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老劉本來商定的行程是回家,但是昨晚聽了富豪老頭的話之后,我臨時變了主意讓他買了到杭州的機票。 富豪老爺子的話我可聽進去了,并且老劉當時也沒有反駁,今年居然就是老劉的死期! 不用歇著了,有句話不嘛,感覺累那就對了,舒服是留給死人的。 其實杭州早晚都是要來的,雖然重要的第三份檔案袋找到了也妥善的藏了起來,但老吳早晚都是要救的。 正巧老劉要找什么樹,兩件事都在杭州,我就自作主張,直接改了行程。 老劉聽到杭州的字眼,臉色陰沉下來,冷聲問道: “怎么是杭州?不是好回家的嗎?” “回什么家啊老劉,你自己啥情況不知道嗎,如果不是那富豪老爺子,我還以為你能活到一百呢,你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的?” 老劉聽我這話似乎猜到了我與富豪老頭有了交流,低聲道: “盡人事聽命,那一場大火我就本該死的,多活了八年算是不錯了,我也這么大歲數了不強求了” “不強求不行啊”老劉這自暴自棄的話,我不愿意聽了。 “老劉,你得考慮考慮我啊,我的事兒這么復雜,前面一個鬼背后一個領導,是一年兩年能處理完的嗎?你如果真今年大限走了,估計明年我就得找你去了” 老劉還要話,我笑著拉起他隨人流上了出機場的大巴。 我跟老劉在蕭山找了個住所,一再的逼問他能救他命的那個什么樹到底在哪里。 老劉起先不想,但看實在奈不住我一再逼問,才緩緩道: “那是一棵金湯樹,都是流傳中的東西,不一定存在的,誰都不知道具體在哪” “那你這些年來杭州找過嗎?” 老劉搖搖頭。 “我就從來沒抱過希望,當年我救了他的命,是怕他愧疚才告訴他我有辦法活過八年大限” 我聞言安慰老劉道: “行了老劉,既然這次我跟你來了,咱們除了要救老吳之外,也順便給你找找樹” 老劉繃著臉聞言冷笑一聲。 “我的事兒你不用管,既然來了,那就先想辦法救他吧,我只聽那個叛徒他被囚禁在蕭山的村子里,具體什么村,他也不清楚” 我打開手機找到了蕭山地圖給老劉看,開始跟他逐個排除分析。 蕭山是一個富裕的地方,這里的當地人很多都做買賣開工廠,衛浴產品,花邊手工藝品的廠子幾步一個,很多還都出口到了國外。 老吳跑路避難一定不會去比較繁華人多的村落,他選擇蕭山藏身一定也會找一個相對最為偏僻少人的地方。 我們把這些工廠集中的村落排除在外后,最后鎖定了幾個相對偏遠的村子,沒猜錯的話,老吳就應該囚困在這幾個地方。 南方跟東北有很大詫異,即便是偏辟的農村,也常見村民家二三層的高樓。 有錢的人家把樓上貼上一些瓷磚,沒錢的人家就涂上一層水泥看上去也不錯。 我跟老劉找了一戶樓外沒貼瓷磚的人家,聽我付錢住宿,房子主人欣然同意了。 他們這兩三層的樓有很多房間,自家的幾口人是一定住不完的,我們倆被安排在二樓對門的兩個房間。 晚上吃過飯,我跟房主人打聽最近沒有見過很多村外人。 這大姐操著一口非常別扭的普通話跟我講了半,我大概聽出她的意思,就是前邊張家來了幾個臉生的東北人。 我一聽東北人,心里一陣高興。 老吳被抓,一定是從家里那邊來的人,八成都應該是東北人,如果真能這么順利的找到老吳,那就太省事了。 我跟老劉在這住了一宿,第二亮,細問了一下趕忙跟老劉去那戶人家探探虛實。 老吳被遠囚在蕭山,看護他的人不會太多。我跟老劉雖然實力單薄,但是老劉有本事在身,只要能夠找到他,救出人問題也不大。 大姐的那戶有臉生東北人住的房子在村路北一片棉花地邊上。 這棟樓看上去年頭很久了,墻皮暗黑,還裂了好幾處口子。 黑色的樓大門緊鎖著,院子里還養了幾條惡狗,一旦見到有生人靠近,便狂吠一頓。 我跟老劉裝作經過的樣子在門口溜了幾個彎,正巧見一個臉上帶疤的壯漢開著面包車回來,他把車子停在大門口警惕的環視四周,見到我跟老劉后兇巴巴的盯著我倆瞅。 我就是東北人,我知道我們東北有一種暗語叫:你瞅啥和瞅你咋的。 就這兩句話,引起過無數的斗爭,沒弄清楚事情之前我不想跟他硬剛,見他盯著我看,我裝作不在意的移開了視線。 這壯漢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開門,見狀我拉著老劉故意裝作經過的樣子往遠了走。 我們在村路口拐了個彎,又趕緊藏起來偷偷看回去。 那漢子見我們消失之后才敲響了大門,走進了樓。 這戶人家還真有問題。 蕭山村,東北人,做賊心虛,隱蔽的高樓! 這些都滿足了老吳被囚禁的基本要素。 不過這也單單只是猜想,沒見到老吳人,還是不能貿然行動。 今見到的那壯漢兇神惡煞的樣子,定然不會讓我們輕易接觸,怎么才能確定老吳是不是關在里頭呢? 我跟老劉都是東北口音,一張嘴就露餡了,回去跟老劉商量了好一陣子,最后我想出個辦法,花錢雇房主大姐去那戶人家找主人當引子探探虛實。 錢給到了,大姐猶豫片刻終于答應幫忙,我教了大姐該怎么,一切準備就緒后,下午四點鐘,我們離老遠盯著大姐,由她去敲那戶房門。 昨那輛白色的面包車還停在大門口,大姐敲了一陣子門后,一個光頭壯漢探出頭來不知跟大姐了什么,幾秒鐘后,大門又關上了。 大姐被拒之門外是我們猜得到的結果,她回來后跟我講了剛才的對話,那戶房子的主人在一個月前把房子賣了,就了這一句,就“咣當”一聲把大門邊關上了。 一個月之前,基本也符合老吳最初跑路的時間,我越來越懷疑,老吳真的就是被關在了這個樓里! 接著幾的盯梢,我逐漸找到了他們的出行規律,我發現這棟樓經常進出的一共有五個人,算上那個刀疤漢,三個壯的一個瘦子。 他們進出時間很規律,似乎很有組織紀律。那輛白色面包車隔一就會出去一趟回來時還會運進去一個大.麻袋。 這么等下去不是辦法,我想了一個壞點子,趁著大早上沒人,我偷偷的去把他家外邊電線桿子上的電表砸了。 電表一砸,這棟樓頓時就沒電了。 六七點鐘,我向大姐借了自行車,整個木頭牌子寫上修電路的,一邊往那樓騎,一邊呼喊著: “修電路,通馬桶嘞.......” 不知道是那戶人家耳背啊還是真沒聽著啊,我尷尬的來來回回的在樓門口兜了五六圈,愣是沒人出來叫我。 又兜了幾圈,我終于被注意到了。 一個漢子開門出來,擺手叫我過來我問道: “啥叫修電路?我這屋子不知道為啥沒電了,你能修不?” 我笑著回道: “能修,我就干這個的,這村誰家跳閘燒絲啊啥的都找我” 漢子一擺手道: “我們都看了,不是跳閘,你進來找找毛病吧” 著,漢子打開了大門把我領了進去。 我終于如愿以償的溜進了這棟樓。 一樓是個客廳,中間擺放著一個老款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花背心大褲衩的壯漢和那個猥瑣的瘦子,這幾個人滿臉橫肉,看樣子也都是狠角色。 進了樓,我便開始四處瞅,也不等他介紹,我抬腿就往樓上走。 這漢子一愣,趕忙跟了上來問道: “哥們兒,電閘在一樓呢,你上樓干啥?” 我故作高深的回道: “不是電閘的毛病,我估摸著是樓上哪里的電路燒了,你不懂” 辛虧這漢子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我這么一糊弄,還真把他懵住了。 來到二樓有兩個房間,左邊房間的房門開著,里頭有一張雙人床,地上一地的果皮垃圾,右邊的房間房門掛著一個大鎖頭。 我皺起眉頭,心里暗道:“果然有貓膩!” 漢子見我盯著這個房間看個沒完,不耐煩的問道: “我,我怎么看你子像是風水先生是的,你不往墻邊電線看,你老往房間里瞅個屁呢?” 我讓這漢子問的尷尬,剛要編一段懟他,忽聽的這鎖門的房間里“砰”的一聲。 是里邊的人在撞門。。 我嚇了一跳,沒等我反應,這漢子一把抓住我道: “不修了,出去!” 可能是聽到了外邊有陌生人話,這房間里撞門的聲音一次比一次猛烈。 我驚出一腦門子汗,被這漢子硬拉下了樓。 樓下的幾個人聽到了樓上的撞門聲,都慌慌張張的跑了上去。 我被漢子連推帶拎的扔出了門外,剛被推出大門,正巧那個面包車又開回來了。 從車上下來那個見過我和老劉的刀疤漢子,他看了我一眼,疑惑的問道: “他咋從里邊出來的?咋回事?” 拎著我的漢子低聲回道: “咱房子突然沒電了,讓他修修電路” 這刀疤漢子半信半疑的盯了我半,突然皺起眉頭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尖刀,頂在了我肚皮上惡狠狠的罵道: “我認出你了,你他媽是丸子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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