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眼前是兩份正規(guī)的合同, 一份來自青春學園, 一份來自洛山高校。望著兩份合同最后一頁上甲方乙方的蓋章簽名, 藤原留美子水潤的杏眼一下子笑瞇起來, 連著盯了好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合上。 她轉過頭, 看向旁邊的藤原新吾:“你姐姐呢?” 剛從冰箱里拿了可樂正灌著的黑發(fā)少年眼睛一翻,嘴巴朝樓上呶了呶:“還在生氣呢, 門也鎖死了, 估計這兩是別想看見她了。” “這孩子。”留美子無奈嗔道,轉頭看向手中的合同,眼神又柔了柔,“氣就氣吧,只要她能走出來,被埋怨兩句也沒什么。” 新吾的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開口:“留美子阿姨, 姐姐她以前……就是,來家里前也是這樣, 不喜歡外面嗎?” 婦人搖搖頭:“你姐姐呀,以前可活潑了,雖然一直很喜歡那些游戲動畫,但也很喜歡出去玩的。但是,自從她爸爸去世以后……” 后面婦人沒, 少年也沒追問, 他的生母剛去世那些年他不也是這樣嗎?只是后來因為那款死亡游戲, 也因為這個后來的姐姐, 才擺脫了陰影。 一萬名的玩家死得最后只剩下六千人,那款游戲的苛刻可見一斑。 能在那樣殘酷的境地下帶著拖油瓶的他一直活到最后的姐姐,在少年的心里其實一直都很強的,但他不明白,連他都走出去的陰影,為什么姐姐一直走不出去,相反還越陷越深。 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可是這個原因,她卻不愿意告訴他們。 那條橫在他們一家人之間的裂縫,什么時候才能消除掉呢? ………… “嗷嗷嗷!我不爽,超級不爽啊!” 本丸里,郁理一回來就在附喪神特地在大廣間里給她鋪好的厚毯上打著滾。 “咳!主公,注意一下形象。”端著茶點進來的燭臺切見此只得出聲提醒一遍。 聽到他的聲音,郁理立刻條件反射端正坐好,被這把刀念叨到做惡夢的陰影至今都沒消散過。但這坐好也沒多久,看到旁邊坐著的薙刀時,她就歪斜著身子撲過去。 “巖融巖融,我不開心,你帶我舉高高!” 為了照顧個子高大的附喪神,大廣間和手合室是本丸里唯二從地面到板高達四米的屋子,因此不論是薙刀還是大太刀如果沒事都喜歡來這里消遣,高達兩米多的巖融在這樣的室內也算施展得開。 可能是因為自己一米七不夠嬌,也可能是因為她疼愛的初鍛刀今劍,郁理對本丸里的最高巨人巖融有著很高的初始好感,不為別的,就因為他能很爽快地將她舉高高。 郁理以前也沒這么幼稚的,真的,她發(fā)誓,但有一次心情不好半路碰見了巖融帶著今劍玩,這位性格豪爽不拘節(jié)的刀劍男士看她悶悶不樂,就用了慣常哄今劍的方式——單手把她托在了肩頭滿本丸亂轉玩去了。 從那以后,郁理愛上了這種坐得高看得遠的感覺,被巖融牌人力車帶出去轉兩圈只覺得神清氣爽,腰不酸腿不疼心情也好了。 #一不心get到了奇葩的解壓方式# “屋子只準走不準跑哦。”燭臺切又來了一句。 “知道啦,管家公!”朝著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郁理已經在驚呼聲里被巖融單手抱起坐在了他的肩頭上,一人一刀那是不客氣地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孩子氣。 留守在本丸里的刀劍們紛紛搖頭,也有些附喪神對巖融是羨慕嫉妒恨,他們也想把主人抱著啊,當然最好是公主抱。某刀甚至揚言“要解壓的話,我可以任由主人大人隨意處置,不論是鞭打還是捆綁……”話沒完就被清光一期等刀捂著嘴拖到外面進行肢體教育了。 有了兩個存檔的緩沖,郁理對燭臺切的態(tài)度算是平和了很多,再也不像上一個存檔那樣僵硬了。對好感度這種東西,她也有了最直觀的感受。她覺得就算是好感也能分成兩種,理性好感與沖動好感。 人類的感情是多變的,就如人心,是瞬息變化的。理性好感很好理解,就是有個人經年累月在你心中加重砝碼,輕易不會貶值。而沖動好感,就好比有人突然做了一件事讓你目眩神迷不能自控,好感度瞬間飆升,但過了那個勁頭,冷靜下來回過味,高漲的好感度必然回落到正常范圍,有些人甚至可能為當時所做的事產生后悔。 而不管是理性還是沖動,在時間的推移下,好感度回落是注定的事實。郁理相信,如果再測一次自己的好感度,現在的自己對燭臺切必定只在60-69之間,完全能理性控制一切情況。對鶴丸也是同理。 畢竟,有游戲系統(tǒng)的控制,她在他們的攻勢下沒把心交出來,也就是好感上90,就一切都有轉圜余地。 正坐在巖融的肩頭胡思亂想著,眼前突然跳出一個光幕。 【發(fā)布隨機任務:與本丸六名以上的刀劍男士完整地完成一個游戲。任務完成獎勵:600成就點】 【接受】【拒絕】 我去! 版本更新……呸,人設更換過后提到的隨機任務終于出現了啊,感覺那么輕松的一個任務,報酬居然趕上她兩個通關結局的總和,郁理心塞的同時迅速選擇接受。 “難得大家都聚在這里,我想玩?zhèn)游戲,來六個刃一起啊!” 召集有興趣參與的附喪神時,郁理還覺得這任務挺簡單的,事實證明她太真了,600成就點不是那么好拿的。 “讓三日月宗近臉紅?”拿著抽簽得到的紙條,郁理一臉的不敢相信,然后惡狠狠地瞪向他們,“這么缺德的紙條誰寫的?鶴丸,是不是你?” 這個時候誰會承認啊?一個個紛紛搖頭。 不該把游戲的決定權給他們的啊,看看這些平時乖巧一露出本性就開始搞事的刀們,郁理特別后悔。 那個心大的沒邊的爺爺刀會害羞臉紅嗎?這難度會不會太高了?臣妾做不到啊! “主公想反悔?”笑面青江一臉看熱鬧的揶揄表情,“您可是這游戲的最后一個了,之前看我們笑話的時候不也很開心?” 這話得郁理啞口無言,這幫不著調的貨玩起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各種讓人難以招架的問題和指令讓被選中的倒霉鬼們出盡洋相,從頭看戲到尾的郁理沒少貢獻出笑聲,這回遭報應了。 但比起這個地獄難度的大冒險,郁理更不想面對深淵級別的真心話。 “愿賭服輸哦,主公。”某只鶴唯恐下不亂道。 “……,去就去。”看著角落里享受爐火溫暖正和狐丸石切丸等刀喝茶聊的三日月,郁理下定決心。 首先,還是先把刃單獨叫出來比較好,不然大庭廣眾之下要做點什么太羞恥了。 因著主公的身份,加上三日月平時還是很好話的,所以郁理很容易就把刀領走了。 盞茶功夫后,同樣有著溫暖爐火的和室里,郁理跟三日月隔著矮桌相對而坐。 “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輸,所以請你幫幫忙。”完全沒有一點游戲精神的郁理直接把來龍去脈給出來了,繃著臉很是嚴肅地問出一句話,“請問什么情況下你才會害羞臉紅?” 真虧你得出口啊主公! 扒在門外偷看的六個刃簡直無語了,似乎對自家主公在某些時候的不要臉有了全新的認識。 “臉紅啊……”被問及的刃非但沒有詫異,反而認真地低頭思考這個詞,然后笑了,“唔,我也不知道呢,哈哈哈!” 脫線要有個程度啊三日月!這是個值得哈哈笑的問題嗎? “是吧?我也想不出你臉紅時的樣子呢,感覺好崩人設啊。”郁理趴在桌前,手撐著腮有些犯愁。 600成就點啊,窮人的她不想放棄啊!可是想想鶴丸那貨連穿女裝都能從容對待,這把段數看著更高的刀要看他臉紅那就更渺茫了! 藍色的平安古刀看了一眼郁郁不樂的姑娘,又瞥了一眼門外,菱唇滑過一抹興味:“不如姑娘來試一試,不定能找到方法呢?” “可以嗎?”郁理刷一下支起身,然后又猶豫了,“好像會很失禮啊。” 雖然生活方面十分殘障,但形貌優(yōu)美武力值一流的三日月宗近在郁理心里評分挺高的,畢竟是貼上貴族老爺標簽的刀嘛。加上他不出外勤就一副老頭子的樣子,和鶯丸坐在一起并稱本丸兩大養(yǎng)老刀,郁理是從來沒對他產生什么想法,哪怕他挺好看的。 “哈哈哈,可以可以。”審神者那猶豫的樣子讓三日月笑意又上揚了幾分,點點頭道,“主公的話,可以隨意。” 別得一副之后會對你怎樣怎樣都不反抗的樣子好嗎?郁理臉紅了,純粹不好意思鬧的,因為她真的打算下手了。 #都是那600成就點鬧的# “咳,那就失禮了。”她站起身,想起古裝劇里一般是怎么調戲姑娘的片斷,然后走到了三日月面前,伸手托起了對方尖俏的下巴。 低頭,彎腰,湊近。 附喪神的美貌近在咫尺,對方一直半瞌的眼眸此時微微張開,但表情和之前沒有產生太多變化,最多是因為審神者的靠近出現了一點好奇。對,在想她下一步會怎么做。 而腦子里已經過度到“妞,給大爺笑一個”的劇情場面時,郁理突然松手扭頭,“噗哧”一聲背過去直接笑場了。 第一回合,失敗。 “對不起,我第一次發(fā)現原來調戲人也是需要心理素質的。”認真嚴肅地向對方道了歉,郁理表示可以開啟第二回合,“再來。” 依然是托下巴,低頭,彎腰,湊近。 這次沒有笑場,雙方鼻尖和鼻尖的距離只有一個拳頭大,可以清晰地細數彼此的睫毛落下的每一道陰影,看清對方瞳孔的虹膜紋路,每一次吐息都算能是在交換氣息。同樣的,他們的眼簾中只映著彼此。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數秒,連扒在門外的刃都緊張起來,然后,他們聽見了審神者的驚呼聲。 “哇!三日月,你的眼睛里有月亮啊!不靠近看還真沒發(fā)現!” “哈哈哈,一直是有的喲。” “我第一次注意到呢,還是金色的,夜空藍配金色的月牙,真漂亮啊!” “主公的眼睛也很美,是翡翠中的極品帝王綠呢。” “而且皮膚也很好!不愧是附喪神啊,不然就想問問你用什么牌子的護膚品了。” “姑娘的也不差呀,正是人類最青蔥的年紀,手感不錯,哈哈哈!” “誒!疼疼疼,你別掐呀!” 蹲在門外的六刃:“……” 你們夠了!一邊互相摸臉一邊互相夸的算什么情況! 毫無疑問,第二回合也失敗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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