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憶琴室內云霄依舊情緒緊張,執著不舍。而室外,白成幾人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文宇,都是驚愕的模樣。唯有白成表現的還算淡定。畢竟這一路而來,文宇都是以無門無派自稱,突然他是有門派的人,而且還是和憶琴洞主人云霄同門同派。讓人不驚訝也是做不到。 文宇掃了眾人一眼,道:“那一年,正是他風華正茂的時候,當時的他一聲正氣,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可是后來他卻遇到了易湘琴,從此對她一見傾心。為了接近她,他不惜一切代價,找盡了所有的辦法。” “當年的易湘琴還只是個少女,但卻有著一副堅毅果敢的氣質。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卻有著比之任何男子都不及的氣勢。她自稱來自于炎州,孤身一人來到冥州,勢單力薄的她卻惹了當地最有勢力的一個門派金鷹門,偷走了別人的鎮派之寶‘金鷹環’。被那門派的三大長老圍困在金鷹山腳下,身處劣勢依舊沒有絲毫懼色。” 鐘猶問道:“那金鷹環是什么東西?為何易湘琴要去偷?她的身份又是什么?一個女孩子應該不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吧?” 文宇點頭,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繼續道:“金鷹環乃是別人門派控制守護門派的異獸‘血睛金翅鷹’的法寶。擁有那樣的法寶就可以控制那異獸,不然異獸一旦發狂,不僅傷不了敵人,反倒會把自己傷了。那法寶對金鷹門格外重要。” “當時易湘琴被重重圍困,左沖右突之下也難逃別人門派設下的局勢,就在絕望之際,云霄點燃了云霧香,很快便讓所有人身處濃濃云霧之中,他也趁亂救走了易湘琴。為了幫她躲避追殺,他自作主張的將她帶到了玉香壇。” “起初他的父親也就是玉香壇的掌門人怒斥了他一頓,堅決不容許她住進來。后來云霄一再苦苦相求,才勉強讓掌門人同意。后來他便與易湘琴膩在一起。日久生情,二人也很快墜入愛河。” “可是好景不長,易湘琴卻打起了門派之中的禁忌‘引獸香’的主意。引獸香之所以被門派視為禁忌,那是因為它的力量異常的恐怖,它可以隨機招引來非常恐怖的獸前來,那種獸可能是修為非常高的妖獸,也可能是非常少見的異獸,還有可能是靈獸,或者是傳中的神獸。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能夠擁有毀滅地之能的靈物。” “在一夜里,易湘琴偷偷前往禁地,闖了進去,正當她打開盛裝引獸香的寶盒的時候,帶領著眾弟子的掌門人立即出現在了四周。將她當場抓住。這種事情在門派之中早有規定,一旦發現,只有死路一條。外人更加不例外。易湘琴的命運當時便已經被宣判了死刑。” “在行刑臺之中,插著一炷引蠱噬尸香,那種香一旦被點燃,便會招引大量的噬尸蠱過來,將身處深坑之中行刑臺上的易湘琴吞噬的只剩下一具白骨。可是云霄知道后慌忙趕來,求父親不要殺她。可是身為玉香壇的掌門人怎么可能縱容這種事情發生。” 那一日,玉香壇刑場中,裊裊而起的煙霧彌漫住了大半個空,幾乎像是烏云壓頂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門派之中所有弟子都在周圍,漠視著這一幕。 “,你是何人派來的?竟敢覬覦我派之中的禁寶。”玉香壇掌門人一聲怒喝,瞪著邢臺上的易湘琴。 易湘琴嗤笑一聲,道:“我已落在你們手上,要殺便殺,哪來那么多廢話。” “混賬。你以為你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掌門人年紀頗大,約六七十歲模樣。他橫眼朝著跪在一邊的云霄道:“你這個逆子,都怪我平日里太過縱容你。才落到今如此地步。我給你一個機會,去,把這個斷腸蠱喂她吃下。我便不再追究你的過錯。” “啪~” 著,一個木盒被擲到了云霄跟前,木盒乃是檀木制造而成,橢圓形,手掌大,通體黑色,其上有紫色火焰紋路,精美之上又不乏古典美。 云霄一怔,顫抖的雙手緩緩拿起木盒。身子卻無論如何也是動不起來。內心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掌門人見他不行動,急忙前去一把抓住他,將他提起,丟到被綁在邢架上的易湘琴面前。 “畜生,還不快喂給她吃下。”掌門人怒喝道。 云霄的雙手隱隱在顫抖,他艱難的打開木盒,見到一如同蒼蠅大的黑色長條形蟲子待在里邊,顫動著身子,似乎已餓的慌了一般。 “別無他法了嗎?”云霄低低的嘶嚎。 “還在執迷不悟,她是來歷不明的女子。企圖瓦解我派的不菲之徒。現在不殺了她,以后會是個禍患。”掌門人義正言辭,指著云霄道。 云霄面容痛苦,艱難的抬起頭來望向易湘琴,右手早已使用真氣將那斷腸蠱包裹了起來,懸浮在指尖,對著她道:“湘琴,為何……為何會走到這個地步?” 易湘琴倔強的很,看著他,道:“看你這樣子,像不像個男人?要給我吃就快點。難道我還怕死嗎?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是魔族紫陽宮的人。紫陽宮的掌門人是我的姨父。” “什么?”那掌門人聽到這話,大驚失色,望向云霄,指著他,手指氣的發抖,道:“好你個孽障,尋常女子你不愛,偏偏惹上魔族的人。我今無論如何也是留不得她了。她今日必須死。” 云霄聽到這話,反而并沒有多驚訝,而是道:“魔族又怎樣?我愛的是你的人,與你的背景無關。湘琴,你若點頭,我愿豁出性命救你出去,哪怕……哪怕背離正道,我也不在乎。” 易湘琴聽到這話,臉上明顯涌現了一抹微笑,但隨后立即收斂,繼續道:“廢話少,我今日栽在這里算是認了。早已沒了回去的念頭。你還啰嗦什么?他們要折磨我就如了他們的意吧。” 當云霄出這話之際,掌門人臉上漲的發紫,一巴掌揮了過去,云霄轟的一聲橫飛了出去,砸中了無數碎木瓦礫,墻壁坍塌了幾面,灰塵飛揚,已是埋沒在了廢墟之中。而在那電光石火之間,性子剛烈的易湘琴主動一口將那斷腸蠱吸進了腹中。 “云霄哥。”剛剛吸入進去,云霄便被他父親打了出去,易湘琴依舊是心疼云霄的安危,厲聲喊了出來。一句話剛喊出口,頓時面容抽搐,手足亂動,凄厲嘶嚎起來,斷腸蠱在其體內不斷破壞,此刻的她那是生不如死。 “湘琴。”即使砸進了廢墟之中,云霄依舊是心系易湘琴的安危,如同猛虎沖出了廢墟,朝著易湘琴沖去。 “攔住他。”掌門人一聲令喝。急忙沖出幾名弟子將云霄擋住,立刻便將之按在地上,令其絲毫無法動彈。只能在遠處眼睜睜的望著易湘琴受罪而拼命吶喊。 掌門人望著易湘琴,冷聲道:“魔族女子,紫陽宮。哈哈……好,好。今日落在我玉香壇手中,老夫正好除魔衛道,給正道一個交代。” 面對綁在邢架上抽搐掙扎的易湘琴,在場將近幾百號人各個面容冷漠,沒有絲毫憐憫。甚至還有的面容帶笑,似乎非常解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易湘琴終究是熬不住那般的痛楚,昏死了過去。那掌門人一揮手,一名身著長袍模樣的人走了上來,走到易湘琴面前,將手指放在她的鼻間,隨后恭敬對那掌門人道:“回稟掌門,這魔族少女已經死亡。” “什么?”不遠處的云霄聽到這話,整個人僵住了,雙眼圓睜,死死的盯著垂著腦袋的易湘琴,腦海中掠過千萬個畫面,盡皆都是過往的回憶。 掌門人一揮手,道:“將她的尸首用巨獸飛鳥日夜兼程運往水晶宮,讓他們去定奪。同時廣貼告示,告誡所有人以除魔衛道為己任。” “是。”那人恭敬領命。 “不~”云霄怒吼起來,振臂起身,按住他的幾個人全部被掀飛,他發了瘋般的朝著易湘琴沖來。 “快,攔住他……攔住他。”掌門人隨后才反應過來,急忙命令弟子將他攔住。可惜沖上來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擋得住他的腳步。全部被打飛。無所阻擋。 他沖到易湘琴面前,一腳踢斷邢架,解開她身上的繩索,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身外的弟子不斷將他們扯開卻是死活也撼動不了。 那檢查易湘琴死訊的人見到這一幕,急忙喝道:“都退下。讓他看那魔女最后一眼吧。畢竟我們是正道,不像魔族之人冷血無情。” 完,眾弟子相互看了幾眼才緩緩退了下去。徒留下云霄抱著易湘琴撕心裂肺。 邊,風輕云淡,碧空蔚藍。似乎連飛鳥魚蟲也沒了聲息,唯獨那人凄苦的哭淚聲在空回蕩。四周濃烈的煙火味刺激的鼻腔難受,代替淚水滴落了下來。 “沒了你,獨留我一人在世上又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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