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0%, 時限到了就能看了 熒綠色的電子碎片如同花瓣一樣在青空中隨風飄舞,越過無數心有所感抬頭仰望的人們的視線,不斷飄向更遠方,最終消失不見。 「11月7日14點55分。」 機械冰冷的電子女音響徹了整座浮游城堡。 「游戲通關了!」 游戲,通關了? 不是,還有25層關卡沒過么? 將他們關在這個虛擬游戲里的人不是要打通到最后的100層, 才算通關游戲放他們回現實世界么? 就算有著無數的疑問,但已經處于逐漸崩滅狀態中的游戲世界是不會有人回答這些問題的, 幾乎所有的玩家在聽到那則全服通知后, 都是下意識抬指下滑, 從虛空中點開自己的游戲菜單尋找被隱藏了兩年的“退出”選項。 虛幻的世界離自己遠去,意識短暫地沉入黑暗又復而清醒。 從一片朦朧中睜開眼,最先感受到的, 是醫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隨后是亮著燈的花板, 有嘀嘀的電子音一刻不停地響著。 身體,很沉重。 明明已經清醒, 也認識這里的一切,卻覺得眼前的世界久遠得陌生。 “郁理!” 有激動的女音從耳畔響起,一張憔悴卻美麗的婦人臉龐含著淚水出現在眼簾。 “郁理, 太好了, 你終于醒了!”婦人撲到床頭, 伸手顫抖地觸碰病床上那張雙頰凹陷的臉, 哽咽的聲音里帶著欣慰與脆弱, “兩年了……你再不醒來,我該怎么辦?” 郁理眨了眨眼,似乎在適應光線,對焦成功的雙眼在分辨出婦人是誰后,沒什么水色的枯瘦嘴唇張了張,干澀地吐出了兩個字。 “媽……媽……” 只這兩個字,婦人本就在打轉的眼淚瞬間撲簌簌落下。 “郁理……郁理!嗚——” 婦人幾乎泣不成聲,郁理抬手,想要為她拭去眼淚。然而如同枯枝般的手即將觸到那張面龐時,病房的門被突然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推著門滿臉激動向婦人大喊。 “留美子,新吾,新吾他醒了!” 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婦人還帶著淚痕的臉龐明明沒來得及出現表情變化,卻硬生生多出幾分尷尬來。 “啊,郁理也醒了啊。”中年男子在看到病床上的人時,臉上同樣出現了些許微妙,但比婦人更好地掩飾起來,一臉和煦地看著她,“你們姐弟兩都醒了,真是太好了。留美子,你就留在這里照顧郁理吧,新吾那里我看著就行。” “老公……”婦人有些遲疑,既想留在這里,又怕真不過去不太好,正踟躕著,她的衣袖被人拽了拽。 “去……吧……”躺在病床上的枯瘦少女頭被一頂黑色的電子頭盔包裹,一雙碧綠如湖水般的眼睛在那張消瘦面容上格外顯眼,“那是……弟弟……” 不論是婦人還是中年男子,都因她的話同時一怔,正互相不可置信地對視一眼時,門外傳來了異樣的響動,中年人回頭一看,頓時失聲:“新吾!?你才剛醒還不能下地!快回去!” 這焦急與關切,比之前對郁理的溫柔關心要真心得多。 然而被擋在門外的人似乎并不想聽話,被中年男子擋住門口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卻依然能聽見少年稚嫩卻同樣沙啞的聲音。 “來……看……姐姐……” 似乎比聽到郁理的話還要震驚,男人幾乎完全愣住了,于是一張同樣消瘦的臉從男人阻攔的胳膊下面露了出來,朝著房間里笑。 而躺在床上的少女見此同樣也笑了。 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展,人類對未知領域的探索從未停止,科技的步伐一直在飛速向前。 時至今日,一直停留在理論中的全息虛擬終于被完全開發,應用在了游戲娛樂方面。 只是新鮮的事物也伴隨著險情不明的未知,這一次重大意外事故,讓第一批嘗鮮的游戲玩家吃足了苦頭。 懷抱憧憬和興奮的心情,利用全新的游戲機去見識全新的世界時,誰都沒有想過,這一次平常又不平常的游戲登陸,會讓自己被困在虛擬的世界里足足兩年,直到今日才被解救重新回歸現實的生活。 一萬多名的虛擬實境游戲玩家,如郁理這般存活下來的,只有六千人。 消失的四千人去了哪,又是如何消亡的,沒有幸存者愿意去談,那代表著一段痛苦和恐懼的回憶。 能像這樣,再次看到家人的面孔,抱著家人放聲痛哭,看到家人微笑,已經是上給予他們的最珍貴的禮物。 回來了。 郁理閉上眼睛,重新陷入睡眠。 又回來了呢…… 雖然人已經活著回歸,但現實中被消磨荒廢的兩年時光,卻再也追不回來了。 “我是秋田藤四郎。終于來到外面好興奮!” 粉紅短發的正太眨著他漂亮的藍紫色大眼出現在郁理面前,一張臉正如他所的那樣,帶著些許激動的紅暈。 短刀,又見短刀。 還又是藤四郎。 “你好,我叫星宮,是這里的審神者。”郁理面上微笑著對他表示歡迎,心里卻在想算上這把本丸里應該有十把短刀了,活脫脫組成了正太軍團。 因為接待……呸,召喚了太多短刀,對付這些正太郁理可謂經驗豐富,美麗的臉上那親切而恰到好處的笑容一下子安撫了家伙初來乍到的不安,就如眼前的短刀,眼睛里一下子露出了安心和喜悅的色彩。 “主君您好,以后請您多多關照了。我,我會努力做事的!” 秋田的聲音帶著信賴和堅定,一雙拳頭握得緊緊的,向她表著忠心,白皙圓潤的臉表情嚴肅認真,配著那頭很想讓人揉揉的粉毛,看著又軟又萌。 #游戲公司,人干事,真禽獸!# 不她還沒召喚過來的,就眼下有的這群短刀,也不知道催生出多少正太控。 沒忍住手癢,郁理還是揉了兩把那頭粉毛,轉頭看向了旁邊的亂藤四郎:“亂,你的兄弟,你帶著他熟悉本丸吧。” “是~”金發藍眸的短刀少年拖長了聲音應了聲是,俏皮地朝郁理眨眼放電,“就交給我吧!”著,他走上前拉過秋田藤四郎的手就走出鍛刀室,黑色的裙子在走動間蝴蝶翅膀般輕輕晃動著,裙擺下雪白的絕對領域在黑色絲襪未包裹到的盡頭時隱時現。 青澀而妖艷的誘惑。 亂藤四郎,男孩子。 可愛的男孩子。 穿裙子的可愛男孩子。 郁理站在原地沒動,目送著那兩人的背影,腦中已經回憶起剛召喚出亂藤四郎的情形,這算是她召喚的十把短刀里印象最深的一次了。 得知他的真實性別時,郁理的內心是瞬間發出“yooooooo”的吶喊,他要是不,她絕對想不到面前的美女是個偽娘啊! 長發,軍裝,短裙,黑絲,外加臉蛋可愛聲音甜甜,還會拋電眼,這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偽娘正太!簡直喪(干)心(得)病(漂)狂(亮)! 哦對了,旁邊的秋田藤四郎和他的兄弟相反,軍裝短褲下面穿著白絲,兩人走在一起真是絕了! 這個游戲真是引人墮落啊…… 內心又給游戲加了一筆,覺得自己不是正太蘿莉控的郁理感到萬分慶幸,否則走上不歸路什么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不想了,先回廣間去查資料。 郁理不算學霸,高中的知識因為精力都放在學習繪畫上,在文化課的成績馬馬虎虎也就混個畢業的水平。因此一些冷門的知識,她是不清楚的。冒冒然玩了這款游戲,每召喚一個刀劍男士,聽到他們性格各異的出場臺詞,多數時候她都是一頭霧水的,這讓她不得不去上好好查查資料了。 放在廣間里的電腦就是一個很好的平臺,因為登陸游戲前就有拉線聯上,郁理用游戲里的電腦也能連上外面的絡,通過頁調查自己想要的資料,由此可見,它的作用不僅僅只是用來寫公文和上購物。 算算游戲時間,郁理玩了也要有一周了,這其中有不懂的地方找狐之助,該理清的大致都明白了。 最開始出現的那五把初始刀,這幾她已經都抽……鍛出來,根據狐之助的法,他們的刀種都屬于打刀一系,二花級別,屬于稀有度比短刀好上一些的級別。 最低的是一花,短刀都屬于這個稀有度,表示非常容易入手,郁理已經深有體會。 最高的是五花,是刀種中的中流砥柱王公貴族,太刀一系的一部分刀。其他刀種都夾雜在二花和四花之間。唔,她現在有兩把太刀,都是三花。 至于封面上的那兩個看板郎,狐之助不她也知道,稀有度絕對在四花以上,而她現在最高也就三花。 放下進軍歐洲的事,對于五把初始刀,郁理一開始是挺在意的,根據以前玩游戲的經驗,初期系統贈送的東西都是要好好挑選才能利益最大化的,但這個兩眼一抹黑的游戲根本不給她機會只能胡亂選,現在這么多觀察下來,她發現自己當時的選擇真不算壞。 叫加州清光的那把黑發紅眼少年系,看著挺可愛,也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可愛,愛涂紅色的指甲油,總是向她撒嬌要她多寵愛他。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他這個要求郁理很有心理負擔,他過于追求主人寵愛的執著讓郁理不太敢招架,連一句哄他的話都不敢開口,總覺得如果出來卻不能兌現一定會刺傷他,還不如躲著點; 叫蜂須賀虎徹的全身金光閃閃,紫色長發身材修長,看著挺貴公子也挺有禮貌的,不出陣時換上內務服后更是優雅華麗很是養眼,可是動不動就把真品贗品掛在嘴邊還問她會不會鑒別真偽,感覺被刻了“不學無術”四個字的郁理自然不高興跟他相處,她怎么也是藝術家那一國的啊,不會考古鑒寶難道就矮誰一截了?不開心; 最無語的還是要數山姥切國廣,將他召喚出來的時候都被嚇一跳,褲子上有破洞不算,身上還裹了一塊又破又臟的白布蓋著頭,那一身臟兮兮的行頭讓總是見附喪神干干凈凈出場的郁理直接傻了眼,結果對方反而先皺著眉頭反問她“你那是什么眼神,介意我是仿品嗎?” 直到后來才清楚這把刀因為是某把叫做“山姥切”的刀的仿造品,所以總是自卑才把自己搞成這樣。行為模式是經常獨自躲在角落,努力收縮自己的存在感,希望能點亮忍者的隱身技能,好讓大家都注意不到他,覺得大家看不到他就不會想起他是仿刀的事了。……郁理表示槽點太多,不知道從哪里吐起,有一回心血來潮讓他當近侍,這貨生的尬聊技能弄得廣間氣氛很是僵硬,從那之后郁理表示和他單獨相處一定要慎重; 最后一把,歌仙兼定,名字叫歌仙很風雅,人看著也挺風雅,口頭禪也是“風雅”,和服很華麗,話文縐縐的,自稱文刀性格也向文青靠攏……然而從來到本丸后看到連著好幾她屋里總是一堆垃圾后,他暴發了強迫癥一樣的武刀性格,雖然從始至終沒有對她動過粗,卻把她嚇了一大跳,就算這貨幫她把房間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也清掃不了郁理當時見識他狂暴模樣的心理陰影,仿佛見識到了他前主人砍了36個人頭獲得三十六歌仙稱呼的由來——潔癖強迫癥和邋遢死宅能共存嗎?不能。郁理都已經做好掉好感的心理準備了。 只有陸奧守吉行,大大咧咧的,開頭幾刀少時,見她屋子亂也只隨口了幾句“垃圾集中一點放啊主公”,一邊沒心沒肺利落地幫她收拾好,相處起來輕松自在,也樂意和他多聊聊,談談新世界的話題,有時也會吐槽他明明是把刀為什么變成附喪神還帶了一把槍,那時他會哈哈笑著都是因為前主人的原因。陸奧守閑暇時又烤了幾回紅薯,每回都沒落下郁理的份,倒是讓她清楚了這貨在食物上的偏好,見他總是那一套,還出言指點了一下怎么烤會更好吃,這讓對方更高興了。談到點子上了,雙方能開心地聊個沒完。 ……從上面的狀況就可以看出來,郁理壓根就沒有物色對象進行攻略的意思,一直都處于觀望狀態……一方面是源于情報的缺乏,她對這些刀的過去并不了解,聽他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另一方面最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做。 沒有人物提示,沒有好感度加減提醒,更沒有galgame那些文字選項對話框讓她進入誰的支線劇情里,在現實里從來沒談過戀愛的死宅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怎么進行。 但不可否認,就算只是混日子耗時間,呆在里面也挺舒服的,每睡到自然醒,到點了有人喊吃飯,屋子臟了有人收拾,她的工作也就是幫刀劍們制定一下出陣計劃,遠征計劃,以及內番安排,每再鍛點刀,有誰受傷就送去手入室……對了,她已經氪金買了鍛刀室和手入室的擴建位,這個就算她之后重置游戲存檔也會跟著過去不用再花一遍冤枉錢。 短短的幾,郁理就覺得本來就懶散的自己似乎更加墮落了。之所以用似乎,還是因為某把刀的存在…… “主公,您又躬著腰用電腦。”向廣間送茶點的高大身影端著盤子走進來,有些無奈的發話之后是直接走到郁理身邊,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掌對著她的后背不輕不重地一拍,“請將腰挺直。” “哇!”突然遭受襲擊,郁理嚇了一跳,是被拍得直起腰更像是被嚇得,她立刻轉頭瞪他,“燭臺切,能不能別這么突然!” 燭臺切光忠,本丸里目前的兩把太刀之一,除了會戰斗外,擅長做飯,性格有點花孔雀,如果加州清光對自身的外表追求可愛的話,這一把就是在追求帥氣,反正每都要一絲不茍地帥帥帥就是;另一把是別人笑聲“哈哈哈”他“咔咔咔”的山伏國廣,自稱“拙僧”,喜歡修行,看著粗獷,但的話細品之下還真有修行之人的深刻之理。 面對郁理的抱怨,黑發金眸、右眼戴著黑色眼罩的俊美青年只是微微笑著,一點也不為對方那點怒目所動,只是用他富有磁性的聲音繼續開口:“勤于公務和學習是好事,但也請適量,總呆在屋內終歸是不利于身體的。” 死宅郁理:“呵呵。”休想讓她沒事出屋子。 這把刀也真是會給人找事,自己死摳形象就算了,還管這么寬懟這懟那的。 面對郁理的皮笑肉不笑,燭臺切只能無奈搖頭,誰讓這是主公呢,就算勸也不能太過分啊,眼睛四下一看,眉頭又皺起:“這才打掃過多久,又開始到處亂扔東西,您就不能用完物品之后好好歸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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