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個院子,雖然各自住在各自屋里,但偶爾某些人的夫妻生活發(fā)出的動靜,還是難免會把其他人給吵醒。 一般碰到這種情況,被吵醒的人頂多也就是心里發(fā)發(fā)牢騷,躺在床上一笑而過,翻過身去繼續(xù)睡覺。畢竟,人家兩口努力干活,也算是在為苗家延續(xù)香火做貢獻啊! 可今晚這情況就有點讓人好奇了——怎么仔細一聽,居然是兩個大老爺們兒的聲音? 很快,兩三個按捺不住的年輕人便翻身起了床,穿著大褲衩摸黑到了院子里,循著聲音來到了柴房窗邊。 一邊走他們還一邊暗自嘀咕:“白抓來那姑娘不就被關(guān)在柴房里么?是誰這么色膽包,居然連一洛姑姑的女兒也不放過?” 話雖然這么,可越是走近,他們便越是能分辨出這不堪入耳的聲浪中,根本就沒有女人的聲音。 等到有人打開手電朝柴房里一照,幾個好事者見到里邊光景,頓時都如石化般愣在了原地。片刻的沉默后,他們難以自制的放聲大笑起來。 “不得了啦!苗一山和二大爺搞一塊兒啦!大伙兒快來看稀奇啊!” 年輕人本來就看熱鬧不嫌事大,其中一人在好一通大笑后,竟扯起嗓子直接呼喊起來。 聲音傳到苗啟光房間,依然不肯相信于伏所言的老族長這下再也無法找到服自己的理由,重重的拍了一把床頭的柜子,他大步流星的朝著屋外走去。 昏迷了大半的族長現(xiàn)身,卻并沒有被苗家人發(fā)覺,因為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柴房里的稀奇畫面給吸引了。 只見苗一山和苗啟明渾身上下赤條條的,衣服褲子甩得到處都是,此時正緊緊擁抱著,四條大毛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糾纏在了一起,正各自聳動著腰桿,忘我的進行著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邊“戰(zhàn)斗”,倆人不僅一邊興奮的喘著粗氣,嘴里還都念念有詞。眾人仔細聽了聽,發(fā)現(xiàn)苗一山喊的竟然是“志玲”,而苗啟明則不停的嘀咕著“美女”的稱呼。 “哈哈哈……二大爺?shù)拿尤唤兄玖幔恳簧竭@子,到底是咋想的啊?”聽到這莫名其妙的稱謂,對二人被灌*毫不知情的人群里,有人再次出演調(diào)侃,引發(fā)了一陣哄笑。 由于窗外人群越聚越多,此時發(fā)起笑來,動靜自然不會,可僅僅是一墻之隔的苗一山和苗啟明,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xù)在里頭大搞特搞…… 我靠!這就是傳中的有恃無恐嗎?族長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這倆人居然還有這閑工夫,大晚上的跑柴房里來鬼混! “喂,我你們倆,要干這事兒不會去外邊樹林里野戰(zhàn)么?” “哈哈哈,估計是怕招蚊子蒼蠅吧!” 又是一番嘲笑過后,人群里有人思路清奇,猜測道:“你們,他倆是不是覺得族長已經(jīng)永遠醒不過來了,所以才敢這么肆無忌憚?” 面對這個猜測,苗家眾人大多深以為然。不一會兒又有人納悶道:“咋沒看見下午被關(guān)在這里的那姑娘呢?該不會……已經(jīng)被他倆給折磨死了吧?” “呵呵,我看一山這子盼今已經(jīng)盼了很久了!”又有一人插話道,“只要族長沒法再醒過來,還真就沒人能管得了他啊!所以嘛,折磨死一姑娘算個屁啊!” “嘖嘖,只是沒想到二大爺居然也跟他瞎胡鬧,一把歲數(shù)了,居然這么不知廉恥!” “得了吧,你還沒看出來么?白的時候二大爺話里話外,可向著他的‘美女’得很呢!誰知道他倆已經(jīng)勾搭多久了?呵呵,我看吶,族長最好還是別醒過來了,不然看到這出好戲,不得又給氣暈過去啊?” 聽著族人們的一通調(diào)侃和感嘆,苗啟光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堂兄弟竟然和兒子干出這種亂論之舉,現(xiàn)在還鬧得人盡皆知,要是再任由他倆這么胡鬧下去,自己的這張老臉該往哪兒擱啊! 想到這里,苗啟光有些夸張的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都愣著干嘛?還不快開門進去把他倆給綁了!” 陡然聽到族長蒼老而富有威嚴(yán)的聲音,眾族人齊刷刷的扭過頭來,不少人臉上都還凝固著戲謔與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讓你們開門綁人,都聾了么?誰讓你們盯著我看的?”苗啟光不耐煩的重復(fù)了自己的命令。很快,人群中站出兩名晚輩,其中一人來到柴房門口,抬起右腳,轟的一聲便將那有些破舊的木門踹開了。 緊接著二人闖進了柴房,順手抄起一旁用來捆柴的粗麻繩,用盡全力將苗一山和苗啟明強行分開后,干凈利落的將他們的雙手雙腳給緊緊捆綁起來。 此時,在眾人的注目下,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的苗啟光努力保持著族長應(yīng)有的冷靜,邁步走進了柴房。 低頭一看,只見寶貝兒子雖然被控制了起來,嘴里卻依舊不停的喊著“志玲”,兩腿間的那玩意兒,此時則正處興奮之中,迫使他仍舊不由自主的聳動著腰桿,看上去頗有點日日地日空氣的霸氣…… 難以直視一切的苗啟光徑直來到兒子面前,用盡全身力氣,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而對于堂弟苗啟明,苗啟光下手同樣毫不手軟,反手扇過去的耳光,頓時將年紀(jì)不的苗啟明給抽翻在地。 當(dāng)然,即便如此,苗家二大爺也同樣戰(zhàn)意濃厚,宛如正在跟一個看不見的尤物在歡度**…… “家門不幸啊!”眼見倆人如此不知悔改,甚至對他這個族長的喝阻都無動于衷,苗啟光長嘆一聲,扭頭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那把劈柴刀。 一想到剛才于伏這叔侄倆竟然很可能是因為這段“不倫戀”,才妄圖對他這個族長下毒手,苗啟光簡直怒不可能,順手抄起了劈柴刀,眼看就要手起刀落的下去,以最為激烈的方式,徹底終結(jié)掉這出不堪入目的丑劇! “嗯……嗯?”恰在此時,似乎是對臉上的劇痛漸漸回過了味,又似乎是迷幻合歡散的藥效減退,苗一山居然緩緩睜開了眼,猛然見到父親居然高舉著一把刀站在面前,自己的雙手竟然還被反綁在了背后,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發(fā)現(xiàn)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被粗糙不堪的柴房地面給硌得生疼,這才發(fā)覺自己居然是沒穿衣服! 與此同時,苗啟明也漸漸恢復(fù)了意識。不過,多年來一直有著偷服迷幻合歡散經(jīng)歷的他,恍惚間只認(rèn)為自己不過是剛剛進行完一次日常的“自娛自樂”,臉上竟然還帶著一絲意猶未盡的笑意,一邊睜眼,他還一邊喃喃自語:“嘿嘿……真帶勁兒!” “爹——”柴房外,姍姍來遲的苗一寶看清了狀況,羞憤難當(dāng)?shù)拇蠛耙宦暎~步?jīng)_進了大門,不由分的便抬手給了苗啟明一耳光。之所以這么做,一方面是想盡快將他打清醒,另一方面嘛,也算是對自己順帶丟人的一種報復(fù)與宣泄。 猛然聽到兒子的聲音,感受著臉上的火辣,苗啟明瞬間從意猶未盡的幻境中走了出來。很快,他也弄清了自己的尷尬處境,瞬間便臉紅到了脖子根兒。 “你們兩個,到底是在干什么?”看到倆人恍然如夢的表情,苗啟光隱隱覺得事有蹊蹺,高舉的劈柴刀漸漸放下,哭笑不得的再次質(zhì)問起來。 苗一山的腦子早就亂成了一團漿糊,他只記得自己剛剛做了一個美夢,卻搞不懂為何堂叔也赤條條的坐在自己身邊,心里不禁納悶:莫非我竟然和堂叔…… 至于早就習(xí)慣了迷幻合歡散藥效的苗啟明,則很快弄清了狀況,開始大聲為自己開脫:“大哥,咱們是被人給下藥了啊!這您都看不出來么?”頓了一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驚道:“對了!是那個姓于的子!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哈哈,得了吧二大爺,那子不早就被魚怪給吃了么?你瞎扯淡也編個好點的借口行不?”人群中,有好事者立馬反駁,再次引得眾人一通哄笑。 “我沒瞎啊,真的是他!你……你們看!”苗啟明當(dāng)然受不了這種質(zhì)疑,急得都快哭出聲來了,一抬眼,赫然發(fā)現(xiàn)于伏正笑吟吟的朝這邊走來,他立刻如獲至寶的努了努嘴,大聲提醒道。 眾人齊刷刷的回頭望去,果然見到于伏正朝這邊走來。 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下,于伏冷冷一笑:“這位老人家,現(xiàn)在這年頭,咱們不歧視同性戀,你干嘛這么害臊呢,居然誣陷我給你下藥?呵呵,要這下藥放毒啊,不是你自己最擅長的事么?”著,他從兜里掏出了那只蘸有毒藥的白面饅頭。 “爹!堂叔得沒錯,就是這子!我早就過,他是咱們對頭的人,剛剛偷襲打暈了我們,誰知道他用了啥法子讓我和堂叔出這種丑啊!”見到于伏出現(xiàn),苗一山也開始聲淚俱下的為自己辯駁。 苗啟明也不住附和道:“是啊大哥,你想想看,誰會自己給自己下毒啊?再了,咱苗家歷來都是行醫(yī)救人的,我怎么可能會制毒下藥呢?更何況……更何況還是用給自己啊?” “好吧!既然如此——”眼看這倆人假裝無辜的演技出神入化,早就有所準(zhǔn)備的于伏掂了掂手里的饅頭,緩步走到了他倆跟前,伸手將饅頭掰成了兩半,“喏,二位辛苦半一定都餓了吧,把這饅頭吃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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