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0%, 時限到了就能看了 午餐很豐盛, 特別是郁理的食案上, 做了很多她愛吃的菜。 郁理冷漠地抬頭, 掃了前面的刀一眼,那邊負責午餐的堀川國廣和歌仙兼定立刻向她回以討好式的笑。 就這么突然的坑了一把主君, 怎么也要在別的方面補償回去啊。 郁理沒話,面無表情低頭吃飯, 期間沒有刀劍敢出聲什么,就怕被審神者逮住把柄發難。 雖然用刀拵想都知道極度不爽的主君現在就是座火山,不知道會在什么時候爆發出來,他們絕對不做這個倒霉鬼。 他們的直覺沒錯,但還是低估了對方累積的怒氣值,僅僅是半的功夫,郁理已經在考慮對刀劍們來很可怕的事情發展了。 還好,精心制作的午飯救了他們一命。 郁理畢竟是遠月出身的學生, 料理有沒有用心,她吃得出來,是以一頓午飯下來眾刀意外地發現審神者上午洶涌詭譎的黑化氣息平和了不少。 有刀起身想跟著過去,卻被別的刀攔下。 “別逼得太緊。” 只一句話,足以讓所有刀心領神會。 自家審神者性格好,不代表真是個會愿意受欺負的, 眼看她一副隨時要爆發的樣子, 附喪神們覺得現在還是放松一點比較好。 適當的催促是需要的, 但一點空間都不給, 那就太過了。 是以,刀劍們對于審神者吃完就跑這種事直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因為上了二樓的郁理已經打算如果有誰綴在后面,她是真的會翻臉動手,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主人的威嚴。 再怎么沒有架子,郁理作為人類,作為這些刀劍的主人,也沒有在游戲里被一群手下鉗制還理所當然的意思。 冷冷地坐在原地等待了片刻,發現真的無人上來之后,她眨了眨眼睛,放松了面部表情和身體,面向了電腦。 打開電腦,郁理百無聊賴地刷了一會兒瀏覽器,最后點開了萬屋翻看了一下【特殊物品】的界面,視線里在幾件物品的名稱和作用上流連了一下,又直接關掉。 如果能打通關,獲得成就點的話,到時候就買下吧。 玩了一會兒電腦,到了中午十二點的樣子,有刀劍男士過來催她睡午覺。 就沒怎么睡過午覺的郁理很是不情不愿,在問及她想要誰打扇陪伴的時候,正好椅著欄桿往下看的她發現了庭院里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的身影。 這兩把刀就和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一樣,開始她誰也不認識,但一土方歲三、沖田總司,郁理秒懂。 “就堀川了!”郁理看著樓下正給和泉守遞上冰碗以及配套勺和毛巾的堀川,眼睛發亮地直接道。 分開這兩把土方組的刀,讓郁理頓時得到了一種拆cp的快感。 讓堀川這貨總是三句不離他的“兼!,媳婦一樣圍著和泉守轉,她要讓和泉守失去他的寶寶! 哼,她才不是因為失去長谷部,嫉妒兼桑和堀川圍著呢! 而另一邊,一點也不懂自家審神者腦回路的刀劍領命而去,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堀川主公點名他時的表情,讓他防備一下。 躺槍的土方組根本是一頭霧水,在收到命令之后,一無所知的堀川端著一碟水果點心上了二樓,當然,還有扇子。 “主公。”黑色短發藍色眼眸的脅差美少年將碟子擱在了桌上,看到審神者依然在玩電腦也沒什么,“這是剛剛切好的水果,雖然不能吃零食,這些可以隨便吃哦! 堀川的話讓郁理轉頭看他,表情很是意外:“我還以為你會采取什么強制手段呢!北热珀P電腦什么的,咳咳。 “不會的喲!避ゴㄎ⑿,“如果主公不愿意午休只要想玩,我們是不會阻止您的! “你以為我會上當?”郁理皺巴著臉看他,語氣里滿滿的懷疑,“看看你們上午干的事還想讓我相信你們?” 少年姿態的附喪神也不多,直接膝行挪到了廣間的角落,以行動表明心意:“兩點之前,這里就只會有我在,主公想要午睡還是玩電腦都請隨意! 這下子換郁理愣住。 無形的黑化氣息又一次無聲地消減了些許,她沒話,一邊試探著看旁邊,一邊摸上了鼠標鍵盤,那試探防備的樣子看得堀川都想笑。眼見對方真的沒來阻止她,郁理高興了,開心地打起了游戲。 看到審神者的笑臉,再對比早上她一臉拉長的樣子,堀川不禁搖頭,自家主公可真是好哄。 時間在玩樂中總是過得很快,郁理在兩點鐘時踩著點關了電腦,轉頭看向身后,發現堀川仍舊保持先前的姿態端坐著。 圍繞在郁理周身的無形黑化之火無聲無息又消減了一圈。 人就是這樣,你給我面子,那我也給你面子,站起身的郁理拍了拍走到跟前的堀川肩膀:“我可以信任你的吧?” “本丸里的刀您都可以信任的!甭牭綄徤裾咭呀洶阉麄兯械懂旊A級敵人看的語氣,堀川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但您是我們的主人,我們是您的刀,是絕對不會做有害于您的事的!” “不,從你們讓我早起的這一刻,我們就是敵人了!”郁理嚴肅回應,“你們這些現充根本不知道,電腦和零食對一個死宅來意味著什么。” 堀川國廣此時的表情大概可以歸納成一個“囧”字,懶覺,游戲還有零食,原來是這么重要的事啊。 雙方的會面在郁理的一句“我是不會放棄的”中結束,堀川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再和同伴們好好商量一下放寬條件的事了,如果審神者真的這么在乎這些東西,他們這樣子就太過分了。 或許是郁理的話起了作用,也或許是堀川做了什么調解,反正下午就再沒什么緊迫盯人的戲碼上演了。 雖然沒人來催,但郁理還是下了樓,畢竟堀川給了方便,她也要適當做做樣子才對。 只是,真不喜歡在外面晃啊。 找了一處無人的檐廊,她孤獨地往那邊一坐,雙手撐著膝蓋托著腮,目光沒有焦距地看著遠處,一臉的郁郁。 這時,一只淺黃毛色的狐貍跳上了她的膝蓋。 “吖吖,主公大人請不要難過,讓鳴狐陪著您吧!”狐貍發出尖細的人聲,用腦袋蹭著郁理。幾步外,站著戴著口罩的銀發青年,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忽然收到來自萌物的安慰,遭受了一上午欺壓的郁理有點受寵若驚。 “謝謝你啊,鳴狐!鞭D頭向附喪神道了聲謝,對方向她點了點頭。 “你,別生氣!鼻嗄贻p輕開口,難得了一句話,“我們,很喜歡你。” 郁理不禁睜大眼睛,然而不等她發問,對方直接轉身走了。 “吖吖,鳴狐害羞了!”懷中的狐貍叫道,“主公大人,我們沒有惡意,今看到您這么生氣,我們也有點害怕。” “你們也會害怕?”郁理點點它的鼻子,“我可被你們欺負慘了。”零食縮水,游戲時間也縮水,最重要的是沒有懶覺睡。 “以后不會這樣了,我們只是希望您改正一下壞毛病,并不是真的想惹您生氣!焙傏s緊解釋,“我們害怕的不是您懲罰我們,是害怕您會因此不理我們,請不要把我們當作敵人好嗎?” 果然,是堀川回去跟他們了什么呀。郁理了然,但聽到刀劍們通過狐貍傳遞過來的話,她的火氣已經消減了不少,不過,可別想她現在就跟他們和解。 裝作看不見那些偷偷躲在一邊偷看的家伙們,郁理抱著狐貍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毛,慢慢地就陷入發呆狀態。 不知何時,偷看的刀劍們已經離去,鼻端飄來了茶香,郁理從發呆中回過神,就看到有著綠色短發的男子捧著茶杯坐在她旁邊。 “就這么不開心嗎?”男子開口,溫和的聲線極為好聽,很符合他“鶯丸”的名字。 “你是指什么?”郁理用死魚眼看著他,“早起?沒收零食?還是限制我玩電腦?” 旁邊的人聞言握拳按在唇邊悶笑,好不容易咳嗽一聲止住了,他深綠色的眼眸向郁理掃來,一臉認真地看著她:“我是在,呆在外面,就這么讓你不開心嗎?” 郁理渾身一震,仿佛被戳破心事一樣良久之后才悶悶開口:“我并不排斥在外面,只是在室內,更加有安全感! “只要呆在這座本丸內,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都很安全哦!柄L丸道。 郁理搖頭:“我不喜歡漫無目的地在外面游蕩,這意味著未知和意外,我討厭這些。相比之下,室內不會產生那么多變化! “可是屋子里不會有陽光雨露,不會有花鳥蟲魚,你會錯過很多美麗的景色!鼻嗄隃芈暬貞,“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這個地方不會出現你恐懼的東西,試著多出來走走看看如何?” 郁理沒有話,只是將懷里的狐貍微微抱緊。 “主公大人,鶯丸大人得對,您不用害怕的。”一直乖乖呆著的狐貍再一次開口,“不管您恐懼著什么,這個本丸里的所有刀劍都會為您斬斷這一切,因為您是我們的主公大人! “……嗯,謝謝。” 黑化的火焰氣息再度弱了很多。 黃昏時分,出陣的人回來了,遠征的人也回來了,老規矩,該手入的手入,到時間了就該吃飯。這期間郁理是微笑著看著燭臺切他們休整完,然后……毫不留情地再度發配出去遠征。 燭臺切在走之前抓住郁理的手,一臉懇切:“我們去遠征了,也請您遵守約定按時休息。”仿佛丈夫囑咐妻子一樣隨意自然。 郁理是幾乎以被燙到的速度把手縮回去,紅著臉大聲道:“趕緊走吧你!想我原諒你還早!”這把刀臉皮真是厚! 改造計劃的兩名策劃員外加前任近侍就這么再度被打發去遠征了,這一過得心情跌宕起伏的郁理也是神情復雜地回了守閣。 這一次,沒有刀劍上去做什么監督,但到了九點時,他們還是在樓下看了看,發現二樓的光源盡數消失了。 主公,是否有些明白他們這么做的心情呢? 但凡是景物,作畫者都能漫不經心將它入畫,并且這些畫用的手法和材料都各不相同,油畫,水彩,素描,鉛涂,每一種從那些畫作上就能看出畫者信手拈來的深厚功底。 可有一點卻是相通的,只要有人過來看畫,這里的隨便一幅都能讓觀畫者沉迷于畫中的意境,看到畫者想讓別人感受到的情緒,或開闊心胸,或滿懷喜悅,或沉穩安寧,或提升志氣,再不然干脆直接挑起你的食欲。 這些輕易就能挑動人情緒的景物畫,一經推出怎么可能會不受人追捧喜愛,別這些畫作線條無一不流暢精美,就是畫得讓人看不懂也照樣有人瘋一樣去買。 無論是從藝術方面的觀賞價值還是在撫慰精神上的實用價值,星宮郁理的作品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和圍了墻邊堆放在了一圈的那些成品不同,畫室的最中.央孤獨地擺著一支畫架,上面還蒙著白布,顯然,畫者并不想讓別人看到里面的內容。 郁理走進畫室,她的手里端著準備好的調色盤,面無表情地掀開了這塊畫布,露出了里面已經打好形底,正逐步上色的人像畫。 對,它是這間畫室里目前唯一的人像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中描繪的是一個身著紅色禮裙的少女走在玫瑰園里的景色,玫瑰妖艷,栗發少女的紅色長裙同樣華麗,她做出了一個向前走并回眸一笑的動作,飛揚的發絲,揮舞的手,以及微微旋起的裙擺,一切都很傳神,偏偏栗發少女線條優美的臉是空白的,五官至今只畫了鼻子,畫師給少女虛虛點出了紅唇的輪廓,雖然只是輪廓,也能看出那是一道美麗的弧度,除此以外再無其它。 郁理拿起畫筆,無視了那空白的臉,專心給少女的玫瑰背景填充細節。看她的樣子,短期內并不打算給少女描繪五官。那些本就艷麗的玫瑰在她的精心描摹下,越發肆意地怒放,一眼看去,甚至有種鼻端已經嗅到花香的錯覺。 靈與不靈,神與不神,只看那張無臉少女已然被玫瑰比下去的情形已經明一切。 郁理眼睛看著手里畫著,可心思卻慢慢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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