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幕發生的極快,就連白成也沒辦法去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發生。幽木僅僅一招就攻擊了一人一熊,可謂是雙豐收。
但這對于白成來是讓他非常憤怒的。敵人在他面前殺死了他要保護的人,對于一個以守護者身份自居的他來是奇恥大辱。
安瀾父親抱著他妻子,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悲痛欲絕,他死死的按住傷口,可那血液依舊不停的從指縫之中涌出,無窮無盡。
安瀾父親按著她母親身上的傷口,久久不松開,直到手臂發抖了也不松手。似乎只有信念在支撐著他,而他的身體卻已經麻木了。
風雪依舊,早已在他身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白色,就連眼睫毛也沾上了一層冰霜,唯一能夠證明他還活著的證據便是從口鼻之中噴吐出來的熱氣。
當公熊帶著他們躲到一邊的時候,身邊的雌熊被打在臉上的風雪驚醒,她看了一眼被公熊牽著的手,雖然身受重傷,但笑容依舊涌現臉頰。
人類不能與妖獸相比,人類受了這般重傷是決然熬不過去的。而雌熊中了這一招,只是受了重傷,但卻不能致命。
雌熊緩緩站起身來,突然感覺傷口處傳來一陣冰冷刺骨的劇痛,隨后便感覺全身被嚴寒籠罩,顫抖不止。喃喃道:“我難道中毒了?這到底是什么毒?”
熊是最不懼怕嚴寒的,更別是妖獸。雌熊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寒冷。可見這毒威力之大。
安瀾畢竟是孩子,哭了許久,注意力還是被雌熊吸引了過去,看著她那傷口,驚疑了一聲,隨后望向她的父親,道:“父親,這頭熊也中了和你一樣的毒。”
雌熊聽了這話,陡然一驚,望向那男子,只見那滿臉茫然無神的男子與雌熊雙目相對,隨后又將呆滯的目光轉移到了已經死去的妻子身上。
“這位大夫,這是什么毒?”雌熊見過人類服飾,所以懂得一些,她見到男子身著的是大夫服飾,所以認定男子一定是醫者。
男子沒有看她,語氣空白無力,回答道:“這是寒霜派的獨門毒藥‘泌雪沙衫’。只要中了此毒,便會日夜倍受寒冷刺骨之煎熬,夜晚子時更甚。此毒起初只是一個冰霜點,過一便會增長一點,直到寒冰紋路布滿全身便是死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無力回。”
他著,敞開了自己胸前的衣物,只見胸口處有著一個極大的雪花形紋路,其上晶瑩剔透,熒光耀耀。他合上衣物道:“十前我上山采藥,有妖獸首領阻攔,我不顧他們的阻攔硬闖上山,結果被他們打了一掌,中了此毒。若不是我用草藥壓制,恐怕毒性蔓延的更快。”
“有解藥嗎?”雌熊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男子不慌不忙,從其語氣之中似乎有點生無可戀的味道,緩緩道:“當然是有的。劍冢墓府里面就有一種藥可以根治此毒,據傳長在墳嶺林墓之中,形似靈芝,閃著光芒,如同燈火,名為‘鬼燈靈芝’。”
“只要有了這株主藥,再配合我秘制的藥材配方,絕對可以破解此毒。”完那男子嘆了一口氣,只聽其低低道:“罷了罷了。不重要了。生亦何歡,死亦何哀。沒了戀兒,我茍活在人世還有什么意義。”
他這話的時候聲音壓的很低,而且話到一半的時候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兒安瀾,而后依舊是將這句話了出來。安瀾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但身為妖獸的雌熊自然是聽到了。
雌熊聞言,道:“好,既然這樣,我去劍冢墓府拿這主藥,只要你能治好這毒就行。”
那男子道:“劍冢墓府若是這么容易就能進去的話,我的毒就不用拖延這么久了。”
“哦?難道里面有什么危險?”雌熊反問道。
“何止危險那么簡單。不其他的,就連劍冢墓府門前的三魂陣就沒人輕易走的過去。就算僥幸走過去了。第一道險境便是要通過惡水溶洞,里面的蝕尸水威力無窮,只要是沾染到一丁點,任憑你是絕世高手也會被化為一具白骨。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沒有辦法的是漫充斥著蝕尸水散發出來的毒氣,只要吸入一點點,那便是必死無疑。”
“難道沒辦法了嗎?”雌熊問道。
“自然是有的。只是被寒霜派人封鎖了。我們得不到罷了。”男子面色凄涼,盡是哀傷之色。
“那是什么?”
“青蔓海羅果。只要吃了這果子或者喝了這果子的汁水,便可抵御那毒氣至少十個時辰。如果用那汁水涂抹身體,更是可以不用懼怕蝕尸水的侵蝕。只是青蔓海羅果在海羅花園之中。外邊是沒有種植的。海羅花園現已經被寒霜派控制住了。外人根本進去不了。”
“海羅花園在哪里?”雌熊問道。
男子指了指正西邊方向,淡淡道:“離此地十余里,花草茂盛深處便是。劍冢墓府在正北方三十余里。”
“好,等完結了此地的戰斗之后我便去一趟。”雌熊沒辦法了。打算背水一戰。
再看白成這邊,他一人面對炎以及幽木二人。面色不改。凝神靜心。這等氣勢更勝世界上許多修行之士。
風雪呼嘯,伴隨著滾滾濃煙,猶如烽火狼煙,火焰耀耀,發出通紅的光芒,將四周照的紅印印一片,炙熱的溫度烤的人面部發燙,而背部的寒意卻陣陣襲來,讓人徹底的感覺到了冰火兩重的味道。
火焰燃燒的噼啪聲伴隨著呼呼風雪聲充斥著整個人的聽覺,濃烈的焦糊味一陣陣襲來,嗆的人快要窒息。安瀾望著熊熊大火中的鐘樓,被削掉的那一半頂上濃煙滾滾,根本看不到絲毫人影。
她有些替白成擔憂起來,望著父親,道:“爹,那位大哥哥怎么還沒有出來?會不會出事了?”
男子早已將安瀾摟在了懷中,他順著目光看去,見到那火光沖的地方,道:“應該不會出事吧?大哥哥是修仙者呢。他不會出事的。”
“呀~”
一聲怒吼從那樓頂炸響,怒吼聲過后便看見一道身影直沖際,最后落到與炎二魔同樣高度的空中,定睛一看,赫然發現此身影便是白成,此時他腳下如同踩踏水面一般,不斷上下跳躍,每跳一下都會產生一圈真氣波紋輕輕暈開。
幽木看了白成一眼,對著炎道:“原來這子還不懂得驅物飛行之術,不過他這功法看上去倒是不次。有些厲害,竟然憑借肉體就可臨空渡步。不簡單。只是似乎不能夠靜止,必須依靠跳動或者移動來保持。”
炎冷哼一聲,道:“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今日我們兩個必須得報仇。不除了他,難以泄心頭之恨。”
他話間,雙拳并攏,隨即緩緩拉開,只見一道圓柱形炙紅色的棍子在其面前慢慢成形,就在那一刻,炎大喝一聲,一根將近兩米的被燒的通紅的鐵棍被他拿在手中,徑直朝著白成沖去。
面對襲來的攻勢,白成雙眼絲毫不眨,只是輕輕一個側移便躲了過去,不料炎再次反轉打來,白成反身扣住棍子,左手巖皇拳蓄勢待發,準備將他一擊斃命。
巖皇拳乃是二階功法,威力發揮到極致完全可以擊殺一名五魔。畢竟算下來,五魔的層次也就在夜魘中期和上期之間。不會超過太高。
就在他扣住棍子的時候,只見右手處發出滋滋聲響,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急忙轉頭看去,原來那棍子溫度極高,他的身體根本抵御不住。不得已之下急忙放開。但左拳蓄勢已成,不得不打出去。便一往無前的轟了出去。
而就在這一刻,炎的棍子反轉橫掃而來,將那勢如破竹的巖皇拳虛影打的飛灰煙滅。這萬萬沒有料到的一幕讓他一驚。身子急忙后退,帶出無盡虛影。而炎的反應也不慢,棍子擺尾而來,但卻打空了。正值白成得意之時,那棍子尾部一道火紅真氣如同急速火焰噴吐而出,直接在他胸口劃出了一道傷口。
“怎么回事?這是法寶?”他驚愕之極。還以為這只是對方凝聚出來的火焰棍。看著胸口一道傷口,散發出一股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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