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是啊, 很中意。一看就是乙女游戲里的男主角,多明顯的靶子……呸, 目標啊。 ……這種話是怎么也不可能出來的。 “他長得很好看不是嗎?”郁理思考了一下,換了一個法,“不讓我盯著電腦,我看帥哥有什么錯?” 這個可以有,并且她還理直氣壯, 附喪神們的顏值平均值很高是事實啊。 看帥哥是沒什么錯, 事實上審神者從電腦前被扒拉下來之后,注意力放在附喪神身上的時間是多了不少, 很多刀劍男士都因為得到主人的注目感到高興。 不過這幾是不是盯著人家看的次數太多了點, 讓很多刀不得不去想自家審神者是不是對一期一振有什么企圖。 但由于郁理慫得至今都只是看,除了工作方面連家常都沒和人家搭幾句,附喪神們又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能得到主殿這般夸贊是一期一振的榮幸。”對此,當事刃是這么笑著應對的,“不過論起容貌氣度, 等主殿接到下五劍之一的三日月宗近,就會明白真正的下最美是怎樣的風采了! 粟田口家的大哥給郁理畫了一個大餅,也算是給她科普了一下,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以前都屬戰國大名豐臣秀吉所有之刀的歷史。 這并沒有勾起郁理跑去鍛刀的念頭,一則本來就是半真半假扯謊應付附喪神們的疑惑, 二則頂著“新手審神者”稱號打死郁理也集不齊全刀帳,因此這個存檔有沒有下五劍什么的根本沒影響。 等到郁理在以后真的鍛到了這把刀,他們之間會發生什么又是后話了。 “這樣啊!倍F在, 得到答案的燭臺切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郁理的法,看到審神者那躬腰坐著的姿態忍不住伸手不輕不重地一拍,“腰板直起來啊,主公,了這么多次您什么時候能記住。” 條件反射把腰挺直的郁理頓時不滿瞪他:“你就不能少管一點嗎?整個本丸里有誰像你這么啰嗦的?” 對她的這點抱怨,燭臺切根本不在乎,只是挑挑眉:“嫌我啰嗦還讓我做近侍?” “明就讓你去遠征哦!”郁理出聲威脅,誰知道她腦子怎么想的,明明覺得這家伙煩得要死,結果腦子一抽還是在近侍的任命里填了這貨的名字。 “是,是。”燭臺切連連稱是,高大的身軀向審神者這邊傾過來,一下子蓋住了郁理的視線。 視線被燭臺切的身影擋住,他彎腰的動作讓郁理只能看見被運動服包裹得嚴實的附喪神唯二露出的脖頸,線條漂亮的喉結和鎖骨近在眼前,本就是伸手就能觸碰到的距離,隨著燭臺切的靠近越來越短。 心臟又開始不爭氣地在跳了。 “干、干嘛?”坐著的郁理不好走開,只能下意識地后仰身子以期拉開距離。 戴著黑手套的修長手指伸過來,輕輕拈起不知何時沾在衣襟上的點心屑,郁理看到了手的主人無奈又寵溺的笑:“這樣了還嫌棄我總嘮叨您嗎?” 郁理先前因為害羞而紅的臉現在因為羞惱更加紅了,在太刀青年起身后她直接撒腿就跑,并且丟下了一句:“明的近侍我要換長谷部!” 所以才總覺得這把刀很可惡! 被燭臺切這么一打岔,因為羞恥心而逃跑的郁理一下子把攻略一期一振的事拋在了腦后。 總是斗不過燭臺切的郁理深深地陷入挫敗感里,總覺得不把這貨解決了,到打出結局前她都會打從心里感到不爽。 至于為什么不爽,她自己也不好,反正看見他就覺得不爽,真看不見他想起來還是不爽。 “主人,主人!”走憤憤走在檐廊上,前方不遠處傳來招呼聲,就見一個黑發紅眸的少年附喪神正向她高興揮手。 “清光!庇衾砦⑽⒎啪彶椒,那少年已經自己迎面走過來,“怎么了嗎?” 是這把愛撒嬌好打扮的刀啊,因為對“五初始”很在意特別研究過,郁理對加州清光的印象很是深刻,畢竟刀劍里這么追求外表的附喪神只占少數。 啊,又想起燭臺切那貨…… “我今買到了新款的指甲油,主人,你之前不是和我約好到新貨了幫我涂指甲的嗎?”少年語氣歡快地提醒,顯然因為能有和主人親近的機會而高興著。 郁理很快想起是有這么一回事:“不對,是互相美甲才對!新到貨了嗎?走走走,一起美甲去!” 對于打扮自己,只要興致來了,郁理其實也挺積極的。當即,這兩人高高興興同行了。 沖田組的房間里,清光早已經將瓶瓶罐罐整齊擺好放在矮桌上,只等著人來就能立刻用上。 “我先幫主人你涂!”打刀少年率先道。 “好哇!”郁理伸出手放在清光面前,發現對方有些拘謹地拉過去,之后因為進入狀態越來越穩。 很快,郁理的十面指甲都被涂好,艷紅的色澤隨著她手指的舞動泛著些許妖艷的光彩。 “很不錯啊,一點都沒涂歪而且上色很均勻啊!”郁理夸贊,“很有一手哦清光!” “哼哼,在這方面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加州清光昂起頭很是得意道。 此時志得意滿的打刀少年在郁理的眼中很像一只受了主人夸獎就高興起來的貓,看不見的一雙尖耳輕輕抖動,背后的尾巴也是晃得歡快。 還真是挺可愛的,比她家只會吐槽的弟弟可愛多了。 “來,換我給你涂了!”同樣高興的郁理拿起美甲筆,看了看桌上的瓶子,挑出兩個放在跟前,“伸手伸手!” 加州清光當即將手伸過去,郁理直接抓在手里,少年看著修長漂亮的手指腹下帶著一層薄繭,讓她恍然這不但是一雙會精致裝扮的手,同樣也是一雙握劍的手。 不知道燭臺切摘下手套,他的手又是什么樣子呢,也會有繭子嗎?戴著手套應該會好點吧? “主人?”清光的聲音讓郁理迅速回神,立刻捏著少年的手指為他涂起甲油來。 郁理涂指甲的速度比清光更快,十面指甲重新鋪上色澤均勻的甲油時清光都有些發愣。 “主人,好快……”這速度,這質量,由不得清光拜倒。 “還沒完呢,只是平涂而已,沒什么技術含量啦!贝笥|表示一般般,拿起新的美甲筆蘸上了金色的甲油在已經干透的指甲上再度畫了起來,沒過幾分鐘就喊了一聲,“弄好一個,看看喜不喜歡?” 清光將手收回去一看,立刻就激動地喊了起來:“主人好厲害!” 紅色的甲面上獨屬于加州清光的金色刀紋在反差色下每根線條都清晰可見,極為精致。 “那是,我可是專業級的!”郁理此時也是和之前的清光一樣的昂頭得意姿態。 “主人!可以幫我全畫上嗎?”清光的眼睛里已經是滿滿的崇拜星星。 “可以是可以,不過會不會不好看?”郁理遲疑。 “不會不會!幫我涂吧!”清光用上了撒嬌的語調,“幫我涂嘛主人!” 好好好,畫畫畫。左右無事,郁理繼續美甲大業。 才幫清光畫完一只手,第二只正在進行中,房間的另一個主人大和守安定回來了。 “我主人怎么不見了,原來是你拐走了啊,加州清光!彼{色調的少年附喪神略帶調侃的責備聲響起,明顯是玩笑的意味。 “不服氣啊!”清光不客氣地回嘴道,“我可是和主人約好了美甲的,你們羨慕也沒用!”他著很是刻意的將畫好的那只手在大和守面前晃了晃,畫有刀紋的金色圖案十分清晰顯眼。 “好厲害……”大和守安定瞪大了眼睛,加州清光的刀紋可不算簡單,就不里面復雜的線條,光是外面的那個圓能畫得這么規整就不是什么人都能辦到的,何況還是在的指甲上畫。 看到搭檔的表情,清光身后看不見的那根尾巴幾乎要翹上了,晚上吃晚飯時可要好好炫耀一把,這可是主人給他畫的! “安定要畫嗎?”郁理微微停筆,歪頭看向少年,“這個挺簡單的,你要是想,一會兒就到你! 大和守還沒話,那邊清光已經叫起來:“大和守安定不喜歡涂指甲啦,主人你別為他費事。” 雖然是事實,但他這法讓大和守安定感到了不快,直接賭氣道:“麻煩你了主人,我只要畫個刀紋就行了。” 這回輪到清光鼓嘴了。 明明是關系很好的搭檔,卻又常常拌嘴對抗,讓旁觀的郁理覺得十分好玩。這也是這個游戲其中之一的動人之處,游戲里的角色智慧之高簡直就像是生出了自我意識一般,表現十分自然,郁理完全沒發現他們的生硬之處。 看著他們,完全感覺不出她是在一個游戲世界里,她用著審神者的身份呆在這里也不像個玩家,更像是她在不斷逃避現實世界的過程里尋找到的理想第二人生。 不需要在連線游戲里下意識地防備那些同樣是真人的玩家,也不需要再去過日夜顛倒的生活,在這個單機的虛擬實境里她可以全然放松,不用怕這怕那,也不會寂寞,郁理對于現狀已經很滿意,所以也會認真地對待這個游戲。 “起來安定和清光都是沖田總司的刀呢!庇衾硪贿厧痛蠛褪禺嫷都y,一邊開口和他們閑聊起來,“我對沖田總司的了解都是通過動漫,你們是他的刀應該知道更多的事吧,能給我聽聽嗎?” 這個要求簡直不能再符合大和守的心意,沒等清光開口,安定少年已經在滔滔不絕:“要起沖田君,可是一直都講不完呢。主人想聽哪部分的?沖田君執行任務的事?還是和土方副長他們一起出去閑暇消遣?或者是沖田君的劍道然理心流……” #總司迷弟# 郁理目瞪口呆。 感覺被上了半個時歷史課的郁理最后是被找來的燭臺切“救”出來的,鍛刀室的刀已經鍛造好了,可以召喚了。 郁理今的鍛刀運也不咋地,四爐就成功了一爐。 新刀劍顯現出現人形后,郁理看到那身高就斷定應該是把短刀,站在她身后的燭臺切這時卻是笑得極為燦爛欣喜。 那是一個衣著華麗,藍發金瞳的元氣少年,一身藍白色調的軍裝短褲,看到郁理時未語先笑。 “久等了諸位!嘿嘿嘿。開個玩笑。我就是傳中的貞!” 太鼓鐘貞宗! 郁理第一時間反應出這把短刀的全名,倒不是她有做過功課,而是因為身后的…… “貞!”燭臺切已經上前幾步和白衣少年抱在了一起,“終于等到你來了!” “哈哈,光!看到你好高興!”太鼓鐘同樣開心地抱著燭臺切。 已經見過n次這種親友會晤場面的郁理靜等雙方恢復平靜,這種事她已經很有經驗了。 “主人你好,我是太鼓鐘貞宗,是伊達政宗公用過的刀!”少年開始正式的自我介紹,邊著還邊炫耀一樣拿出自己的本體,“看啊,這個雕刻!這么華麗,很帥吧?” “……”郁理沉默了一下,拍拍他的肩,“你果然和燭臺切是同一國的啊。歡迎你來這個本丸,再不來我可要被他念叨死了,總算能少聽他啰嗦一樣了。” “哈哈哈,光很啰嗦的,伽羅跟鶴先生以前可沒少被他念呢!”少年笑得極為開朗,“沒想到主人你也是被念的一員啊!” 鶴先生是誰郁理暫時不想知道,但是伽羅她很清楚,本丸里就有一把。 “大俱利伽羅啊!庇衾矶抖睹忌遥D覺一言難盡,“燭臺切,太鼓鐘你看著安排吧,我有點累了,先回二樓休息! “好的主公,到晚餐時我再叫您。”近侍刀笑著回應。 郁理走后,太鼓鐘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燭臺切:“主人看起來好像很嫌棄你的樣子,你怎么惹到她了?” “和伽羅一樣,嫌棄我管太多唄。”燭臺切隨口答道,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笑得溫和。 “嘸——”太鼓鐘眨著他金色的大眼睛,看看前方,又看了看身邊,眼珠子開始滴溜溜轉了。 又是新的一,郁理在近侍長谷部的叫喊下起床洗漱,然后開始新一輪的健康.生活。連續半個月的晨跑,讓逐漸適應的郁理不再對早起這件事怨聲連連,這讓刀劍們紛紛感嘆自家審神者無論適應力還是毅力都很不錯,哪里知道真相只是郁理心中存著一點疑問,想通過跑步試驗一下是不是錯覺。 在考慮了幾攻略一期一振的事最終無果后,郁理果斷地拋棄了這位“乙女游戲男主角”,很是計劃通地選擇了走友情向路線。 這是攻略游戲,又不是戀愛游戲,沒有規定一定要靠戀愛才能攻略對不對? 戀愛經驗為0,技能為0的郁理給自己的無能找了一堆理由,隨后歡歡樂樂地走起友情攻略路線。 追人她不會,可是單純混交情她會啊! 于是刀劍們很快發現前幾還總是盯著一期一振看的審神者,現在已經對人家失去興趣,開始跟一些愛熱鬧的附喪神們玩在一起。 今跟短刀們玩耍,明跟清光一起互相涂指甲油,后和歌仙站在一起談論畫道,再不然跟堀川一起研究下一頓吃什么,晚餐后有時還會跟附喪神們約在一起打牌。特別是對運動跑步,非常積極,有時甚至會跟同田貫、山伏等刀借健身器材用。 #主君的喜好真是善變啊# #但是能想通放棄當死宅也讓他們很欣慰呀# 看著才來本丸時連屋子都怕出的審神者如今一副現充模樣,刀劍男士們個個老懷大慰,連出陣遠征都格外有力氣了。 郁理也很開心,二十來的晨跑和運動下來,她明顯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了,從之前的半圈跑不下來,到現在一圈已經能勉強跑完,身體素質提升得很明顯。 總覺得自己的肌肉都有勁了,庭院里,郁理摸摸自己二頭肌,都產生了覺得自已臂上能跑馬的錯覺,然后眼神犀利地一指某個方向:“喂!那邊的!” “噫!”某把剛好在“那邊的”短刀頓時被嚇了一跳,怯怯看過來,“主,主公大人……?” “快過來讓我舉高高!” 剛好圍觀到這一幕的路過刀:“……” #總覺得主人這陣子沉迷鍛煉有些走火入魔# 身體越來越有力氣,就跟角色升級一樣都是會給人快感的,郁理這一次的游戲體驗十分開心,但也有煩心的地方。 那就是燭臺切光忠這把刀,快成為她心病…… “貞你過來一下!苯裼忠驗橹b和姿態的問題被念了,郁理趴在桌上很是無力地朝近侍刀招招手。 “怎么了嗎主人?”太鼓鐘來到這個本丸也差不多快要十,該了解的也都清楚了個大概,有熟識的燭臺切和大俱利在,新主人隨和又有趣,是以過得很愉快。 “你和燭臺切是幾百年的老朋友了吧?” “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能讓他閉嘴不念?”郁理虛脫道,“感覺最近要連做夢都要聽到他教了! “這么嚴重嗎?”太鼓鐘想了想自己看到的一些片斷,不禁點頭,“光真是把主人看得太緊了呢! “這,這種看緊誰想要啊!”郁理憤憤地捶桌子,但在太鼓鐘的眼里審神者迅速紅潤起來的臉和軟綿綿的拍桌力度已經很能明問題了。 看看主人現在一絲不茍的著裝,就算是坐著也是腰板挺直,丸子頭沒有一絲碎發露出,想想才來的那會兒主人的模樣,太鼓鐘不禁抬頭看花板。 光,已經快把主人吃得死死的了。 當事人似乎還不知道的樣子。 事實上郁理并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當自己做什么腦子里都會不期然去想另一個人的時候,是個人都知道不對勁了。不過郁理并不愿意深想,一心覺得這是燭臺切對她嘮叨太多,導致她整個人魔怔了而已。 白衣的短刀少年提出讓她去和燭臺切單獨談談,郁理一口回絕,她才不要跟他獨處咧,每次跟他在一起都顯得自己像個沒啥自理能力的孩子,簡直不能忍! 下了樓,沒找到對付燭臺切方法的郁理扁著嘴一屁股坐在了老地方,今的庭院里可沒有熱鬧的粟田口軍團,他們不是出陣就是遠征去了,倒是有兩把大太刀在院子里勤勤懇懇地做著清掃工作。 太郎太刀,石切丸。 似乎因為都是長年在神社里被供奉著的關系,相比起其他刀的風風火火,這兩把大太的性格都十分沉穩溫和,專心致志地拿著掃帚保持著勻速清掃著地面,清凈之地特有的寧靜韻味讓郁理心頭的郁悶之意都暫時壓制了下去,至少明面上臉色是緩和了不少。 然而總有你越是不想干什么的時候,一些事總能輕易挑起你的火氣。 比如不遠處勾肩搭背朝這邊走來的兩貨,次郎太刀和日本號,一把本體是大太刀,另一把是槍,這兩個連刀種都不一樣的附喪神偏偏因為都是酒鬼,認識了之后就成了一對好基友,酗酒程度之厲害,可不是總在喝甘酒這種低酒精飲料的不動行光能比的。 顯然,今他們留守在本丸,而且也沒什么活安排給他們,無所事事的酒鬼們大概又開了一次酒會,喝得醉醺醺的在本丸里到處亂晃。 還沒走近,郁理就從這兩刃身上聞到了濃濃的酒臭味,下意識捏住鼻子等他們路過再放下,哪知道這次酒鬼耍醉到她這邊了。 次郎突然蹲在她旁邊時,郁理是有些懵的。 “做什么?”她皺眉看他,捏著鼻子話聲音都變調了,“又喝這么多酒,發給你們的判就全程買酒喝了嗎?” 次郎沒話,只是直勾勾看了郁理一會兒,然后帶著酡紅的醉酒臉就傻傻呵呵笑起來:“呀哈哈……原來……這就是矮子的世界啊……嗝!” 現場突然沉默,連不遠處掃地的大太刀們也停了下來,因為他們敏銳地感覺到自家審神者身上瞬間產生了濃烈的黑氣。 郁理瞬間站了起來,黑著臉揪住了某醉鬼的和服衣襟:“睜大你的醉眼看清楚,老娘一米七的個頭哪里矮了!別以為你比我高20公分就這么拽啊!” 跟喝醉酒的人理論其實沒什么意義,往日的顧忌和心因為酒精上腦根本全不在乎,被半拽著的次郎還沒開口話,那邊日本號已經先開口。 “唉呀姑娘火氣不要這么大……嗝,畢竟他比你高1公分也是高嘛,何況20公分,肯定是矮子了……嗝!” “就是嘛,人家都已經蹲下來了!贝卫烧V劬c頭附和,最后還打了個嗝,撲面的酒臭氣讓郁理迅速松手,對方直接坐在地上。 不和酒鬼生氣,不和酒鬼生氣。心頭念叨幾遍,郁理狠狠按上額頭跳著的青筋,直接瞪著這兩刃:“你們倆,都給回房間去,酒醒前不準出來!身上臭烘烘的也好意思在外面亂晃!” “別這么器嘛主公!贝卫勺谀抢镆膊粍,只是臉上依舊笑嘻嘻,“以前的你可沒這么注意別人的形象,再這樣下去會變得跟燭臺切一樣的人哦! “什……!” 次郎醉酒的無心之言,卻像是戳中了郁理心底某一處不知名的要害,她白皙的面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 “發生什么事了?主公?”偏偏被提到的某刃恰好出現。 “燭臺切!”爆發中的郁理直接轉移炮臺,刷的一下指向了他,“什么都不用了!我要跟你食戟!” “……”刀劍們沉默,“主人,食戟是什么?” 原諒他們太古老,對新時代的東西半懂不懂。 所謂食戟,是遠月學院傳統的對戰方式,料理勝地的對決自然是料理人之間的戰斗,雙方在同意對戰的同時也要壓上各自的賭約,由專門的食戟團體負責公開公正,以及數量為奇數的專業評審員來判斷勝負。 白了,就是料理對決。用自己的菜品將對手制服,這在料理界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只是遠月“食戟”這個詞隨著優秀的畢業生遍布全世界,料理界也漸漸把“料理對決”改稱為“食戟”,聽起來更加神圣與專業。 食戟,到料理學徒之間用來互相比拼勝負,大到各大美食財閥動轍文數字的資產經濟鏈的變更,都可以用它來實現。 郁理提出食戟要求之后,一幫理解了其概念的附喪神們在短暫的考慮之后,是舉雙手雙腳歡迎這場比試的。 “有什么關系嘛,難得主公要下廚! “還真沒吃過主人做的菜,這次得多虧燭臺切先生呢。” “咱被主公指點過烤紅薯,是變得越來越好吃了!” “第一次聽主公會廚藝,還真挺好奇。” “看起來好有趣啊,我要報名評審團!” 完全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心理。 眾刀劍興致勃勃,包括太鼓鐘在內所有刀這一次都站在了審神者這邊,覺得莫名其妙的燭臺切只得被迫上了“食戟”的戰場。 #似乎有點理解主公之前被全本丸逼著不當死宅的心情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我贏了,燭臺切從此以后,不得對我本人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有任何意見,有意見也不許出口!”郁理陰沉著臉道。 看來真的是被念煩了,附喪神們心頭暗道。 “那如果我勝了,請主公做一個能每精致打扮自己并且總能保持整潔的女孩子吧!睜T臺切也無奈提出要求。 看他那一臉陪太子讀書的表情,郁理就知道他沒認真對待。 “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輸了卻沒做到,以后就和亂一樣穿裙子出陣吧。” 圍觀里頓時發出了各種嘩然聲,驚呼和噴飯以及倒抽涼氣皆有,對大多數刀劍男士來這真的算是酷刑了,何況是特別注重外表的燭臺切。 為了不穿裙子,這下子不認真也得認真了。 “料理的主題不限,隨便你發揮!庇衾黼p手環胸看著他,“時間的話你要是不介意現在也行,如果害怕會輸,也可以推遲一! 一提到料理,郁理整個人氣勢都變了,那是對于自身實力一定會立于人上的絕對自信。 這份氣度讓很多刀劍為之一怔,主君的這副神情他們在漫長的歲月里有見過,而且只在一種人身上見過——那些身經百戰的強大劍客們面對敵人時的云淡風輕。 這可不能當做單純的玩笑或娛樂來看待了啊,敢輕視的話,燭臺切有預感自己一定下場堪憂。 如果是這樣,那不如…… “不,就今吧!彼χ鲞x擇,“就以今廚房里的那些食材為限定,各自發揮做一道菜讓大家品評做勝負吧。” 刀劍們嘩然,紛紛覺得燭臺切是不是有點托大。 郁理卻是不管,她直接點頭:“可以。料理時限就從現在開始到廚房用來準備晚餐前吧,你們中選5個人出來做品評!敝椭苯尤チ藦N房,翻看有什么食材了。 大多數刀已經開始為了那5個評審員的名額打起來了,也有一些刀更關注別的。 “光,主公看起來好像對料理很熟的樣子哦,你真的不準備準備嗎?”太鼓鐘悄悄湊過去詢問。 “看主公那個樣子,分明是對自己信心十足!睜T臺切搖搖頭,“貞你又不是不知道,表情可以騙人,可是氣度是騙不了人的,不是常勝者可養不出那樣的氣勢。就算沒嘗過主公的料理,想來也絕不會差! “那你還……” “所以要是推遲對決,給足時間準備的人不是我,是主公啊!碧肚嗄甑,“廚房一直都是我在掌管,有什么食材和準備什么菜肴都是我來負責,向來很少踏進廚房的主公光是熟悉廚房尋找那些食材和調料的位置就要花費一番時間,更別提后面思考制定菜式,這些都是很考驗人的! 太鼓鐘頓時恍然,假設主公廚藝高超,如果再給足時間讓她把廚房摸個遍,那光的優勢就徹底沒了,這樣立刻就戰反而更加有利。 陰險的光,你到底在主人身上用了多少心機? 等到燭臺切扒拉開擠在廚房門口圍觀的一群刀進去之后,就看到自家審神者全副武裝站在洗手臺前洗洗弄弄了,對方抬起瀝水簍,所有刀都瞧見里面放著的都是一只只色澤透白的活蝦。 那是晚上準備用來炸婦羅的。燭臺切心里想著。 審神者只取了二十只左右的蝦,眼尖的刀劍男士們看到里面每一只個頭大都差不多,顯然是被挑選一番的。 擱在案頭的鮮蝦還在不停地亂跳,這些總是縮著尾巴有些滑手的東西在他們主公的手里卻是格外聽話,他們也就見主公的手輕輕一抖,被抓在手中的鮮蝦就像開了屏的孔雀一樣乖乖舒展了尾巴,對方連工具都不用就那么掐著尾端中部隨意地一扯,蝦尾黑色的腸線就完整地剔了出來,接著用刀去須去足,同樣只用了兩刀的功夫。 那份嫻熟的干脆利落,讓眾刀忍不住想起在戰場上一刀斬去敵人四肢的輕描淡寫,處理好的鮮蝦放在了另一個大碗里,還活蹦亂跳著,顯然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什么。 看著那二十只蝦被速度極快地處理出來,并且還在不停地蹦跳,明明是行云流水的動作,刀劍們卻看得有些冷汗淋漓。 主人如果這不是廚藝而是殺人技,大概就是那種殺了人好一會兒,被殺者還沒意識自己丟了命的頂級殺手吧。 “等等,不能再看了。”有刀反應過來,“評審的位置!” “對哦!這個不能讓!” 確認完自家主公的手藝,這些刀劍們再無疑慮,紛紛跑回去爭搶評審員的資格了。 郁理沒有動火,燭臺切也沒動,距離準備晚餐的時間其實不多了,再動鍋灶就十分麻煩,所以雙方默契地都選擇了制作冷食,速度快,吃著也保鮮。 剩下的刀劍男士們為了那5個品嘗名額可謂是一番龍爭虎斗,這還得慶幸出外勤的四支部隊都沒回來,不然場面更加混亂。眼看著對決雙方已經端著盤子上來了,這才匆匆忙忙全部確定。 為了試吃……不,評審,特地拼在一起的食案上,兩位選手將手中的料理一一擺好。 “你先還是我先?”郁理看他。 “一起吧!睜T臺切道。 “也行! 這邊達成協議了,那邊評審團已經迫不及待去揭蓋子了。 一股清爽的酒香味頓時彌漫在屋子里,剛好搶到一個名額的次郎發出開心的呼聲。 燭臺切做了壽司,郁理做了醉蝦。 既然是冷食,自然是注重了一下賣相的,雙方的料理都有做過擺盤處理,看著賞心悅目。 明明看著都很好吃,可是所有刀劍的視線卻是不由自主都放在醉蝦上。 那道料理仿佛帶著一股魔力,他們只是看著,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一念頭:好吃的,想吃。 而一旁燭臺切的壽司,已經完全被他們忽略。 附喪神們過于關注菜肴,以至于都沒有人發現,他們的審神者在看到他們過于垂涎的表情時眼中閃過的愕然與震驚。 作者有話要: 馬上要意識到這個游戲不簡單了~~ 謝謝使的地雷~ s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05 22:32:00</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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