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48小時后就能正常閱讀她的繼弟藤原新吾就是如此初初進入全息游戲的世界時他不過才十二歲的年紀正是男孩子活潑好動對什么新奇事物都感興趣的時候卻因為這次事件硬生生不再沉迷一切虛擬的世界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現充,積極努力地生活在現實世界這不上了高中沒多久就加入了籃球隊。
和典型的現充弟弟相反郁理倒是覺得一直活在浮游城堡的世界感覺很不錯完全沒有和別人一樣因為此次事件對全息游戲產生陰影甚至那款游戲倒閉之后又出了新的游戲她也是迫不及待立刻買下跟著玩起來。
全息游戲的出現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的游戲形態(tài)在感受到能身臨其境的美好之后,大多數人都不愿意再回歸鼠標鍵盤的時代。哪怕有郁理這樣的可怕事故在眼前,也阻攔不了游戲界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就便宜了郁理,每出一款連線大型絡游戲她都沒有錯過,更別提如雨后春筍般出現的各種單機虛擬游戲,有事沒事她都會去游戲市場挑挑揀揀并且樂此不疲。
那次事故之后這款游戲機被稱之為惡魔的機器被很多幸存者及其親友疏遠憎恨,或是轉手或是直接銷毀成品已經很少。
而郁理,卻將它一直保留著。在她看來這游戲機不僅僅是紀念更是她兩年來的回憶。
臥室的床頭柜里她甚至已經快攢了一抽屜的游戲r卡。
郁理對二次元世界的狂熱,讓出事后就極力反對的藤原夫婦都無可奈何的地步。
一般來說,像這種沉迷二次元的死宅,不應該會在之后成為新銳成名畫家,不過有介于她在事故前就一直在學習畫畫,恢復之后就一直借著各種國內外的繪畫比賽累積名氣最終一舉成名,倒也不算太突兀。
但不可否認,能在短短兩年讓自己聲名鵲起,畫出來的畫受人追捧,星宮郁理確實是天才。
生母繼父最終還是向她妥協,卻要求她更換游戲機,不許再用第一代,而是用更安全的第二代。
比起外形笨拙的一代游戲機,以藍白色為主調造型優(yōu)美且小巧的二代在外形上就已經完爆了前者,更別提它在安全方面加強了不少。郁理自然沒有拒絕。
在二次元方面的事她已經很任性了,至少三次元這邊,多少該乖巧聽話些。
將一代放在手里摩挲了一會兒,郁理拔掉了電源將其仔細收攏好,放在了旁邊的玻璃櫥柜里。
這也是她的成就獎章吧,兩年的游戲生涯,里面的人和事,都是珍貴的人生回憶。
“啊!游戲!”
躺回床上享受了兩分鐘的柔軟床鋪,想起了什么的郁理猛的坐起身,赤腳奔向她的雙肩包開始翻起白天的戰(zhàn)利品,只聽見各種包裝被拆開的嘶啦聲,又隨手制造了一堆垃圾的郁理拿著手里的游戲說明和r卡盒子一臉興奮地又坐回了床上。
仔細地把名為刀劍亂舞的游戲說明和官方攻略看完,郁理伸手撈向床頭柜的第二層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個藍白相間乍一看造型像擋風眼鏡一樣的游戲機,那就是繼一代游戲機生事故之后開的第二代機器。
嫻熟地從二代機器里拔下之前的r卡,在卡槽里換上新的,郁理將機器的電源線和線連上插座,游戲機的指示燈很快就亮了起來。
輕車熟路將之戴在頭上,小巧的游戲機只遮蓋住了郁理的頭部眼睛那一圈的部位就能正常運作,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她喊出了聲控指示。
“連接開始!”
下達完聲控指示,明明雙眼緊閉,郁理卻能感覺到有朦朧的光芒傳遞過來,機器開始運作,所有的感官神經都被截斷陷入黑暗之中。
很快,光芒再度亮起,眼前出現了飛掠的彩色通道,那些色彩逐漸凝聚,組成了用毛筆書寫的漢字“刀劍亂舞”的1。
咦?
總覺得,似乎還缺了點什么,郁理沒來得及細想,畫面再度轉換。
那是一片混亂的戰(zhàn)場,激昂的背景音樂下,有兩方人馬浴血廝殺著,因為畫面表現的手法是剪影方式,郁理看不清生戰(zhàn)斗的雙方到底長什么樣,唯有刀光劍影在陽光的反射下時不時閃現刺目的寒光。
就在這時,一道語氣認真嚴謹的旁白傳了過來。
公元225年,自稱“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時間罪犯們宣稱要對歷史進行修正,編成了時間溯行軍,正如字意所示,他們不斷回溯時間開始攻擊東瀛的歷史。
當時,與他們對峙的政府為了討伐時間溯行軍,派出了名為“審神者”的人,去守護歷史。
然而,就算打倒了時間溯行軍,如果歷史產生錯亂就沒有意義。
與此相對,時間溯行軍從未停止過輸送兵力,號稱兵力八億四千萬,其浩大的軍勢讓鹿死誰手一目了然,不過政府有一個取勝的希望。
那就是,審神者“喚醒器物之心”的技能。
他們能喚醒沉睡器物的思念和心靈,賦予其戰(zhàn)斗的力量并將之揮出來。
由刀劍中誕生的最強的附喪神“刀劍男士”是古代精神與技藝的結晶。
為了和“刀劍男士”一同守護歷史,作為審神者的你和他們一起不斷對溯行軍進行討伐。
一通旁白念完,這開場介紹背景的動畫也就結束了。
郁理正梳理著旁白給出的消息,畫面再度一變,她已經身處于一方鳥語花香的庭院里,沒來得及多打量幾眼這片古色古香的景色,她的眼前出了兩排透明的對話框。
才不要默認啊,總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郁理抬手,直接點了“否”。抬起胳膊,后知后覺地現,自己身上穿著巫女用的白衣緋袴,頭也變長了,色是自己的栗色。
這時眼前的對話框又變幻了內容。
一條條看下來,郁理的臉色越來越綠,直到最后一條,她才松了口氣。
“第一次玩的我不就只能選第一個嘛!”一邊抱怨著,郁理按了第一個,她太了解這些游戲的套路了,剩下的兩個人物設定就是逼她趕緊完成解鎖條件啊。
這個在上游戲前,郁理看過官方攻略知道一些,“簡單”模式是刀劍男士們對審神者的好感度再加成5,“普通”模式無加成。
攻略里已經明說了,刀劍作為人類制造的兵器,天生對人類就擁有極高的好感,只要不亂作死基本上不會掉好感。在郁理眼里,“普通”模式已經是簡單模式了,用那個“簡單”模式再加5的好感加成,基本上就是玩家勾勾手指,想勾搭誰都會乖乖過來吧,區(qū)別也就是時間長短。
有一層主人光環(huán)不夠,還要再套一層魅力光環(huán),郁理覺得“簡單”模式應該可以改名叫“瑪麗蘇”模式。
沒得說,選“普通”。
光幕上字跡再換,下一道設置題目讓郁理臉色古怪起來。
等等教練!她之前可沒聽說過有這種東西啊!
郁理下意識地伸出了爾康挽留手,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看著眼前的光幕,郁理久久沉默,隨后嘆了口氣。算了由它去吧,18的游戲她又不是沒玩過,都這樣了再矯情也沒意義,順其自然吧。
系統(tǒng)再次運轉,郁理在一邊默默等待,在加載中的提示下,還出現了很多游戲方面的小貼士。
哦,情報系統(tǒng)是這個樣子的啊。
這條真是警告嗎?倒不如說會引得一些玩家更想去作死試試看啊。
她現在還沒見到標題界面啊,這里是次設置界面吧?
等下,還有死亡?一個攻略游戲而已,還有死亡?這高自由度也太自由了吧!?疼痛度設置在哪?她要降到最低!
好在這個系統(tǒng)沒讓她直接就進游戲,而是先出了標題界面,還是現在的庭院風景,只是光幕變成了四個選項。
趕緊點開“游戲設置”,把“疼痛度”調成最低5之外,郁理還把“血腥度”什么的也給調高了屏蔽。
她可是唯美系藝術家,血腥暴力啥的容易污染眼睛造成精神創(chuàng)傷。郁理一邊不要臉地這么想著,一邊返回了標題界面,點了“新入游戲”的按紐。
按下的瞬間,一個輕松活潑的男音突然響了起來。
“刀劍亂舞,現在開始!”
11月7日14點55分。
機械冰冷的電子女音響徹了整座浮游城堡。
游戲通關了!
游戲,通關了?
不是,還有25層關卡沒過么?
將他們關在這個虛擬游戲里的人不是說要打通到最后的1層,才算通關游戲放他們回現實世界么?
就算有著無數的疑問,但已經處于逐漸崩滅狀態(tài)中的游戲世界是不會有人回答這些問題的,幾乎所有的玩家在聽到那則全服通知后,都是下意識抬指下滑,從虛空中點開自己的游戲菜單尋找被隱藏了兩年的“退出”選項。
虛幻的世界離自己遠去,意識短暫地沉入黑暗又復而清醒。
從一片朦朧中睜開眼,最先感受到的,是醫(yī)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隨后是亮著燈的天花板,有嘀嘀的電子音一刻不停地響著。
身體,很沉重。
明明已經清醒,也認識這里的一切,卻覺得眼前的世界久遠得陌生。
“郁理!”
有激動的女音從耳畔響起,一張憔悴卻美麗的婦人臉龐含著淚水出現在眼簾。
“郁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婦人撲到床頭,伸手顫抖地觸碰病床上那張雙頰凹陷的臉,哽咽的聲音里帶著欣慰與脆弱,“兩年了你再不醒來,我該怎么辦?”
郁理眨了眨眼,似乎在適應光線,對焦成功的雙眼在分辨出婦人是誰后,沒什么水色的枯瘦嘴唇張了張,干澀地吐出了兩個字。
“媽媽”
只這兩個字,婦人本就在打轉的眼淚瞬間撲簌簌落下。
“郁理郁理!嗚”
婦人幾乎泣不成聲,郁理抬手,想要為她拭去眼淚。然而如同枯枝般的手即將觸到那張面龐時,病房的門被突然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推著門滿臉激動向婦人大喊。
“留美子,新吾,新吾他醒了!”
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婦人還帶著淚痕的臉龐明明沒來得及出現表情變化,卻硬生生多出幾分尷尬來。
“啊,郁理也醒了啊。”中年男子在看到病床上的人時,臉上同樣出現了些許微妙,但比婦人更好地掩飾起來,一臉和煦地看著她,“你們姐弟兩都醒了,真是太好了。留美子,你就留在這里照顧郁理吧,新吾那里我看著就行。”
“老公”婦人有些遲疑,既想留在這里,又怕真不過去不太好,正踟躕著,她的衣袖被人拽了拽。
“去吧”躺在病床上的枯瘦少女頭被一頂黑色的電子頭盔包裹,一雙碧綠如湖水般的眼睛在那張消瘦面容上格外顯眼,“那是弟弟”
不論是婦人還是中年男子,都因她的話同時一怔,正互相不可置信地對視一眼時,門外傳來了異樣的響動,中年人回頭一看,頓時失聲:“新吾!?你才剛醒還不能下地!快回去!”
這焦急與關切,比之前對郁理的溫柔關心要真心得多。
然而被擋在門外的人似乎并不想聽話,被中年男子擋住門口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卻依然能聽見少年稚嫩卻同樣沙啞的聲音。
“來看姐姐”
似乎比聽到郁理的話還要震驚,男人幾乎完全愣住了,于是一張同樣消瘦的小臉從男人阻攔的胳膊下面露了出來,朝著房間里笑。
而躺在床上的少女見此同樣也笑了。
世界每時每刻都在展,人類對未知領域的探索從未停止,科技的步伐一直在飛向前。
時至今日,一直停留在理論中的全息虛擬終于被完全開,應用在了游戲娛樂方面。
只是新鮮的事物也伴隨著險情不明的未知,這一次重大意外事故,讓第一批嘗鮮的游戲玩家吃足了苦頭。
懷抱憧憬和興奮的心情,利用全新的游戲機去見識全新的世界時,誰都沒有想過,這一次平常又不平常的游戲登6,會讓自己被困在虛擬的世界里足足兩年,直到今日才被解救重新回歸現實的生活。
一萬多名的虛擬實境游戲玩家,如郁理這般存活下來的,只有六千人。
消失的四千人去了哪,又是如何消亡的,沒有幸存者愿意去談,那代表著一段痛苦和恐懼的回憶。
能像這樣,再次看到家人的面孔,抱著家人放聲痛哭,看到家人微笑,已經是上天給予他們的最珍貴的禮物。
回來了。
郁理閉上眼睛,重新陷入睡眠。
又回來了呢
雖然人已經活著回歸,但現實中被消磨荒廢的兩年時光,卻再也追不回來了。
睡著的郁理,是被一陣禮貌的敲門聲給叫醒的。
“唔這么晚了誰敲門?”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長時間保持一個別扭姿勢睡覺,郁理覺得自己全身疼得厲害,“呼啊”
她站起身,握著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又做了兩下擴胸運動,向后擴展的手臂猛的一甩,先前吊在天花板上的小妖倒霉地被那秀氣的拳頭擊中,出了“噗嘰”的慘叫真的如同排球一樣,剛好被打飛出敞開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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