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48小時后就能正常閱讀就這么被人一路抱著穿過走廊,登上二樓,一直到被輕輕放在榻上,對方已經在幫她脫掉鞋子,再也裝不了鴕鳥的郁理下意識地縮腳制止:“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
結果腳裸被溫熱的大掌捉住完全逃不了“恕我拒絕我可不想看到主公您從榻上栽下來的樣子。”對方一邊說著一邊從容地幫她摘了襪子。
之后還專門給她端來水,又是幫她擦臉擦手,又是替她洗腳。要不是還有男女大防郁理毫不懷疑燭臺切還要給她擦個身。這貨根本不給她拒絕反抗的余地,郁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她做完全套服務,途中好不容易才稍稍降溫的臉一次又一次攀升到新高度。
不!放開妾身!妾身四肢健全!妾身還沒有廢!
全套伺候完畢,在燭臺切松開她的第一時間郁理已經一把扯過了被子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不用再麻煩什么了我馬上就睡就睡!”
心臟在狂跳,郁理語無倫次。
“主公。”頭頂傳來燭臺切帶著笑意的聲音“會悶壞的。”
“不用你操心了!”繼續在被子里當縮頭烏龜的審神者繼續嚷嚷“我這邊沒問題,你還是去管管樓下吧!”
羞恥心已經爆棚的郁理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看見燭臺切或者該說是不敢看見燭臺切只想趕緊把人弄走。
“至少讓我”
“不用不用!什么都不用!”快走吧你!
知道自己再呆下去自家主君能因為羞恥感將自己悶死在被子里燭臺切只好遺憾地告辭離去,只是轉身后臉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屋子一下子安靜了。
燭臺切走后好一會兒,郁理才舍得從被子里露出臉色通紅的腦袋,像個咸魚一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盡情呆。
不!不能屈服在這片溫柔鄉里!振作啊星宮郁理,你連一個結局都沒打出來呢!
咸魚郁理在心里面如此打氣,決心為了通關一定要好好努力,然后在第二天繼續睡到了大中午。
近侍不用說,肯定還是長谷部,就沖這把刀能讓她睡懶覺這一點,郁理說啥也不會換。
何況人家真的級好啊。
一口渴就有溫茶喝,肚子一餓就有飯吃,沒到飯點還有零食,屋子亂了瞬間理好,衣服臟了立刻拿出去洗。
“長谷部,我的文書”
“已經幫您處理好了,主上。”
“長谷部,我去鍛個刀,你”
“請告訴我您需要的刀種,投放資材這種粗活交給我來辦就好。”
“長谷部,我們去廚房拿些”
“這是剛剛制作好的芒果冰碗,主上請慢用。”
“哦哦!連我的口味都摸清了嗎?不愧是長谷部啊!”
繼那次宴會后,本丸里所有的刀現,自從有了長谷部,他們家審神者再也沒有換近侍的念頭了。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除了工作和吃飯就死宅在廣間里,哪怕短刀們撒嬌哄她出來也就那么一會兒又縮回去,因為起得晚她經常大半夜的不睡覺,誰要是說她一句她立刻嚷嚷“長谷部都沒說什么,你們真是管得寬!”,并且逢人就夸長谷部好,只能紛紛用無語的表情看她。
再這樣下去,您真的會變成一條咸魚的!
這十幾天的功夫才養出來的規矩,因為長谷部對審神者的溺愛?縱容可以說直接廢了。
“這樣下去,可就一點成效都沒有了。”
一樓的某間房間里,藥研藤四郎托著腮直接道。
“是已經沒效了吧。”6奧守抓抓腦袋,“咱的主公本來就很懶了,長谷部這么一搞她現在已經宅得快連二樓都不下了。”
以前好歹還能在一樓看見她的影子,現在除了吃飯和必要的鍛刀和手入工作,幾乎完全看不見他們的主人。
本丸里的刀對燭臺切他們的改造計劃都是支持的,因此這才讓郁理不管換誰做近侍,早上必定會被按時叫醒的原因。眼看再多堅持一陣就能成功了,結果來了個壓切長谷部,這一套就不管用了。
“我不管啦!我要主人啊!”加州清光開始拍桌子,一臉的不高興,“沒被選上當初始刀就算了,連近侍的資格都被長谷部一個人獨占,簡直太過分了!”
“冷靜一點啊,加州清光。”他的搭擋大和守安定苦笑著勸阻。
“可是主人現在只喜歡一口一個長谷部,聽著就讓人不爽啊!”加州清光話里的酸味幾乎要溢出來。
眾刀沉默,就眼下這些天的情況來看,是很有長谷部把主人獨占了的嫌疑。
親近主人是身為刀劍的本能,來到本丸這么多天,附喪神們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對審神者的關注度卻是從未減少。
他們這個主人啊,除了懶和宅以外,還真挑不出大毛病,雖然很容易炸毛,但脾氣隨和沒什么架子,仗義又大方,給他們手入從來不吝嗇加札,在排兵布陣上素養不錯,戰事處理也意外地殺伐果斷很有一套,并且長得還很漂亮。
可是真的懶
很懶
歌仙每每都在感嘆神明的不公平,這么邋遢的生活習慣真是白瞎了那張花容月貌。
“總覺得以后要是國行來了,他們可以在這方面比一比呢。”螢丸托著腮,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隨口道。
明石國行,螢丸和愛染所屬的來刀派中的一員,本丸未鍛刀之一,從螢丸的那番話就知道這把刀是個什么屬性。
“我覺得國行更懶啊,螢。”愛染國俊在旁邊吐槽,“主人至少還要靠工作養著我們,國行大概只能靠主人養著了。”
眾刀低頭,再次沉默。
靠一個懶主人養著并且生活還很滋潤是個什么樣的心情,他們說不上來。
“沒辦法了。”一直不說話的燭臺切抬頭,瞇起了金色的左眼,“事到如今,只能再找長谷部君談談了。”
繼上一回交涉失敗,燭臺切和藥研再也沒有去長谷部談過這個話題,這一次不找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生一些不妙的事。
郁理對此一無所知,她正用游戲里的電腦刷著單機游戲,玩著玩著就覺得不過癮的死宅已經在考慮是不是把時間比調整到1:1,到時候買個手機或者下載一個模擬器讓她刷手游或者游了。
唔,那樣很容易把自己玩死的。
想想自己的獨居情況,她迅打消念頭,看看電腦上的時間,本丸時間晚上1點,而現實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不知不覺從回到家后她已經陷進這個游戲7個多小時。
看著屏幕上系統給的退出游戲去進食的提示,她低頭想了想,還是決定退出登6。
雖然晚飯不吃不算什么,但是五谷輪回這種事還是很有必要的。
“長谷部,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從電腦前起身,郁理對著近侍打了聲招呼,踢開腳邊的薯片袋糖果盒可樂瓶等等雜物,直接去了起居室。
近侍刀恭聲應諾,郁理出了廣間就能聽見長谷部在替她收拾垃圾的聲音,心頭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也只是有點不好意思,她轉身就進了起居室躺在了榻上。
點擊。
“寢落”法好是好,但總歸麻煩了些呢。單機游戲應該有更簡單一點的登出方法吧?
意識陷入黑暗前,郁理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
從游戲里出來,郁理的感官從散著檀香味的床榻回歸了現代的席夢思,坐起身從頭上摘下游戲機,她看了看緊閉的窗外,已經一片漆黑。
“算了,不叫外賣了。”
想起冰箱里還有不少囤貨,郁理出了臥室先去了洗手間一趟,隨后就進了廚房。
幾分鐘之后,只聽見微波爐“叮”的一聲,她端著一杯熱牛奶,一盒外賣專用的食便當走了出來,正要開吃時,就聽見門外傳來“喵喵”的叫聲。
剛打開蓋子的郁理只能嘆氣一聲,先去開門把某只黑貓放進來,轉身又進了廚房,又是“叮”的一聲,出來時端著切成片的熱狗和一小份牛奶放在了黑貓面前。
“一起一起。”舉著牛奶杯,郁理向著黑貓做了一個共勉的動作,笑哈哈地喝了一大口,隨后開始享用便當。
喵星人還是老樣子,吃干抹凈轉身走貓,留下郁理為它洗刷盤子。
這算什么?二次元里別人伺候她,三次元里她伺候貓?
腦中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郁理洗完了盤子,又將廚房上上下下清掃了一遍,隨后又去畫室將白天扔下的顏料盤畫筆之流盡數收回收拾干凈,把垃圾都扔出去,今天的工作才算完了。
去浴室里洗了一把澡,換了身睡衣,再回到臥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時間正好,再登6游戲吧。
郁理不知道,她這次登上本丸,之前快活似神仙的生活直接一去不復返了。
“主上,非常抱歉這個時間叫醒您。”
本丸時間七點整,郁理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保持著木木呆呆的表情看著跪在榻邊一臉不忍的長谷部。
“為了您的身體健康著想,從今天起,我不能再讓您保持不規律的作息方式了。”
!?
郁理一下子清醒了,瞪大眼睛看他:“長谷部,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意思就是,從今天起,請您繼續按時按點起床和休息。”長谷部的身后不知何時站著燭臺切和藥研,這兩把刀一臉的笑容可掬,“還有關于針對您一直不肯外出走動和總吃零食充饑的壞習慣,我們會一點點幫您調整糾正過來的。”
不,不不不,這不是真的!
從兩人的臉上看出這不是開玩笑的郁理只得將求救的目光放在了長谷部身上,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對方卻是更加愧疚地把頭低下去。
雖然原因不明,但郁理也明白了,她在本丸的強力依靠,已經倒向了“敵軍”。
“長谷部,你這個叛徒!”
畫室里靠墻擺了很多畫架,大多數畫架都支著畫板,從畫架上可以看到很多已然是成品的畫作,它們全都是景物畫,或是深山空谷,或是藍天碧海,又或者花海成群,再不然是陰雨天城市朦朧的一角,秋季的公園里鋪滿枯葉的秋千,冬季里萬物沉睡的樹林,還有更加簡單的就只畫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插有鮮花的水晶花瓶,趴在窗臺看著窗外的黑貓背影,以及精美可口的食物
但凡是景物,作畫者都能漫不經心將它入畫,并且這些畫用的手法和材料都各不相同,油畫,水彩,素描,鉛涂,每一種從那些畫作上就能看出畫者信手拈來的深厚功底。
可有一點卻是相通的,只要有人過來看畫,這里的隨便一幅都能讓觀畫者沉迷于畫中的意境,看到畫者想讓別人感受到的情緒,或開闊心胸,或滿懷喜悅,或沉穩安寧,或提升志氣,再不然干脆直接挑起你的食欲。
這些輕易就能挑動人情緒的景物畫,一經推出怎么可能會不受人追捧喜愛,別說這些畫作線條無一不流暢精美,就是畫得讓人看不懂也照樣有人瘋一樣去買。
無論是從藝術方面的觀賞價值還是在撫慰精神上的實用價值,星宮郁理的作品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和圍了墻邊堆放在了一圈的那些成品不同,畫室的最中央孤獨地擺著一支畫架,上面還蒙著白布,顯然,畫者并不想讓別人看到里面的內容。
郁理走進畫室,她的手里端著準備好的調色盤,面無表情地掀開了這塊畫布,露出了里面已經打好形底,正逐步上色的人像畫。
對,它是這間畫室里目前唯一的人像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中描繪的是一個身著紅色禮裙的少女走在玫瑰園里的景色,玫瑰妖艷,栗少女的紅色長裙同樣華麗,她做出了一個向前走并回眸一笑的動作,飛揚的絲,揮舞的手,以及微微旋起的裙擺,一切都很傳神,偏偏栗少女線條優美的臉是空白的,五官至今只畫了鼻子,畫師給少女虛虛點出了紅唇的輪廓,雖然只是輪廓,也能看出那是一道美麗的弧度,除此以外再無其它。
郁理拿起畫筆,無視了那空白的臉,專心給少女的玫瑰背景填充細節。看她的樣子,短期內并不打算給少女描繪五官。那些本就艷麗的玫瑰在她的精心描摹下,越肆意地怒放,一眼看去,甚至有種鼻端已經嗅到花香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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