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92zw】 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跳訂得太厲害連一半都沒有, 時限到了就能看了 附喪神們的做法雖不好,但郁理更清楚, 引出這些事端的正是自己。 而現(xiàn)在,刀劍們已經(jīng)向她服軟給下臺階,郁理自然順著走下來。 曾經(jīng)她有很多喜歡的東西, 但是這些人和事卻在時光里一件件從她身邊消失,好不容易又找到一樣, 郁理并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之氣就隨便拋開。 17歲到19歲那被活活困在游戲里的兩年時光讓郁理明白,總有一些東西,不管是在現(xiàn)實還是虛擬世界, 都值得珍而重之。 長谷部在失寵后的第十一, 又重新當(dāng)上了近侍一職。 這把主命刀在經(jīng)過這次失寵事件之后, 變得更加惟主命是從了。換成以前, 刀劍們還會擔(dān)心一下會不會重蹈覆轍, 但是現(xiàn)在嘛, 已經(jīng)不再拘泥于室內(nèi)的審神者還是讓他們很放心的。 雙方各自反省了一下,最后經(jīng)過協(xié)商,把早上七點起床改成八點,晚上睡覺時間改到十點,午休不再強制, 零食替換成了擅長廚藝的附喪神們精心制作的各種點心, 至于電腦……雖然不再限制時間了, 但是, 還請自覺一點。 刀審各退一步, 算是給這件事畫上完滿句號,可喜可賀。 “哪里完滿了!燭臺切這個混蛋!” 從席夢思上起來,迎著上午滿室的陽光,郁理一把摘下了頭上的游戲機,憤怒地摔在了床上。 “啊啊啊!真是氣死我了這把破刀!” 一邊發(fā)著牢騷,郁理開始了在現(xiàn)實世界里的一,衛(wèi)生間里走一圈再換一身家居服,早飯都不想吃直接進了畫室。 三兩下收拾出一個畫架,架上了一塊畫板釘上畫紙,郁理拿著筆刷一臉憤憤地畫了起來,不過三五分鐘,一幅連人物帶背景的大致輪廓就精準地浮現(xiàn)在紙上,那是一張燭臺切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的初稿,而且樣子還一點也不帥氣的那種,報復(fù)之心可見一斑。 讓你煩人,讓你煩人!就盯著她穿衣吃飯,打扮得不得體,親媽都沒你這么煩! 一邊心底碎碎念,一邊完善底稿,塞在口袋里的手機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郁理忍不住一咳嗽,正是親媽打來的電話,她趕緊接了。 “媽媽,這么早打電話給我有事嗎?”平復(fù)了一下情緒,郁理這才元氣滿滿地開口。 “……郁理。”話筒的另一端傳來憂心的一嘆,“是不是又沒吃早餐?” “……!吃,吃了!”郁理連忙回答,“真,真的吃了!” 趕緊將手里的畫筆放下,明明親媽還在東京,她還是慌慌張張像是被抓包了一樣出了畫室。 “所以當(dāng)初我才不愿意你出去自立門戶。”母親留美子溫柔的嘆息傳來,“自從你爸爸走了之后,你就丟下那門手藝,連給自己做飯都不愿意。現(xiàn)在一三頓我都要為你憂心有沒有好好吃,新買的房子有沒有好好收拾,實在不行的話,每星期我過來一趟……” “不用不用!我挺好的!一三頓都有好好吃的!只是每起得晚而已,真沒少吃飯!”一聽親媽要來,郁理忙不迭出言拒絕。 真要變成那樣,她搬出那個家還有什么意義? 知女莫若母,留美子聽到郁理的抗拒,雖然早有所料,但心頭不免有些難過,前夫死后,女兒就從以前的開朗陽光變得封閉沉默,每次找她談心開解,女兒也只是笑著沒事,和她死去的父親一樣,都喜歡將心事藏得緊緊,不愿透露給她。 留美子知道,這是為她好。面對前夫時,她還能心安理得,可是換成女兒,她只覺得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很沒用,除了最開始每晚上抱著哭泣的女兒入睡,她什么都做不到。而到了女兒真正上了高中,已經(jīng)連她的擁抱都不需要了。 “媽媽,你打電話給我,是家里有什么事嗎?”女兒的話讓留美子回過神。 “也沒什么大事。”她溫柔答道,“你賀介叔叔的公司最大的合作商鈴木財團,最近不是成立60周年么,那邊發(fā)來邀請函請我們一家去參加郵輪慶典,我想問你去不去?” “ho~豪華郵輪的派對嗎?”郁理抓抓頭發(fā),對這種應(yīng)酬式的聚會并不感興趣,但嘴上還是道,“什么時候?” “不急,在兩周后舉辦。”留美子溫聲道,“郁理如果實在很忙……” “兩周時間,到時候我問問睿山先生有沒有什么安排吧。”郁理聽出母親的期盼之意,“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回東京,到時候我們一家一起去派對好了。” “好,好。”話筒的另一邊明顯高興起來,“媽媽等你電話。” “嗯!我會在這一周打電話告訴你的!”聽到媽媽高興,郁理的心情也明快了很多,“那,我掛電話了啊,媽媽再見。” “好,你快去吃早餐吧。” 最后一句叮囑結(jié)束,郁理訕訕地放下手機,趕緊奔向了廚房。 數(shù)分鐘后那些放在冰箱里的速食品已經(jīng)微波完畢,拿著熱乎乎的早餐走出廚房,看到還堆在餐桌上的昨晚的速食便當(dāng)盒和空奶瓶,郁理皺了皺眉但很快就松開,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樣熟練地將垃圾往旁邊推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放下早餐低頭吃飯去了。 吃飽喝足,意味著她又制造了一堆垃圾,餐桌上滿是速食品的包裝看著不是一般的礙眼,潛意識里郁理很有收拾的沖動,然而并沒有敵過一身的懶骨頭。她坐在那里看著這一堆垃圾明面上是在發(fā)呆,實際上正陷入到底要不要收拾的人交戰(zhàn)中。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從思想斗爭中逃離的郁理立馬起身跑去開門,是穿著一絲不茍的經(jīng)理人睿山隆智先生。 就像燭臺切一樣,連根發(fā)絲都用頭油抹平的講究。 心里這么吐槽著時,經(jīng)理人先生已經(jīng)在進門后對著漸漸又有垃圾堆雛形的起居室環(huán)境皺起眉,銳利的眼神掃向某邋遢畫家時對上她裝無辜的臉只覺得額頭青筋隱隱跳動,幾次張嘴又狠狠咽了下去,最后眼不見為凈先逃進畫室再。 “你準備畫新作了?人物畫?” 跟在身后進了畫室的郁理聽見經(jīng)理人站在一個畫架前問她。 “那是涂鴉,可不是什么新作。”她懶洋洋道,“我的人像畫現(xiàn)在行情幾何,你睿山老板還不清楚?我目前可沒什么拿得出手的人像畫啊,以后你要是在畫室里看到了,也不許隨便賣。” 郁理有一幅未完的人像畫,就是那幅玫瑰園里的少女圖,一直都用白布蓋著連經(jīng)理人都沒告訴,這次先給他打個預(yù)防針。 對于郁理的法,經(jīng)理人目光閃了閃,轉(zhuǎn)頭看她:“或許再有兩年,這就不是困擾你的事了。” “怎么?你覺得我兩年內(nèi)能突破那個人的評語封鎖?還是畫功大增,讓人像靈氣十足?”郁理挑了挑眉。 郁理的人像畫毫無靈性這句話最初就是由一位國際著名鋼琴演奏家出來的,和才初出茅廬的郁理不同,那是已經(jīng)成名十年的公認才,不管是東瀛本土還是國際上,他的話在上流社會十分管用。當(dāng)他郁理的景物畫極好人像畫無神這樣的評價傳出去時,郁理的身價就莫名詭異起來。 她的景物畫被上流社會追捧喜愛,同樣精致的人物畫卻乏人問。才畫家星宮郁理,目前的全稱,應(yīng)該叫才景物畫家星宮郁理才對。 簡直像魔咒一樣,牢牢地扣在郁理頭上。 “不。”聽到她的話,經(jīng)理人推了推眼鏡,眸光里帶著少有的犀利,“就在前兩,我得到了消息,那一位在國外舉辦演奏會時,也不知發(fā)什么瘋,當(dāng)著聽眾的面用鋼琴蓋把自己的手指軋斷了。” 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郁理瞬間露出很痛的表情,都是靠手吃飯的,先不論自砸飯碗這種事合不合理,光聽著手指被軋斷就夠疼了。 “他就是不想混了,也不至于用這種方法退圈吧?”郁理嘖嘖感嘆,同為藝術(shù)家這個圈的,她卻不能理解這個同行,“是有病。”壓力太大得憂郁癥了? 對于這個只有一面之緣就讓她名聲毀譽參半的人,郁理除了一開始為他的手疼一下,實在拿不出更多的同情心了。 “人都是健忘的。他彈不了琴,人們就不會像以前那樣追捧他。”睿山嘴里著殘酷的話,“最多兩年他過氣之后,你的畫就不會再受影響了。” “這樣子就算賣出高價,我也覺得輸了啊。”郁理吐槽。 “那你就努努力,爭取這兩年拿出讓他心服口服的作品好了。”睿山?jīng)]再站在原地不動,開始將畫室里的風(fēng)景畫拿下幾張心地收攏起來直接帶走,動作十分麻溜。 “那是肯定的,那家伙現(xiàn)在還比我一歲呢,輸給他我可不服氣。”任由經(jīng)理人拿走她的畫,郁理站在一旁點頭附和。 “最后。”經(jīng)理人走到畫室門前轉(zhuǎn)身看她,“能不能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和這個公寓,做一點符合女性標(biāo)準的事吧。” 郁理是吐著舌頭做鬼臉?biāo)妥哂憛挼慕?jīng)理人的,為什么她在游戲里被燭臺切教,在現(xiàn)實里還要被經(jīng)理人教啊。 這種一絲不茍型的男人真是太討厭了! 回到畫室,郁理再次拿起畫筆,帶著對經(jīng)理人和燭臺切的雙份怨念開始繼續(xù)之前的涂鴉。 畫丑畫丑!一定要把這討厭的家伙畫丑!哼! #大觸,你的畫技不是拿來報復(fù)社會的# 因為《刀劍亂舞》有很好的替代睡眠的作用,郁理慢慢拋棄了日夜顛倒的生活,實現(xiàn)了白照常生活晚上打游戲的規(guī)劃。 在畫室里涂鴉發(fā)泄了一通之后,她拿著手機跟弟弟藤原新吾發(fā)了一陣短信相互聊了一下現(xiàn)狀……啊,其實也沒什么可聊的,無非是互相吐槽而已,現(xiàn)充弟弟他加入的籃球部有區(qū)賽,問她有沒有興趣來看。 “那個比賽有你參加嗎?” “……沒有,但是很快我就能加入正選的!赤司隊長我反應(yīng)速度很快,很適合當(dāng)后衛(wèi)的!” “哦。等你當(dāng)上正選再吧。” “你那種一點干勁都沒有的語氣每次聽到都很想打人啊!洛山可是籃球豪門,籃球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進的!” “是是,我就等著弟弟你踏上主角晉升之路,從候補到正選,最后當(dāng)隊長帶領(lǐng)全隊制霸全國啦。反正你那個很厲害的赤司隊長今年都高三了嘛,才高一的你機會有很多。想你姐姐我,不也是上了高二就接替了美術(shù)社部長的位置,只要有才能,很快就發(fā)光的。” “……你還好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dāng)?shù)牟块L,活全是副部長在做,還不如退位讓賢呢!” “就算是這樣,我也是部長。” “臉呢!” 和弟弟聊打屁完,又在中二病的群里歡樂了一陣,磨磨蹭蹭的,就混到了中午。 連吃了兩頓的冰箱囤貨,郁理這次選擇用外賣解決午餐。 下午泡在畫室里正二八經(jīng)地作畫了幾時,又用外賣混完了晚餐,把畫室和廚房例行清掃了一下,一番洗漱之后又進了游戲。 錯覺么?躺在床上,五感被機器轉(zhuǎn)換前,郁理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往常她清理完兩間房有這么輕松嗎? “刀劍亂舞,開始吧。”這次的登陸聲,是個帶著豁達語氣的磁性男音。 因為之前本丸里發(fā)起的改造計劃,當(dāng)不了咸魚沒得瀟灑的郁理終于想起了自己玩的是一款什么游戲。 攻略,攻略啊! 郁理磨刀霍霍,已經(jīng)鎖定目標(biāo),準備殺向一期一振。 呃……追人要怎么做來著? 星宮郁理,女,21歲,單身,死宅,無戀愛史,無告白史。 瞅了瞅自己白板一樣的人物面板,郁理忍不住跪了,可以戀愛技巧lv0的自己,拿什么去撩漢? 掀桌,鎖定了漢子也沒有用啊! 郁理現(xiàn)在開始怨念起這個游戲太真實了,都不像電腦端的游戲能給個選項讓她進個人支線觸發(fā)劇情來著。 最終,她只能坐在檐廊上,雙手托腮看著庭院里正陪著弟弟們玩耍的一期一振,滿臉的郁悶。 對方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向她禮貌一笑,就算穿著內(nèi)務(wù)服也行禮如儀舉止端莊的藍發(fā)青年此時就像個王子殿下一樣閃閃發(fā)亮。 郁理更郁悶了,內(nèi)心又掀了一張桌子,媽蛋,光看著不會攻略有什么意義! 就在這時,一盤盛滿點心的碟子被輕輕擱在她旁邊,郁理下意識抬頭,就看到黑發(fā)金眸的太刀青年站在她身邊,正是燭臺切光忠。 郁理看他一眼又轉(zhuǎn)回頭去,但手卻一點也不客氣地撿起點心就往嘴里放,繼續(xù)盯著粟田口一家子看。 燭臺切看了看郁理,又將視線跟著轉(zhuǎn)移同一個方向,察覺到審神者的視線一直在追隨著誰時,俊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凝。 “主公,似乎很中意一期一振?” 郁理睡得很死。 在本丸里,她每的作息簡直不能太規(guī)律,什么時候起床,什么時候吃飯,又什么時候休息,簡直是被手下的操心刀安排得井井有條,抗議都不行。 這直接導(dǎo)致每早上每多睡一分鐘都是享受,因為很快就會有刀跑來催她起床吃早餐。 明明是主人,偏偏威信很低,就是郁理此時的寫照。以至于每次想賴床都被強行叫醒那會兒,她都要思考一下人生,自己真的是主人嗎? 就算是這樣郁理也沒想過要棄坑就是。 相比起以前玩過的單機游戲,這款刀劍亂舞簡直就像第二人生啊,npc們智慧極高,交流起來就像跟那些連線游戲里的玩家一樣毫無滯塞感,讓郁理玩了一次就欲罷不能了。 就連現(xiàn)在為了每多賴幾分鐘床和手下的刀劍們斗智斗勇都成了一種樂趣。 “呼啊——” 終于,她睡飽了,從床上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嗯——好久沒睡得這么痛快了……” 郁理如此感嘆著,揉了揉眼角下榻洗漱,牙刷到一半終于意識到不對。 她今睡懶覺了!? 沒有人叫她起床!? 沒有藥研,沒有燭臺切,這兩個一直想改掉她賴床習(xí)慣的附喪神今沒出現(xiàn)啊喂! 想到這一條時郁理感覺到了驚悚,立馬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打理完自己就要沖出去看情況,結(jié)果紙門才一拉開跨出去,就看見一名男子跪坐在門旁,身邊還擱著餐托盤。 “長、長谷部?” “您醒了嗎?”煤色短發(fā)的男子恭敬道,確認郁理已經(jīng)打理好自己,這才將旁邊密封得好好的餐盤端起來,“那么,主上請用早食吧。” ——把時間線調(diào)回到之前某個時段。 “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手刃家臣?火攻寺廟?請隨意吩咐。” 才召喚出這把刀的那會兒,郁理聽到這句話時先是驚愕隨后只覺得好笑,饒有興趣地向他搭話:“暫時沒有這么兇殘的工作讓你做啊,你好,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代號是星宮,壓切長谷部是吧?以后請多多指教了!” “……”這把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在郁理疑惑的眼神下開口,“可以的話,主上能否只叫我長谷部,因為‘壓切’那個名字來源于前主人野蠻的舉動。” “哦……好的,長谷部。”又來一把新刀,郁理也不懂,但人家直接指出自己的忌諱,她從善如流照做就好。 聽到郁理這么叫他,這把一直表情嚴肅的刀面部線條柔和了些許,隨后認真道:“是的,主上,請問有什么吩咐?” 太恭敬了。 恭敬得讓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對方一臉“快給我活做,快讓我做事”的意愿太過強烈,郁理不得不扭過頭:“要不這樣吧,你先熟悉一下本丸,把自己的房間什么的安排一下。明就來當(dāng)我的近侍好了。” 近侍,似乎是所有刀劍男士生就懂的詞,壓切長谷部在聽到這句話時那雙淡青紫色的雙眸在瞬間綻出的光輝,讓郁理都有些心驚肉跳。 “是!定不會辜負主上的信任!”他本就挺直的脊背更加挺直了。 “那,那明就拜托你了……”人家剛來就拜托這種事,郁理本來還有些后悔,但看他這么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也只能順著之前的話下去了。 然后,今似乎已經(jīng)見識到了威力。 “不是……”抬頭看看空快要近午的太陽,郁理心翼翼確認,“長谷部,我睡到這個點,你都不叫我起來的?” “主上希望我提前叫醒您?”對方反問了她這一句。 “當(dāng)然不是,我才不想那么早起床!”死宅多年的郁理無法接受早上六七點就要爬起來的痛苦,下意識喊出來之后又覺得不對,“除了你以外,就沒有人想要叫我起床?”比如某把眼罩太刀,或者某把白大褂短刀什么的…… “今是由我擔(dān)任主上的近侍,您的生活起居也由我來負責(zé),不需要那些不相干的刀插手。”壓切長谷部這句話時氣壓明顯不對,郁理情商正常,從他不快的臉色瞬間就腦補出她睡著這期間底下幾把刀為了叫不叫醒她而展開的爭斗場面。 毫無疑問,壓切長谷部贏了。 “您是主上,想做什么都可以。”這把刀如此對她道,“我們作為您的部下和臣子,只需要聽從命令為您斬去所有障礙,全力侍奉您就足夠了。” 一直總被教的郁理簡直熱淚盈眶,這才是真正當(dāng)了主子啊,而不是仿佛是一個米蟲雖然家里也愿意養(yǎng)著你但總是會開啟教模式——明明都是她在氪金養(yǎng)著他們的。雖然總覺得壓切長谷部的法好像有哪里不對,但這種時候就不用計較那么多了。 她只get到了一條:讓壓切長谷部當(dāng)近侍,她就能睡懶覺了。 后面郁理才發(fā)現(xiàn),這把刀的作用并不止于如此。 比如現(xiàn)在,她坐在電腦前明面上是在處理公文實際上是在瀏覽頁,長時間坐久了有些難受晃了晃胳膊。 “主上,是處理公務(wù)累了嗎?”長谷部的聲音適時出現(xiàn)。 郁理抬頭,就見他正端著茶點走進來,連忙道:“還好啦,沒有太累。”玩電腦還被認為工作累了什么的,臉皮還沒厚到這種地步啊。 “我在昨日已經(jīng)打聽過了,您接手本丸雖然時日尚短,但所有的文書工作一直都是您一個人在處理。”長谷部站在她下首的位置仍舊是一臉恭敬與認真,“若您允許,文書的工作請交給我來。” 郁理圓睜著眼睛,張著嘴正想開口問一句“這個工作附喪神們也能做?”時,一直神出鬼沒的狐之助在這時跳了出來。 “星宮大人,和政府接收和匯報的工作,刀劍男士同樣可以勝任,不一定非要審神者親力親為的。” “可他們也不能用電腦吧?” “電腦是審神者專用的物品,但是刀劍男士卻可以通過古老的紙媒傳遞消息,作用也是一樣的。” 郁理沉默,然后一把抓住狐之助,向著附喪神微微一笑:“長谷部,我和狐之助幾句話,馬上回來。”完轉(zhuǎn)身就跑,也沒看到對方恭敬行禮的動作。 鉆進了隔壁的近侍間,郁理一改方才的笑容,直接替換上黑化臉掐著狐之助的脖子:“為什么不把這個消息早點告訴我?”【就愛中文】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