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下雨,第三還是下雨。 為期兩周的新生軍訓(xùn)結(jié)束了,學(xué)校宣布放假四,直到下周一才正式上課。 籃球隊也放假了,鮮肉們自來東海市還沒出過校門,鼓足了勁要好好玩玩。 有的干脆帶上行李到東海附近景點旅游去了。三個室友則選擇了到東海市內(nèi)繁華的商業(yè)街去觀光。 黃巖沒有一起去,他另有要事要辦。 黃巖從書桌下拉出一個大大的禮品盒,里面裝的是他從老家江北帶來的家鄉(xiāng)特產(chǎn):風(fēng)味磨香油。 今他要去在東海市的褚叔家。褚叔是黃巖老爸最好的朋友,也是江北人。現(xiàn)在東海市做建材生意。每次回江北老家,褚叔一家總是住在黃巖家里。 褚叔和黃巖老爸的關(guān)系鐵著呢。這種老鐵關(guān)系,源于褚叔和黃巖老爸是以前大學(xué)的球友。至今黃巖家里還掛著老爸大學(xué)籃球隊的合影照呢,老爸常感嘆同學(xué)們都多年不見面,唯一常聯(lián)系的只有褚新民了。褚新民就是褚叔。 黃巖背了一個單肩包,拎著禮品盒出了校門,到地鐵口坐地鐵十號線六站路到金鷹花園。黃巖對褚叔家還算是熟門熟路。地鐵跑得很快,到金鷹花園用了不到半個時。 黃巖先給褚叔打了個電話,褚叔在家。 金鷹花園是東海市的一個高檔住宅區(qū),“金鷹”二字即是取“精英”的諧音。 黃巖下車到?jīng)]費事就找到了褚叔家。 按響門鈴,褚叔親自開的門。 后面出來迎接的還有褚叔的愛人徐玲阿姨和女兒褚欣雨,黃巖都熟悉。 “褚叔好,阿姨好,咦,欣雨也在家。” 黃巖一一打招呼。褚叔見到黃巖很高興,旋即又故意板著臉道:“都來東海兩周了,你子怎么現(xiàn)在才來看你叔! “這兩周軍訓(xùn)沒有顧得來!秉S巖道。 “巖快進(jìn)來!毙炝崂S巖的手往里面讓。 “巖哥哥!瘪矣晷酪步舆^黃巖拎著的禮品盒。 褚叔家是一套躍層的住宅,上下兩層樓面,起碼也有兩百個平米,衛(wèi)生間和廚房分層布置。 看到黃巖帶來的家鄉(xiāng)特產(chǎn),褚叔很高興,湊在鼻子邊聞了聞,“嗯,不錯,是這個味道! “你的行李怎么沒有一起帶來?”看到黃巖只拎了一個禮品盒子,褚叔問道。 “行李?”黃巖有些迷糊,“都在學(xué)校呢。” “不帶也沒關(guān)系,家里都是現(xiàn)成的,巖的房間也收拾好了,被褥剛剛晾曬過!毙炝岚⒁探涌诘馈 黃巖聽明白了,老爸讓他來褚叔家拜望,是編了一個大大的圈套給自己跳。想讓他住在褚叔家里,名為照顧,實則是看住黃巖。 雖然褚叔一家對他都很和善,黃巖住在褚叔家里也不會有任何拘束,黃巖還是不愿有那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住學(xué)校多好啊,高皇帝遠(yuǎn),老爸想管也管不了。 “那個,褚叔,我功課緊,籃球隊還要訓(xùn)練,還是住學(xué)校方便啊,就不搬來住了哈。”黃巖找了一堆理由,一臉討好地對褚叔。 褚叔聞言臉一板,道:“子,長出息了,騙起你叔了?” “沒有,哪能呢!秉S巖知道口無憑,急忙從單肩包里翻出課表和籃球隊的訓(xùn)練計劃遞給褚叔。 “褚叔,你看時間真的很緊! “哦,星期一到星期五都有課,每下午四點到六點籃球隊訓(xùn)練……”褚志明戴上眼鏡像批閱文件一樣認(rèn)真地審閱。 “嗯,周六、周日全休息。”褚叔發(fā)現(xiàn)了問題,“那你周五晚上就可以回來,周一早晨回校也不耽誤上課,就這樣了! “好吧,褚叔。”黃巖知道這是褚叔的底線了,忙乖巧的答應(yīng)了。 “巖哥,我?guī)闵蠘侨タ茨愕姆块g!痹挼氖邱沂宓呐畠航衲暾细呷鸟矣晷。 褚雨欣比黃巖兩歲,兩人時候沒少一起玩,雨欣現(xiàn)在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兩人的關(guān)系卻沒有因為年齡的增長而變得疏遠(yuǎn)。 褚雨欣拉著黃巖的手上了室內(nèi)的旋轉(zhuǎn)樓梯。 二樓的空間也很大,被裝修成了兩間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還有一個儲藏室。靠陽臺的一間空房布置成了一個健身房,立著幾件健身器材,玻璃移門直通陽臺。 褚叔在東海市開了一家建材公司,這幾年建材市場火爆,頗賺了幾個錢。 單這套房子在東海市也值上個大幾千萬了。黃巖很為褚叔高興,他知道褚叔也是這兩年剛發(fā)跡的,怪不得老爸非讓黃巖住褚叔家里。黃巖了解老爸的為人,他可不是那種見不得朋友好,一看朋友發(fā)財就羨慕嫉妒恨的主。 黃巖甚至能想到老爸和褚叔打電話聊時的神情: “老褚啊,聽你子發(fā)了,我讓巖住你家去,你把他給我看好了啊。” 黃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兩間臥室,黃巖住樓梯口那間,隔壁是褚雨欣的臥室。 褚雨欣帶黃巖看了臥室,里面一應(yīng)俱全,鋪被果然都是新晾曬過的,還帶著一些溫軟。衣柜里還有幾套籃球服和兩雙嶄新的某克的經(jīng)典版籃球鞋。 “籃球服是我爸的,他你們兩身高差不多,不用再買了,你也不用帶衣服來了,鞋子可是老爸給你新買的喲!瘪矣晷澜榻B道。 黃巖心底流過一絲溫暖的幸福感覺。 “太謝謝褚叔了! “平板電腦,這可是我的哦,F(xiàn)在也歸你了。”褚雨欣指著桌上的一臺平板電腦努嘴道。 “那你用什么?”黃巖不好意思道。 “老爸不讓我用電腦,怕我玩游戲! 黃巖笑道:“都高三了,還玩呢! 褚雨欣也笑了。 吃午飯時,徐玲準(zhǔn)備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都是黃巖熟悉的家鄉(xiāng)口味,令黃巖食指大動,毫不客氣地吃到裝不下為止。 “太好吃了,”黃巖連連夸贊。 一家人笑笑吃得都比平時都多。連褚雨欣也破荒地添了一次飯。 午飯后,褚志明去公司了,即使是周末沒什么事,他也要去溜一趟心里才踏實。 黃巖和褚雨欣上了樓,褚雨欣在她臥室里做功課,黃巖則擺弄他的新電腦。 約四點鐘的時候,褚雨欣敲門探進(jìn)了腦袋。 “巖,咱倆下去打球吧! 褚雨欣在沒大人在場的時候,對黃巖的稱呼上省去了個“哥”字。黃巖聽著反而更親切。 “你作業(yè)做完了嗎?”黃巖一臉老成持重的問道。 “做完了,不信你檢查! “哎,算了。”黃巖現(xiàn)在一看高中那些變態(tài)的題目,一個腦袋兩個大。 “那我換衣服去了!瘪矣晷栏吲d的走了。 黃巖平時穿的就是運動服,又換上了褚叔買的某克鞋,感覺很不錯。 區(qū)的籃球場一共兩塊場地,一塊是水泥場地,里面一塊則在水泥場地上鋪了一層塑膠。 黃巖和褚雨欣抱著籃球到了球場。黃巖往里走,他當(dāng)然是想到里面那個鋪有塑膠的場地去。 “不行!瘪矣晷酪话牙×它S巖,“那里是私人場地,我們不能在那打球的! “私人場地?”黃巖聞言一怔,四處看了一下。 “這里明顯是區(qū)的公共地段,這么會是私人場地呢?”他不解地問褚雨欣道。 “我也不知道,這里以前是一塊球場,平時沒有什么人打球,有一個叫‘局座’的人把這里改成了籃球場,還在里面場地上鋪上了塑膠面,拉了區(qū)的一幫閑人在這打球,于是里面的塑膠場地就成了他們的專屬場地了! 褚雨欣向黃巖解釋道。 “那區(qū)里沒人敢和這個‘局座’理論嗎?”黃巖還是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這里可是高檔區(qū),住在這的都是非富即貴,怎么會有人敢這樣胡來呢? “有啊,前幾還有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為了爭這塊場地和這個‘局座’干了一場呢。質(zhì)問他憑什么霸占公共場地。” 褚雨欣俏皮地歪著頭,好像在講一個很好玩的故事, “你猜‘局座’怎么,‘地方雖然是公共的,可這塑膠場地是我鋪的,籃球架也是我家的,我擁有地上構(gòu)建物的所有權(quán),有本事你們把塑膠揭了,把籃球架抬走!’你,這人是不是不講理啊,把廣場舞大媽弄得也沒轍了! 黃巖聞言差點氣樂了,這人還真有些不講理。 “最后雙方達(dá)成協(xié)議,外面的場地歸跳舞大媽,里面的場地則成了‘局座’他們的私人專屬場地! 在華國廣場舞大媽絕對算得上強勢,誰惹得起?這個‘局座’竟能逼得廣場舞大媽讓步,這人也是霸王龍級別的了。 “‘局座’,這人什么來歷,這么霸道?” “他是市城建局的局長,我爸也認(rèn)識他!瘪矣晷赖。 “一個市局局長,至少也是正處級領(lǐng)導(dǎo)!秉S巖咬牙道。 不好好當(dāng)官,處處與民爭利,黃巖最恨這種官。 “走,咱們今就在里面場地打球了!秉S巖拉著褚雨欣往里走。 褚雨欣反對,幾個大人,怎么也不至于和孩爭場地吧,那也太不要臉了吧。 褚新民是打籃球的,褚雨欣當(dāng)然也受了老爸的熏陶。運球、傳球、上籃、投籃,一招一式頗似模似樣。 褚雨欣身材頎長,特別是兩條修長的大長腿,打起球來一跳一跳的,像一個起舞的精靈。 “你打球的姿態(tài)很優(yōu)美啊!秉S巖由衷的贊道。 褚雨欣臉微微一紅,道:“巖,你笑話我了,我知道我打得不好! “不是!秉S巖急忙道,“我的都是真的,你的球技在我們學(xué)校女籃校隊里也算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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