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帶著青木來到了一處伏擊地點,笑著說道:“青木科長!您看,這是選擇的一處伏擊地點,您覺得這里怎么樣?”青木向著路邊看了看,贊嘆道:“視野清晰,沒有死角,是再好不過的伏擊地點。”
純子走到墻角,說道:“您在看看這些痕跡,這就是三號,四號的案發現場,從他們死前的狀態,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這個人早在之前就混入了我們的人之中,待分配任務完畢之后,一個人走了上來。”我們的人覺得他的行蹤十分的可疑,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混進來的奸細。”
“一個人向著這個人沖了過去,但是冷不及防,被這人一腳踢飛,所以四號尸體的胸部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就是證明,另一個人,憤怒不已,拿出了手中的短刀,沖了上去,結果技不如人,被人用力的的捏住了他的手腕,手中的兵器掉落,但是此人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反手就折了他的手腕,直接一只手捏著他的脖子,吊了起來,一直重拳出擊,殺害了此人。”
青木科長聽了,說道:“確是。挺厲害的,不過若果只是這樣的話,一般力氣大的人都可以做到的。”純子笑了笑,說道:“可是科長,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一個人呢!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青木科長也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若是這這樣的話,按照這樣的殺人方式,他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人打死。另一個人為什么不上去幫他呢?”
純子笑了笑,說道:“青木科長,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設想了很多種情況,但是唯一符合的只有一種,就是那個被踢飛的人,他還沒有爬起來!您是不是也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只有這一種解釋是無懈可擊的,其他的解釋絕對說不通。”
青木聽了,興奮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就是從被踢飛到爬起來的之間,這名奸細就做了這么多還用拳頭殺了一個人?可是這可能嗎?”純子看著青木的樣子,說道:“對于一般的人,哪怕是厲害的殺手,也許都做不到,但是……”
青木聽了,疑惑的問道:“你想說什么?”純子思考了一下,說道:“此人不僅是一名高手,而且是一名知識分子,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做到,因為他知道人的身體構造,在重拳攻擊的時候,他最多只有一次出拳的機會,也就是說他的一拳擊打在了三號尸體的重要部位,直接打的三號失去了行動力,處理了被踢飛的四號,接著回來擊殺了三號!”
“所以我覺得這么厲害的身手,還是知識分子,那么他一定上過軍校,而最有可能的一座軍校就是黃埔軍校了,而且他一定在軍校內部成績優異。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確定伏擊人員的名字。”青木聽了,笑著說道:“這倒是一個不小的驚喜。”
純子確是笑了笑,平靜地說道:“這都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驚喜還在后面!”青木一聽,伸出手指,點了點,笑著說道:“我已經有些迫不接待了走吧!帶路,我們去下一站。”純子笑了笑。來到了另一處伏擊地點。純子對著青木介紹道:“這一處是第二處伏擊點,也是五號,六號的案發現場。”
“這個人較之前兩個人,還要厲害,他使用的武器的飛刀,殺人手法與上次被殺的那三人差不多。但是出手更犀利,簡直就是一個天才殺手。您知道他是怎么上來的嗎?”她走到了窗口,青木跟到了窗口,疑惑的問道:“你不會想說,他是靠著這些窗口翻上來的吧?這可是樓頂?怎么可能?”
純子也是笑了笑,說道:“我當時也被自己的推論嚇了一跳,但事實就是如此,伏擊那天,我們的人早就已經封鎖了這里,禁止任何人出入,或者他提前就潛入了里面,若是如此,狙擊步槍他是怎么帶進去的,同時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殺龜田太一將軍的絕對與此人脫不了干系。”
青木科長笑著問道:“說說你的看法,純子,你有何見解?”純子想了一下。說道:“胭脂我們都見過,若說她在龜田太一將軍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盡心偷襲的話,或許有機可乘,但是我們都知道,龜田太一將軍軍武出身,戎馬一生,我小的時候就參軍了。不過他是一位好色之徒。”
“而藍胭脂絕對是秀色可餐了,所以將軍絕不可能是死在胭脂之手,相反胭脂絕對是將軍的大餐,那么也就是說有人趁將軍不備,按照當時的情形,應該是將軍已經把藍胭脂鉗制住了,才會精神放松,心情愉悅,但是就是這個時候,有人踢開了臥室的門將軍回頭一看,立刻被人一槍擊斃。”
“不過,對于這件事始終有一個疑點,就是龜田太一的房中,當時里三層,外三層,而且都是經過特訓的士兵,他們究竟是怎么混進去的?”
青木對著純子歉意的說道:“這事也怪我,當時老師他盯上了馮曼娜,但是我真的不忍心把馮曼娜交給他,于是把藍胭脂的照片給老師看了。老師看過之后,知道我舍不得將馮曼娜交給她,所以就自己私自發出告示。”
“我也是沒有想到,結果真的有人借口送藍胭脂混進了老師的住宅,我一直想不通,我已經答應了老師,會把藍胭脂帶給她的。后來我才知道,老師他還在惦記曼娜。想自己動手抓住藍胭脂,這樣我就必須再給他找一個新的獵物。否則,我沒有理由在阻止他喜歡曼娜。”
純子聽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也是生氣的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死了也是活該。”青木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是啊,為了保護老師的名聲,而且當時我并不在意誰是真正的兇手,但是絕對要替老師保守這個秘密,否則老師一世英名盡毀。這才是我最擔心的。所以推到了風行的身上!”
純子一聽,問道:“你說推到了誰的身上?”青木說道:“一個代號為風行的共黨,多次壞了我們的好事,所以加到他的身上。”純子笑著對著青木說道:“這個風行不用擔心了,他已經被我殺了,就在八月份的時候,在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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