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秋聞言臉色也是一沉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是那么的,據這東西不是一般人家能夠隨便掛出來就行,還得請人做法開眼,開了眼才有效果,你看……”一邊,他一邊走上前面的臺階,站的高了一點,手里的打火機離門頂更近,那鬼臉面具也看的更為清楚。 果然,只見那紫黑色,怪模怪樣的鬼臉面具上,額頭中心,卻是點了朱砂的,黑暗中看著,仿佛有一顆赤紅的寶石十分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鑲嵌了什么寶石呢。 不過一想到里邊進去多時的村長等人,一時間洛秋也是沒有多少心思繼續研究這玩意了。 思緒間,洛秋已經率先走入了大門內。 那大門里漆黑無比,也不知是個什么所在,洛秋一進去,便只留下一個漆黑暗淡的背影,仿佛隨時會被周圍的黑暗給吞沒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洛秋心中的預感還是如何,心底里隱約覺得,這地方的氛圍有些不對勁,迷迷糊糊中,仿佛確實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似的。 這種感覺讓人渾身發毛,身后的秦肅則是一眼不發同樣走了進來,見此洛秋當即跟在秦肅旁邊,有了一點兒舒心,才覺得放心許多。 這大門后面是個窄窄的院子,旁邊有三間矮房,大約是灶屋一類的地方,正對著的房屋要高大許多,門也是爛的差不多了,洛秋兩人直接走進去后,里面的情形讓人大吃一驚。 這里面雖然結滿蛛,落滿塵灰,但家具擺件齊全,比之村里頭的那些破爛,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只不過太久沒人打理,大多老舊,一進入房間,便是一股潮腐味兒。 “有錢人。” 洛秋感嘆一句旋即繼續點著打火機繼續搜索其它房間,連同廂房、主臥、后院等一一尋摸了一遍,最后還找到了一個類似庫房的地方,只不過里面全都是空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家的原主人,光是看著府邸的輪廓,可真是闊綽戶,廂房里的一張老床,很明顯不是近代風格,八成是從清朝那個年代的物件的,上面兒鑲著金,雕文繁復,即便落滿灰塵,也讓人深深地感覺到一股古老的富貴感撲面而來。 洛秋和秦肅將這破敗的大宅子尋摸了一遍,越看越覺得疑竇重重。 這宅子沒有門鎖,大門很多都敗壞了,無遮無擋,誰都可以進來。 而里面塵灰密布,很顯然許久沒有人來,原來的主人,估計也沒有回來過。這屋內,有諸多精美扎實的桌椅擺件,日常器具,自用或者拿去買賣,都有一定的價值。 估計是這村子里沒看到眼前的財富,反倒是瞄上了墓地里的金銀首飾的緣故,這些可都是古董。雖然不清楚這些物件的具體價格,但光是先前看見的鑲著金的椅子,以及上邊復雜的雕紋,顯然絕非普通貨色,雖洛秋對藝術方面不是很在行,但依舊覺得極具美感,絕對價值不菲。 再加上這可是古玩意,這價格就更加高昂了。 只不過現在洛秋有些好奇的是,先前村長一行人明明是走進了這府邸,只不過這會兒他們到底是去哪兒呢?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 正琢磨著,前方的秦肅,突然轉過身,回頭看向洛秋身后,神色十分警惕。 見此洛秋嚇了一跳,以為是身后有人,連忙也跟著轉頭,但回頭也只看見了月光下影影綽綽的院子,不見有什么人。 “怎么回事?人嚇人嚇死人。” 一向嚴肅的秦肅顯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皺了皺眉,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好像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倆?” 見秦肅這么一,洛秋頓時愣了,心中猛然一跳。 原因無它,因為這種感覺,洛秋也有。 只不過,每當感受到那種窺視的目光,洛秋回過頭時,都沒有發現有什么人影,因此洛秋以為是自己疑神疑鬼,便也就沒放在心上。 但沒想到,此刻連秦肅也有這種感覺。 倘若只是洛秋自己一人覺得有人跟蹤,那也就罷了,現在連秦肅都有這種感覺,那么就很有可能,真的有人在跟蹤他們兩人。 正當洛秋和秦肅準備繼續往里尋找時,便聽遠處里邊傳來一聲喝:“誰在后面?!” 槽糕! 見此秦肅也反應夠快立刻松了打火機,光芒一滅,將自己和洛秋一起掩飾進了夜色里,緊接著,便見院子深處的草叢里,正有人舉著火把迅速跑了過來,顯然他們先前并沒有走遠,聽到了后邊的動靜以及打火機微弱的光芒。 見此洛秋和秦肅趕緊躲避起來。 這地方比較開闊,躲避的地方較少,無奈之下只好躲進了旁邊一座黃土房的道里。 村長這群人可是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要是被人發現,要知道,像這種窮山惡水,山高皇帝遠,法律都不好管的地方,被逮著了。按照村長先前和崔大夫的談話來看,鐵定是就地解決! 一邊倉惶失措的躲著,一邊兒聽著那邊來的動靜,來者似乎不止一個人。 “人呢?不見了?”是個粗礦的男人聲音。 “不會是那幾個外鄉人吧?”話的也是一個男聲,只不過這個略顯尖細十分刺耳。 “這地兒,咱們本鄉人這么晚了可不會過來。”這男人又繼續道。 那粗礦的男子似乎有些郁悶:“可是這沒看見人吶,估計剛剛的光應該是什么***蟲吧。” 這邊的方言喜歡將螢火蟲這樣叫,這樣一聽,那尖細聲男子則相信了,沒有言語。 此時另外一道男人的聲音轉而道:“肯定是,唉,不管了,咱們走著。” 直到確定那兩個人走遠,洛秋和秦肅方才齊齊的松了口氣,摸了摸竟然不知不覺兩人的后背都是有些冷汗浮現而出,畢竟這要是被這群村民發現,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再這村子里的秘密可是見不得人的。 兩人躲藏的巷道很窄,可以是連一人寬都沒有,因為這也不能稱之為巷道,只能是兩道很窄的門檐,洛秋和秦肅用手掌分別支撐著兩側。現在知道那兩個家伙已經走遠,頓時仿佛像是泄了氣一般,整個落了下來。 秦肅率先落了下來,至于洛秋則是.... “哎喲!” “怎么回事!”洛秋這一聲驚呼倒是令前邊的秦肅驚愕的轉過頭來,有些神色緊張的看著洛秋。 洛秋這一摔,直接就整的爬不起來了,一時間連回秦肅的機會都沒有。 下來的時候大腿內側的肌肉群一個不心整個拉傷了。痛的洛秋眼淚都出來了,卷縮在地上,除了哼哼唧唧,就不出一句話。 見此秦肅哪里還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么,立刻蹲下道:“怎么樣?” 洛秋強忍著這股劇痛,道:“還....還挺得住。” 秦肅不愧是曾經參過軍入過伍的,這野外求生本領簡直甩洛秋好幾個圈。他伸手扒拉著洛秋摔倒的地方,道:“是這塊凸起的磚塊,你運氣不好,身子下的太急,剛好撞到了凸起來的地方身形不穩,這才造成了肌肉的拉傷。” 接著卻見秦肅則是猛然握住洛秋的腳腕,接著將洛秋的腿猛然往后一扯。 “啊!我去你大爺!” 這一下子卻是痛死洛秋了,根本就抑制不住的嚎叫起來,這也是那兩個人似乎真的已經走得很遠的緣故,不然還真會去而復返。 但奇怪的是這效果,還真是比較拔群,雖痛了那一下,但接下來原本大腿內側的刺痛,竟是緩和了許多,大腿也能活動活動了。 雖如此,但洛秋只覺得去了半條命,這種痛苦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能理解,虛弱道:“這應該不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吧?今晚可是難得的好機會,鬼知道他們明后還會不會再下這墓穴了。” 洛秋心底里還惦記著村長一行人,畢竟這關乎著積分,而積分可就代表著離開這鬼地方的資本吶。 秦肅似乎被洛秋的話語給弄得微微一愣,不禁苦笑道:“沒想到你這子還這么有精神,按理這樣的傷勢,一般都要好好調理的,肌肉拉傷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傷。”完便沉吟了片刻,轉而四下打量著周圍,似乎在尋找著什么道:“這種鄉下應該是有那種常見的草,我去給你取一點過來,嚼碎摸在腿上至少以后不會落下病根。” 話間,他示意著,旋即將磚塊周圍的雜草清理了一下,很快,便整理出一處干凈的地方,示意洛秋坐著,洛秋這時候也不客氣也是慢悠悠的挪了過去。 秦肅起身朝外走去,不一會,大約十多分鐘的樣子,卻再一次見他回來時,他的手里拿著一揣草根,這些草根似乎是那種很熟悉的野草,不過又似乎不大一樣。不過洛秋現在疼的直咬牙卻也不好問,只見秦肅將這些草根放入自己嘴里,大約嚼了一分鐘,旋即將一團綠色的草泥敷在了大腿處,來也神奇,這草泥敷上之后,這疼意一時間便是好去了大半,再次呼吸之間倒也不疼了,腿上涼颼颼的。 “秦大哥你這還真有一手!”洛秋驚訝道。 “話這到底是啥草啊?” 秦肅輕笑著,撓了撓頭:“具體學術稱呼我不清楚,不過當年我那老班長這是蛇羹草,放入嘴中有一種腥味,將它熬成湯據有一種蛇羹的美味。當然也確實如此,當初我和老班長在野外時沒東西吃就吃這個。不管飽但能夠補充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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