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0%, 時限到了就能看了 步伐凌亂又急切地加速,郁理幾乎是一頭扎進了游戲店里。 “歡迎光臨——” 店員熱情的聲音響起, 郁理抬頭四下打量了一下擺放,接著目標明確地奔向了虛擬游戲的rom卡區(qū)。 “老板, 有新的在線游戲嗎?”出于習(xí)慣,郁理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客人, 大型mmo游戲制作時間比較長,除了市面上的那些并沒有新貨到呢。”店員直接解釋, “不過,最近新到了一批單機游戲, 也許會有客人喜歡的。” 沒有在線游戲, 郁理也不意外,真要有她絕對在第一時間知道,這次出來本身就是沖著單機游戲來的。 隨著虛擬實境游戲的出現(xiàn),大量的玩家不再滿足靠屏幕和手柄過日子了,所以從第一款游戲出現(xiàn)一直到現(xiàn)在雖然只有短短的四年, 能駁接大腦神經(jīng)聯(lián)接虛擬世界的游戲機已經(jīng)擠占了全球游戲市場70%的份額。 如果不是那場事故性質(zhì)太過惡劣, 影響太壞,這個份額數(shù)字可能還要再擴大一些。但就沖這個百分比,也足以讓全球所有游戲公司都紛紛轉(zhuǎn)攻虛擬實境了, 想想也是, 能玩全息, 誰還靠鍵盤手柄過日子。 大型的在線游戲需要更加龐大的服務(wù)器和安全維護系統(tǒng), 有事故在前, 所有做這一塊的公司都會下意識的心翼翼,但是單機游戲就沒這么多顧慮了,不需要耗巨資建服務(wù)器也不用安全維護,只要有個游戲機,就能讓玩家自己隨便折騰。 一時之間,虛擬實境的單機游戲可謂百花齊放種類齊全,角色扮演、休閑養(yǎng)成、恐怖、解謎、競技、男性或女性向戀愛、甚至是工口類的,你想要什么樣的類型都有。但質(zhì)量就參差不齊了,就像過去那些3d建模游戲,有的制作精良渲染精美,有的粗制濫造看兩眼都倒胃口,就看你會不會淘了。 郁理順著店員的指示找到了新品區(qū),輕車熟路翻找起自己感興趣的游戲。 起這個,就不得不感嘆,成年了就是好,以前諸多限制的游戲商店現(xiàn)已對她開放所有權(quán)限。 雖然從游戲里醒來已經(jīng)兩年,郁理自己卻沒有什么實感,總覺得她十七歲那年戴上了接駁器,然后一摘下沒多久自己就成年了。18.禁之地能來去如風(fēng)就算,如今連20禁也困不住她了。 “哦,這個看著不錯啊!”心頭神游太虛,郁理的眼睛還是不自覺地被一個游戲盒子的封面吸引,上面印著一藍一白兩個俊秀男子的影像,她開始念起上面的字,“《刀劍亂舞》?古刀擬人化角色?高自由度攻略向大型單機游戲?” 翻到盒子的反面,她看到了更多的宣傳語以及具體明。 閱游戲無數(shù)的郁理將這些看似熱血勾人的標題語自動翻譯了一下,簡而言之,這就是一款適應(yīng)全年齡的攻略游戲。 宣傳語里這游戲既可以沖鋒殺敵感受古戰(zhàn)場的魅力,也可以玩一玩養(yǎng)成培養(yǎng)自己喜歡的刀劍,或者體驗一下被眾多美男環(huán)繞侍奉的尊榮感,以及和他們交流感情發(fā)展一下親情友情愛情線向的攻略結(jié)局,都不喜歡也行,只要玩家有閑有耐心,可以把自己的所在地用種田的方式升級成古時候大阪城那樣的華麗城堡。 總之,玩法多樣,歡迎探索。 而且游戲里刀劍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多達六、七十振的地步。 哇噻,好龐大的數(shù)量啊! 也玩過幾本戀愛向攻略游戲,但從未清過地圖的郁理看到這個數(shù)量表示有點方,這么多真要一個個靠談戀愛攻略過去,沒個一年半載恐怕沒法通關(guān)。 還好,還有親情和友情向攻略。 更具體的游戲詳解似乎還在盒子里面,必須拆了塑封才能打開。 沒得,買了! 之后郁理又挑了一本釣魚養(yǎng)花的真·休閑游戲,一款打喪尸的射擊游戲就沒再入手新貨了。 休閑游戲是看在宣傳圖里面的木屋和樹林的風(fēng)景真心精美漂亮才買的,而射擊游戲郁理本來也沒想入手,可上面的賣點介紹喪尸的臉可以換成別人的臉,郁理歡喜地買下來了,她要把某人那張蠢臉輸進游戲里,每打幾局! 出了游戲店,又去音像店淘了幾張海外電影的cd,原本還想入手一些韓劇,想想放在家里的那些還沒看完就直接算了。從音像店出來,看到對面不遠處有賣繪畫器材的,郁理又去里面淘了幾盒快要用完的顏料和彩色鉛筆。沿著原路返回,半路又在燒烤店買了章魚燒和文字燒,這才出了步行街打出租回去。 回到公寓,還沒到門口,就看到家門大敞,一個穿著保潔服一看就是某家政公司的員工兩手拎著垃圾袋走出來。 這情形讓郁理先是一愣,隨后歸于平靜,淡定地走進自己的家。 出門前印象里和戰(zhàn)場沒什么兩樣的客廳,此時整潔靚麗得仿佛重新裝修過一樣,藍色長方形的皮制沙發(fā)上,正坐著一個扎著馬尾穿著深紫色西服的男性,聽到腳步聲,他轉(zhuǎn)過頭,露出戴著金絲眼鏡的嚴肅臉孔,見到來人那一身隨便的打扮,本就不愉快的臉色越發(fā)的差。 “我不來找人收拾,你就想不起清理一下自己的狗窩嗎?”三十幾歲的男人一開口就十分冰冷,配上他嚴肅的氣場簡直快和學(xué)校里教導(dǎo)處主任沒什么兩樣。 但這一套對郁理,顯然是沒什么作用的。她靠在門邊,用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眼睛上翻:“我這兩正想著叫家政來的,沒想到你提前一步嘛。” 睿山隆智,郁理的藝術(shù)經(jīng)理人,對,就是那種藝術(shù)家創(chuàng)造作品,然后把作品和繁復(fù)的宣傳啊,包裝啊,銷售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全都打包過去的那種如同中介一般的存在。 郁理能在兩年內(nèi)打響名氣,把畫的價格賣得這么高,除了她的畫質(zhì)量過硬以外,和這位優(yōu)秀的經(jīng)理人在各方面的運作是分不開的。 當然,這位睿山先生負責的藝術(shù)家肯定不會只有郁理一個,這也是他在郁理搬家這么久才過來的原因,作為經(jīng)驗豐富的老牌經(jīng)理人,他對這些醉心藝術(shù)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亂七八糟的二貨已經(jīng)見過太多,一個個打理過去也是要花費不少時間的。 “除了廚房和畫室,別的地方你也上上心。”面對郁理那副滾刀肉的姿態(tài),經(jīng)理人的心態(tài)很平靜,他覺得這貨多少還有點救于是嘗試勸,“既然能在遠月養(yǎng)成每打掃廚房的習(xí)慣,連畫室都愿意一并清理,那收拾客廳和臥房也不是難事吧?” “是是,有心情的話會收拾的。”走進門,郁理將自己外帶的食物放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新出鍋的文字燒和章魚丸子,吃嗎?” “不用了。”睿山皺了皺眉,作為交游廣闊的經(jīng)理人,他很清楚在退學(xué)率高達90%卻依然讓人趨之若鶩的料理勝地輕松畢業(yè)的國中生,實力就算比不上那些又在高中進修三年正二八經(jīng)畢業(yè)的家伙,但做出來的料理絕對不會比一般餐廳遜色,偏偏這個怪胎向來不愛自己動手就算了,還總吃這些外帶的高油高熱量垃圾食品。 “哦。”郁理聳聳肩,不吃拉倒,她自己先拆開了章魚燒的盒子用牙簽串起一個吃了起來。 一直靠高檔藝術(shù)品掙錢,游走在上流社會的睿山先生吃不慣這些路邊攤的食,也不算意外。 “你在畫室里的那些作品我都看了。”已經(jīng)習(xí)慣這些家伙各種旁若無人的姿態(tài)了,睿山對這個新簽下來兩年左右的人氣畫家還是比較滿意的,除了邋遢一點封閉了一點脾氣不算古怪,作品雖然任性,但無論是質(zhì)量還是受眾都是絕對有保證的,“那幅空谷圖和花海圖,還有食物圖,我打算帶走。” “這么快就找到買家了?連那個牛排都有人要?”咬著丸子,郁理張大眼睛。前面兩幅她理解,那個牛排圖也就是十寸照片大,閑來無事她涂著玩的。 “買家是同一個人,原本只想買風(fēng)景畫。看到那張牛排,指明一定要,是看著它能多吃幾碗飯。”重復(fù)了一遍購買的理由,睿山也沒覺得有什么,在上層交游多年,他知道有錢人的想法不少都千奇百怪。 “沒意見,交易完了后按老規(guī)矩你把錢打我卡上就行。”郁理對這些并不是很關(guān)心,她相信以自己的手藝不畫畫也餓不死,也不擔心睿山這貨會不會在交易里給她動手腳,只要不過分就隨他去。 畫室里的畫,只要不是郁理蓋上白布的那些,都是默認可以出售的,因此睿山才會不通知郁理直接拿去宣傳,這才這么迅速地找到買家。郁理對這些漠不關(guān)心,睿山看得出來,也更加清楚她為什么會走上畫家的道路。 并不是出于理想夢想這些高大上的理由,只是一點興趣,離開了遠月不打算再做料理。抱著對二次元的喜愛就在高中時代學(xué)了畫畫,沒料到賦異稟,畫得不錯被學(xué)校推薦參加比賽,幾次頭名一拿,機緣巧合被睿山注意到,直接在高三畢業(yè)時將她簽了下來。 那場重大的游戲事故讓她耽擱了兩年,但繪畫的本領(lǐng)并沒有丟,睿山幾番運作之下,人氣畫家星宮郁理就這么出來了。 “剩下的那些,要不了多久也會有人提出收購,到時候我再來和你聯(lián)系。”郁理的這種爽快也是睿山欣賞她的原因之一就是,有些藝術(shù)家雖然也有才華,但在金錢上的欲.望比他這個經(jīng)理人還要強盛。 “嗯嗯!”就這么幾句話,郁理已經(jīng)吃完了章魚燒,又取出了文字燒繼續(xù)進食,吃了兩口后,她覺得不對勁,看著睿山,“屋子收拾好了,畫你也拿了,怎么還不走?” 睿山坐在那里沒動,戴著金絲鏡框的眼睛同樣盯著她:“等你吃完,把垃圾帶走。”不然鐵定又是放在茶幾上好久。 郁理:“……”不愧是她的經(jīng)理人,真是懂她啊。 收拾走郁理制造的垃圾,睿山走得干脆。公寓重新恢復(fù)干凈整潔,郁理也是心情愉快的,畢竟沒人會真的喜歡呆在臟亂差的環(huán)境里,奈何一個懶字就能解釋很多事。 之后還專門給她端來水,又是幫她擦臉擦手,又是替她洗腳。要不是還有男女大防,郁理毫不懷疑燭臺切還要給她擦個身。這貨根本不給她拒絕反抗的余地,郁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她做完全套服務(wù),途中好不容易才稍稍降溫的臉一次又一次攀升到新高度。 不!放開妾身!妾身四肢健全!妾身還沒有廢! 全套伺候完畢,在燭臺切松開她的第一時間,郁理已經(jīng)一把扯過了被子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不用再麻煩什么了,我馬上就睡,就睡!” 心臟在狂跳,郁理語無倫次。 “主公。”頭頂傳來燭臺切帶著笑意的聲音,“會悶壞的。” “不用你操心了!”繼續(xù)在被子里當縮頭烏龜?shù)膶徤裾呃^續(xù)嚷嚷,“我這邊沒問題,你還是去管管樓下吧!” 羞恥心已經(jīng)爆棚的郁理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想看見燭臺切,或者該是不敢看見燭臺切,只想趕緊把人弄走。 “至少讓我……” “不用不用!什么都不用!”快走吧你! 知道自己再呆下去,自家主君能因為羞恥感將自己悶死在被子里,燭臺切只好遺憾地告辭離去,只是轉(zhuǎn)身后臉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屋子一下子安靜了。 燭臺切走后好一會兒,郁理才舍得從被子里露出臉色通紅的腦袋,像個咸魚一樣躺在床上看著花板盡情發(fā)呆。 不!不能屈服在這片溫柔鄉(xiāng)里!振作啊星宮郁理,你連一個結(jié)局都沒打出來呢! 咸魚郁理在心里面如此打氣,決心為了通關(guān)一定要好好努力,然后在第二繼續(xù)睡到了大中午。 近侍不用,肯定還是長谷部,就沖這把刀能讓她睡懶覺這一點,郁理啥也不會換。 何況人家真的超級好啊。 一口渴就有溫茶喝,肚子一餓就有飯吃,沒到飯點還有零食,屋子亂了瞬間理好,衣服臟了立刻拿出去洗。 “長谷部,我的文書……” “已經(jīng)幫您處理好了,主上。” “長谷部,我去鍛個刀,你……” “請告訴我您需要的刀種,投放資材這種粗活交給我來辦就好。” “長谷部,我們?nèi)N房拿些……” “這是剛剛制作好的芒果冰碗,主上請慢用。” “哦哦!連我的口味都摸清了嗎?不愧是長谷部啊!” 繼那次宴會后,本丸里所有的刀發(fā)現(xiàn),自從有了長谷部,他們家審神者再也沒有換近侍的念頭了。 每睡到日上三竿,除了工作和吃飯就死宅在廣間里,哪怕短刀們?nèi)鰦珊逅鰜硪簿湍敲匆粫䞍河挚s回去,因為起得晚她經(jīng)常大半夜的不睡覺,誰要是她一句她立刻嚷嚷“長谷部都沒什么,你們真是管得寬!”,并且逢人就夸長谷部好,只能紛紛用無語的表情看她。 再這樣下去,您真的會變成一條咸魚的! 這十幾的功夫才養(yǎng)出來的規(guī)矩,因為長谷部對審神者的溺愛(?)縱容可以直接廢了。 “這樣下去,可就一點成效都沒有了。” 一樓的某間房間里,藥研藤四郎托著腮直接道。 “是已經(jīng)沒效了吧。”陸奧守抓抓腦袋,“咱的主公本來就很懶了,長谷部這么一搞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宅得快連二樓都不下了。” 以前好歹還能在一樓看見她的影子,現(xiàn)在除了吃飯和必要的鍛刀和手入工作,幾乎完全看不見他們的主人。 本丸里的刀對燭臺切他們的改造計劃都是支持的,因此這才讓郁理不管換誰做近侍,早上必定會被按時叫醒的原因。眼看再多堅持一陣就能成功了,結(jié)果來了個壓切長谷部,這一套就不管用了。 “我不管啦!我要主人啊!”加州清光開始拍桌子,一臉的不高興,“沒被選上當初始刀就算了,連近侍的資格都被長谷部一個人獨占,簡直太過分了!” “冷靜一點啊,加州清光。”他的搭擋大和守安定苦笑著勸阻。 “可是主人現(xiàn)在只喜歡一口一個長谷部,聽著就讓人超不爽啊!”加州清光話里的酸味幾乎要溢出來。 眾刀沉默,就眼下這些的情況來看,是很有長谷部把主人獨占了的嫌疑。 親近主人是身為刀劍的本能,來到本丸這么多,附喪神們雖然什么都沒,但對審神者的關(guān)注度卻是從未減少。 他們這個主人啊,除了懶和宅以外,還真挑不出大毛病,雖然很容易炸毛,但脾氣隨和沒什么架子,仗義又大方,給他們手入從來不吝嗇加速札,在排兵布陣上素養(yǎng)不錯,戰(zhàn)事處理也意外地殺伐果斷很有一套,并且長得還很漂亮。 可是真的懶…… 很懶…… 歌仙每每都在感嘆神明的不公平,這么邋遢的生活習(xí)慣真是白瞎了那張花容月貌。 “總覺得以后要是國行來了,他們可以在這方面比一比呢。”螢丸托著腮,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隨口道。 明石.國行,螢丸和愛染所屬的來刀派中的一員,本丸未鍛刀之一,從螢丸的那番話就知道這把刀是個什么屬性。 “我覺得國行更懶啊,螢。”愛染國俊在旁邊吐槽,“主人至少還要靠工作養(yǎng)著我們,國行大概只能靠主人養(yǎng)著了。” 眾刀低頭,再次沉默。 靠一個懶主人養(yǎng)著并且生活還很滋潤是個什么樣的心情,他們不上來。 “沒辦法了。”一直不話的燭臺切抬頭,瞇起了金色的左眼,“事到如今,只能再找長谷部君談?wù)劻恕!?nbsp; 繼上一回交涉失敗,燭臺切和藥研再也沒有去長谷部談過這個話題,這一次不找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發(fā)生一些不妙的事。 郁理對此一無所知,她正用游戲里的電腦刷著單機游戲,玩著玩著就覺得不過癮的死宅已經(jīng)在考慮是不是把時間比調(diào)整到1:1,到時候買個手機或者下載一個模擬器讓她刷手游或者游了。 唔,那樣很容易把自己玩死的。 想想自己的獨居情況,她迅速打消念頭,看看電腦上的時間,本丸時間晚上10點,而現(xiàn)實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8點,不知不覺從回到家后她已經(jīng)陷進這個游戲7個多時。 看著屏幕上系統(tǒng)給的退出游戲去進食的提示,她低頭想了想,還是決定退出登陸。 雖然晚飯不吃不算什么,但是五谷輪回這種事還是很有必要的。 “長谷部,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從電腦前起身,郁理對著近侍打了聲招呼,踢開腳邊的薯片袋糖果盒可樂瓶等等雜物,直接去了起居室。 近侍刀恭聲應(yīng)諾,郁理出了廣間就能聽見長谷部在替她收拾垃圾的聲音,心頭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也只是有點不好意思,她轉(zhuǎn)身就進了起居室躺在了榻上。 點擊【退出】。 “寢落”法好是好,但總歸麻煩了些呢。單機游戲應(yīng)該有更簡單一點的登出方法吧? 意識陷入黑暗前,郁理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 從游戲里出來,郁理的感官從散發(fā)著檀香味的床榻回歸了現(xiàn)代的席夢思,坐起身從頭上摘下游戲機,她看了看緊閉的窗外,已經(jīng)一片漆黑。 “算了,不叫外賣了。” 想起冰箱里還有不少囤貨,郁理出了臥室先去了洗手間一趟,隨后就進了廚房。 幾分鐘之后,只聽見微波爐“叮”的一聲,她端著一杯熱牛奶,一盒外賣專用的速食便當走了出來,正要開吃時,就聽見門外傳來“喵喵”的叫聲。 剛打開蓋子的郁理只能嘆氣一聲,先去開門把某只黑貓放進來,轉(zhuǎn)身又進了廚房,又是“叮”的一聲,出來時端著切成片的熱狗和一份牛奶放在了黑貓面前。 “一起一起。”舉著牛奶杯,郁理向著黑貓做了一個共勉的動作,笑哈哈地喝了一大口,隨后開始享用便當。 喵星人還是老樣子,吃干抹凈轉(zhuǎn)身走貓,留下郁理為它洗刷盤子。 這算什么?二次元里別人伺候她,三次元里她伺候貓? 腦中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郁理洗完了盤子,又將廚房上上下下清掃了一遍,隨后又去畫室將白扔下的顏料盤畫筆之流盡數(shù)收回收拾干凈,把垃圾都扔出去,今的工作才算完了。 去浴室里洗了一把澡,換了身睡衣,再回到臥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時間正好,再登陸游戲吧。 郁理不知道,她這次登上本丸,之前快活似神仙的生活直接一去不復(fù)返了。 “主上,非常抱歉這個時間叫醒您。” 本丸時間七點整,郁理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保持著木木呆呆的表情看著跪在榻邊一臉不忍的長谷部。 “為了您的身體健康著想,從今起,我不能再讓您保持不規(guī)律的作息方式了。” what!? 郁理一下子清醒了,瞪大眼睛看他:“長谷部,你剛剛什么?我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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