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帶我到汴梁城的呢?”在汴河邊上,一宮裝麗人對身畔的魁偉男子道。 那男子回答道:“影詩,自從我們成親以后你就鮮少外出,這樣可不好,你應(yīng)該經(jīng)常出來走動走動散散心,不然非得悶壞了不可。上次在梁山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我拉著你出門的,不過梁山也就那么幾處景觀,估計你也看膩了,這次我正好有事要找施恩賢弟,就帶你出來玩幾。” 不用,這魁偉男子就是晁蓋,那宮裝麗人自然就是劉影詩了。這次跟他二人下山的,是孫安,韓存保,鮑旭,李俊四人,此刻才剛剛下船。 “既然大哥身有要事,那就先去處理事情吧,切不可因為影詩而誤了大事。” “不用急在一時,我們會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何況現(xiàn)在白人多眼雜的,我準備夜晚再去找他。我可不想讓施恩賢弟暴露了。”晁蓋跟劉影詩道,“現(xiàn)在嘛,我們就先在城里面好好的玩一下,你也可以去大相國寺燒燒香,而且我也想看看魯大師倒拔垂楊柳的地方,前幾次一直都沒有去看過。” 劉影詩好奇地問道:“魯大師以前是大相國寺的僧人嗎?倒拔垂楊柳又是怎么回事?” “你沒聽過嗎?”隨后就把魯智深的故事什么“拳打鎮(zhèn)關(guān)西”,“大鬧五臺山”,“火燒瓦罐寺”,還有剛才所的“倒拔垂楊柳”從頭到尾都了一遍,聽得劉影詩美眸里頭異彩連連。而旁邊李俊等四人也在心底暗喝:好一條花和尚。 “魯大師真是當世豪杰。那不知大哥你又有哪些英雄事跡?”劉影詩聽完之后問道。 晁蓋聽了道:“我在上梁山之前一直在東溪村那個地方,上山之后不是四處征戰(zhàn)就是在山上呆著,哪有什么事跡。” 鮑旭聽了:“哥哥你與軍師他們七星聚義智取生辰綱一事怎不與嫂嫂聽聽?” “我那攔路剪徑的勾當算得什么好事?再這事算是我們幾人對不起楊制使,若是一直掛在嘴邊炫耀怕他心里不舒服了。”晁蓋嘴上這么,心里頭還道:再這也不是我干的。 “在你帶著魯大師他們出現(xiàn)在我家門外把我救了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這就是你的英雄事跡。”晁蓋聽完之后忙向身旁四周看一下,發(fā)現(xiàn)李俊他們四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得遠遠的,心里頭暗罵道:這些家伙比兔崽子逃得還快,算他們有點眼力勁兒。 眾人在笑笑之中不知不覺就到了大相國寺。魯智深當初看管的菜園子里又重新有一個僧人在那兒,而他拔掉的那棵垂楊柳當然已經(jīng)不在那了,園子里又重新種植了一株,經(jīng)過這幾年時間也已經(jīng)長得頗為茂盛。 除此之外,在柳樹下還放置著一只書案,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有一人背靠著柳樹在那里書書寫寫的樣子,晁蓋他們好奇心起就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只見那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用水墨把眼前的景象給描繪出來。眾人看了之后都感覺挺奇怪的,因為一般文人墨客都會選擇在一些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地方作畫,若是風(fēng)景畫也大多是山川河流,湖光山色之類的,像這人這樣在菜園子里作畫,而他所作的畫連園子里的糞池都畫出來了,這倒是少見,或者從未聽聞。不過他畫的倒是挺逼真的。 他的畫作完成之后才發(fā)現(xiàn)晁蓋他們在自己的身后。劉影詩見他畫完了于是開口道:“這位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這位夫人,我們以前見過嗎?”那人疑惑道。晁蓋他們也是滿腦袋的問號。 “我當時女扮男裝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認不出來了,不過你仔細看看我大哥,應(yīng)該會對他有點印象。”劉影詩聽到疑問回答。 那人看晁蓋覺得眼熟,可卻不記得什么時候見過。而晁蓋聽劉影詩的意思好像自己與眼前這人照過面,可自己怎么就不記得了呢。 “恕在下眼拙,請夫人告知我們在何處遇見過。”那人認了老半也沒認出來只得道。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我們只有一面之緣,而且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我若不是看見先生的畫作我也不記得了。”劉影詩見晁蓋也是一臉迷茫的表情解釋道,“大哥你還記得去歲的上元節(jié),我們在李大家的聽音水榭里遇見的那三個比拼畫技的書生吧?這為先生就是當時畫水墨山水畫的那位。因為他的畫風(fēng)獨特,自成一體所以我就記下來了。” 劉影詩自幼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對于字畫的辨別還是能夠做到的。而晁蓋對這些可以是一竅不通,因此這就是雖然當時他也在場,但現(xiàn)在劉影詩認出眼前這人而他沒認出來的原因。 那人聽了之后也想起來了,他還記得當時晁蓋念出抄襲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的情形呢。只聽他道:“原來是當時的那位壯士還有公子。在下張擇端,各位有禮了。” 晁蓋他們也報了姓名,張擇端聽了之后:“原來是晁王,久聞大名。”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在你們這些士子的心里面應(yīng)該是瞧不起我這些草莽的吧?怎么先生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晁蓋見張擇端并不排斥他們不由得問道。 “我在讀書人里本身就是一個異數(shù),何況王的只是一些酸生腐儒的反應(yīng),真正才學(xué)過人的有識之士是不會輕易評判任何人的。”晁蓋聽了在心里暗想:嘿,這張擇端是在拐著彎兒夸自己呢。 韓存保聽了張擇端自夸的話語忍不住就想落一下他的面子于是道:“你的確是挺怪異的,別人都是選一些優(yōu)美風(fēng)景入畫,你倒好,來這里畫這菜園子還有這糞池。” 張擇端聽了也不介意,回答道:“我是想把汴梁城里頭所有的人事物,不管美丑善惡,全部都畫在一幅畫卷里。現(xiàn)在正是在為此做準備。” “這不就是《清明上河圖》嘛。”晁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清明上河圖?這名字不錯,而且清明正是踏青時節(jié),正好居民熙來攘往的熱鬧場面可以描繪出人生百態(tài)。”張擇端聽了之后道。晁蓋則在心里暗想:不會真這么巧遇見《清明上河圖》的作者了吧?好像這幅畫的確是北宋的來著。 劉影詩疑惑道:“先生為何會想做這么一幅畫卷的呢?” 張擇端回答道:“事實上我還作了另外兩幅圖。一副是荒野之外的餓殍遍野,一幅是邊關(guān)的尸山血海,再加上現(xiàn)在汴梁的盛世繁華。我準備待完成之后把這幾幅圖獻給皇上,讓他看看這世間的一切,希望他看完之后能夠明白繁盛背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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