輪翻箱倒柜。
一個小時后,一個梳著精致內(nèi)卷中長發(fā)脖子上系著小方巾,身著寶藍色連體褲的高挑女性踩著高跟鞋從公寓里走出來,她右手握著長方型的手包,左手隨意捋了一下鬢邊的短發(fā),露出耳垂上閃亮的水晶耳釘,姿態(tài)從容地緩步向街道邊,攔下了一輛出租坐了進去。
很難想象,就在昨天下午,這個人也是這么打了個的出去的,但外形上面的差距足以用天差地遠來形容。
而此時臨近飯點,坐落在商業(yè)街中的春果亭即將忙碌起來,作為遠月畢業(yè)生而備受注目的明星廚師,不論到哪都會備受推崇,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從料理勝地遠月學院出來的,更因為他們本身過硬的料理手藝。
人們會如此青睞手藝高超的廚師,自然是因為他們能帶來平日里很難享受到的美味體驗。
“歡迎光臨春果亭!”
店門被人從外推開,守在門內(nèi)的服務生立刻揚起甜美得體的笑容揚聲喊道,在看清來人時,眼中露出少有的驚艷。
“客人中午好,請問有預約嗎?”服務生上前禮貌問詢。
“沒有呢,臨時起意進來,里面還有座嗎?”來人用那雙迷人的翠色眼眸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看到室內(nèi)優(yōu)雅安靜的環(huán)境露出了笑意。
這笑容讓服務生有些奇怪,總覺得里面包含的不止是滿意的意思,但良好的職業(yè)操守還是讓她忽略掉這些立刻答道:“有的,客人就一位嗎?”在得到肯定答復后,她開始引人入座,“請跟我來。”
餐廳面積不鋪著木質的地板,天花板上垂掛著造型華麗的吊燈,整個餐廳在燈光下格外柔和明亮,鋪著米色桌布的圓桌整齊地排列規(guī)劃出一塊塊小區(qū)域,中間以紅磚半墻或者纏著花草的柵欄隔離出每一張桌子的私密性,但又不會阻隔客人觀察全店的視線。
餐廳的上座率很高,郁理跟著服務員走到了一張空桌前就聽她道:“客人很幸運呢,剛巧有一位訂了這個時間段的客人退了預約,不然想要立刻用餐還要再等兩個小時。”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擺著的華麗菜譜遞了過去,“這是菜單,請過目。”
“那可真是運氣。”郁理笑了笑,打開菜單翻閱了起來,“魚子醬海鮮拼盤,奶油蘑菇雞茸湯,甜蝦色拉,香酥烤蘋果,再來一份你們店里的特色果飲。”
“好的,請客人稍等。”服務生記下菜單微笑著離去。
郁理獨自坐在餐桌前,趁著等待用餐的這段時間四處打量這間餐廳,眼里滿是欣慰和笑意。
這就是園果自己的餐廳啊,真好,很受歡迎呢。
這么想著時,她的目光在不遠處微微凝住,餐廳的氛圍優(yōu)雅舒緩,很多時候店家都會在墻上掛上一幅或多幅尺寸不一的裱裝畫作為墻飾,用以增添品位和填補空白,這家餐廳也不意外。
郁理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作品,畫中各種各樣的水果是主角,每一個都新鮮飽滿仿佛剛剛摘下,只是看著就很有食欲。
一只小小的綠色爪子“啪”的一下拍在了一只蘋果上,想要將它抓下來,結果卻只能徒勞地滑下去。
“啪”,一只紅色的爪子同樣扒拉在一只芒果上,同樣慘遭下滑待遇。
想吃想吃
笨蛋,吃不到的!那是畫!
畫里有好吃的想吃,好想吃
幾只顏色各異的小妖扒著畫框,銅鈴大眼直勾勾盯著畫中的水果看。
郁理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打開屏幕,是即時通訊軟件彈出的消息。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太好了,千面繪手,你終于在電磁海洋里給了回應。怎么樣?新的據(jù)點尋找到了嗎?
哦呀。郁理微微張大眼睛,剛想笑時趕緊收斂了表情很是嚴肅地開始打字回復。
千面繪手:雖然為了躲避機關的追捕費了很多時間,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脫離機關總部所在的東京都,潛入了你和漆黑烈焰使所在的城市。邪王真眼啊,很快我就要跟你和你的契約者漆黑烈焰使見面了,真是期待啊!
瞬間,手機猛烈地震動起來。
雷神戰(zhàn)錘使:哦哦哦哦!竟然從黑之機關的總部監(jiān)牢里逃出來!不愧是擅長千變?nèi)f化之術的千面繪手大人!您和sr的會面之日請務必通知我!
丹生谷森夏:納尼!?你來神奈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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