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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記行 正文 第十章智退小公子

作者/望月聲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條山間小路。

    四個壯漢,抬著一頂大紅喜轎,踏上這條山間小路上。

    這四人在山路上行走如飛,視本該由八人去抬的大轎如無物一般,顯然,他們不是練家子,也是氣力過人之輩。

    轎內只有兩人。

    一個自然是新娘。

    另一個卻不是新郎。

    “因緣際會,真是有趣,你看,你這兜兜轉轉的,最后不還是落入我手里?”少年郎得意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屢次和我們沈家過不去?如果是沈家有哪里結怨于閣下,大可以直言說出來,如果是為割鹿刀,那你就是白費心機了,割鹿刀早已被盜,不在沈家。”穿著鳳冠霞帔更顯美麗的沈璧君,此刻臉上顯露的卻全是憤怒。

    第二次!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這個少年郎為什么總是和自己過不去?

    “我也不想和你過不去,但是沒辦法,我師父點名就是要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明明都已嫁為人婦。”少年郎語氣里,明顯帶著點不忿。

    “你師父是誰?”沈璧君問道。

    “我師父是…”少年郎說到這里,故意頓住,看著一臉求知的沈璧君。

    “就不告訴你。”

    沈璧君美目含氣,卻礙于形勢,只能強忍下來。

    “至于割鹿刀,嘿嘿,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盜,還是你們沈家故意放出的風聲?靈鷲和雪鷹到你們沈家去盜刀,至今未歸,顯然是盜刀失手,被你們沈家擒下了,是與不是?”少年郎又道。

    沈璧君正在氣頭上,咬著嘴,不說話,還偏過頭去,不看少年郎。

    少年郎伸手,捏住沈璧君下頜,強行將沈璧君的臉擰轉過來,面對自己,“我會讓你說的。”

    說著,抬起頭,在沈璧君被捏得嘟起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沈璧君羞憤欲絕。

    “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就辦了你。”少年郎淫笑一聲,伸手就去扯沈璧君胸前衣襟。

    沈璧君身體被點住穴道,無法動彈,聽著胸前衣襟被撕扯開的刺啦聲,內心絕望之下,竟欲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

    喜轎突然停住,少年郎和沈璧君齊齊控制不住身形栽倒。

    “怎么回事?連個轎子都抬不好,信不信我殺…”少年郎好事被攪,一邊大罵,一邊掀開簾子。

    卻突兀的說不出話了。

    視線順著掀起的轎簾,正好看到轎子前面,山路道邊的一塊較為平整的石頭上,坐著一個男人,橫刀于膝上,看著就不好惹,讓人想要遠遠避開。

    李楊。

    前面抬轎的一個壯漢,兇神惡煞的沖李楊喊道:“那小子,趕緊滾…”

    “住嘴。”

    少年郎冷眼看了一眼壯漢,“誰敢多嘴,我割了他舌頭。”

    所有壯漢都嚇得一哆嗦,立馬閉嘴,連大氣都不敢喘。

    少年郎這才看向前方的李楊,臉色沉了下來。

    “又是你?”

    “又是我。”

    李楊依舊坐在石頭上不動。

    少年郎臉色陰晴不定,“第二次了,我可從來沒找過你麻煩,你為什么總是和我過不去?”

    “如果我跟你說,我出現在這里,只是一個巧合,你信嗎?”李楊莫名的嘆了口氣。

    因為這真是一個巧合。

    他一路追著割鹿刀,到了這里,好不容易追上,并套上刀鞘,割鹿刀這才恢復如前。

    正休息間,卻不想再次遇到少年郎劫持沈璧君的戲碼。

    的確是巧合。

    少年郎卻不信。

    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也是巧合?

    真拿我當孩子騙么。

    現在該怎么辦?

    看著位于路前,雖然沒有攔住山路,只是坐在道旁的李楊,少年郎卻像在面對一只攔路虎般,不敢近前。

    這時,沈璧君突然從轎子一側的窗子掀簾伸頭,結果因為頭上的鳳冠太大,而無法伸出去。

    好在呼喊聲傳出去了。

    “救…“

    剛喊出一個救字,就被少年郎飛來的一腳給踢暈了。

    而正面對著李楊的少年郎,依舊保持著掀起簾子一角的姿勢和表情,仿佛什么都沒做。

    從李楊的視角,雖然看不到轎內的情形,但他又不是聾子,道:“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救命。”

    少年郎踢暈沈璧君的腳,不動聲色的收回,搖頭道:“你聽錯了,她是在喊舅舅。”

    “舅舅?”李楊都笑了。

    少年郎卻依舊面不改色,振振有詞,“她在喊我,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有的人,年紀不大,輩分很大。”

    “膽子更大。”李楊接道,然后目光似有所指的看著少年郎。

    “對嗎?”

    少年郎一臉天真狀,“大哥哥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呀。”

    “聽不懂沒關系,能看懂就行。”李楊忽然提刀而起。

    少年郎心里一抖,“大……哥哥這是要做什么?”

    李楊朝少年郎晃了晃手里的刀,“你知道這是什么刀嗎?”

    少年郎不知道他葫蘆里在賣什么藥,故而順著他的話頭,問道:“什么刀?”

    “割鹿刀。”李楊竟然直接坦誠相告。

    少年郎一驚,“這就是割鹿刀?”

    李楊點點頭,而后十分認真的問了一句,“想不想要?”

    少年郎沒說話。

    心里疑竇叢生。

    這真的是割鹿刀嗎?

    如果是,李楊又怎么可能告訴自己?還要給自己?

    少年郎心中疑慮,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相信李楊,上前去拿刀,搖頭拒絕:“我不想要你的刀。”

    “你不想要我的刀,我卻想要你的人。”李楊笑著說道,提著刀,向少年郎走去。

    他的步速并不快,如逛自家后園一般,閑庭信步。

    少年郎卻如驚弓之鳥一般,放下簾子,縮回轎內。

    下一刻,沈璧君卻從轎內飛了出來。

    也幾乎是同時,轎子后面“嘭”的一聲響,破開個洞,少年郎順著洞從轎內躍出,一溜煙向后逃去。

    一個是向前飛去的沈璧君。

    一個是向后逃去的少年郎。

    兩者幾乎同時出現,方向截然相反,李楊會先要哪一個?

    少年郎逃跑中向后看了一眼。

    李楊此刻正伸出雙手,要接住飛來的沈璧君。

    “賭對了。”

    少年郎心里松了口氣,同時,又暗暗發狠。

    “混蛋,你別得意,這人,遲早還是我的。”

    “沈璧君,你跑不掉。”

    他自問有一萬種方法能抓到沈璧君,但絕不包括和李楊硬拼。

    “跑了么……”李楊視線越過喜轎,望著已經徹底跑出視野的少年郎,絲毫沒有要去追的意思。

    雙手接住飛來的沈璧君。

    “真重啊。”李楊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好在及時穩住了身形。

    緊了緊懷里昏迷的沈璧君,看向那四個抬轎壯漢。

    這四個壯漢皆是有武功傍身之人,雖然不高,但自問打李楊這種體格的普通人,四五個不在話下,而且李楊看著也不是很厲害,接個女人都接不穩,還差點摔倒,換做平時,他們肯定是要上的,可是少年郎的逃跑,令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早已喪失戰斗的意志,被李楊目光一掃,全都嚇得拋下喜轎,奪路而逃。

    原地只剩李楊和沈璧君。

    李楊將礙事的割鹿刀隨手往腰帶里一插,一手抱著沈璧君,一手掐了掐她人中,“醒醒。”

    沈璧君緩緩醒來。

    一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以及男人環在自己腰際的手臂,驚叫一聲,一把推開李楊,倒退數步,雙手護胸,“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趁你昏迷,強暴了你。”李楊毫無防備之下,被推得摔了一個跟頭,沒好氣道。

    “什么!!我……我……”

    仿佛被一把無形的大錘擊中,沈璧君身子無力的向后倒退,臉色刷白,一片慘然,又知打不過李楊,一扭頭,竟朝著道旁一塊巖石,一頭撞去。

    “啪。”

    頭撞上的卻不是堅硬的巖石,而是一只熱乎乎的手掌。

    李楊手掌頂著求死的沈璧君額頭,滿是無奈,“逗你的,你這個人,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嗎!”沈璧君罕見的發起脾氣來,一巴掌打掉李楊頂著自己額頭的手,直起腰,怒瞪李楊。

    “那你有見過,救了人后,非但沒有聽到一句謝謝,反而被推得摔一跟頭的嗎?”李楊反問道。

    “這……”沈璧君語塞,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在驚慌之下做出的不智之舉。

    “但那本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正常反應嘛。”

    “怎么能怪我呢。”

    “你一個大男人,也太小氣了吧。”

    這是沈璧君心里的真實想法,但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卻不允許她這么說,她整了整胸前衣襟和頭上鳳冠,十分鄭重的朝李楊行了一禮并致謝。

    李楊卻背過身去,無視她。

    沈璧君心里好一陣氣。

    “前面是哪里?”李楊忽然指著山路盡頭,問道。

    “不知道。”沈璧君真想這么回李楊一句。

    但她身體卻繞過李楊,走到前面,朝前路望了望。

    前路盡是一片山野之色,根本看不到人家,如果換成是別的路,沈璧君絕對不知道,畢竟她整天窩在閨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能知外面的事,但是這條路,卻是她嫁入連家堡的必經之路,之前路上無聊時,沒少和徐媽聊起,此刻說起來,如數家珍。

    “這條山路的盡頭有兩個去處,一個是連家堡,一個是荒山,這倆地方離得不遠,前者是我夫君家,后者離連家堡不遠,傳說有金色娃娃魚,可增加練武之人一甲子功力……”

    作為穿越者,李楊自然知道金色娃娃魚是騙人的,更知道逍遙侯的老巢逍遙窟,就在荒山。

    “逍遙窟。”

    “連家堡。”

    李楊心里默默念著這兩個地方,低頭,看向腰里的割鹿刀。

    “你想去的又是哪里?”

    他總算知道了,自己來到這里并非是巧合。

    一路追著割鹿刀,李楊自然能看出,割鹿刀絕不是在胡亂逃走,而是有目的的在朝一個方向而去,這個方向的終點,不是逍遙窟就是連家堡。

    “應該是逍遙窟,畢竟里面有刀臺,是曾經置放割鹿刀的地方。”李楊猜測了一下,便先放下這個疑問。

    轉身,走到少年郎一行人拋下的喜轎前,伸手掀簾,低頭,進入轎中。

    “……”身為新娘,本該坐在那轎中的沈璧君,看著這幕,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

    她當然不能就這么離去。

    倒不是為了自己的喜轎,而是為割鹿刀。

    她清楚看到割鹿刀別在李楊腰上。

    她更清楚,以自己的武功,根本沒可能從李楊手上搶走割鹿刀。

    但是,

    “沈家先祖,一代又一代,用生命守護割鹿刀,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我沈璧君,亦如是。”

    她毅然決然的走到轎前,掀起簾子,準備豁出這條性命不要,也要從李楊手上拿回割鹿刀。

    卻看到這樣一幕:

    李楊盤膝坐于轎內,五心向上,雙眼緊閉,臉上的認真表情,是沈璧君認識李楊到現在,從未見過的。

    “原來他也有如此認真的時候。”沈璧君心道一聲,目光忍不住在李楊認真的臉龐上多看了幾眼,而后才向下移動,看向腰間的割鹿刀。

    下意識伸手去拿。

    卻在即將碰到割鹿刀時,停住。

    因為沈璧君已看出,李楊這是在運功調息。

    原來,李楊一路追逐割鹿刀,早已筋疲力盡,內力枯竭,剛才三言兩語嚇退少年郎,看似威風凜凜,不過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他現在就是頭紙老虎,一碰即倒。

    沈璧君不知道李楊一路追割鹿刀的艱辛,卻能想象得到,李楊在內力枯竭之時,對付少年郎的兇險場景,而現在又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的運功調息……

    沈璧君忍不住又把目光看向李楊臉龐,怔怔出神。

    “難道他就不怕我趁機偷襲?”

    “他就對我如此放心?”

    李楊臉龐格外認真,仿佛在說:

    是。

    沈璧君突然覺得李楊認真時候的樣子還是蠻順眼,甚至……

    好看。

    臉上莫名一紅,趕緊移開目光。

    “沈家人不會趁人之危。”沈璧君似是對李楊說,又似是對自己說,然后收回了手。

    不僅如此,還放下簾子,退至喜轎之外,警惕的望著四周,為李楊護起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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