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大的動靜,外面的人早就被驚動了,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程瑤瑤那里。當(dāng)她看見自己的父親還有心上人都平安無事,才稍稍放心一點(diǎn)。 晁蓋見程瑤瑤進(jìn)來對程萬里問道:“程大人,不知道他們二人的婚事你還反對嗎?” 程萬里苦澀道:“事到如今我反對還能改變事實(shí)嗎?” “當(dāng)然不能。除非是程姐自己不愿意。” “那還問我干什么?反正我的話又沒有什么意義。” “當(dāng)然有意義。”晁蓋回答道,“我想程姐應(yīng)該很希望能得到自己父親的祝福。” 這時候,程瑤瑤與董平走了過來。 “爹,你沒事吧?”程瑤瑤對著臉色依舊有點(diǎn)蒼白的程萬里問道。 “爹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 回答完程瑤瑤后,又對董平:“好好對我閨女。若是讓我聽到你日后辜負(fù)了她,我就算傾盡所有也要讓你好看。” “爹!”程瑤瑤聽完這段話淚水決堤而出。 “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喜歡哭哭啼啼的。”程萬里看著泣不成聲的女兒,只覺得一切的功名利祿都不過是過眼云煙,全都不及家人重要,與女兒的幸福相比,那些又算得了什么?等女兒嫁出去之后自己就辭官歸隱。此時他只是一個慈祥的父親。 晁蓋他們在第二日就回梁山去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梁山上下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不過婚禮上的主角則是由原本張清瓊英兩個人再加上董平程瑤瑤他們,他們這兩對新人同時舉行婚禮。 終于梁山眾人期待已久日子的總算來臨了,一大早大家伙就都開始忙活了起來。 而此時,梁山上叫的上名號的女人差不多都擠在了瓊英的房間里幫她穿衣打扮。女人都是愛美的,而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候就是出嫁的那,在打扮完成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位美麗的新娘子給驚艷到了。 “瓊英,你現(xiàn)在真漂亮。如果我是男的,肯定從張清手里把你給搶過來。”龐秋霞過去抱著瓊英蹭了蹭臉頰道,“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龐妹妹你別蹭了。要是把瓊英妹妹的裝蹭花了我們又得從新忙活了。”劉影詩連忙把她拉開道,“等到你當(dāng)新娘子的時候我們會把你打扮得跟瓊英一樣漂亮的。” “我才不嫁人呢。”龐秋霞有些俏皮道,“嫁了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然后平平凡凡地過完一生,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當(dāng)你遇到心儀的男子就不會這么想了。”劉影詩有些意味深長道,“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做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英雄嗎?要知道就是穆金花也是嫁人之后才與遼國征戰(zhàn)的。” 心儀的男子嗎?龐秋霞的心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晁蓋的身影。她自己也吃了一驚,猛地?fù)u搖頭,把晁蓋從腦海里驅(qū)除出去。他整只知道欺負(fù)自己,自己怎么會想起那個大壞蛋來?何況他都已經(jīng)娶影詩姐姐為妻了。 “龐妹妹,你怎么感覺怪怪的?不會是剛才影詩妹妹的話讓你不自覺地想到什么人了吧?”看見龐秋霞的反應(yīng)扈三娘調(diào)侃道。 “沒有沒有!那個臭男人有什么好想的。”龐秋霞一聽立刻就慌了手腳,連忙辯解道。她也太不會隱藏自己了,看透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在場的人哪還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們看看,整只知道調(diào)皮搗蛋的龐妹妹也思春了。”顧大嫂忍不住調(diào)笑道。 孫二娘接茬道:“是啊是啊。看來接下來又得開始準(zhǔn)備龐妹妹的婚事了。” “你們……,你們再亂的話我就不理你們了!”龐秋霞?xì)鈶嵉氐馈?nbsp; “你們別再了。龐妹妹被你們中心事都惱羞成怒了”扈三娘接著調(diào)侃道。 聽完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而龐秋霞已經(jīng)到了爆發(fā)的邊緣,還好這時候花榮的兒子花逢春進(jìn)來了。這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歲,長得虎頭虎腦的特別可愛,很討梁山眾人的喜愛,特別是這一群娘子軍。只聽他奶聲奶氣的:“娘,各位嬸嬸,董叔叔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 雖然董平程瑤瑤與張清瓊英他們是同時舉行婚禮,但因?yàn)槌态幀幍募以跂|平府,所以先讓董平去迎親,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再一起拜堂。 “已經(jīng)回來了嗎?那瓊英妹妹也該出去了。” 隨后瓊英把紅蓋頭給蓋上,在眾女的簇?fù)硐虑巴哿x廳準(zhǔn)備拜堂成親。 司儀不用自然是蕭讓擔(dān)任。成親的禮儀也就那樣。只不過現(xiàn)在程萬里還在東平府,而其他三人的父母長輩都已經(jīng)沒有了,于是第二句“二拜高堂”就改成了“二拜眾弟兄”。 接下來自然就是飲宴的時候,而程瑤瑤與瓊英并沒有與這時代的那些女子一樣呆在新房里,而是與眾人一起開懷暢飲。梁山本來就是講究率性而為,晁蓋他因?yàn)槭莵碜杂诤笫溃彩浅缟凶杂桑虼藢τ谀切┓蔽目d節(jié)并不是很看重。 “時遷,你快點(diǎn)還給我,那是灑家的酒。”魯智深粗著嗓子道。 “你是你的就是你的了?誰喝到就是誰的。”時遷完之后就把酒往嘴里灌。 魯智深串過去一把奪了回來往嘴里倒了倒,結(jié)果一點(diǎn)都沒有了。 “我你個崽子好歹給我留點(diǎn)啊,居然全給喝完了。”魯智深給了時遷后腦勺一巴掌道。 “我不就是一壇酒嘛你們至于嗎?”晁蓋見了無奈道。 “王哥哥你是不知道,喝過你這燒刀子再喝其他酒一點(diǎn)滋味兒也沒了,就像是喝水一樣。”時遷聽了后訴苦道,“偏偏你居然讓孫安那個混球來掌管這酒。他自己監(jiān)守自盜倒是不愁吃不愁喝的,我們可都得求爺爺告奶奶的才能從那吝嗇鬼手里得到那一壇子。現(xiàn)在我要是不搶著點(diǎn)等下就得全進(jìn)別人的肚子里了。” “好啊你個時遷!我是吝嗇鬼?你怎么不你隔三差五的就去順幾壇子的事兒?虧我還睜只眼閉只眼。以后你別想再從我那里取走一壇子酒。” 孫安剛一完他手中的酒瓶子就被阮七劈手給奪走了,然后聽見阮七:“你平日里都喝那么多了,今日你還是少喝點(diǎn)給我們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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