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且靜觀其變,就可以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貨色。”
天鵝強行忍著怒氣,觀察了有兩個小時,男子都沒有動作。
“怎么還不上來?不會是淹死了吧?”男子張起來在河里打撈了一陣子,始終不見人,頓時心慌了。
朝四周看看,荒野寂靜、悄無人煙,男子嘀咕著:“我沒想殺她的,是她自己淹死的,怨不得我!這里好像沒有村莊,就只有河岸邊一個茅屋,是她住的地方。
我要是放一把火將茅屋燒了,那這里不就等于沒人住,壓根就沒她這個人嗎!”
“他他”天鵝被氣的差點吐血,想沖出去阻攔。
我死死的拽著天鵝,并捂住她的嘴,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一間茅屋而已,燒了可重新搭,又不值幾個錢!”
火燒了起來,不久之后化成一堆灰燼。
男子賊頭賊腦的在周圍溜達了一圈,確認沒有人,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此地。
我松開天鵝,天鵝憤怒的撲到自己的茅屋跟前,吼道:“他殺了人,還要放火燒屋子,明顯是毀尸滅跡,罪大惡極,我要殺了他!”
“心痛嗎?”我問道。
“痛?倒不覺得,就是十分生氣!”天鵝思索著答道。
我說道:“既然不痛,又何必為情所傷?看看那個家伙,把你推下河的時候,竟連一滴眼淚都沒流,而他腦子里所想的第一個念頭是放火行兇、毀尸滅跡。
可見他對你也沒有絲毫感情,當(dāng)初愿意娶你,也僅僅是因為你長得漂亮!
你若是沒有這副俊美的容顏,他絕不會正眼瞧你一眼!”
“不要為情所傷意思是讓我放棄殺他?”
“對,你若是殺了他,則你就造下殺孽。來世是要償還他的!”我說道。
天鵝搖頭道:“是他先殺我的!”
“紙鵝而已,目的是在考驗。若是他真把你丟下河,你善水性,根本淹不死的!你得要明白這其中真正的因果關(guān)系。
而不是只看單純的表面,覺得紙鵝可以被淹死,那么你就真能被淹死?”我說道。
“這倒也是可是總覺得放過他,太便宜他了!”天鵝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惡人有惡報,他的面相顯示已經(jīng)得了臟病,用不了多久就會潰爛,治不好,會死的!”
“臟病是指那方面的病吧,跟夜市女人所染?”天鵝紅著臉問道。我點了點頭。天鵝冷哼道:“呸,原來他如此不知自愛,我還以為他是什么好人。
哎,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前世同類,覺得倍有親切感。可誰知道來世做了人怎么品行如此低賤卑鄙!前翻遇到的好幾個前世都看起來尊貴的人,竟然這輩子做人也是低賤萬分!
不過呢,好在我都沒有真正跟他們承諾、走入婚姻殿堂。
否則,以我天鵝忠貞的性情,勢必要從一而終。”
我笑著道:“那你實在該慶幸,而不是生氣!”
“對啊,確實該慶幸,我都沒有記住那些人的名字,那么他們并未在我心里留下深刻烙印!與他們的糾葛可以說是一斬就斷!
原來沒記住名字,就表示我跟他們這些低賤卑鄙的人沒有姻緣!”天鵝興奮不已。
她的話,叫我心里有了些別的想法,便詢問:“那你到現(xiàn)在為止,記住幾個人的名字了?”
“離先生,離未,算一個。還有”天鵝說到這里,蹙著秀眉,打住不說了。
“說下去,直面你自己的內(nèi)心。”我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
天鵝被我犀利的目光看的不自在了,才勉勉強強的說道:“還有馮敬。”
“那就對了,你心里所記住的人,才是真正內(nèi)心愿意去喜歡的人。
你別著急反駁,先說我,你之所以能記住我,那是因為我是捉妖人,對你有威懾力。加上這幾天一直跟在你身邊督促并保護,于恩于理,你是不得不記住我。
這其中可沒有任何情分!
而你記得住馮敬的名字,他跟你接觸的時間并不比那些敗類接觸的時間長,對你的好,也不及那些人的十分之一。
但你卻記住他了,說明他在你心里已經(jīng)烙下烙印了!
或許是你化作人形后所見的第一個人,也或者他是給你第一頓飯的人,這才讓你對他的印象難以磨滅。
那么,于恩于情,你都會記住他,并且喜歡他。只是你自己內(nèi)心不愿意承認罷了!
你自己標(biāo)榜高雅圣潔,卻僅僅只是去看那過往的前世。根本不注重眼前當(dāng)下!更加沒有展望未來。
所以,你目光短淺,甚至古板老套!倘若將你那雙類似天眼的眼睛拿走,那么你不會再介意他前世是牛是馬,是否低賤如泥,則你一定會愛上他!”我朗聲說道。
天鵝陷入沉思,這個問題顯然她有想過,她是被自己的能力給約束了思想行為意識!
“可是,每當(dāng)我看到他時,心里總是會想著他的前世是馬,為人所驅(qū)使奴役,就覺得他低賤如泥。我過不了心里的坎!”天鵝惴惴不安的說道。
“暫時將你的眼睛封了,然后我?guī)闳ヒ娝莻時候你若是改變這個想法,就不要再欺騙自己了!”我說道。
“可以暫時封眼嗎?怎么做?”
“很簡單,用鹽水!”
“原來是這種辦法,我知道普通的眼睛見靈體用鹽水封眼很有效,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天眼的效果,以及以后的修煉?”天鵝說它的天眼還不算完善,如果天眼完善了之后,可是連人心善惡都可以一眼明辨的。
“放心吧,只是暫時,身體會有免疫力抵抗,藥效一過,長時間內(nèi)不要再使用,則不會有影響。”我說道。
封了眼睛后,我?guī)е禊Z回到了牧場。
馮敬正在和狄輝鍘草、喂牲口,我這幾天沒有幫忙,牧場里的活堆積的很多,他們忙的不可開交。
人在忙碌的狀態(tài)下,是沒有閑工夫傷春悲秋的,所以馮敬也漸漸的忘記了天鵝說的那些刺傷內(nèi)心的話。
“看不見他的前世了!”天鵝反復(fù)的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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