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勛出身綠林,下手極為陰狠,攻擊的地方都是朝著陳華的下三路。
陳華也不賴,他出身疆場,出手都是殺招,兩人之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火氣,已經(jīng)不是劉長遠三言兩語就能說和得了的。
二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個難解難分,劉長遠在一旁十分無力的叫嚷著,而專心打斗的兩人,哪里有功夫理會他。
打了約莫一炷香功夫,陳華一拳砸在洪勛胸口,洪勛也一腳踢在陳華大腿部位。
二人短暫的分開之后,洪勛再次揉身而上,而陳華,卻并沒有馬上動,因為他剛才那一下,已經(jīng)受了傷。
洪勛不愧是綠林行走的老江湖,腳底竟然有機關,一腳踢過來之后,給陳華的大腿來了一道不小的傷口,鮮血順著傷口流出,雖然不是很多,卻讓陳華行動不便。
看血量就知道沒有傷到大動脈,陳華站在原地沒動,怒吼一聲:“這是你逼我的!”
本想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看誰的本事高,沒想到對方率先用下三濫手段。
如果洪勛不用這樣的方式提醒他,他差點忘了自己的師父叫范無咎,是一個用毒高手了。
當洪勛再次欺身而上,準備給予陳華致命一擊的時候,陳華突然伸手一揚,洪勛感覺有什么東西從陳華指間揮灑出來。
把手縮回來想要捂住口鼻,為時已晚。
緊接著,洪勛捂著胸口簡單站立,腳步已經(jīng)有些踉蹌,臉色十分難看的他伸手指著陳華:“你...你...”
陳華一瘸一拐的慢慢走近,不屑的道:“你什么你!玩暗器偷襲,老子是你祖宗!看在劉叔的面子上交你一聲洪叔你就真的以為你是我叔了?
王八蛋,是你自己先玩陰的,可不能怪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劉叔,別的都不說了,你我信得過,他我信不過。
在拿下六大家族之前,先讓他閉嘴,他能照常吃喝拉撒,不過得有人伺候才行。至于其他的,我就管不著了。”
劉長遠臉色十分難看,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就剛才的事情,他都覺得洪勛有些過分了。
然而畢竟是自己的義兄,來自己這里做客被人弄成這樣子,就算是給洪家送回去,難保洪家不會找麻煩。
看出他為難的神色,陳華問道:“可是擔心無法交代?”
劉長遠點頭道:“服章,我義兄的確有不對的地方,可被你弄成這癡傻模樣,我也無法跟洪家交代啊!”
陳華道:“那就不要給洪家交代了,知道這個地方的人應該不多,一時半會,也沒人能找到這里來。”
“服章,我義兄雖然做得不對,可也沒有把你怎么樣,你就放他一馬,等他恢復之后,我讓他給你擺酒賠罪。”劉長遠懇求道。
洪勛是他義兄,這些年幫過他不少,他不是很希望義兄會變成一個傻子。
陳華臉色微變:“叔父就不用再說了,既然我已經(jīng)當著你們的面把我的計劃說了,就必須要保證沒有人會把我的計劃說出去。
姓洪的剛才已經(jīng)準備對我下手,如果我把他救好,你能保證他不往外說我的計劃?
劉叔未必想得太過天真,他跟你關系好是跟你,不是跟我,我可以給你面子也只是跟你,我不用給他任何面子。
今天沒有順手殺了他,已經(jīng)算是給劉叔你面子了,如果劉叔糾纏不清,小侄只好得罪了。”
這話說得十分強硬,劉長遠也不好怎么回答。
他不是很清楚陳華的性格,卻清楚陳華的行事風格,所以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卻說陳華。畢竟這件事站在陳華的角度,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松口的。
警告完畢,陳華直接離開。
劉長遠想到洪家的人很有可能只知道洪勛出來,卻不知洪勛去了什么地方跟什么人見面,畢竟他們兩個見面都是十分秘密的事情。
于是他讓家仆將洪勛抬上馬車,然后找了個犄角旮旯將洪勛放下來,又給了一個小乞兒一些銅板,讓這小乞兒去將洪家的人找來。
至于那幾個負責這方面的家仆,回到家中之后全部收拾行囊遠走他鄉(xiāng)。
至少在陳華將六大家族拿下之前,他們是不可能回故土了。
讓洪勛閉嘴,是陳華現(xiàn)在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畢竟他不可能當著劉長遠的面把洪勛給殺了。
另外一邊,知道消息之后洪家很快就來人將洪勛給帶了回去,得知自己的父親變成這樣,洪勛的兒子洪賜雷霆大怒,上好紫檀木椅子都不知道被他怕爛了多少把。
盡管對他來說,父親變成這個樣子,利于他掌控洪家,可一些場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畢竟漕幫內(nèi)部幾個當家的,都是跟著父親水里來火里去的老兄弟,資歷什么的都比他要老很多,這些人未必會對他服氣。
洪家一方面開始全城搜索戕害洪勛的人,另一方面則開始了緊張的爭權過程。
二當家洪生,三當家張必粗,四當家王宇,這三人都是漕幫內(nèi)部的元老,各自手里都掌控一部分人手。
現(xiàn)在洪勛成了這模樣,那幾位當家的得知消息之后就過來要見洪勛,可是卻被洪賜給攔住了,說是父親需要休息。
越是不讓他們幾個見,他們幾個心思就越活絡,洪生是洪勛的堂弟,他花錢從一個負責將洪勛抬回來的漕幫幫眾口中得知幫主真的已經(jīng)變成了不能動的傻子,唯有一雙眼珠子能夠滴溜溜轉悠。
有洪勛壓著,他們幾個不敢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可現(xiàn)在洪勛變成傻子,他們的想法就冒出來了。
洪生牽頭,將張必粗和王宇叫上,三個人一起喝了點小酒之后開始謀劃該如何謀奪幫主之位。
“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么想的,不過我是覺得洪賜這小子太年輕,根本就無法統(tǒng)領漕幫。你們要是愿意幫他,提前跟我說,我好早做準備!”洪生先打開話匣子。
張必粗人如其名,聞言粗聲粗氣的道:“二哥,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大哥變成這樣,說不定是洪賜那小崽子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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