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晁蓋以新形象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那些侯爵府里的護衛看見府里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一個個都如臨大敵,還以為是刺客混進來了呢。 而鮑旭見到晁蓋的時候則是對他道:“哥哥,你就不怕回梁山的時候眾兄弟都認不出你來嗎?”晁蓋聽完之后心想至于嘛。 “首領,你這樣子就跟夫人女扮男裝的時候一樣俊俏,要不是知道我還以為你也是女的呢。”這是晁蓋去看孫安的時候聽到的話,結果他聽完之后直接給了孫安一暴錘。 李師師見到晁蓋新形象的第一句話就是:“想不到晁大哥也有如此翩翩風姿的一面。” 晁蓋笑笑:“師師姑娘過譽了。”總算是聽了句人話了。 不過隨后他又反應過來道:“不對啊。聽你這意思怎么好像在我以前長得比較磕磣似的。” 李師師掩嘴輕笑道:“怎么會呢?晁大哥你多想了。” “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是在笑話我呢?”晁蓋有些郁悶道。 李師師想了下道:“這么吧,晁大哥你現在的裝束如果再配上一柄長劍的話,就好似一個江湖任俠;而你以前滿臉虬須的樣子,活脫脫一個蓋世豪杰。兩種形象風格迥異,是無法比較的。” 晁蓋聽完這些話,心里那個飄啊:聽聽!聽聽!這才像句人話嘛,哪像剛才鮑旭他們那群混蛋,一個個凈拿我開涮。 接下來,晁蓋提溜了一壇子自己蒸餾出來的燒酒,帶著鮑旭就出門去了。現在就連自己最親近的劉影詩剛一見自己的新形象都差點認不出來,更遑論外頭監視自己的那些人了,自己只要不興師動眾的又有誰會注意到呢。何況那些人應該也不會想到昨剛遭遇危險,今自己就出門的吧。 “哥哥,如果是散心不是昨才出來過嗎?”鮑旭疑惑道。 晁蓋道:“誰我是出來散心來著?” “不是散心那你打算干什么?”鮑旭接著問道。 “你什么眼神啊?沒看見我帶著一壇子酒呢嘛?” “看見了。這個跟你出來有什么關系嗎?” “我你怎么那么笨啊。這是我送給別人的見面禮,你有關系嗎?”晁蓋見鮑旭還沒有開竅解釋道。 鮑旭明白過來道:“一壇子酒就是見面禮啊?這么點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晁蓋道:“你不是喝嘛?嫌棄你以后到外面酒坊喝去。” 鮑旭急了,連忙道:“哥哥,我不過隨便,你別當真啊。外面的村釀哪能跟你弄的酒比啊。” 晁蓋也沒再與鮑旭開玩笑,笑道:“禮不在輕重,在于知心。我這點酒對于好酒之人那可是價值千金。” 鮑旭覺得晁蓋這話得在理,尤其是在品嘗了哥哥的燒酒之后。 “那哥哥是打算去拜訪誰啊?”鮑旭接著問道。 晁蓋回答道:“到了之后你自會知曉。” 不一會兒,晁蓋二人到了一座府門前,雖然頗為高大,但在這汴梁城里,倒也不算多出眾,府門上方的匾額上書“宗府”二字。 府門前并無人看守,晁蓋他們上前扣門。不久,只見一個四五十歲,管家模樣的人出來開門。見晁蓋他們頗為面生不由問道:“你們是……?” 晁蓋回道:“煩勞老管家一聲,我是岳飛的師兄,曾聽得宗爺對我師弟多有照顧,因此現在特意前來拜訪。” 管家一聽原來是槍挑梁王的岳飛的師兄,不敢怠慢,對晁蓋道:“請大爺稍待,容老漢先去稟報。”完就離開了。鮑旭這時候也知道原來晁蓋要見的人是宗澤啊。 宗澤一聽岳飛的師兄來訪,忙讓管家請進來。岳飛可是他最欣賞的一個人才,現在來的是他的師兄,想來本領應該不在岳飛之下,這是宗澤心里的想法。 當宗澤見到晁蓋只提溜著一壇子酒前來不由得又高看了幾分。畢竟以前有不少人借著各種名目想要結交自己投機取巧,而這類人里無一例外前來拜訪的時候都是手拿重禮。而晁蓋雖然也帶了禮物,但只是一壇子酒,根本就不貴重只是聊表心意罷了。 晁蓋但見正廳前立著一老者,雖然須發皆白,但卻精神鑊爍、腰桿挺直,若忽略掉那一頭白須白發根本就不像是一位花甲老人,想來應該就是宗澤了。在他旁邊,則是一中年男子,晁蓋猜測應該是宗澤的兒子宗芳。 待到大廳里坐定之后,宗澤問道:“剛才聽管家言語,你是岳賢契的師兄,想來也是與他一般才氣過人武藝出眾之輩吧。” 晁蓋抱拳回道:“宗爺謬贊了。我雖是岳飛的師兄,但只是年齒長于他而已,入門時間卻是他比較早,況且我只是老師的記名弟子,如何能與岳師弟相提并論。”這回答倒是讓宗澤始料未及,畢竟一聽到師兄基本都會認為入門時間比較早才對。 晁蓋取過酒來繼續道:“初次登門,準備了微微薄禮,還望宗爺不要嫌棄。”宗澤接過酒壇子打開,只一聞他便知道這是世間難得的好酒。 “果真是好酒,不知這酒是從何處尋來?”雖如此,但語氣卻沒有了之前的熱絡,或者變得有些冷淡了。宗澤此時心里則在想:還以為這人與岳飛一樣,想不到也是一個偷奸耍滑之輩,這一壇子酒只怕價值不菲,照此看來,這子只怕比其他人更加地奸猾。 晁蓋還沒回答,旁邊的鮑旭道:“這是我哥哥自釀的燒酒,市面上可買不到。” 宗澤一聽原來這是人家自釀的,看來卻是自己誤會了。想到剛才對人家那態度,不由得有些過意不去。 “聊了這么久,還未知賢契名姓,卻不知如何稱號?”宗澤放下酒道。 “區區葛姚,不足掛齒。”晁蓋報了個假名。若是讓他知道真實身份只怕立即就會下逐客令了吧。 “那不知尊師是……?”宗澤接著問道。 “我師傅是山野隱士,想來宗爺應該不認識他。”周侗畢竟曾經在軍中當過軍官,想來宗澤應該認識他,雖然他未必知道晁蓋是周侗的徒弟,但梁山盧俊義林沖他們是周侗徒弟他應該還是知道的,若是讓他知道后以為他與梁山有瓜葛那就不美了。宗澤見晁蓋這樣也沒有再什么,畢竟一些隱士高人不愿意透露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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