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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短發的小正太眨著他漂亮的藍紫色大眼出現在郁理面前一張小臉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帶著些許激動的紅暈。
短刀,又見短刀。
還又是藤四郎。
“你好我叫星宮是這里的審神者!庇衾砻嫔衔⑿χ鴮λ硎練g迎心里卻在想算上這把本丸里應該有十把短刀了活脫脫組成了正太軍團。
因為接待……呸召喚了太多短刀對付這些小正太郁理可謂經驗豐富,美麗的臉上那親切而恰到好處的笑容一下子安撫了小家伙初來乍到的不安就如眼前的小短刀眼睛里一下子露出了安心和喜悅的色彩。
“主君您好以后請您多多關照了。我,我會努力做事的!”
秋田的聲音帶著信賴和堅定一雙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向她表著忠心,白皙圓潤的小臉表情嚴肅認真,配著那頭很想讓人揉揉的粉毛,看著又軟又萌。
游戲公司,人干事,真禽獸!
不說她還沒召喚過來的就眼下有的這群短刀也不知道催生出多少正太控。
沒忍住手癢郁理還是揉了兩把那頭粉毛,轉頭看向了旁邊的亂藤四郎:“亂,你的兄弟,你帶著他熟悉本丸吧。”
“是”金發藍眸的短刀少年拖長了聲音應了聲是,俏皮地朝郁理眨眼放電,“就交給我吧!”說著,他走上前拉過秋田藤四郎的手就走出鍛刀室,黑色的小裙子在走動間蝴蝶翅膀般輕輕晃動著,裙擺下雪白的絕對領域在黑色絲襪未包裹到的盡頭時隱時現。
青澀而妖艷的誘惑。
亂藤四郎,男孩子。
可愛的男孩子。
穿裙子的可愛男孩子。
郁理站在原地沒動,目送著那兩人的背影,腦中已經回憶起剛召喚出亂藤四郎的情形,這算是她召喚的十把短刀里印象最深的一次了。
得知他的真實性別時,郁理的內心是瞬間發出“yooooooo”的吶喊,他要是不說,她絕對想不到面前的小美女是個偽娘啊!
長發,軍裝,短裙,黑絲,外加臉蛋可愛聲音甜甜,還會拋電眼,這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偽娘正太!簡直喪干心得病漂狂亮!
哦對了,旁邊的秋田藤四郎和他的兄弟相反,軍裝短褲下面穿著白絲,兩人走在一起真是絕了!
這個游戲真是引人墮落啊……
內心又給游戲加了一筆,覺得自己不是正太蘿莉控的郁理感到萬分慶幸,否則走上不歸路什么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不想了,先回廣間去查資料。
郁理不算學霸,高中的知識因為精力都放在學習繪畫上,在文化課的成績馬馬虎虎也就混個畢業的水平。因此一些冷門的知識,她是不清楚的。冒冒然玩了這款游戲,每召喚一個刀劍男士,聽到他們性格各異的出場臺詞,多數時候她都是一頭霧水的,這讓她不得不去上網好好查查資料了。
放在廣間里的電腦就是一個很好的平臺,因為登陸游戲前就有拉網線聯上網,郁理用游戲里的電腦也能連上外面的網絡,通過網頁調查自己想要的資料,由此可見,它的作用不僅僅只是用來寫公文和網上購物。
算算游戲時間,郁理玩了也要有一周了,這其中有不懂的地方找狐之助,該理清的大致都明白了。
最開始出現的那五把初始刀,這幾天她已經都抽……鍛出來,根據狐之助的說法,他們的刀種都屬于打刀一系,二花級別,屬于稀有度比短刀好上一些的級別。
最低的是一花,短刀都屬于這個稀有度,表示非常容易入手,郁理已經深有體會。
最高的是五花,是刀種中的中流砥柱王公貴族,太刀一系的一部分刀。其他刀種都夾雜在二花和四花之間。唔,她現在有兩把太刀,都是三花。
至于封面上的那兩個看板郎,狐之助不說她也知道,稀有度絕對在四花以上,而她現在最高也就三花。
放下進軍歐洲的事,對于五把初始刀,郁理一開始是挺在意的,根據以前玩游戲的經驗,初期系統贈送的東西都是要好好挑選才能利益最大化的,但這個兩眼一抹黑的游戲根本不給她機會只能胡亂選,現在這么多天觀察下來,她發現自己當時的選擇真不算壞。
叫加州清光的那把黑發紅眼少年系,看著挺可愛,也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可愛,愛涂紅色的指甲油,總是向她撒嬌要她多寵愛他。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他這個要求郁理很有心理負擔,他過于追求主人寵愛的執著讓郁理不太敢招架,連一句哄他的話都不敢開口,總覺得如果說出來卻不能兌現一定會刺傷他,還不如躲著點
叫蜂須賀虎徹的全身金光閃閃,紫色長發身材修長,看著挺貴公子也挺有禮貌的,不出陣時換上內務服后更是優雅華麗很是養眼,可是動不動就把真品贗品掛在嘴邊還問她會不會鑒別真偽,感覺被刻了“不學無術”四個字的郁理自然不高興跟他相處,她怎么說也是藝術家那一國的啊,不會考古鑒寶難道就矮誰一截了?不開心
最無語的還是要數山姥切國廣,將他召喚出來的時候都被嚇一跳,褲子上有破洞不算,身上還裹了一塊又破又臟的白布蓋著頭,那一身臟兮兮的行頭讓總是見附喪神干干凈凈出場的郁理直接傻了眼,結果對方反而先皺著眉頭反問她“你那是什么眼神,介意我是仿品嗎?”
直到后來才清楚這把刀因為是某把叫做“山姥切”的刀的仿造品,所以總是自卑才把自己搞成這樣。行為模式是經常獨自躲在角落,努力收縮自己的存在感,希望能點亮忍者的隱身技能,好讓大家都注意不到他,覺得大家看不到他就不會想起他是仿刀的事了!衾肀硎静埸c太多,不知道從哪里吐起,有一回心血來潮讓他當近侍,這貨天生的尬聊技能弄得廣間氣氛很是僵硬,從那之后郁理表示和他單獨相處一定要慎重
最后一把,歌仙兼定,名字叫歌仙很風雅,人看著也挺風雅,口頭禪也是“風雅”,和服很華麗,說話文縐縐的,自稱文刀性格也向文青靠攏……然而從來到本丸后看到連著好幾天她屋里總是一堆垃圾后,他暴發了強迫癥一樣的武刀性格,雖然從始至終沒有對她動過粗,卻把她嚇了一大跳,就算這貨幫她把房間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也清掃不了郁理當時見識他狂暴模樣的心理陰影,仿佛見識到了他前主人砍了36個人頭獲得三十六歌仙稱呼的由來潔癖強迫癥和邋遢死宅能共存嗎?不能。郁理都已經做好掉好感的心理準備了。
只有陸奧守吉行,大大咧咧的,開頭幾天刀少時,見她屋子亂也只隨口說了幾句“垃圾集中一點放啊主公”,一邊沒心沒肺利落地幫她收拾好,相處起來輕松自在,也樂意和他多聊聊,談談新世界的話題,有時也會吐槽他明明是把刀為什么變成附喪神還帶了一把槍,那時他會哈哈笑著說都是因為前主人的原因。陸奧守閑暇時又烤了幾回紅薯,每回都沒落下郁理的份,倒是讓她清楚了這貨在食物上的偏好,見他總是那一套,還出言指點了一下怎么烤會更好吃,這讓對方更高興了。談到點子上了,雙方能開心地聊個沒完。
……從上面的狀況就可以看出來,郁理壓根就沒有物色對象進行攻略的意思,一直都處于觀望狀態……一方面是源于情報的缺乏,她對這些刀的過去并不了解,聽他們自己說也是一知半解另一方面最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做。
沒有人物提示,沒有好感度加減提醒,更沒有那些文字選項對話框讓她進入誰的支線劇情里,在現實里從來沒談過戀愛的死宅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怎么進行。
但不可否認,就算只是混日子耗時間,呆在里面也挺舒服的,每天睡到自然醒,到點了有人喊吃飯,屋子臟了有人收拾,她的工作也就是幫刀劍們制定一下出陣計劃,遠征計劃,以及內番安排,每天再鍛點刀,有誰受傷就送去手入室……對了,她已經氪金買了鍛刀室和手入室的擴建位,這個就算她之后重置游戲存檔也會跟著過去不用再花一遍冤枉錢。
短短的幾天,郁理就覺得本來就懶散的自己似乎更加墮落了。之所以用似乎,還是因為某把刀的存在……
“主公,您又躬著腰用電腦!毕驈V間送茶點的高大身影端著盤子走進來,有些無奈的發話之后是直接走到郁理身邊,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掌對著她的后背不輕不重地一拍,“請將腰挺直!
“哇!”突然遭受襲擊,郁理嚇了一跳,說是被拍得直起腰更像是被嚇得,她立刻轉頭瞪他,“燭臺切,能不能別這么突然!”
燭臺切光忠,本丸里目前的兩把太刀之一,除了會戰斗外,擅長做飯,性格有點花孔雀,如果說加州清光對自身的外表追求可愛的話,這一把就是在追求帥氣,反正每天都要一絲不茍地帥帥帥就是另一把是別人笑聲“哈哈哈”他“咔咔咔”的山伏國廣,自稱“拙僧”,喜歡修行,看著粗獷,但說的話細品之下還真有修行之人的深刻之理。
面對郁理的抱怨,黑發金眸、右眼戴著黑色眼罩的俊美青年只是微微笑著,一點也不為對方那點怒目所動,只是用他富有磁性的聲音繼續開口:“勤于公務和學習是好事,但也請適量,總呆在屋內終歸是不利于身體的。”
死宅郁理:“呵呵!毙菹胱屗龥]事出屋子。
這把刀也真是會給人找事,自己死摳形象就算了,還管這么寬懟這懟那的。
面對郁理的皮笑肉不笑,燭臺切只能無奈搖頭,誰讓這是主公呢,就算勸也不能太過分啊,眼睛四下一看,眉頭又皺起:“這才打掃過多久,又開始到處亂扔東西,您就不能用完物品之后好好歸整嗎?”
“是是……”感覺進入了經理人式說教,郁理用著電腦,漫不經心地應著。
“吃過的零食包裝請收在塑料袋里……為什么軟墊又被挪到角落去?……這是前幾天您購買的飾品吧,為什么不收在起居室反而還放在廣間?還有……”
啰啰嗦嗦啰啰嗦嗦,就像是老媽子一樣可以給她細數出一堆事兒來,郁理干脆不用電腦了,背對著那個到處收拾的身影雙手托腮狂翻白眼。
要不是現在的廚房你是主力,真想發配你去遠征,省得嘮叨個沒完。
老司機郁理對此輕車熟路,一覺醒來睜開眼,已經是陽光明媚的上午十點鐘怎么也不能被稱為早晨了。
游戲里十幾天的體驗,不過是現實世界里睡了一覺的功夫。
摘掉頭上的游戲機,郁理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慣性地帶著昏昏沉沉的表情下了床走去衛生間洗漱。
頂著一雙死魚眼站在鏡子前,郁理忽覺不對。
以往玩了一晚上的潛行游戲,就算在游戲里面也有休息,但大腦一直總是處于活動狀態的,就像人睡著后做夢一樣,看似都有休息,實則睡眠質量不怎么樣,這也是第二天醒來精神不濟的原因。
可是從刀劍亂舞里退出,郁理卻沒感覺到那種疲憊感,相反的,真的像是好好睡了一晚似的神采奕奕。
有毒。
回想起游戲里似真人的角色,以及現在很精神的自己,郁理只能這么判定,心里面卻是更想打出個結局試試水了。
唔……十點鐘,肚子有點餓。
洗漱完畢,郁理從冰箱里翻出了一盒牛奶和兩片面包,隨便熱了熱吃完了事。
把幾個手游每天的日常任務迅速刷完,郁理抓了抓發型凌亂的腦袋,想想接下來要干什么,游戲可以暫時停停了,也不想畫畫……
哦!吃大餐!
想起半個月前……呸,昨天在商店街看到的春果亭,郁理迅速返回了臥室開啟了新一輪翻箱倒柜。
一個小時后,一個梳著精致內卷中長發脖子上系著小方巾,身著寶藍色連體褲的高挑女性踩著高跟鞋從公寓里走出來,她右手握著長方型的手包,左手隨意捋了一下鬢邊的短發,露出耳垂上閃亮的水晶耳釘,姿態從容地緩步向街道邊,攔下了一輛出租坐了進去。
很難想象,就在昨天下午,這個人也是這么打了個的出去的,但外形上面的差距足以用天差地遠來形容。
而此時臨近飯點,坐落在商業街中的春果亭即將忙碌起來,作為遠月畢業生而備受注目的明星廚師,不論到哪都會備受推崇,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從料理勝地遠月學院出來的,更因為他們本身過硬的料理手藝。
人們會如此青睞手藝高超的廚師,自然是因為他們能帶來平日里很難享受到的美味體驗。
“歡迎光臨春果亭!”
店門被人從外推開,守在門內的服務生立刻揚起甜美得體的笑容揚聲喊道,在看清來人時,眼中露出少有的驚艷。
“客人中午好,請問有預約嗎?”服務生上前禮貌問詢。
“沒有呢,臨時起意進來,里面還有座嗎?”來人用那雙迷人的翠色眼眸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看到室內優雅安靜的環境露出了笑意。
這笑容讓服務生有些奇怪,總覺得里面包含的不止是滿意的意思,但良好的職業操守還是讓她忽略掉這些立刻答道:“有的,客人就一位嗎?”在得到肯定答復后,她開始引人入座,“請跟我來!
餐廳面積不小,鋪著木質的地板,天花板上垂掛著造型華麗的吊燈,整個餐廳在燈光下格外柔和明亮,鋪著米色桌布的圓桌整齊地排列規劃出一塊塊小區域,中間以紅磚半墻或者纏著花草的柵欄隔離出每一張桌子的私密性,但又不會阻隔客人觀察全店的視線。
餐廳的上座率很高,郁理跟著服務員走到了一張空桌前就聽她道:“客人很幸運呢,剛巧有一位訂了這個時間段的客人退了預約,不然想要立刻用餐還要再等兩個小時。”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擺著的華麗菜譜遞了過去,“這是菜單,請過目!
“那可真是運氣!庇衾硇α诵,打開菜單翻閱了起來,“魚子醬海鮮拼盤,奶油蘑菇雞茸湯,甜蝦色拉,香酥烤蘋果,再來一份你們店里的特色果飲!
“好的,請客人稍等!狈⻊丈浵虏藛挝⑿χx去。
郁理獨自坐在餐桌前,趁著等待用餐的這段時間四處打量這間餐廳,眼里滿是欣慰和笑意。
這就是園果自己的餐廳啊,真好,很受歡迎呢。
這么想著時,她的目光在不遠處微微凝住,餐廳的氛圍優雅舒緩,很多時候店家都會在墻上掛上一幅或多幅尺寸不一的裱裝畫作為墻飾,用以增添品位和填補空白,這家餐廳也不意外。
郁理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作品,畫中各種各樣的水果是主角,每一個都新鮮飽滿仿佛剛剛摘下,只是看著就很有食欲。
一只小小的綠色爪子“啪”的一下拍在了一只蘋果上,想要將它抓下來,結果卻只能徒勞地滑下去。
“啪”,一只紅色的爪子同樣扒拉在一只芒果上,同樣慘遭下滑待遇。
想吃……想吃……
笨蛋,吃不到的!那是畫!
畫里有好吃的……想吃,好想吃……
幾只顏色各異的小妖扒著畫框,銅鈴大眼直勾勾盯著畫中的水果看。
郁理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打開屏幕,是即時通訊軟件彈出的消息。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太好了,千面繪手,你終于在電磁海洋里給了回應。怎么樣?新的據點尋找到了嗎?
哦呀。郁理微微張大眼睛,剛想笑時趕緊收斂了表情很是嚴肅地開始打字回復。
千面繪手:雖然為了躲避機關的追捕費了很多時間,但我現在已經成功脫離機關總部所在的東京都,潛入了你和漆黑烈焰使所在的城市。邪王真眼啊,很快我就要跟你和你的契約者漆黑烈焰使見面了,真是期待啊!
瞬間,手機猛烈地震動起來。
雷神戰錘使:哦哦哦哦!竟然從黑之機關的總部監牢里逃出來!不愧是擅長千變萬化之術的千面繪手大人!您和master的會面之日請務必通知我!
丹生谷森夏:納尼!?你來神奈川了?
蘇菲婭寧薩圖爾努斯7世:咿哈哈!這可真是不得了!來了一個強大的盟友呢!
雷神戰錘使:冒牌森大人不許說話!千面大人,凸守仰慕您很久了。
富樫勇太:星宮桑,您真的搬到神奈川了?
是的,這是一個中二病群,集中了某個地域的現役與畢業的一群中二病們,有沒有發病完全可以從昵稱上看出來。
千面繪手:是啊,富樫君,離你們的銀杏高中也不過是坐幾站地鐵的路程哦。說起來我們一直都是做的網友,還從來沒在現實中見過面呢。
富樫勇太:啊……哈哈哈,其實像這樣只聊聊天不見面也挺好的。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你在說什么啊勇太!那可是千面繪手!和黑之組織從古老的時代一直對抗到現在的超級強者!這樣的人物你竟然說不見面!
蘇菲婭寧薩圖爾努斯7世:就是!那可是不遜色于我的絕對存在!如果說我和邪王真眼是魔界最強的存在,千面繪手就是同時能在光明與黑暗兩界來去如風無人可擋的可怕存在,不是無敵,卻無人能抵擋!
丹生谷森夏:我可不認為這是夸獎呢,都是成年人了還是中二病,已經很嚴重了好嗎?這種因為年齡的加成而變得無敵的設定分明更加可悲了啊。
雷神戰錘使:閉嘴!冒牌森大人!
蘇菲婭寧薩圖爾努斯7世:閉嘴1!
邪王真眼的操縱者:閉嘴2!千面繪手喲,我也期待同你的會面。因為你曾經的建議,我們還需要在現世里偽裝,暫時無法立刻與你相見,就由你來選擇一個合適的見面時機吧。
正當郁理要打字輸入時,耳邊突然乍起一聲“學姐!果然是你!”,那帶著驚喜的呼喊讓她瞬間抬頭,就見幾步開外站著一身白色廚師服的粉發少女一臉喜悅與激動地看著自己。
木久知園果,她在遠月學院時的學妹,曾經的好友。
郁理放下手機,看著眼前已經出落得越發美麗的少女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收斂了心頭的激動,坐在原位向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還是老樣子啊,世果……”
話未說完,腦袋就被撲過來的人抱在懷里,整張臉被迫埋在了學妹巨大的柔軟之中:“學姐!你終于肯來見我了!我看到菜單就知道一定是你!畢業以后這么多年不見,我好想你啊!”
前言收回,學妹還是有變的,比如求學時代就很超標的歐派,現在更加犯規了。
住手……快住手!不然與黑之機關爭斗無數年好不容易逃脫總部牢籠的千面繪手就要死于學妹的胸殺案里了啊!
11月7日14點55分。
機械冰冷的電子女音響徹了整座浮游城堡。
游戲通關了!
游戲,通關了?
不是,還有25層關卡沒過么?
將他們關在這個虛擬游戲里的人不是說要打通到最后的100層,才算通關游戲放他們回現實世界么?
就算有著無數的疑問,但已經處于逐漸崩滅狀態中的游戲世界是不會有人回答這些問題的,幾乎所有的玩家在聽到那則全服通知后,都是下意識抬指下滑,從虛空中點開自己的游戲菜單尋找被隱藏了兩年的“退出”選項。
虛幻的世界離自己遠去,意識短暫地沉入黑暗又復而清醒。
從一片朦朧中睜開眼,最先感受到的,是醫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隨后是亮著燈的天花板,有嘀嘀的電子音一刻不停地響著。
身體,很沉重。
明明已經清醒,也認識這里的一切,卻覺得眼前的世界久遠得陌生。
“郁理!”
有激動的女音從耳畔響起,一張憔悴卻美麗的婦人臉龐含著淚水出現在眼簾。
“郁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婦人撲到床頭,伸手顫抖地觸碰病床上那張雙頰凹陷的臉,哽咽的聲音里帶著欣慰與脆弱,“兩年了……你再不醒來,我該怎么辦?”
郁理眨了眨眼,似乎在適應光線,對焦成功的雙眼在分辨出婦人是誰后,沒什么水色的枯瘦嘴唇張了張,干澀地吐出了兩個字。
“媽……媽……”
只這兩個字,婦人本就在打轉的眼淚瞬間撲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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