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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我聽瀧學姐說你當了畫家還很有名氣呢!”
“學姐你看到墻上那幅畫了嗎?我托人買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你的畫呢!”
“學姐,我的店你覺得怎么樣?當時花了好多心思呢”
“學姐”
木久知園果化身為鳥雀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個沒完,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樣。面對明顯激動過度的學妹,郁理卻表現得很穩重,滿臉溫和笑意地一一回答著她的問題,沒有絲毫的不耐與敷衍。
一口氣說了很多話的木久知說著說著,語逐漸放緩眼睛里泛起水氣:“學姐沒變呢和以前一樣很溫柔”
仿佛又回到了才考上遠月的初中時代性格卻一直很膽小怯弱的自己被爽朗又溫柔的學姐護在羽翼下一點點在殘酷的學校里站穩腳步的時光。
“園果”郁理嘆氣學妹的個性也沒怎么變啊,“我餓了我想吃你親手做的料理。”
這一句話惹得木久知瞬間紅了臉:“啊啊哇哇!對不起!馬,馬上就去!”
學姐難得過來,當然是由她這個主廚親自動手,之前她已經在廚房里吩咐過了。結果還是因為看到學姐太開心把這事給忘了作為主廚太失職了!
看到久違的學妹慌慌張張跑去廚房的背影郁理忍不住笑了,還真是和記憶里差不多,除了外貌長開了,性格變化不大。
“喂!我點的菜怎么還沒來!”
不遠處水果畫下方的一張餐桌傳來不滿的拍桌聲,郁理不由皺起了眉頭,向那個方向掃了一眼,看到一個和她一樣獨坐一桌的男性瞪著眼睛朝著服務生嚷嚷。
“對不起客人,您點的餐需要花費一些時間,請您再耐心等待片刻,馬上就為您送到!狈⻊丈⒖坛鲅园矒。
好吃的他的身上,也有好吃的
不能吃!好吃的也不能吃!
踩在畫框上的小妖們盯著那個男人竊竊私語。
而郁理,已經拿起手機繼續群友們聊起來。
:不好意思,剛剛遇到了光明界的舊友,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強行中斷了電磁海洋的溝通。
消息出去沒過一會兒,立刻就有人活躍著回復。
:那可真是危險!沒有暴露真是太好了!
:光明界的舊友?那個人的實力也很強大吧?她沒現你的真實身份吧?
并沒有,她一心提升實力,并沒有現我已經離開光明界的事實。雖然性格向往和平輕易不會參戰,但真正的實力是邪王真眼你的老對手“不可視境界線”管理局中的圣調理人同一個級別,不,可能更強的存在。
:光明界果然不能小看呢。
:是呢sr!我邪王真眼一脈通往最強的道路上阻礙不少啊!不過作為您的srn,我凸守一定追隨您到底,一直向前的!
:咿哈哈哈!這不是很有趣嗎?最后能踏上最強道路巔峰上的人,一定是我魔王魔法少女,蘇菲婭寧sp薩圖爾努斯7世啊!
:你們幾個都給我差不多一點!
就算看不到臉,郁理都能猜出丹生谷森夏此時對著屏幕一臉撫額無奈的表情,畢業了的中二病再重新面對現役時的中二病,那種仿佛看到曾經2b的自己的酸爽心情,已經沒法單純用羞恥和黑歷史來形容了吧。
:星宮桑,你確定要來嗎?
:不確定啊,我這陣子有一批畫要出手,恐怕沒時間找你們去玩,你們也都是學生,視情況而定選擇某個周末一起聚聚好了。
和畢業的中二病對話,郁理的說話方式就是正;模@在群里已經習以為常,她的那套“生活在表世界就要以表世界的身份完美偽裝,里世界的自己不能對外人輕易暴露,會引來黑之機關的追殺”理論,被中二病們普遍接受,紛紛照著她那套來。
也讓畢業了的中二病摸不清這個已經成年的姐姐到底真的在病還是在陪他們玩,想想她畫家的身份真是說不準,畢竟藝術家里多出神經病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在群里又跟著聊天打屁了幾句,富樫勇太那小子對她短期內不會造訪他們這件事明顯松了口氣,那話里話外的輕松感讓郁理都想笑。
就在這時,她點的前菜已經送了上來。
“您的魚子醬海鮮拼盤,請慢用!
“謝謝!
頭菜的拼盤食材擺盤十分華麗,種類也很豐富,各種顏色絢麗的海鮮被精心裝裱乍一看不像海鮮,以為是各色水果,相當引人食欲。
用叉子叉起一塊蝦肉,蘸上一點魚子醬,郁理放在嘴里細細咀嚼,眼睛很快就亮了。
到底是幾年過去了,這道料理可比她上初中那會兒美味太多了。
后面還有幾道菜沒上,知道木久知還在廚房里忙碌,郁理繼續美滋滋享受料理。
遠月畢業生的手藝,果然名不虛傳。
如果當年她沒轉學,現在
想什么啊她。嘴角泛出一絲苦笑,現在別說轉學,她都已經轉行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很快,上到最后一道時,送餐的就不是服務員,是廚師本人。
“學姐,我的料理怎樣?”學妹一臉期待的看著她,眼睛閃閃亮。
“唔咳!”郁理咳嗽了一聲,“木知久主廚,手藝了得啊,難怪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餐廳。”
“學姐真是的!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雖然聽到夸獎很高興,但木知久更在意料理的本質上。
“我都不學料理好多年了,讓我評價什么也不會講太多。就算這幾道菜是當年我們一起改良過的,但現在里面的一些材料和調料配比你自己都有所調整,變成了你自己的東西,我除了說一聲你很棒,料理很美味,可不會再多說什么了哦。”
“這幾道料理,已經是我目前能改良的極限了!蹦局靡睬宄衾淼那闆r,她眨眨眼睛看著曾經那么憧憬的學姐,眼里帶著執著,“但是,我的料理,和學姐當年做出來的料理相比,我還是覺得自己還差了點什”
嘭嘭嘭!
不遠處又傳來了熟悉的拍桌聲,比起之前還要狂暴響亮的節奏讓店里所有人充分地感受到拍桌人的憤怒。
“服務生!服務生呢!把你們主廚叫來!”之前的那個男客大聲的扯著嗓子高聲叫喊,“這樣的料理還端上來,還什么高級西餐廳,當我傻子耍嗎?”
如此大的動靜,把滿座的餐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學姐,我去看看!
作為春果亭的擁有者兼主廚,碰上這樣的事,木久知責無旁貸,走上前拉開正頂著狂風暴雨的服務生,嚴肅著一張臉對餐桌旁的男客道。
“我就是這家店的主廚,請問這份法式牛排您有哪里不滿意?”
19歲的少女就算一臉公式化裝得再老成,也改不了面嫩的事實,知道的客人對此沒什么感覺,不知道的客人很驚訝地出竊竊私語,而眼前的男客同樣也是如此。
驚訝過后,就是因為年輕而產生的輕蔑。
“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們餐廳選的食材!”用餐叉隨意撥了一下牛排旁邊作為裝飾用的西蘭花,乍一看沒什么,但細瞧就會現,上面有一個小小的蟲洞,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就會忽略過去。
這一下,木知久和服務生的臉色都變了。
“這樣的食材你們也敢往盤子里放,這就是你們這家店的水準?什么高檔西餐廳!做得再美味,這種東西摻在里面誰還有心情吃。 蹦锌痛舐暼氯,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木知久也忍不住大聲了,“我廚房里的食材都是精挑細選,這種有蟲的食材絕對進不了春果亭的廚房!”
“這位先生,我們春果亭的所有食材都是從澳洲歐洲每天空運過來的進口食材,保鮮時間過24小時就絕不會再留在廚房里,就算是這樣的配菜”
服務員的話沒說完就被男客粗魯打斷:“你們的東西新不新鮮是你們自己的事,我現在就想對這個找你們要個說法,這又是怎么回事?”指著有蟲洞的西蘭花,男客怒聲道,“我現在吃飯的心情全都沒有了,你們要怎么賠償!
“這,這個”
有蟲害的配菜擺在那里,木久知有口莫辯,又急又怒,漲紅的臉蛋眼中泛起水光。
“這個問題自然是從先生你自己身上找了。”搭在幾乎要哭的學妹肩膀上,輕輕一帶,人就被她拉到身后,身姿高挑的郁理高抬下巴,一臉冰冷地看著眼前的男客。
“你說什么!”之前還坐著叫喊的男客一下子站起來,“你什么意思?”
郁理卻沒理他,只是抬手拿起桌上的餐叉,叉起了品相完好的西蘭花舉在手上:“綠風西蘭花,如果我沒猜錯,這是從地中海那邊的農場空運過來的,采摘時間不過6小時!
旁邊的木久知和服務生都睜大了眼睛,從她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答案是對的。
“哼,產自地中海又怎么樣?”男客冷笑一聲。
郁理微微一笑,又用餐刀叉起了有蟲洞的那塊:“這塊,是來自中國進口的山水西蘭花。”
四周的議論紛紛漸漸小了起來,一群人睜大眼睛看向這里,在他們眼中,這兩塊西蘭花完全沒有任何差別。
“別開玩笑了!什么地中海,中國,你隨便叫幾聲騙人玩嗎?”男客憤怒了!
“我會這么說,當然是有依據的!庇衾砺龡l斯理,“西蘭花的蟲害有很多種,在全球性的蟲害和每個國家的區域蟲害還是有差別的。眾所周知,我國的蔬菜水果價格很高,很多都需要靠農業大國進口,離我們最近的海對岸大國的蔬菜每天都有人吃,所以對這個國家的蔬菜我可能更加了解一些。這個蟲洞的大可不是我認知的斜紋夜蛾,小菜蛾,甜菜夜蛾三種世界性蟲害能有的尺寸。相反的,在中國進口的西蘭花上面總是能看到,這是中國特有的銀紋夜蛾留下的蟲洞直徑。”
四周鴉雀無聲。
先不論她所說的依據是否正確,但如果一個盤子里的兩塊西蘭花產地不同這意味著什么,有人已經想到了。
“胡,胡說八道!”男客用力地一揮手,“簡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差不多的東西,你以為你這樣亂說就能轉移視線證明什么嗎?這里誰會承認你這種說法!”
在場的都不是什么專業美食家,更不可能是廚師,哪可能分得清這些綠油油的蔬菜哪邊是哪邊。
“這些確實不能成為決定性證據。”將刀叉放回餐桌,郁理拍拍手,像是嘆息一般的動作讓人以為她放棄了,卻在這時,她猛的伸手,重重搭在了男客的肩上將其一推一按,對方猝不及防之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回過神時,就看到她的手伸進了他的口袋。
“你!”男客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但這個,足夠了。”從他的口袋里翻出一個小巧的透明塑封袋,里面乍一看什么都沒有,但西蘭花顆粒的殘渣還在其中,清清楚楚。
事情展到這一步,已經算是敗露無疑。
“可惡!”男人不甘咬牙,下意識抬手就要付諸暴力,一把餐刀在這時狠狠扎在了他臉側的椅背上,冰涼的寒意讓他下意識抬頭,對上的卻是一雙比方才的冰冷更加讓他膽寒的滿滿惡意,那眼神是認真的,只要他敢動手,她絕對會讓他流血!
“哦,讓我看看,果然還有后手。”從男客的胸口西服口袋里又翻出了一件小巧的電子產品,郁理的臉上露出譏諷之色,“錄音筆,針孔攝像機,這可真是裝備齊全,一黑黑全套啊!
這下子,他再無翻身之地。
餐廳的主人怒目而視,客人們同樣給予鄙夷不屑的目光。
“報警!”木久知憤怒地拿出電話,剛按下一個數字,門外就響起警笛聲。
學妹先是一懵,下意識地就看向學姐,果然就見當事人搖搖手機:“不用打了,我先前就打過了!
用過午餐,到下午兩點前,請主君務必午睡一會兒,養養心血,這是養生增壽的好方法,就算再嚷嚷“睡個毛線起來嗨”,也請躺在那里把眼睛閉上,作為主君的特權,審神者可以選一把自己喜歡的刀讓他在旁邊打扇作陪。郁理對此嗤之以鼻,不就是監視她有沒有睡么,說得真好聽,怎么不講陪睡來著?
這句小聲抱怨不幸被耳尖的脅差刀鯰尾藤四郎聽見,外貌精致秀麗的黑美少年眨著他漂亮的紫色大眼睛很認真地問她真的要陪睡嗎?頭頂上的呆毛興奮得一跳一跳,嚇得郁理趕緊搖頭,打死不敢再胡咧咧了。聽到否定的答案對方的表情很失望,看在眼里的郁理卻只覺得眼角直抽抽。
兩點之后到六點晚餐前,審神者的活動同午餐前,反正不是工作就是在本丸里轉悠,就是不準她玩電腦。這么喪心病狂的條例在郁理的強烈反對之下終于稍稍放寬,允許審神者有一個小時的游戲時間。至于零食每天只準吃三包,其余的一經現一律沒收!
最后,九點鐘休息。如果實在睡不著,請參考午休不不不!原本想尖聲高喊“九點就睡你開什么玩笑”的郁理瞬間接受了這個設定,她會乖乖睡的,請務必不要再派刀來監視她了,大晚上的不比白天,很容易出事啊。
在全本丸鐵了心要改掉審神者壞習慣的決心面前,郁理的那點抵抗簡直微不足道。
反抗不了,那就互相傷害吧。
“大將,我去遠征了,有什么想要的土特產嗎?”在負責第二部隊遠征的藥研藤四郎站在時間機器前笑著問她。
“哼!庇衾砝浜咭宦,手一抬,直接把一隊人打走。
“那么我也出吧!钡谌筷犼犻L燭臺切光忠上前一步,同樣微笑著看向自家審神者,“別趁著我不在,就穿得隨隨便便啊!
“呵呵!庇衾砥ばθ獠恍,同樣眼睛不帶眨的啟動了時間機器,把隊伍配出去。
“主上,我”作為第四部隊隊長的長谷部剛剛開口,想要解釋什么就被郁理面無表情地打斷。
手一揮,時間機器再度啟動,郁理連話都不讓他說完,直接送他去遠征了。
長谷部失寵了,所有目擊者在心里下了這么個定義。
或者該說眼下整個本丸都把審神者得罪完了吧,看著主君那拉了老長的怨念臉,刀劍們明智的保持沉默。
最后,是負責出陣的第一部隊。
身為隊長的石切丸見此有心想說點什么,觸及到審神者那陰翳的碧色眼眸時剛剛張開的嘴立刻就閉上了,心頭默念“這污穢他暫時無法除盡”同樣被不聲不響送走了。
送走了四支部隊,冷冷掃了一眼本丸里剩下的小貓三兩只,現這幫貨望天的望天,扭頭的扭頭,就是不肯看她,郁理重重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死宅的性格一般復雜不到哪去,所以審神者的脾氣還是挺好懂的,知道最開始的這幾天她一定會在氣頭上,所以刀劍們很默契地不去觸霉頭。
我們這是為您好啊,主公。
無視了跟在后面的平野藤四郎,郁理懶洋洋地去了鍛刀室,因為懶覺再也睡不成連工作都提不起干勁,她心灰意懶地隨手扔了點資材進去。
很好,四個爐子廢了三個。
果然沒有懶覺睡連運氣都離她而去了吧,隨意地看了一眼鍛刀爐上的倒計時。
3:2:
臥槽!
郁理幾乎是驚得跳起來,這個時間量,繼那把鶯丸之后,又一把四花刀來了嗎?
為了想湊個全刀賬滿足一下收集僻好,郁理對解鎖游戲的第二人設還是挺上心的,它需要攻略兩把稀有刀才能完成解鎖任務,所以由不得郁理不對稀有刀多關注兩眼,拿著廚房里的油豆腐對狐之助諸多賄賂,也算是挖了不少情報。
像32這個時間段,狐之助就說過,是必出四花刀的時間。
一瞬間,被打了雞血的郁理立馬甩上了一張加札。
漫天花雨里,一個有著水藍短黑色軍裝的俊秀男性出現在她面前,青柏一樣挺拔的身姿在看到她后優雅地俯身行了一禮,臉上掛著溫和得體的微笑。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
原來粟田口家也產太刀的啊。郁理眨巴著眼睛,心里想著這個念頭時,旁邊的平野藤四郎已經很激動地在喊:“一期哥!”
接下來自然是兄弟相見,激動擁抱的場面,郁理打量著這把新刀的人形,人挺帥、衣服很精神、聲音也很好聽,性格似乎是溫和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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