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李封嘆了口氣:“都什么時候了,許叔怎么還有心思問這個。” 許破虜很固執的看著李封:“殿下并非一個固執的人,可是在對待陳華的態度上,殿下十分固執。 所以,我很想知道殿下為什么如此看重這個叫陳華的年輕人。” 李封呵呵一笑,試圖轉移話題:“看許叔的態度,估計這次他是有驚無險了。” 許破虜不為所動,繼續問:“殿下不要岔開話題,臣,很想知道。” 李封微微蹙眉,沒有出言怪罪,而是幽幽道:“若是侄是因為一首詩,許叔信是不信?” “信!” 一個字,斬釘截鐵。 李封無奈道:“還真是拗不過你,罷了,我便告訴許叔聽。之前稽查司的人查出此人師從張道陵,卻無法確定張道陵是不是傳中的鬼谷老人。 那些日子,我一直在揣摩這個陳華的深淺,之后沒過多久便傳出父皇許西北自建一軍,名為青蛟。 青蛟青蛟,這個名字可是耐人尋味啊! 世人皆知皇族為龍,青蛟軍僅次于龍,也就是,青蛟軍的統帥應該是父皇極為信任的人。 在那個叫范無咎的前楚人來到京城之前,父皇能夠信任的人屈指可數,我那不成器的皇兄算一個,太師元相爺算大半個,公主李寶平那老跛子算半個,許叔你算半個。連我跟二皇兄,也只能算半個。 幾經查探,卻發現這個青蛟軍的統帥年不過十八,而且還是我很看重的一個青年才俊。 陳華,到底有怎樣的魅力? 侄沒跟許叔,就讓人前往江南金陵白馬村,那個偽裝成算命先生的人旁敲側擊之下帶回來一首詩。 這首詩,便是我如此看重陳華的理由。 許叔你聽聽: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漠北三十州,請君暫上滕王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加之陳華不僅扛住了乞活軍的殘酷,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得到了號稱鬼醫的范無咎的信任,并且成了青蛟軍的首領,難道我還不該看重他嗎?” 許諸侯忍不住皺眉:“殿下不是對那個位子不感興趣嗎?” 李封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道:“不感興趣歸不感興趣,生在帝王家,哪有那么多自由可言。 不別的,就我那愚蠢的太子哥哥,和我那不甘寂寞的二皇兄,他們哪一個不將我當成敵人? 即便這些年我飛鷹走狗,在京中留下的都是污名,每日游山玩水,全然不理任何官員的巴結,你看他二人可曾想過放過我? 這么些年,我在軍中無一人,在朝中無一人,除了你這個禁衛軍大統領,沒有一個人在我麾下聽命。 可是呢? 他們安插親信,結黨營私,其目的,無非便是那把父皇遲早要讓出來的龍椅。 我可以不爭不搶,但是我不能不早做準備,至少,我不愿等到刀斧加身的時候,沒有一點依仗。 所以我亡乞活軍派人,對一些有清名的官員施恩,甚至不惜引起父皇猜疑將蘇七七送往楚國公府。 一切,都是為了自保而已。” 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三皇子李封自幼散漫,不喜歡勾心斗角,但是那兩位并未打算放過這個弟弟,一個個的都打算給弟弟點教訓。 李神通的兒子,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李封只是不愿斗,并不是不會斗。 他的才智,可以是三兄弟里面最高的。 正是因為這一點,李神通才格外喜歡這個兒子,奈何他的喜歡,對于李封而言,卻是一支支利箭。 許破虜嘆了口氣:“唉...殿下的苦楚,末將明白。” 李封展顏一笑:“沒事的許叔,我的厲害你還不知道嘛,多少膏粱子弟在我手里吃癟,又有多少才子最后都被我給踩下去了。 陳華是個人才,但是他不是一個甘居人下的人才,我不需要他成為我的人,但是我需要他成為我的朋友。 稽查司那邊的人這人重義輕利,對幾次三番朝他下手的同門師弟他都屢次放過,證明這個人還是有仁義之心的。 這次,我們得給他一點幫助,讓他知道京中除了他關心的那些人在擔心他,還有一個跟他沒什么關系的人也在擔心他。” 許破虜遲疑道:“好倒是好事,可此子心高氣傲,怕是不會那么簡單接受殿下的善意。 再了,當初是殿下將他弄到漠北苦寒之地的,他若是個睚眥必報之徒,怕是會記恨殿下呢!” 李封聳聳肩,很輕松的道:“不管是感激也好,憎恨也罷,至少,他能夠記住我不是?這次他八成不會有事,所以我們這算不上雪中送炭,頂多就是錦上添花吧!” 許破虜雙手一攤:“那就聽從殿下安排。” 很快,京中敕令和圣旨差不多同時到達邊境,漠北四大邊軍在乞活軍開赴北狄的七之后紛紛集結,帶著糧草帶著輜重,以每日百里的速度朝北狄草原疾馳而去。 此刻,乞活軍已經屯兵克烈部附近,將個克烈部圍得水泄不通。 剛剛才當上族長的金兀術怎么也沒想到,他前腳當族長,南齊人后腳就過來了。 因為跟黑槍部一戰的緣故,克烈部元氣大傷,現在的克烈部,根本就沒有跟兩萬乞活軍一戰的底氣。 無奈之下,他只得低聲下氣遣使交涉,當得知金兀術是陳華幫助得到族長位置之后,對面大將竟然點名要見金兀術。 議事氈房內意見不一,有人不能去,南齊人狡詐,只怕會設陷阱。有人可以去,若是不去,克烈部覆亡在即。 最后,大家爭執不下,全都看向金兀術。 現在是不是去,決定權在金兀術手中。 “都不要了,我去會會南齊的塞上長城。”金兀術最終還是決定去跟冉閔見面。 他是參加過對南齊戰爭的,自然知道冉閔的存在,也清楚冉閔的赫赫威名。既然人家點名要見他,在勢單力孤的情況下,他便是拒絕,最后也得見。 乞活軍駐地,冉閔坐在椅子上目光森然,金兀術感覺頭皮發麻,卻不得不老老實實的站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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