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兄弟身體不錯嘛,居然還能站起來!”剛走到熊二娃跟前,于伏見到這家伙居然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微微感到有些吃驚,畢竟剛才自己受體內靈氣慫恿,下手并不算輕。 熊二娃心里一大堆苦水沒處傾訴,暗道:哥哎,我不努力站起來,做出一副誠信幫你忙的樣子,你要真報警咋辦? 臉上則是勉強擠出了一絲諂笑,哈腰道:“大哥過獎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剛剛鬧了一場誤會,讓您見笑了,現在還請大哥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見到對方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佘鳳難免擔心,湊到于伏耳邊低聲道:“這幫人一出接一出的騙人,咱們可得提防這點兒,沒準又是個陷阱呢!” 于伏聽得哈哈大笑,低聲對她道:“苗一山這么短的時間里,能找到這么厲害的幫手已經不容易了,我估計他多半沒給人家實情,不定還騙人家我是個死活纏著他要拜師學藝的厚臉皮呢!我不信他能想得這么遠,算準了我能把這幫碰瓷專業戶給收拾了!” 佘鳳眨巴著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于伏接著解釋道:“而且你看啊,假如苗一山真的騙了他們,你覺得他們現在會咋想?” “唔……肯定會覺得自己被利用了,心里又委屈又埋怨吧?”妮子脆生生的答道。 “對嘍!”于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所以嘛,我不是沒想過這位碰瓷哥會幫苗一山,故意帶咱們走彎路,不過這種可能性真的太低了!” 確實,眼下看熊二娃的表情,絕對稱得上是融委屈恐懼和不爽于一體,如果這樣的神情都能臨時演繹出來,那他不去沖擊一下奧斯卡影帝,未免也太屈才了。 “好啊,我給你一個機會,還是那句話,你們浪費了我這么多時間,接下來該怎么辦,你應該很清楚吧?”雙眼不怒自威的看著熊二娃,于伏算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如蒙大赦的熊二娃趕緊點頭,滿臉堆笑道:“當然清楚啦!大哥既然這么有誠意,我想苗家也會被您感動的,到時候大哥一定能如愿拜師學藝成功的!”著,他伸手指了指山那頭:“喏,苗家一家老都住在那山坳里,一般人還真找不到,咱們這就出發吧,我給大哥您帶路!” 聽到拜師學藝幾個字,佘鳳忍俊不禁的撲哧笑出聲來:看來于哥哥猜得不錯,這家伙果然是被騙了啊! 熊二娃被她這聲笑弄得有點蒙,唯恐自己哪里得不對,把對方給得罪了,便連連欠身道:“請大哥和這位美女相信我,別的我不敢,整個里河鎮上,去過苗家山坳的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而我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看他這副自信滿滿急于表現的樣子,于伏徹底放下了心,伸手指了指那輛冒牌警車:“吶,叫上你的警察兄弟,咱們開那輛車出發吧!”頓了一頓,又道:“對了,再找個人幫我把我的車開到鎮上停好,等我回來。” 熊二娃不知他這么做的用意,不過也不敢多問原因,趕忙對那個還算清醒的冒牌警察道:“老刁,還愣著干嘛,快帶咱們上車出發啊!”接著又隨手拽起來一個傷勢不算嚴重的同伴,囑咐道:“把這位大哥的車開鎮上,洗干凈停好了,要是出了問題,心我扒了你的皮!” 一番安排過后,碰瓷黨們開車的開車,剩下的則互相扶持著,步履蹣跚卻又僥幸不已的離開了現場——今這出戲玩砸了,不過所幸對方沒有得理不饒人,因此他們一個個也都不愿再多議論,甚至都巴不得趕緊把這丟人事兒給忘了…… 熊二娃今不僅挨了打,還在同伴們面前顏面盡失,因此能夠借著幫于伏帶路,為大家換取既往不咎的機會,擔起作為一名老大的責任,這讓他坐上假警車副駕后,思路變得更加清晰明確——盡快把人帶到苗家山坳,一切就此翻篇吧! 坐在假警車后排,佘鳳湊到于伏耳邊輕聲問道:“咱們為什么不開自己的車啊?” 于伏呵呵一笑:“虛虛實實,兵不厭詐,咱們也給苗家人一個驚喜嘛!” 在于伏籌劃的這份驚喜剛剛上路的時候,苗一山駕駛的那輛偷來的越野車,則剛剛停在了山坳下。下車后,他心情激動的檢查了包里那完好無損的肉靈芝,又給遠在縣城的兒子打了個電話,確認一切正常后,這才邁步朝著信號不佳的山坳里走去。 約莫一個時后,穿過羊腸道和一大片灌木后,他終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中老宅。 這座木質結構的老院落,居住著他們這一支苗家三代人,從他父親苗啟光這一脈,到他二叔、叔兩家總共十幾口人,都擠在這座并不算寬敞的院落里。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能夠一家從老到都甘于隱居在此,除了作為族長的苗啟光管教嚴厲之外,更因為他們都篤信著祖輩傳下來的使命——找到太歲,破解靈局,可保苗家復興。 在他們看來,所謂的復興,便意味著重新習得苗家祖輩的超凡醫術,從此走向或是榮華富貴,或是名聲顯赫的人生道路…… 因此,自從苗一山父子受派外出尋找太歲之后,一大家子人就開始了日夜翹首以盼。 今,當苗一山獨自出現在院子門口時,迎面碰上他的堂哥苗一海,對方竟然沒過問苗燦輝為何沒在,反倒喜出望外的叫道:“啊!一山回來了!一山找太歲回來啦!” 這種態度讓苗一山很是不爽,面對堂哥接下來有關是否找到太歲的問題,他冷笑一聲,馬著個臉道:“這事兒我只跟我爹匯報,你管不著!” 苗一海也不生氣,反倒叫得更歡了:“喲,瞧這樣子肯定是成功啦!大家快出來看啊,一山他肯定是找到太歲帶回來啦!” 一番聒噪,苗家上上下下十幾號人,果然都紛紛從屋里走了出來,對苗一山來了個夾道歡迎,實際上則是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搞得他絲毫沒有凱旋的成就感,反倒覺得有些心煩。 好在父親苗啟光很快也從正屋里走了出來,以族長的威嚴,平息了眾人的議論。 “唔……”白發白須,儼然世外高人的苗光啟沉吟片刻,笑道,“這幾日山里靈氣擾動,可謂是異象不斷,我就算到多半是太歲入局了,果不其然,一山你就回來了!看來我兒是不負眾望,成功辦成了祖宗多年沒能辦成的大事啊!” 這一番定論點評,無疑是在給苗一山臉上貼金,總算讓他心里好受一些了。麻利的取下背包,在眾人的注視下打開拉鏈,他掏出了那只被他一路心保管的保鮮盒:“爹,各位長輩,這盒子里就是太歲了!為了搞到它,我和阿輝可是吃盡了苦頭,阿輝甚至還受了重傷,不得不在康孟縣找人暫時治療……” “我兒我孫真是受苦了!”苗光啟聽得連連感慨,“不過我苗家子孫,受傷后居然要請他人治療,未免也太丟人了吧?” 苗一山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幾句話清了兒子的傷情,接著道:“爹,事發突然,我也只不得已而為之!到底,我還是想盡快把太歲帶回來,免得夜長夢多!等咱們用它解開了靈局,拿到了《靈醫錄》之后,再去把阿輝接回來不遲!” 苗光啟頗為贊許的點了點頭:“如此也好!反正據我所知,咱們的對頭當年可沒有死絕,這些年也在苦尋太歲呢!”接著他又對幾個年輕力壯的孫子囑咐道:“你們幾個,馬上帶上家伙事兒,到山坳隘口去蹲點,記住,事關重大,你們今不能讓任何人走進山坳!” 一番安排調度后,苗光啟親手接過了兒子手中的盒子,緩緩將其打開,眾人難掩激動心情,紛紛湊上來一睹太歲真容。 盒子里,那一片肥美的肉靈芝看上去確實不像凡物,而且還透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香氣,看得苗家人嘖嘖稱奇。 苗光啟飛快的合上和盒子,似乎生怕這寶貝長翅膀飛了。略加琢磨后,他下令道:“咱們讓一山先歇口氣,午飯過后,大家一起上山吧!” 一想到困擾幾代人的靈局之謎終于即將解開,眾人無不笑逐顏開,也讓接下來的午飯吃得熱鬧不已。 午飯過后,當苗光啟帶著族人走出院子,邁步朝著山上走去的時候,距離院落大概一個時路程的隘口處,一輛警車進入了“站崗”的苗家年輕人的視線。 眼見一名身著制服的警察開門下車,隨后是兩男一女、三名穿著便裝的人相繼下來,徑直朝著隘口的方向走來,苗家伙中有一人按捺不住,從一叢灌木中鉆了出來,大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跑這兒來干嘛?” “喲,這不是燦星嗎?”走近后看清了伙的臉,熊二娃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接著介紹道,“我是你堂叔的朋友啊,以前去過你們院兒的,你不記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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