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不到正文是因為訂閱未滿40%, 時限到了就能看了 在十一點午餐開飯前, 她可以選擇鍛刀或者處理文書, 也可以選擇在本丸里轉悠兩圈找誰玩。最近不是鍛出了平安時代的一把古刀鶯丸么, 這把刀平時最喜歡喝茶曬太陽, 刀劍們推薦審神者如果實在不想動,可以坐那里一同喝茶吃點心。 用過午餐,到下午兩點前,請主君務必午睡一會兒,養養心血, 這是養生增壽的好方法, 就算再嚷嚷“睡個毛線起來嗨”,也請躺在那里把眼睛閉上,作為主君的特權, 審神者可以選一把自己喜歡的刀讓他在旁邊打扇作陪。郁理對此嗤之以鼻, 不就是監視她有沒有睡么,得真好聽, 怎么不講陪.睡來著? 這句聲抱怨不幸被耳尖的脅差刀鯰尾藤四郎聽見, 外貌精致秀麗的黑發美少年眨著他漂亮的紫色大眼睛很認真地問她真的要陪.睡嗎?頭頂上的呆毛興奮得一跳一跳, 嚇得郁理趕緊搖頭, 打死不敢再胡咧咧了。聽到否定的答案對方的表情很失望,看在眼里的郁理卻只覺得眼角直抽抽。 兩點之后到六點晚餐前,審神者的活動同午餐前, 反正不是工作就是在本丸里轉悠, 就是不準她玩電腦。這么喪心病狂的條例在郁理的強烈反對之下終于稍稍放寬, 允許審神者有一個時的游戲時間。至于零食……每只準吃三包,其余的一經發現一律沒收! 最后,九點鐘休息。如果實在睡不著,請參考午休……不不不!原本想尖聲高喊“九點就睡你開什么玩笑”的郁理瞬間接受了這個設定,她會乖乖睡的,請務必不要再派刀來監視她了,大晚上的不比白,很容易出事啊。 在全本丸鐵了心要改掉審神者壞習慣的決心面前,郁理的那點抵抗簡直微不足道。 反抗不了,那就互相傷害吧。 “大將,我去遠征了,有什么想要的土特產嗎?”在負責第二部隊遠征的藥研藤四郎站在時間機器前笑著問她。 “哼。”郁理冷哼一聲,手一抬,直接把一隊人打發走。 “那么我也出發吧。”第三部隊隊長燭臺切光忠上前一步,同樣微笑著看向自家審神者,“別趁著我不在,就穿得隨隨便便啊。” “呵呵。”郁理皮笑肉不笑,同樣眼睛不帶眨的啟動了時間機器,把隊伍發配出去。 “主上,我……”作為第四部隊隊長的長谷部剛剛開口,想要解釋什么就被郁理面無表情地打斷。 手一揮,時間機器再度啟動,郁理連話都不讓他完,直接送他去遠征了。 長谷部失寵了,所有目擊者在心里下了這么個定義。 或者該眼下整個本丸都把審神者得罪完了吧,看著主君那拉了老長的怨念臉,刀劍們明智的保持沉默。 最后,是負責出陣的第一部隊。 身為隊長的石切丸見此有心想點什么,觸及到審神者那陰翳的碧色眼眸時剛剛張開的嘴立刻就閉上了,心頭默念“這污穢他暫時無法除盡”同樣被不聲不響送走了。 送走了四支部隊,冷冷掃了一眼本丸里剩下的貓三兩只,發現這幫貨望的望,扭頭的扭頭,就是不肯看她,郁理重重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死宅的性格一般復雜不到哪去,所以審神者的脾氣還是挺好懂的,知道最開始的這幾她一定會在氣頭上,所以刀劍們很默契地不去觸霉頭。 我們這是為您好啊,主公。 無視了跟在后面的平野藤四郎,郁理懶洋洋地去了鍛刀室,因為懶覺再也睡不成連工作都提不起干勁,她心灰意懶地隨手扔了點資材進去。 很好,四個爐子廢了三個。 果然沒有懶覺睡連運氣都離她而去了吧,隨意地看了一眼鍛刀爐上的倒計時。 03:20:00 臥槽! 郁理幾乎是驚得跳起來,這個時間量,繼那把鶯丸之后,又一把四花刀來了嗎? 為了想湊個全刀賬滿足一下收集僻好,郁理對解鎖游戲的第二人設【普通審神者】還是挺上心的,它需要攻略兩把稀有刀才能完成解鎖任務,所以由不得郁理不對稀有刀多關注兩眼,拿著廚房里的油豆腐對狐之助諸多賄賂,也算是挖了不少情報。 像320這個時間段,狐之助就過,是必出四花刀的時間。 一瞬間,被打了雞血的郁理立馬甩上了一張加速札。 漫花雨里,一個有著水藍短發黑色軍裝的俊秀男性出現在她面前,青柏一樣挺拔的身姿在看到她后優雅地俯身行了一禮,臉上掛著溫和得體的微笑。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 原來粟田口家也產太刀的啊。郁理眨巴著眼睛,心里想著這個念頭時,旁邊的平野藤四郎已經很激動地在喊:“一期哥!” 接下來自然是兄弟相見,激動擁抱的場面,郁理打量著這把新刀的人形,人挺帥、衣服很精神、聲音也很好聽,性格似乎是溫和型的。 如果放在平時,郁理應該會激動地捶掌拍板,就決定追這把刀了!看著就很有乙女游戲的男主范,簡直是再明顯不過的目標了! 可是沒有懶覺睡沒有電腦玩的現狀實在讓她提不起任何興致,勉強掛著笑容應付完這次初會,打發平野帶著他哥去處理參觀入住事宜,過了激動勁頭的郁理又恢復了懶洋洋的姿態出了鍛刀室開始閑晃。 新主人一臉沒干勁的樣子讓新來的一期一振很是在意,很自然地就向弟弟詢問原由。 “一期哥,是這個樣子的……” 聽完了來龍去脈的一期一振表情微妙,再次看向新主人那亂晃的背影,臉上不知道是該擺出同情還是好笑的姿態,正想點什么就被留在本丸里的其他藤四郎發現,陷入了親友團的包圍。 平野走了,又換上名為宗三左文字的打刀跟上,青年姿態的附喪神有著一頭櫻花粉色的長發,雙眼是一藍一綠的異色瞳,跟在她身邊不言不語,雖然面上帶笑,但消瘦單薄的身軀中總帶著散不去的憂郁。 郁理看了他一眼,只覺得心更累了。 “累了的話,去鶯丸那邊休息一下如何?”指著檐廊的方向鶯丸坐著的地方,宗三提議道,那個位置可以看到庭院的美景,并且通風遮陽,是個很好的納涼地。 “不用了。”郁理一點也不想領情,“我要回去工作了,在外面亂晃一點意思都沒有。” 宗三嘆息一聲:“那我去為您準備茶水。” 全本丸參與了審神者改造計劃,作為當事人的郁理自然也是發飆的,她很憤怒地撤消了近侍一職,刀劍全員夏季福利消減一半,強烈地表達了自己的憤慨和抗議之情,并且表示要將提出這個計劃的幾把當事刀無縫遠征一個月以示懲戒。 刀劍們無條件地表示接受,他們逆來順受仿佛為了勸誡一代昏君回頭愿意撞柱以命相抵的架勢讓郁理先無語了,一拳打出去沒收到效果不,反而自己這個受害者瞬間成了反派的樣子。 這些刀的智慧高成這樣子,讓她這個人類怎么混!郁理憤怒糾結地直拍大腿,最后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別讓她找到機會,她才不會這么容易就屈服! 握拳以示堅定決心的郁理,已經完全忘了,她是玩的一款攻略游戲。 借著批公文的理由玩了兩個時的電腦,郁理的身邊已經拆了三包零食袋,拆第四包的時候被旁邊守著的螢丸搶走了,當著她的面直接吃了,因為吃得太急太快,家伙兩腮撐得鼓鼓的,像是正在進食的松鼠。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正太這么可愛,不能對孩子生氣。 心頭默念n遍,郁理才沒把咆哮聲發出來,只是關了電腦報復性地把螢丸的頭發揉成了鳥窩狀,氣哼哼地走了。 螢丸坐在原地沒動,頂著鳥窩頭看了看手里的餅干袋,里面還有一塊,把它拿出來又塞進嘴里繼續嚼啊嚼。 主人買的零食還挺好吃的。 “主公,吃飯了。”下了二樓,亂轉了一圈沒多久,郁理被一個五官精致的銀發面癱美少年攔了下來,是脅差刀骨喰藤四郎,完也不等郁理開口,伸手拉過郁理的手帶著她就往餐廳走。 郁理:冷漠.jpg 再多的美少年也填補不了她打不了游戲吃不了零食的心碎感,如果她是個漢子,大概就是那種總在上看到的,女朋友伸著大長腿擱在旁邊結果對方視而不見一心打游戲的注孤生宅男。 木質紋理的地板,雪白的墻壁,打開房門,對面廣闊的海景便直接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映射到眼簾內。幾乎占用了整個墻面的窗戶左右兩角,潔白的窗簾隨風輕拂,陽光透進來映著白墻,讓整間屋子格外明亮。 這是一間畫室。 是郁理的公寓里唯二保持干凈的地方,對,就是廚房和畫室,就這兩塊地是凈土,每都會被房子的主人仔細清掃一遍的地方。 畫室里靠墻擺了很多畫架,大多數畫架都支著畫板,從畫架上可以看到很多已然是成品的畫作,它們全都是景物畫,或是深山空谷,或是藍碧海,又或者花海成群,再不然是陰雨城市朦朧的一角,秋季的公園里鋪滿枯葉的秋千,冬季里萬物沉睡的樹林,還有更加簡單的就只畫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插有鮮花的水晶花瓶,趴在窗臺看著窗外的黑貓背影,以及精美可口的食物…… 但凡是景物,作畫者都能漫不經心將它入畫,并且這些畫用的手法和材料都各不相同,油畫,水彩,素描,鉛涂,每一種從那些畫作上就能看出畫者信手拈來的深厚功底。 可有一點卻是相通的,只要有人過來看畫,這里的隨便一幅都能讓觀畫者沉迷于畫中的意境,看到畫者想讓別人感受到的情緒,或開闊心胸,或滿懷喜悅,或沉穩安寧,或提升志氣,再不然干脆直接挑起你的食欲。 這些輕易就能挑動人情緒的景物畫,一經推出怎么可能會不受人追捧喜愛,別這些畫作線條無一不流暢精美,就是畫得讓人看不懂也照樣有人瘋一樣去買。 無論是從藝術方面的觀賞價值還是在撫慰精神上的實用價值,星宮郁理的作品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和圍了墻邊堆放在了一圈的那些成品不同,畫室的最中.央孤獨地擺著一支畫架,上面還蒙著白布,顯然,畫者并不想讓別人看到里面的內容。 郁理走進畫室,她的手里端著準備好的調色盤,面無表情地掀開了這塊畫布,露出了里面已經打好形底,正逐步上色的人像畫。 對,它是這間畫室里目前唯一的人像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中描繪的是一個身著紅色禮裙的少女走在玫瑰園里的景色,玫瑰妖艷,栗發少女的紅色長裙同樣華麗,她做出了一個向前走并回眸一笑的動作,飛揚的發絲,揮舞的手,以及微微旋起的裙擺,一切都很傳神,偏偏栗發少女線條優美的臉是空白的,五官至今只畫了鼻子,畫師給少女虛虛點出了紅唇的輪廓,雖然只是輪廓,也能看出那是一道美麗的弧度,除此以外再無其它。 郁理拿起畫筆,無視了那空白的臉,專心給少女的玫瑰背景填充細節。看她的樣子,短期內并不打算給少女描繪五官。那些本就艷麗的玫瑰在她的精心描摹下,越發肆意地怒放,一眼看去,甚至有種鼻端已經嗅到花香的錯覺。 靈與不靈,神與不神,只看那張無臉少女已然被玫瑰比下去的情形已經明一切。 郁理眼睛看著手里畫著,可心思卻慢慢飄遠…… “畫功非常好,畫風也很美麗” “畫物或畫景靈性十足,但人像畫就……” “如果是郁理姐的物景畫,我愿意出數十萬甚至數百萬購買,可是人物畫……” “你畫中的人物,為什么如此死板,簡直比石頭還不如,明明你的景物畫那么靈性!” “郁理姐還是專心畫物景吧,以您的賦,專精此道,一定能成為富有盛名的大畫師的。” 一直動作不停的筆刷越來越慢,最終懸在畫前不再動彈,畫畫的人低著頭咬著牙,握著筆刷的手越捏越緊,最終聽見“啪咔”一聲被硬生生捏折了。 “可惡!!” 甩了畫筆,扔了調色盤,郁理直接跑出了畫室,沖進了臥房里重重把門關上。 隔著門都能聽見里面一陣咚咚亂響,持續了好一會兒之后,房門打開,換了一身白色t恤和牛仔褲的郁理從里面走出來,半長不短的栗色中長發又被扎成兔子尾巴一樣的馬尾,臉上戴著紅框眼鏡,身后還背著一個雙肩包。 她面無表情走到玄關,拉開鞋柜門翻出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往腳上一套,這下子裝備完全齊活了。 對,在東瀛,這就是御宅族的標準打扮。 心情不好,就該出門淘點新貨。 星宮郁理,要搬到新家足不出戶兩周后,終于舍得邁開腿去外面看看了。 “taxi!送我去附近的商業街!” ……前言收回,怎么能指望死宅愿意多跑幾步路,何況還是有錢的死宅。 數分鐘后。 “客人,這里就是這個地段最繁華的商業街啦,不過因為是步行街,只能在這里下車了。” #嘖!# 出租車很瀟灑地直接走了,留下廢了兩周連路都不想走的郁理掂了掂背上的雙肩包自己走進去。 起來還真是兩周都沒出來曬太陽了啊,這條商業街的人氣確實很旺啊,要先從哪邊逛起呢…… 腦中慢悠悠地飄過各種無營養的彈幕,郁理扶著自己的雙肩包目光呈180度毫無目的地放射性張望。 起來肚子有點餓,不如找點東西吃算了。 跳躍的思維剛轉到這里,郁理的眼睛在掃視到一家店鋪招牌時,步伐不禁停了下來。 那是一家西式餐廳,放在平時郁理可能不會多看兩眼,但這一家的招牌是——「春果亭」。 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久遠的初中時代,那個時候的她沒拿著畫筆,反而是握著菜刀在極為有名的廚師學校學習料理,一直忙碌而充實的時光里遇到了一個性格柔軟卻極有賦的女孩子。 “學姐,你好厲害!” “學姐,這道料理好難啊,到底訣竅在哪里?” “太棒了!我就知道這場食戟學姐一定會贏的!” “等我從遠月畢業,一定要開一家自己的店!名字就叫「春果亭」!學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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