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上次和田啟瑞的交手,于伏在危急情況之下,突破了御靈之術的第二重,獲得了更加自如的操控靈氣的能力,同時也使得自己不必再有意識的去強化感官,便能在需要的時候,自動獲得靈氣的幫助。 比如這一次從身后突然襲來的暗器,幾乎細不可聞的破風聲,居然也能被他精準的捕捉到,同時靠著循聲定位,一舉將其攥在手中。 展開手掌一看,于伏只覺得心里豁然開朗,一些積攢已久的疑團瞬間被解開了。 淡淡一笑,他抬眼看見走廊遠處的薛汝成。這子此時手里正攥著一只吹管,似乎想要找地方將其藏起來,神態舉止顯得很是慌亂。 顯然,他的動作還是慢了。 在葉婉星和祝阿香不解的注視中,于伏將手中的暗器沖薛汝成微微一揚,笑道:“看不出來啊,薛大工程師居然還會這種本事!讓我猜猜看吧,這飛鏢上頭,應該涂滿了麻醉劑吧?你想把我麻暈放倒,然后還想干嘛?” 這最后一句話,語氣自然要嚴厲不少。薛汝成知道對手被惹毛了,略顯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剛想解釋兩句,又唯恐失言進一步激怒于伏,思來想去,他索性來了個腳底抹油,轉身就想開溜。 “慫蛋!”于伏冷冷一笑,右手雙指用力一彈,便將那飛鏢原路擲還了回去,咻的一聲,正好戳中了薛汝成的屁股蛋子。 只聽哎喲一聲,薛汝成一聲驚叫喚,緊接著便一個趔趄,直接在走廊上摔了個狗啃食。此時他距離自己轉身逃跑的位置,不過區區五六米遠。 “嘖嘖,這麻醉劑還真挺強效的呢!”于伏見一擊命中,冷冷一哼,大踏步走了上去,伸手一把將處于神志不清狀態中的薛汝成給拎了起來,一字一頓的問道,“所以我想問問看,咱們的薛大工程師前夜里不睡覺,跑到我家院子里瞎溜達,還把我家狗給麻暈了,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這個問題剛一問出,不遠處的葉婉星和祝阿香自然是滿臉驚愕。二女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們都不難想明白,于伏對于暗箭傷人的憤怒,完全情有可原;可現在看來,他的激動好像不單單是因為薛汝成使陰招。 前晚上這廝還進過于伏家院子?還把熊給弄暈了?這事兒真的發生過?為什么我啥也不知道?眼下,二女的心理活動大致是一樣的。 而對薛汝成來,聽見于伏的連番問話,表情果然變得更加不自然。準確的,那明顯是一種心虛的反應。 捕捉到他臉部的微表情,于伏知道自己的猜測推理多半是沒錯了! 思緒回到前夜里,收到父親消息后火急火燎的趕回家里,發現了一系列的異常,最終不得不面對《魚經》古冊失竊的事實,這讓于伏感到深深的愧疚和危機。不過在此之外,他還是有一些疑慮的。 最大的疑慮便是來自于熊身上的麻醉飛針——這東西雖然成功將熊麻暈了,但卻一直留在了熊的身上,并沒有被人取走,而且這扎針的手法,看上去也不太像是什么專業人士所為,這和不留任何蛛絲馬跡的監控系統破解比起來,簡直就是兩種風格! 因此這兩于伏一直在思索這種可能——用麻醉針對付熊的人,與癱瘓監控系統后偷走古冊的人,會不會壓根兒就是兩撥人呢? 雖然不太猜得清這兩撥人闖入自家院子的最終目的是否一致,但于伏相信,如果這一推理得到印證,自己或許便能先找到其中一方,進而以此為突破口,找尋出一些另一方的線索來…… 現在,眼見從薛汝成噴槍中發射的麻醉針如此眼熟,甚至連造型和那不算專業的手法都如此一致,于伏大膽猜測,自己先前的推理所需的印證,終于算是找到了! 這么看來,父親留下的所謂后手,以及命魚群給出的指引,表面上和我心心念念的魚經古冊毫無關系,可實際上拐了一大個彎,居然又能給繞回去——看來命運這東西,還真是有點玄奇呢! 制止了二女報警的打算,于伏將漸漸被麻醉昏迷的薛汝成給弄回了病房,接著對她倆道:“把這個死變態交給警察之前,我有點重要的事要問問他。” 在二女疑惑不解的注視下,于伏裝作是在為薛汝成點穴“治療”,實際上則是在用自身靈氣灌注,引導其體內的麻醉劑加速消解排出體外。 沒過一會兒,薛汝成咳嗽幾聲過后,再一次睜開了眼。 在于伏居高臨下的注視之下,薛汝成頗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很快便按照于伏的要求,一五一十的把前夜里的事情都交代了。 原來,自從石林村項目開工后,作為酒店主樓建設負責人的薛汝成,便因為工作中的頻繁接觸,對葉婉星產生了強烈的好感。 可是由于本身不善言談,再加上葉婉星一直都在以標準的工作姿態和他發生互動,薛汝成多次嘗試明里暗里的示好,最終要么被無視,要么便被葉婉星一笑置之。 總之,越是這么遙不可及,薛汝成這心里便越是覺得癢癢。前半夜,趁著于伏不在家,葉婉星和祝阿香都熟睡了,他便帶上自己早已備好的家伙事,開始了自己籌劃已久的大膽行動。 聽到這里,祝阿香不禁怒斥道:“你這變態家伙,成都想啥呢?還挺會挑時間,調查工作做得挺細啊,心懷不軌很久了吧?” 于伏冷冷笑道:“為了對付熊,這家伙甚至悄悄在上買了麻醉劑原料,自制了麻醉針,還苦練了噴槍發射的本事,也算是夠有心機的了!” 倆人這番吐槽,聽得葉婉星更是一陣惡寒。她當然清楚,薛汝成如此處心積慮的目標正是自己!不過此時她有些不解的是,既然熊都被他成功放倒了,那晚上自己為何還能安然度過? “好了,你接著吧,從你的齷齪計劃開始,當然,重點是后面發生的意外狀況!”順著自己推理的思路,于伏提示薛汝成老實交代。 聽他這么問,薛汝成根本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心里略加沉吟,唯恐自己如果不實話,便會立刻招來于伏的嚴厲教訓,這才絕望的嘆息一聲,細若蚊吶的交代道:“我本來是想把狗給擺平之后,想辦法進到婉星的房間里,鬧出點動靜來……” “鬧出點什么動靜啊?你這個死變態!”祝阿香義憤填膺的攥緊粉拳,眼看著就要朝他砸去。 于伏伸手攔下了她,示意薛汝成繼續。 “哎,現在想來也是我當時精蟲上腦失去了理智吧,總覺得如果能生米煮成熟飯就最好,如果不行,也得鬧出點動靜來——哪個女人要是出了這種事,多半也就沒有別的男人敢接招了……” “直男癌,簡直無藥可救!”聽到薛汝成這近乎癡人夢的夸張言論,葉婉星一臉不屑的搖了搖頭,發表了自己最終的意見。 于伏當然樂于見到妮子對這個偽君子的徹底死心,伸手拍了拍薛汝成的肩膀,提醒道:“好了,這個話題你不用再多了,我現在更想知道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薛汝成看于伏的眼神多少有些不爽,因為他感到對方明顯就是在明知故問,便道:“還能發生什么?我剛準備撬門進屋,就聽見院子外邊有動靜,我還以為是你回家了,趕緊躲在前院的花盆后邊趴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聽到這里,于伏終于欣慰的點了點頭:很好,看來我猜得果然不錯! “半夜到處黑漆漆的,我沒有被人發現,可卻能聽見來人都是翻墻進院的!聽上去應該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倆從頭到尾只了兩句話,而且得還他娘的是日語,所以……我是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于村長、于總,看在我老實交代的份上,你能不能高抬貴手……” 一邊聽薛汝成漸漸到關鍵所在,于伏一邊在腦中飛快的分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的還是日語?他奶奶的,咱們老于家的東西,啥時候被日本人給惦記上了么? 眼看著薛汝成開始碎碎念著求饒,于伏有些不耐煩的沉聲道:“行了,你再好好想想,他們這兩句話到底的是啥?就算你聽不懂,哪怕給我回想起兩三個詞兒的發音也好啊!” 薛汝成滿臉為難的搖了搖頭,眼看著于伏的拳頭似乎就要砸過來,他腦中忽然閃過一個音節,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對了!那個男的好像管那女的yumi!我還聽到有點像camera的發音……其它的我就真的想不起來了啊!” 嗯?camera,攝像頭的意思嘛,這是那倆人在商量對付我的監控系統吧?至于yumi這名字嘛……于伏在腦子里反復念叨著,忽然,兩個漢字蹦入了他的腦!@不就是“由美”的日文發音么? 難道,潛入我家偷走魚經古冊的,真的是這個林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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