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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能隨時退出游戲但也因為是潛行系統的虛擬實境游戲它的退出登陸也是有講究的。
退出時游戲內虛擬的五感和游戲外真正的五感要進行交換會給現實中的身體帶來很大的負擔。如果從站立的狀態突然變成橫躺狀態的話會有一種強烈的宿醉感郁理因為一些緊急事態曾經試過好幾次這樣,用她的話來說就像做著被妖怪追趕的惡夢然后突然驚醒一樣,眩暈心悸外加強烈的嘔吐**那滋味絕對讓你難忘。
為了防止這種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寢落”法在虛擬的環境里進入睡眠狀態,睡著后便自動退出現實世界的自己則從睡眠狀態蘇醒了過來。
老司機郁理對此輕車熟路一覺醒來睜開眼已經是陽光明媚的上午十點鐘怎么也不能被稱為早晨了。
游戲里十幾天的體驗,不過是現實世界里睡了一覺的功夫。
摘掉頭上的游戲機郁理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慣性地帶著昏昏沉沉的表情下了床走去衛生間洗漱。
頂著一雙死魚眼站在鏡子前,郁理忽覺不對。
以往玩了一晚上的潛行游戲就算在游戲里面也有休息,但大腦一直總是處于活動狀態的,就像人睡著后做夢一樣,看似都有休息實則睡眠質量不怎么樣這也是第二天醒來精神不濟的原因。
可是從刀劍亂舞里退出郁理卻沒感覺到那種疲憊感,相反的,真的像是好好睡了一晚似的神采奕奕。
有毒。
回想起游戲里似真人的角色,以及現在很精神的自己,郁理只能這么判定,心里面卻是更想打出個結局試試水了。
唔十點鐘,肚子有點餓。
洗漱完畢,郁理從冰箱里翻出了一盒牛奶和兩片面包,隨便熱了熱吃完了事。
把幾個手游每天的日常任務迅速刷完,郁理抓了抓發型凌亂的腦袋,想想接下來要干什么,游戲可以暫時停停了,也不想畫畫
哦!吃大餐!
想起半個月前呸,昨天在商店街看到的春果亭,郁理迅速返回了臥室開啟了新一輪翻箱倒柜。
一個小時后,一個梳著精致內卷中長發脖子上系著小方巾,身著寶藍色連體褲的高挑女性踩著高跟鞋從公寓里走出來,她右手握著長方型的手包,左手隨意捋了一下鬢邊的短發,露出耳垂上閃亮的水晶耳釘,姿態從容地緩步向街道邊,攔下了一輛出租坐了進去。
很難想象,就在昨天下午,這個人也是這么打了個的出去的,但外形上面的差距足以用天差地遠來形容。
而此時臨近飯點,坐落在商業街中的春果亭即將忙碌起來,作為遠月畢業生而備受注目的明星廚師,不論到哪都會備受推崇,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從料理勝地遠月學院出來的,更因為他們本身過硬的料理手藝。
人們會如此青睞手藝高超的廚師,自然是因為他們能帶來平日里很難享受到的美味體驗。
“歡迎光臨春果亭!”
店門被人從外推開,守在門內的服務生立刻揚起甜美得體的笑容揚聲喊道,在看清來人時,眼中露出少有的驚艷。
“客人中午好,請問有預約嗎?”服務生上前禮貌問詢。
“沒有呢,臨時起意進來,里面還有座嗎?”來人用那雙迷人的翠色眼眸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看到室內優雅安靜的環境露出了笑意。
這笑容讓服務生有些奇怪,總覺得里面包含的不止是滿意的意思,但良好的職業操守還是讓她忽略掉這些立刻答道:“有的,客人就一位嗎?”在得到肯定答復后,她開始引人入座,“請跟我來。”
餐廳面積不鋪著木質的地板,天花板上垂掛著造型華麗的吊燈,整個餐廳在燈光下格外柔和明亮,鋪著米色桌布的圓桌整齊地排列規劃出一塊塊小區域,中間以紅磚半墻或者纏著花草的柵欄隔離出每一張桌子的私密性,但又不會阻隔客人觀察全店的視線。
餐廳的上座率很高,郁理跟著服務員走到了一張空桌前就聽她道:“客人很幸運呢,剛巧有一位訂了這個時間段的客人退了預約,不然想要立刻用餐還要再等兩個小時!彼贿呎f著,一邊拿起桌上擺著的華麗菜譜遞了過去,“這是菜單,請過目!
“那可真是運氣。”郁理笑了笑,打開菜單翻閱了起來,“魚子醬海鮮拼盤,奶油蘑菇雞茸湯,甜蝦色拉,香酥烤蘋果,再來一份你們店里的特色果飲。”
“好的,請客人稍等。”服務生記下菜單微笑著離去。
郁理獨自坐在餐桌前,趁著等待用餐的這段時間四處打量這間餐廳,眼里滿是欣慰和笑意。
這就是園果自己的餐廳啊,真好,很受歡迎呢。
這么想著時,她的目光在不遠處微微凝住,餐廳的氛圍優雅舒緩,很多時候店家都會在墻上掛上一幅或多幅尺寸不一的裱裝畫作為墻飾,用以增添品位和填補空白,這家餐廳也不意外。
郁理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作品,畫中各種各樣的水果是主角,每一個都新鮮飽滿仿佛剛剛摘下,只是看著就很有食欲。
一只小小的綠色爪子“啪”的一下拍在了一只蘋果上,想要將它抓下來,結果卻只能徒勞地滑下去。
“啪”,一只紅色的爪子同樣扒拉在一只芒果上,同樣慘遭下滑待遇。
想吃想吃
笨蛋,吃不到的!那是畫!
畫里有好吃的想吃,好想吃
幾只顏色各異的小妖扒著畫框,銅鈴大眼直勾勾盯著畫中的水果看。
郁理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打開屏幕,是即時通訊軟件彈出的消息。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太好了,千面繪手,你終于在電磁海洋里給了回應。怎么樣?新的據點尋找到了嗎?
哦呀。郁理微微張大眼睛,剛想笑時趕緊收斂了表情很是嚴肅地開始打字回復。
千面繪手:雖然為了躲避機關的追捕費了很多時間,但我現在已經成功脫離機關總部所在的東京都,潛入了你和漆黑烈焰使所在的城市。邪王真眼啊,很快我就要跟你和你的契約者漆黑烈焰使見面了,真是期待啊!
瞬間,手機猛烈地震動起來。
雷神戰錘使:哦哦哦哦!竟然從黑之機關的總部監牢里逃出來!不愧是擅長千變萬化之術的千面繪手大人!您和sr的會面之日請務必通知我!
丹生谷森夏:納尼!?你來神奈川了!?
蘇菲婭寧薩圖爾努斯7世:咿哈哈!這可真是不得了!來了一個強大的盟友呢!
雷神戰錘使:冒牌森大人不許說話!千面大人,凸守仰慕您很久了。
富樫勇太:星宮桑,您真的搬到神奈川了?
是的,這是一個中二病群,集中了某個地域的現役與畢業的一群中二病們,有沒有發病完全可以從昵稱上看出來。
千面繪手:是啊,富樫君,離你們的銀杏高中也不過是坐幾站地鐵的路程哦。說起來我們一直都是做的友,還從來沒在現實中見過面呢。
富樫勇太:啊哈哈哈,其實像這樣只聊聊天不見面也挺好的。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你在說什么啊勇太!那可是千面繪手!和黑之組織從古老的時代一直對抗到現在的超級強者啊!這樣的人物你竟然說不見面!
蘇菲婭寧薩圖爾努斯7世:就是!那可是不遜色于我的絕對存在。∪绻f我和邪王真眼是魔界最強的存在,千面繪手就是同時能在光明與黑暗兩界來去如風無人可擋的可怕存在,不是無敵,卻無人能抵擋!
丹生谷森夏:我可不認為這是夸獎呢,都是成年人了還是中二病,已經很嚴重了好嗎?這種因為年齡的加成而變得無敵的設定分明更加可悲了啊。
雷神戰錘使:閉嘴!冒牌森大人!
蘇菲婭寧薩圖爾努斯7世:閉嘴1!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閉嘴2!千面繪手喲,我也期待同你的會面。因為你曾經的建議,我們還需要在現世里偽裝,暫時無法立刻與你相見,就由你來選擇一個合適的見面時機吧。
正當郁理要打字輸入時,耳邊突然乍起一聲“學姐!果然是你!”,那帶著驚喜的呼喊讓她瞬間抬頭,就見幾步開外站著一身白色廚師服的粉發少女一臉喜悅與激動地看著自己。
木久知園果,她在遠月學院時的學妹,曾經的好友。
郁理放下手機,看著眼前已經出落得越發美麗的少女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收斂了心頭的激動,坐在原位向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還是老樣子啊,世果”
話未說完,腦袋就被撲過來的人抱在懷里,整張臉被迫埋在了學妹巨大的柔軟之中:“學姐!你終于肯來見我了!我看到菜單就知道一定是你!畢業以后這么多年不見,我好想你!”
前言收回,學妹還是有變的,比如求學時代就很超標的歐派,現在更加犯規了。
住手快住手!不然與黑之機關爭斗無數年好不容易逃脫總部牢籠的千面繪手就要死于學妹的胸殺案里了啊!
這是一間畫室。
是郁理的公寓里唯二保持干凈的地方,對,就是廚房和畫室,就這兩塊地是凈土,每天都會被房子的主人仔細清掃一遍的地方。
畫室里靠墻擺了很多畫架,大多數畫架都支著畫板,從畫架上可以看到很多已然是成品的畫作,它們全都是景物畫,或是深山空谷,或是藍天碧海,又或者花海成群,再不然是陰雨天城市朦朧的一角,秋季的公園里鋪滿枯葉的秋千,冬季里萬物沉睡的樹林,還有更加簡單的就只畫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插有鮮花的水晶花瓶,趴在窗臺看著窗外的黑貓背影,以及精美可口的食物
但凡是景物,作畫者都能漫不經心將它入畫,并且這些畫用的手法和材料都各不相同,油畫,水彩,素描,鉛涂,每一種從那些畫作上就能看出畫者信手拈來的深厚功底。
可有一點卻是相通的,只要有人過來看畫,這里的隨便一幅都能讓觀畫者沉迷于畫中的意境,看到畫者想讓別人感受到的情緒,或開闊心胸,或滿懷喜悅,或沉穩安寧,或提升志氣,再不然干脆直接挑起你的食欲。
這些輕易就能挑動人情緒的景物畫,一經推出怎么可能會不受人追捧喜愛,別說這些畫作線條無一不流暢精美,就是畫得讓人看不懂也照樣有人瘋一樣去買。
無論是從藝術方面的觀賞價值還是在撫慰精神上的實用價值,星宮郁理的作品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和圍了墻邊堆放在了一圈的那些成品不同,畫室的最中央孤獨地擺著一支畫架,上面還蒙著白布,顯然,畫者并不想讓別人看到里面的內容。
郁理走進畫室,她的手里端著準備好的調色盤,面無表情地掀開了這塊畫布,露出了里面已經打好形底,正逐步上色的人像畫。
對,它是這間畫室里目前唯一的人像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中描繪的是一個身著紅色禮裙的少女走在玫瑰園里的景色,玫瑰妖艷,栗發少女的紅色長裙同樣華麗,她做出了一個向前走并回眸一笑的動作,飛揚的發絲,揮舞的手,以及微微旋起的裙擺,一切都很傳神,偏偏栗發少女線條優美的臉是空白的,五官至今只畫了鼻子,畫師給少女虛虛點出了紅唇的輪廓,雖然只是輪廓,也能看出那是一道美麗的弧度,除此以外再無其它。
郁理拿起畫筆,無視了那空白的臉,專心給少女的玫瑰背景填充細節?此臉幼樱唐趦炔⒉淮蛩憬o少女描繪五官。那些本就艷麗的玫瑰在她的精心描摹下,越發肆意地怒放,一眼看去,甚至有種鼻端已經嗅到花香的錯覺。
靈與不靈,神與不神,只看那張無臉少女已然被玫瑰比下去的情形已經說明一切。
郁理眼睛看著手里畫著,可心思卻慢慢飄遠
“畫功非常好,畫風也很美麗”
“畫物或畫景靈性十足,但人像畫就”
“如果是郁理小姐的物景畫,我愿意出數十萬甚至數百萬購買,可是人物畫”
“你畫中的人物,為什么如此死板,簡直比石頭還不如,明明你的景物畫那么靈性!”
“郁理小姐還是專心畫物景吧,以您的天賦,專精此道,一定能成為富有盛名的大畫師的!
一直動作不停的筆刷越來越慢,最終懸在畫前不再動彈,畫畫的人低著頭咬著牙,握著筆刷的手越捏越緊,最終聽見“啪咔”一聲被硬生生捏折了。
“可惡!!”
甩了畫筆,扔了調色盤,郁理直接跑出了畫室,沖進了臥房里重重把門關上。
隔著門都能聽見里面一陣咚咚亂響,持續了好一會兒之后,房門打開,換了一身白色恤和牛仔褲的郁理從里面走出來,半長不短的栗色中長發又被扎成兔子尾巴一樣的小馬尾,臉上戴著紅框眼鏡,身后還背著一個雙肩包。
她面無表情走到玄關,拉開鞋柜門翻出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往腳上一套,這下子裝備完全齊活了。
對,在東瀛,這就是御宅族的標準打扮。
心情不好,就該出門淘點新貨。
星宮郁理,要搬到新家足不出戶兩周后,終于舍得邁開腿去外面看看了。
“!送我去附近的商業街!”
前言收回,怎么能指望死宅愿意多跑幾步路,何況還是有錢的死宅。
數分鐘后。
“客人,這里就是這個地段最繁華的商業街啦,不過因為是步行街,只能在這里下車了。”
嘖!
出租車很瀟灑地直接走了,留下廢了兩周連路都不想走的郁理掂了掂背上的雙肩包自己走進去。
說起來還真是兩周都沒出來曬太陽了啊,這條商業街的人氣確實很旺啊,要先從哪邊逛起呢
腦中慢悠悠地飄過各種無營養的彈幕,郁理扶著自己的雙肩包目光呈180度毫無目的地放射性張望。
說起來肚子有點餓,不如找點東西吃算了。
跳躍的思維剛轉到這里,郁理的眼睛在掃視到一家店鋪招牌時,步伐不禁停了下來。
那是一家西式餐廳,放在平時郁理可能不會多看兩眼,但這一家的招牌是春果亭。
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久遠的初中時代,那個時候的她沒拿著畫筆,反而是握著菜刀在極為有名的廚師學校學習料理,一直忙碌而充實的時光里遇到了一個性格柔軟卻極有天賦的女孩子。
“學姐,你好厲害!”
“學姐,這道料理好難啊,到底訣竅在哪里?”
“太棒了!我就知道這場食戟學姐一定會贏的!”
“等我從遠月畢業,一定要開一家自己的店!名字就叫春果亭!學姐你呢?”
“為什么為什么不繼續在遠月念高中了?學姐你明明通過了畢業考試!”
“學姐你是大笨蛋!我,我再也嗚哇啊啊啊”
有關少女的記憶隨著她哭著跑開的最后一幕再也沒有了下文,從那之后,她們再也沒有聯系。
“果園”郁理輕輕念著這家餐廳主人的名字,眼睛閃過懷念的光彩,“你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呢,19歲就有了自己的餐廳,可比我了不起多了!
心頭忽然生起沖進餐廳找故人敘舊的沖動,但腳步剛抬,一下子意識到自己今天的穿著打扮,不禁搖頭苦笑。
這種姿態進那樣高檔的西餐廳,對自己對她都是極大的不尊重。
從遠月學院磨練出來的畢業生,哪一個不是明星料理人,現在顯然不是適合見面的狀態。
還是隨便找點東西填肚子吧,大餐什么的今天就算了。
往前走了一段,正好看到一家專賣烏冬面的面館,郁理在里面吃了個肚皮溜圓出來。
嘛,高中沒繼續在遠月念其實也有好處,不會被里面的美食養刁嘴巴,覺得普通料理都下不了口。
回想起初中時代,學校難得放假,她回到家中霸道地不允許媽媽做飯,由她來提供一家三口的飯食,個性溫柔的媽媽只是搖頭由著女兒去,而不靠譜的爸爸一邊期待著三餐一邊指著她笑“以后你就在學校里找個廚師男朋友算了,正好我們全家都有口福!
當時性格潑辣的自己是怎么回的?“找就找,一定找個比我會做飯還對我好還長得帥的男朋友回來!”不靠譜的老爸哈哈笑著“我等著!”
結果一切都物是人非。
她初三那年他一個急癥住進了醫院,幾天之后就被蓋上了白布,速度快得所有人都沒回神。
從那之后,一切都變了,什么都變了。
“爸爸”
低喃一聲,郁理低著頭,卻不想肩膀被人一碰,撞得她往旁邊趔趄了幾步。
“對不起對不起!”穿著制服的高中女生連忙向她道歉。
郁理擺擺手,忽然恍覺已經到了學生放學的時段。
可不能再這么亂逛瞎想了,她今天出來的目的還沒達到呢!再像這樣一直心情低落下去,可是會引發很不好的事的!
繼續前行,郁理找到了電子產品販賣區的集中地段,左邊是租售游戲和各種播放的音像店,右邊是各種游戲或者動漫周邊的店。
要不要去租點韓劇或者動漫新番回來看看的念頭在腦中只是一閃而過,郁理的腳尖已經很誠實地對準了游戲販售店。
正在這時,從音像店里走出了一個容姿不俗的高中生小哥,手里拿著音像店專有的藍色套,明顯是租了回去看。郁理看著他目中斜視地走過,眼睛掠過他黑色的鏡框和左眼的淚痣,震驚了兩秒后臉色暴紅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這是上周送外賣的小哥!!
還是看到她邋遢樣子的小哥。
人艱絕對不能拆。!
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次郎太刀卻是拉著燭臺切很興奮地上了天守閣去找郁理。
“主公,本丸今天有三十刃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個宴會慶祝一下?”明明是男人的聲音,偏偏次郎說話的語氣總是帶著女性化,因為不用出陣,他一身寬松的黑色和服,腰間系著華麗的兵兒帶,比起花魁式的出陣服要男性化多了的姿態在郁理眼中也順眼了很多。
畢竟這么大個子,扮得再美女只要一走近違和感還是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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