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單的呢,就是我的聲帶上長了一個息肉,因為一直沒在意它,所以現(xiàn)在拖成了一個腫瘤。嗯……醫(yī)生可以做手術(shù),但還是很難避免傷到聲帶,所以我現(xiàn)在還在考慮之中,有點拿不準主意。” 楊夢溪的話得似乎輕描淡寫,但于伏看得出來,妮子內(nèi)心可是傷心得很呢。 是啊,本以為治好了身上的傷疤就能重拾夢想的她,陡然遭遇這樣的噩耗,換做是心理承受力差一點的人,估計早都崩潰了。沒想到這位從順風(fēng)順水的大姐,此時居然還能把這些話給笑著出來! “正好到這兒了,我想請你幫我拿拿主意。”見到于伏震驚中帶著同情與關(guān)心的神情,楊夢溪心頭一暖,幽幽道,“現(xiàn)在我爸進監(jiān)獄了,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人,所以你的意見對我很重要——我到底要不要做這個手術(shù)啊?” 此時的于伏對于常規(guī)的醫(yī)學(xué)問題,腦中早就有了足夠的知識儲備,飛快的衡量分析一番后,他搖頭道:“如果腫瘤的位置特殊,手術(shù)確實可能傷到聲帶,這就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傷,那時候你就真的永遠不能唱歌了,而且話的聲音也會變得更加沙啞……” “是啊,醫(yī)生的和你一樣!”楊夢溪嘆了一口氣,“可如果不做手術(shù),任由腫瘤發(fā)展下去,我的聲帶還是可能會壞死,結(jié)果也好不了多少啊!” 話到這里,于伏算是聽明白了,妮子是等著自己主動出給她治病的話啊!想來因為此前治好她傷疤的事,已經(jīng)讓她對自己產(chǎn)生了無比的依賴,因此反倒對正規(guī)醫(yī)院的醫(yī)生們不那么信任了。微微一笑,于伏開了個玩笑:“我老板大人,你現(xiàn)在這么擔(dān)心,是在懷疑我的能力么?” 楊夢溪知道自己的伎倆被他看穿,也是撲哧一笑,晃了晃手機:“你的能力不用懷疑,很少有人能堅持這么長時間呢!”著她又努了努嘴,目光從于伏的下半身一掃而過:“喏,都還昂著頭呢,嘖嘖,家伙可真倔!” 面對這露骨的挑逗,于伏索性也懶得遮遮掩掩了,雙手從兩腿之間移開,徑直伸向了楊夢溪的臉頰。 妮子對著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準備不足,竟然鬧了個大紅臉,心也撲通撲通加速跳了起來:這家伙要干嘛啊?我在這兒訴苦求助呢,難道他要…… 心里一個污污的畫面閃過,楊夢溪也沒抗拒,心想自己反正早就把他當(dāng)成男朋友了,撩撥也是自己出言撩撥的,現(xiàn)在人家邪火起來了,自己當(dāng)然有義務(wù)幫忙瀉火。 見到楊夢溪居然帶著點期待的閉上了雙眼,俏皮的嘴唇輕輕咬著,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更加挑逗的表情,于伏略顯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喂,你想什么呢,我是想看看你的嗓子,來,張嘴——” “討厭!”楊夢溪知道自己會錯意了,臉通紅的揮起粉拳捶了捶于伏的胸口,不過最后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嘴,讓他仔細查看了一番。 “唔,肉眼倒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從你的舌苔顏色倒看得出一些門道,你啊,別太擔(dān)心,郁氣傷肝,肝火旺了對你的病情不好!”著,他在楊夢溪的臉上輕輕捏了捏,“放心吧,等出完這一趟遠門回來,我一定幫你把聲帶治好!” “真的嗎?”如果是其他醫(yī)生給她打這種包票,楊夢溪多半是不會相信的,但此時這話的是于伏啊,剎那間,她又看到了自己重拾夢想的希望,一聲歡呼后,情不自禁的在于伏的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了一口。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于伏嘿嘿一笑,臉頰上涼悠悠的,很是舒服,隨口又開了個玩笑,“你不是了么,等你進軍歌壇了就去城里闖蕩,我可盼著那一呢,不然就得一直和你擠一間屋,指不定哪我這渾身上下就都被你研究透了!” “好哇,敢情你不是真心想幫我治病,而是盼著我早點走是不是?”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楊夢溪還是佯怒著和他嬉戲打鬧起來。 這一番打鬧中,姑娘沒有在乎自己是不是走了光,是不是被吃了豆腐,男人也沒多想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是不是有些尷尬——畢竟那兒老在人家妹子身上蹭來蹭去,難免變得有些“滑頭”。這幅場景,看上去倒真像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 鬧了一陣子過后,楊夢溪忽然在于伏的懷中愣住了,回想起剛才他的話,妮子怔怔問道:“等等,你剛剛你要出遠門?去干嘛啊?會不會有危險?” 顯然,昨晚的一場變故,著實讓她操碎了心。雖然她一直嘴上不,但于伏還是能看出來的。這也是讓他對其好感大增的原因之一。 再次見到妹子露出關(guān)切擔(dān)憂的神色,于伏心頭又是一暖,笑道:“傻丫頭,有千難萬險我也得去啊,那可是為了治你的嗓子出門尋藥呢!” 這臨時編出來的一個借口,被于伏得煞有介事。他早就想好了,反正這一趟找尋靈局的旅途是非去不可,如果照實呢,不僅會泄露佘鳳的秘密,也難免讓姑娘們擔(dān)心,可如果找借口呢,一時之間又難以想到合適的。現(xiàn)在好了,楊夢溪恰好道出了自己的病情,如果自己是要去給她尋找治嗓子的藥,其他人想來也就不會再多想了。 當(dāng)然,這只是個善意的謊言,于伏打算在回來之后,再設(shè)法用靈魚給楊夢溪治病,畢竟她的腫瘤暫時不會危及生命,到時候?qū)嵲诓恍芯驮儆靡粭l祥瑞魚,還怕不能藥到病除? 楊夢溪顯然不知道此時他的算盤,還真以為他的都是真的,頓時少女心泛濫,感動得一塌糊涂,雙眼淚汪汪的仰望著于伏,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好半之后,她才嚶嚶的冒出一句話:“那兩個壞人還沒抓到,你……你再出門不會被他們暗算吧?如果有危險的話,我寧愿不治我的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出了這樣一番話,她又想了想,續(xù)道:“這年頭還有什么藥非得你親自去找啊?咱們花錢買不行么?” 于伏聽得頓時哈哈大笑,伸手在她鼻頭上輕輕刮了刮:“放心吧,以我的身手,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傷得了我!另外,那種藥極其珍貴,有價無市的東西,別不容易買了,就算真碰巧買到了,我也不放心它的療效——你看,對你追求夢想這事兒,我能馬虎么?” 楊夢溪不懂醫(yī)學(xué),更對草藥一竅不通,不過看到于伏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她感動之余也只有選擇默默相信了——這個男人對我這么上心負責(zé),我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對他好才行…… 和楊夢溪在房間里的這一番互動打鬧和對話,讓于伏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等到晚飯時,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給了葉婉星和祝阿香聽,不出所料的是,二女并沒有發(fā)表什么異議。 對于楊夢溪這位囂張跋扈又脾氣古怪的大姐,她們一直是不太喜歡的,可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她們發(fā)現(xiàn)這丫頭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姑娘,再了,大家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面對一個因為頑疾而可能失聲的年輕姑娘,她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反對于伏的決定。 “對了,你的那種藥是什么啊?”晚飯吃到最后,葉婉星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她對中草藥還算有研究,可卻從來沒聽過什么草藥能治聲帶腫瘤,因此難免好奇。 于伏早就防著她這一手,笑道:“肉靈芝,你聽過么?通常來,那只是傳中的大補之物,不過在我的‘魚療’體系里,它卻恰好能發(fā)揮特殊的功效。” 又一次起肉靈芝,倒不是他隨口胡謅,而是因為他知道這一趟多半會和苗氏父子重逢,到時候正事辦完過后,設(shè)法從他們那兒把肉靈芝拿回來圓謊,一切自然就顯得滴水不漏了。 “肉靈芝?”葉婉星將信將疑的思索了一會兒,喃喃道,“那東西可不常見,你這一趟得找到啥時候去啊?”顯然,她這么問,已經(jīng)意味著她完全不懷疑于伏的治療“理論”了,畢竟對于魚療,她也算是個門外漢。 一聽此行耗時可能會很久,祝阿香也忍不住抗議道:“現(xiàn)在村里正忙呢,大事事都要你這個總設(shè)計師來定奪,你可得快點回來才行啊!” 面對眾女的依依惜別,于伏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舉起酒杯笑道:“娘子們都請放心吧,官人我一定早日歸來,至于村中大事務(wù),還有勞大家多多幫襯,實在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咱們電話聯(lián)系喲!” 這一番半文半白、不著四六的話,得仨姑娘紛紛對他翻白眼。 “好哇,還以為你子是個老實人,原來心里也在做著三妻四妾的白日夢!”楊夢溪佯怒著撅起嘴,但還是舉杯和他輕輕相碰,大大咧咧的仰頭一飲而盡。 祝阿香則是一言不發(fā)的端起杯子喝悶酒,她知道,自己雖然先于他人得到了于伏的人,但話到頭,他倆能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于伏這個玩笑,對她來倒有些令人神往——如果這真是能三妻四妾的古代,或許對我來還會是件好事呢? 至于葉婉星,她似乎早就對于伏時不時的玩笑話見怪不怪了,白了他一眼后,她居然還忍不住添了一把火:“你可別忘了,翠屏村還有一位娘子呢,這次人家跟著你遭了大罪,你出遠門之前,最好還是再去看看人家。” “喲,星娘子真是體貼入微,不過你多慮啦,這一次啊,我準備和鳳一起上路,畢竟她也算是個草藥專家,有她一道,我也能多個參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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